073 媳婦,雖然你關着門,但我還是進來啦!(7000字)

073 媳婦,雖然你關着門,但我還是進來啦!(7000字)

秦又攥着的紙單手裏發顫,她到底該不該和傅紹燊說起,如果說了,本來他走的那日,兩人都說了要離婚,她一旦公佈就有一點挽留的意味。

現在她對傅紹燊的感情已經漸漸冷淡,這個男人總是在用她對他的愛為所欲為,更何況那一晚徹底傷了她。

本來這幾日為了白白,心中有過一絲緩和,可被診斷懷孕之後,她的腰板竟莫名硬了起來。

離婚,堅決離婚!

上了車之後,小秘書精靈的眼神總是投過來,不放心她溲。

秦又望着窗外,可能是因為剛才的驚喜她的臉色有些發白,精緻的妝容下難掩倦意,抬起纖細白凈的手腕,四點整。

吩咐,

“秘書,一會給醫院的院長打電話,我今天的就診記錄希望她保密!恧”

“額,秦總,這家醫院……”,小秘書遲疑,秦總是被懷孕的消息嚇糊塗了吧,人家醫院又不是他們家開的,說保密就保密。

除非上票子,才能好使。

通過透視鏡,望着意志消沉的女人,懵然。

秦又扶着額頭的長指在飽滿的額頭上留下一串串指甲印記,卻全不在意,打開車窗,車內沉悶的氣壓讓她喘不過氣來,噁心感又有些反彈。

“這家醫院是牧然父親旗下的,你只要以她的名義傳達一下就可以了。”

知道小秘書躊躇的原因,沒有好生氣的告訴她。

“哦,知道了。”

小秘書點頭。

秦又坐在後面,便不再說話。

回到家裏,姜一媛正端坐在家裏的客廳當中看電視,端在手中的雞湯秋紅正一勺一勺給她盛着。

本來就胃裏難受的秦又更是氣憤,真當這裏是她家了。

為所欲為的使喚下人,還這麼大義凌然的,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傅白白跟着牧然從外回來,看見同一樣的一幕,撇嘴。

牧然知道傅白白在家裏對着心機頗深,又公主架子的女人無聊乏潰,就帶着他去吃好吃的了。

她來的時候,姜一媛還沒有起床,回來了,看到她,應該算是第一次見面。

此女一雙妖媚勾起的細眼,高冷挺拔的鼻子,小而精粹的櫻唇,一頭烏黑的墨發捶腰,僅僅是坐着,都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拿着湯勺的動作也是溫文爾雅,舉手投足之間透着高雅的氣質。

女人高冷清麗,堪稱絕色。

就連一向眼光頗高的她,就覺得這個女人確實是一位大美人!

高艷冷絕,俏嬌可愛。

幾乎佔據了所有優美的詞語,也無法形容她真正的美麗。

雖然秦又和之一比,相形見拙,但她是誰的人啊,可並不會因為長得好看就變了陣腳。

姜一媛也已經注意到進來的三個人,收了收腿,好看的水眸繼續盯着電視上的屏幕,偌大的電視上正發著最近大火的‘奔跑吧,兄弟!’

秦又提上一口,決定不和病人計較。

可身後的牧然可不是省油的燈,拉着白白指桑罵槐,“白白,你看到你曾爺爺家的那條大狼狗了,你說你給它住給它吃,他看見叫小偷會吠叫通知主人,養這樣的狗一看就有用處。”

“但是你看隔壁家的王媽媽養的那條小狐狸狗,吃你的住你的,但是它沒有什麼大用處,只能當著花瓶供主人玩弄,等主人玩夠了,它也就沒有價值了!”

“你說你想養什麼樣的狗啊?”

牧然一頓徹悟有指導性的分析,白白有點蒙,但還是順着她的思路,咧嘴回答,“我想養曾爺爺家的那樣的狗,中看又中用的!”

白白真是夠聰明,雖然不知道這句話映射着什麼,但絕對可以讓坐着的女人臉紅脖子粗。

“好!白白有主見,阿姨再問你啊!”

