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阿又,其實你就是囡囡——我深愛的女人!
147阿又,其實你就是囡囡——我深愛的女人!
秦又渾身疼痛已經不能用酸楚來形容了。
雖然之前也經歷過,可是對於不太擅長也不經常做的她來說還有些不容易。
她嚶嚀了一聲睜開了眼,傅紹燊盯着她一動不動。
想起昨晚他們滾到了一起,她就生氣。
雖然羞澀,不過相對對於尊嚴,秦又下床就走,被傅紹燊從後面環抱住。
“老婆,生氣啦?!”
“你放開我,傅紹燊。”
她此次回來是為了達成項目的,而且直視自己的內心,她曾下定決心,不管傅紹燊怎樣,自己都不能有什麼改變。
“我不放!”
男人死死攥住她,兩個人推搡中又跌落到床上。
“阿又,別胡鬧了。”
她胡鬧?!
是他的兒子把她騙到這裏,然後她又被他壓在床上欺壓的,怎麼變成她胡鬧了。
兩人撕扯。
秦又的力氣不敵傅紹燊的。
“你可真是不要臉,明明佔了我的便宜,卻還得理不饒人。”
“算了,傅氏的那塊地我們不要了,所以你趕快放了我!”
雖然一心想創事業,可是她不想還沒辦成大事,就把自己搭里去了。
“你放開我,傅紹燊!”
她有些喊得意思,男人害怕自己的大力氣在傷害她。
也就作罷,“我放開你,但是你不準跑!”
秦又緩兵點頭,他剛一鬆手,她就飛奔了出去。
“阿又?!”
身體上的柔軟沒了,傅紹燊趕忙抓住她,可是撲了個空。
秦又直奔廚房,拿起一把菜刀放在胸前。
“昨晚,就當是我走霉運,踩到狗屎了。”
“我不會與你計較,你現在放了我!”
“我們兩不相欠。”
義憤填膺的秦又此時此刻只想離開這間屋子。
因為她回想起昨晚的羞辱,他和她在床上坐着最親密的事情,他卻一直喊着別人的名字。
她不想在當別人的替身,她想要自由。
傅紹燊不明白她為什麼抵觸自己,難道是他進展太快了,但是今天他絕對不會放了她。
因為就在剛剛她逃離自己的那種感覺,他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好,我不會抓你,你沒穿衣服,我們倆都冷靜下來。”
“穿好衣服,坐下來好好談!”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你放我走就好。”
秦又才不上他的套。
“好,你看我也沒做什麼啊!”
“你把刀放下,別傷着自己。”
擔心她不自覺的揮動,會划傷她,傅紹紹有些緊張。
“那你去卧室,然後把自己鎖起來,等我穿完衣服再出來。”
“好!”
傅紹燊為了安撫她,只好同意。
在聽到了卧室的上鎖聲時,秦又算是安下心來,這個男人應該不會對她胡來了吧。
正要準備穿衣服,才發現,昨晚脫下的衣服被傅紹燊鎖在了卧室里。
她真是搬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丫子。
掃視了一圈客卧的房間,裏面只有一件空的衣櫃。
正想着要不要張嘴叫傅紹燊,主卧裏面的門被打開。
只見男人拿着她的衣服站在門口,悠悠說道,“衣服已經被我撕壞了,我剛才叫了小蟹送過來一套,你先等一等吧!”
原來傅紹燊已經看透了她的想法。
秦又囧的想找個地縫鑽下去,但是身上沒衣服,她就只能扯過浴室的浴巾披在身上。
“你站在那裏,別過來,我等他們。”
可以和男人保持一定距離,她坐在沙發上。
傅紹燊的身上套着一件寬鬆的長褲和一件兩條道的襯衫抱臂看着她,沒有動。
“阿又,你為什麼這麼抗拒我們,昨晚我們不是在一起了,為什麼今天早上你就大變臉。”
傅紹燊不懂,眼神憂傷的盯着她。
不提昨晚還好,一提秦又就生氣。
“傅紹燊你還好意思說,你難道和別人的女人啪啪啪的時候,難道都會念叨另一個女人的名字么?!”
雖然聽上去很囧,不過她就是忍不住了。
憑什麼自己受了委屈,還不能訴苦。
“別的女人的名字?!”
傅紹燊被她說的一震,難道昨晚他喊了別的女人的名字。
不可能!!!