“你說隔壁家的王媽媽因為嫌棄自家狗中看不總用,就教唆它去偷吃咱么家狗的狗糧,你說這種行為是什麼啊?”

她循序漸進,誘導白白的思維。

“這叫不幹活,占坑不拉屎!”傅白白喜歡和牧然的這種交談方式,她說,他來猜,雖然動腦筋,但是心情很爽。

“bingo!”牧然打響指,柳葉彎眉好看的供起,秦又這娃子可真聰明。

姜一媛本來還吃飯,看節目的。

可被她這麼一說,哪還有什麼胃口,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女人又是誰,三年過去,她的朋友圈早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富豪圈一片的風起雲湧,她早就不關注了。

‘吭鐺’一聲放下手中的碗,姜一媛滑着輪椅過來,唇角帶笑,目光似鋒。

“請問,這位小姐貴姓?”

聲音好聽,可那股精氣神卻儼然把自己當成了這裏的主人。

“喲!”牧然站起身,拉着白白,嗤之以鼻,“那麼請問你又是誰啊?”

“姜一媛!”大概是覺得自己的名字很響亮,她說的理直氣壯。

“姜一媛……姜一媛……”牧然輕聲呢喃,似乎是在回憶着這個名字到底誰,突然靈光乍現,舉起手指,領悟地開口,

“就是那個在傅紹燊結婚前一天從傅家老宅子跌落下來的女人吶,你摔殘疾了?”她咂舌,繞着那副瞅着就昂貴精緻的輪椅轉了一圈,

“真是可惜了,以後你就成了廢人了!”

做着痛徹惋惜的表情,牧然捶胸頓足,其實心裏早就樂開了花,如此厚臉皮的人,世上還真是讓她碰上了。

“你……”

姜一媛聽出了她話里的冷嘲熱諷,美麗的五官擰扯在一起,憤然,光潔的手指扣在輪椅的沙發皮革地方一圈一圈的死死暗住。

眼前這個皮膚黝黑,長相倒還是不錯的女人嘴真是臭!

“這位小姐,我是受紹燊邀請才來這裏的,你這樣一句一個狗的是什麼意思啊?”

憋着一口氣,姜一媛還算是有一些度量和本事。

“就表面的意思,難道姜小姐聽不白么!”

牧然可不慣着她,什麼大小姐,她從小也是含着金湯匙長大的,她爺爺雖然隱歸山林,但名號一出,北城還是有人心尖顫顫。

三歲就穿dior阿瑪尼,六歲就去過美國白宮參觀,十歲就開布加迪威龍,那種車全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她家後院還有一個堪比高爾夫球場的後花園,爺爺的飛機就停在上面。

從小同時眾人艷羨的小公主,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但卻從來沒養成嬌生慣養的脾氣,她能住的了奢華大圓床,也能在農家小院的炕頭窩上一宿。

牧然最有魅力的從來都不是她的長相和顯赫的家世,而是她豪爽洒脫的性格。

她拿得起放得下,除了一個人,是她心頭上的一根刺。

而那根刺卻還在為她的好友傷心痛徹心扉,但她也從來不是埋怨過誰,她可以將感情深深埋藏在心底,直到有一天它淡了,淺了,也就不再執着了。

“呵呵,到底是從哪裏來的野丫頭,穿着一身名牌就算是名媛了,真是像極了跳樑小丑!”

姜一媛也急了,說實話,她不認識牧然,更不知道她又如此深厚的背景。

但能和秦又混到一起的,絕對不是很么好人。

“哈哈!”牧然放聲大笑,“跳樑小丑總比臉厚的自己有家不回,偏偏不顯麻煩擠在別人家裏,寄宿也就算了,還做起了春秋大夢。”

“人家小兩口還沒離婚呢,你是以什麼身後住進來的呢?”

“小三?還是情/人?”牧然嘴向來毒舌,她見不低有些人囂張,碰上那種刺頭,總想那把剪子修理修理。

秦又上了半個樓梯的身子又折回來,怎麼說呢,她之所以不排斥傅紹燊把姜一媛帶回家裏,一是因為對當年的事確實有愧疚,那種負罪感難辭其咎;二是,姜一媛昨天才回來北城,時間太短,她還沒有煩起來。

“牧然,上樓!”

一句乾脆冷靜的話打斷了相互較勁的兩個人。

姜氏確實有錢,但和牧然家比起來,她覺得還是有差距。

更何況,廖牧然本來就是刀槍不入,越是刺激她,她越起勁。

“上什麼樓啊!”姜一媛雖坐着,可聲音確實不寒而慄,驚徹心口。

“今天把話說清楚了,我姜一媛從來都不喜歡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有本事把事情說明了!”

如此有氣魄的口氣,牧然還是第一次見到。

欲要發作,久久未參戰的秦又轉過身,她今天真是夠憋氣的,上午一個傅紹燊不夠,下午又來一個姜一媛,口口聲聲都是當家人的模樣。

當她是透明的吧!

“姜小姐,這位是我的朋友,叫廖牧然。”

“她確實是胖子充大個,跟您不值得一提,但請你擺正好自己的位置。”

“她是我請來做客的,你一再刁難,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秦又唾沫星子四濺,柳秀的眉宇間全是淡然,沒有懊惱的表情,也是很鎮定。

什麼人沒見過,她向來都喜歡退一步。

“呵呵,那就請你的朋友管好自己的狗嘴,不知道在別後議論別人是會長痔瘡的么!”

姜一媛看他們兩人前後夾擊,聲音上氣勢有些緩和,但是說出的話也不好聽。

“狗嘴?那你是什麼?婊/子么?”牧然生氣的時候真是夠嚇人的,她的手指已經下來緊緊扣住姜一媛的下巴,本來長得就黑,眼睛還大。

瞪得圓鼓鼓的眼珠子夠赫人的,留一口長鬍子太像張飛了。

“老娘從來都不在背後議論人,都是當面就說!”

被她咄咄逼人的氣勢姜一媛嚇得向後縮了縮身子,兩雙亮灣灣的水眸邊微微泛紅,一旁候着的秋紅看不去眼了,起了憐憫之心。

“少奶奶,姜小姐還是病人呢?”

“病人就該有病人的樣子,都是三年前的事,有些人太把自己當回事,傅紹燊還愛不愛你,都是未知數,你又花費大把青春在這裏,何必呢?”

牧然狠狠甩開她,拍了拍手,動作一氣呵成。

“阿又走!”

三個上了樓,姜一媛死死盯着她們,咬的紅唇都快滴出了血。

“姜小姐?”秋紅心善,輕聲喊着。

“我遲早要讓秦又下地獄!”

咬牙切齒從嘴裏擠出這麼一句話,真是恨得極致。

*

上了樓,秦又癱在床上,胃裏依舊難受。

剛才姜一媛喝的雞湯,就差點刺激到她的臨界點,好懸沒一口排泄物吐在那個女人的臉上。

“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住別人的家裏當自己家一樣,恬不知恥。”

牧然還沒有回過神來,依舊罵罵咧咧。

“算了,不要和她計較了。”秦又無力的勸阻,躺在床上的臉有些發澀發滯。

傅白白脫下小皮鞋,圓鼓鼓的身子倚在她身邊,小手攀附上來,摸着她的額頭,低語,“媽咪,你是不舒服,臉色怎麼這麼差啊!”

傅白白就是那麼心細,對於他在乎的事物格外上心,秦又就是其中一件。

本來抱怨的牧然也才注意到她的異樣,一個用力,撲身下來,趴在床邊的另一側。

三個人並排而齊,語氣緩和了些,

“小又又,你怎麼了?你兒子說的聽對啊,你兒子說的挺對,是不是生什麼病了,去一趟醫院吧!”