“那你說,我喊了什麼?!”
前身過去,他很想探個究竟。
“你別過來!”
讓秦又一聲吶喊,退了腳步。
“好,我不過去,你說!”
“囡囡是誰的名字,不管是之前和中了春/葯還是昨晚,你都深情的喊着那個女人的名字,說,她到底是誰?!”
秦又也不知她現在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他,但是現在都到這個地步了,她好奇心太重了。
不能總是這麼糊裏糊塗地就被男人上了床。
“你真的不知道她是誰么?!”
一聽這個名字,傅紹燊是緩了口氣。
這個傻姑娘啊!
“我怎麼會知道是何方妖孽!”
這個名字已經從她的生命力多次出現,但是她就是不知道啊。
“你真的不記得了么?!”
傅紹燊不確定的再一次上前,想握住她的身子。
“少套近乎!”
“有話說話,人別過來!”
秦又義正言辭的要求着。
傅紹燊好笑的搖頭,她不知道自己就是她口中的那個何方妖孽啊。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你現在是在吃醋啊?!”
她這麼在意一個女人的名字,這小女人看來是對他開始上心了。
“我才沒有!”
秦又心虛的狡辯,但是她最想知道的還是到底是誰。
傅紹燊過去攬住她,笑的一臉幸福。
很明就是在吃醋,她還是不承認。
秦又沒想到他的速度會這麼快,還想掙扎,可是身子已經被禁錮在他結實的兩條臂膀上了。
“你放開我……”
“不放!”
傅紹燊寵溺的摟着她,笑的蕩漾,愛情這個東西真是神奇。
“額!”
就在他一臉享受的笑時,胳膊上傳來一陣刺痛。
秦又咬着他的胳膊腕子,雖然有些小小的疼,不過他就是受虐狂,她咬的越起勁,他越開心。
“傅紹燊,你是不是變態啊!”
看着笑的更加歡脫的男人,秦又以為自己錯覺了捏。
男人卻掰過她的身子讓兩個人對視。
秦又被迫坐在他的身上,雖然隔着幾層衣服,但是還有些拘束。
“阿又,你聽好了!”
傅紹燊突然正經起來,讓一隻都躁動的她莫名心安。
“我告訴你這個在我夢裏都婚前夢繞的囡囡到底是誰!”
他黑濯的瞳孔捕捉着她的黑眼仁,那股深情是她鮮少看見的。
“囡囡是我在南郊遇到的而一個姑娘,她乾淨靈動,那個時候我們還是情竇初開的小孩。”
“那個時候我的父親和母親剛剛離婚,所以我的心情一直很低落。”
“母親離開后,我一直都會去南郊那裏,因為那裏是我和母親唯一的回憶。”
“有一次我哭着跑去哪裏碰到了她,她是那麼純潔無暇。”
“但是當時她被綁在一個小的房間裏,雖然渾身泥垢,確實我眼裏最美的風景。”
“她因為有一個變態的父親,所以失去了同時期小夥伴的快樂和自由,每天都會被不同的人蹂躪和欺負。”
“我去的時候,她已經好多時日沒有進食了。”
“所以我給了她一碗水,救了她。”
“因為她的笑容特別甜,所以我給她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囡囡。”
“從那以後,我便愛上了南郊那個地方,我們兩個互訴心事。”
“我對母親的思念也漸漸變得不是那麼病態,但是因為她被鎖在小房間裏,我只能看清她的部分面貌,我只記得她的笑容就是二月里的陽光耀眼。”
“我知道我愛上南郊不僅僅是因為那個地方,還是因為那個地方有她的存在。”
“後來,我不見不到她了。”
“我從曾祖父的口中得知,囡囡並沒有躲過她父親對她的暴力,再一次的暴行中,她喪了性命。”
“那一刻,她不僅是離我而去,還帶走了我對母親的愛。”
“一直以來我以為她已經不再人世了,可是直到曾爺爺告訴我,那個女孩還活着,其實她一直就在我的身旁,陪伴我,愛護我,我才知道,原來我這麼幸福。”
傅紹燊說的聲情並茂,可是秦又因為兩個人貼太近,也沒聽太里去。
她不是來聽他和別的女人秀恩愛的。
早就被嫉妒充滿了頭腦的女人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直到男人再一次捏了一下的肩膀,拉住她的注意力。
“阿又,其實你就是囡囡——我深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