牧然好好說話的時候還挺溫柔的。

“沒什麼事,只是胃有些難受而已,剛從醫院回來,醫生說注意這兩天的飲食!”嘴裏輕輕溢出幾縷難受的低喃,並沒有告訴他們實情,她不知道要不要和傅紹燊繼續下去。

這個孩紙要不要留下來。

“胃難受,到底怎麼回事,據我所知,你胃口向來的好。”牧然帶着審視的目光投過來,很是不相信。

窗外嘰嘰喳喳的麻雀叫的秦又心煩,加上她又不依不饒的。

“牧然……就是簡單的胃腸感冒……可不可以讓我自己先呆會……真的很難受!”

第一次這麼認着地深情,嚇得廖牧然吃驚,不過她還是懂分寸的。

“那你好好休息,有事給我打電話!”

沒來幾分鐘,她走了。

*

在回去的路上,恰好碰上了管憲南,他的車拋在了一段荒無人煙的郊區。

望着公路延綿不決的方向,這是去傅家別墅的方向。

她風辣野性的蘭博基尼停在男人賓利的前面,‘啪!’一聲,關上車門,下了車。

儘管現在已是臨近黃昏,但是陽光的餘暉灑蔓下來,還是有些灼熱。

管憲南一隻手拿着螺絲刀,一手扶住燒的發熱的車頂蓋。

他一身正裝,休閑暗花紋的西服裏面配着暗條紋的白襯衫,看上去一表人才,儀容堂堂。

落日餘暉打在他剛毅的臉頰上,顯得帥氣十足,看的靠在車門框上的牧然忘乎了一切,管憲南真的很帥。

“停在這裏打不着火,我很以為你是在等我!”

她不正經地打趣,雖然心裏明白男人不可能是找她的。

管憲南沒有理會,而是十分認真擰開車裏某處的螺絲上,可能是他認為壞的地方在裏面,夠得時候本來還乾淨順暢的衣服竟有些褶皺,還不小心蹭上了幾滴油漬。

“到底是什麼毛病,你還能看好了么。”

奪過男人修長手指里的刀柄,身子擠了過來。

她穿着一套黑絲髮配上牛仔短褲,簡單的皮質棉布帆布鞋,上面是一件收束的棉質大衣,說實話有點像地攤淘來的幾十塊錢的便宜貨。

管憲南深黑色眼睛睨了她一眼,讓了身子,不僅是因為不想和她有肢體接觸,更是因為他都站在這研究半個小時了,還是找不到發動機打不着火的原因。

牧然笑了笑,用螺絲刀將發動機一側的散熱片擰了下來,盯着碩大的幾片葉子端詳片刻。

從自己的車上取出一踏她平時總是用來吐口香糖的硬質白紙,擦了擦,紛紛揚揚的灰塵飛起,她卻並沒有嫌棄臟,而是一點點擦拭。

弄乾凈了,最後又將散熱片放回原處,擰上加固螺絲。

然後,回到管憲南的車裏,按下按鈕,車子就發動了起來。

自信又傲嬌地抬起下頜,她還不是吹牛,就這點小事,他都不會。

“好了,是你的塵土積灰過多,導致熱量散佈出去,所以發動機才不能正常運作!”

一連串的學術知識給管憲南分析。

他沒有吱聲,而是安心地整理工具箱,想起上大學的時候,她學的就是電器學吧,和一起小女生生物,畫畫,跳舞的專業截然不同。

“謝謝!”很不清楚的一句表達,連他自己彷彿都聽不到般。

然而,牧然卻聽得一清二楚,兩個相悖走着,她的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不約而同上了車,由於車道比較窄,她向後倒了幾米,給他騰出了一片地方。

在兩車擦肩而過時,終於是忍不住般,牧然將車窗搖下,探出頭來。

“阿又,已經搬到傅家老宅了,你要想找她,回市區吧!”

雖然心裏真的不想說,但不說她更是腳底生瘡,更加難受。

隔着深黑色車膜下,她也不知道男人聽沒聽清,最後在關上一刻又喊道,“我去山上會哥哥,為了我的人身安全,你要不要去啊!”

本來遲疑的男人,一腳油門,開了下去。

違心笑了笑,電話鈴聲響起,那頭,“廖老師,今天的瑜伽課還給我們上不上了!”

一個稚嫩的小女孩的聲音隔着聽筒傳來。

她真切點頭,短短的六個字,“上,我馬上就來!”

同時一腳油門,上山去。

*

傅家老宅,傍晚十二點。

已經脫衣服睡下的秦又這一次很機智,在躺下前,將房門上了鎖。

半夜,兩道嶄亮的光線順着玻璃照射進來,本來還黑漆漆的房間裏恍如白晝般亮澤。

這麼晚了,不是傅靖天就是傅紹燊。

聽秋紅說,傅老爺子下鄉探親戚去了,也真是奇了怪,傅家在鄉下還有親屬。

而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胡亂的嚷嚷聲貫徹整個大廳,男人嘴裏烏拉烏拉的也不知地在說什麼。

秦又更加肯定是誰了,裹了裹身上的棉被,希望他別再來招惹她,她今天過得已經夠坎坷了。

不過有的時候真是越不想什麼,就來什麼。

男人急促的腳步停在了她的房門口,走廊里亮着的燈在房間這側的門縫底下投下一抹淡淡的光線。

因為有物體壓住,一團黑影籠罩。

“哐哐——”雜亂無章的敲門聲讓她安靜的心猛然一緊,“快給我開門,我要進去睡覺!”

男人叫喊,整個大廳內都聽得清徹。

直直感覺因為大力的拍打,房門連帶牆案都是一陣亂顫。

秦又無暇搭理他,本來就身體抱恙,哪有時間去管會這麼個神經病。

她從未見過傅紹燊喝酒,從來沒認為他喝醉過。

震耳欲聾的聲音特別響,三樓的姜一媛自然是出來,隔着樓梯喊話,“燊哥哥,你是喝多了么,來我房間睡吧!”

欲要下來扶着他進入她的房間。

誰知男人竟像見了鬼一樣躲着她。

命令身後的謝小蟹去找秦又這頭的鑰匙。

謝小蟹從陽台處扒愣了一圈,終於找到把相似的。

傅燊紹喝多了,眼神卻非常准,一個探里,就開了秦又的門。

當姜一媛過來時,他早就溜了進去。

謝小蟹對着朝他瞪眼的姜一媛攤開手臂,這也不能怪他啊。

姜一媛還想在上前敲門,平時吊了郎當的謝小蟹神色冷冷開口,“姜小姐,傅少和秦總還沒離婚,您還是先回屋吧,他沒有理由能留宿你那的!”

他正經八本的話,到讓人覺得不自在。

姜一媛終是憋了回去,命令秋紅送她回去。

謝小蟹送了一口氣,真是造孽啊!

房間裏,喝的醉咕隆冬的傅紹燊張開長長的雙臂,大聲喊着,“媳婦,雖然你關着門,但我還是進來啦!”

“嘿嘿……”

他本來要上床的腳一下沒踩實誠,身子連滾帶爬跌了下去,一個狗吃屎相當的標準。

秦又早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他進來那一刻,她幾乎嚇得坐了起來,沒想到酒氣熏天的男人,還沒上來,就跌了下去。

那姿勢,相當滑稽可笑。

然更是難以想像的是,摔倒的男人頭衝下,下巴抵在地上,兩條長腿支上來,竟傳來了呼嚕聲。

小心翼翼用腳踹在男人的腿上,只聽見他呢喃幾句,又昏睡過去。

省事地躺下,真是夠逗了。

一雙手撐在頭下,時刻保持着警惕,男人一陣沉穩的呼吸聲后,從那個磁沉的嗓音里飄出一句,

“媛兒!你為什麼要……騙我!”

斷斷續續的口氣她只聽到隻言片語。

就是那個人名——媛兒!

真是個三心二意的男人,不解氣地衝著他垂下的腦袋狠狠一踩,男人重重哼了一聲,她才鬆開!

招惹本姑奶奶的下場,讓你早上說我吐血了!她向來不記仇,因為當天就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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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婚厚禮,拒愛首席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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