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
藍寒楓給了滾滾們竹子吃,滾滾們終於不拆各種機甲設備了,老老實實的吃着竹子,基/地里安靜了下來。
藍寒楓還想要跟滾滾們玩一會兒,不過已經被羅伊將軍抱起來強行帶走。在這麼多人面前公主抱他,藍寒楓覺得厚臉皮的自己也頂不住壓力,臉上燒紅了一片,真想一拳揍扁羅伊的腦袋。
不過羅伊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直接抱着他就找了個房間進去了。
羅伊說:“你晚上沒睡好,閉眼睡覺。”
藍寒楓瞪着他,知道自己晚上沒睡好,剛才還那麼折騰自己,還來了一發野/戰play,想想藍寒楓都覺得羞愧的要死了。
羅伊看到藍寒楓臉紅,甚至連耳根和脖子都紅了,忍不住又有點蠢/蠢/欲/動,他往前一貼,伸手在藍寒楓的嘴唇上來回的按/壓,說:“你這種表情,是在勾引我嗎?”
藍寒楓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一抬手就將他推開了,說:“我要休息了。”
這個房間顯然不是卧室,所以沒有浴/室等等設施。藍寒楓本來想洗個澡舒緩一下緊繃的神/經,不過看了一眼,沒有就放棄了。
基/地是他們剛佔領了沒多久的,所以根本沒來得及收拾。現在科迪才派人收拾房間,看看哪些是可以住人用的。
藍寒楓的確累了,不僅如此,當羅伊知道他懷/孕的事情之後,他忍不住覺得一陣放鬆。這樣一放鬆/下來,就讓他感覺更累,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羅伊坐在他身邊,伸手輕輕摸了摸藍寒楓的臉頰,似乎怕把他吵醒,只是摸了一下就趕緊放下了手。
羅伊有些感嘆,他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個孩子,但是當他真的聽說藍寒楓懷/孕的時候,又意外的驚喜興/奮以至於小心翼翼的。
羅伊出身不好,在軍校的時候沒少被人排擠和嘲笑,他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也習慣了從不考慮別人的想法。然後現在,他已經不是一個人了。
科迪在外面敲門,小聲說:“將軍。”
羅伊開門走了出去,又將門關上,說:“什麼事情?”
“雷克斯領主說要在這裏住一小段時間,”科迪說:“已經把裏面幾間房間收拾好了,將軍要不要帶着夫人到裏面的房間去休息,那裏比較寬敞一些。”
羅伊將軍點了點頭,說:“好。”
藍寒楓睡得很熟,羅伊將他輕輕抱起來,然後跟着科迪到了里基/地裏面的房間。那裏顯然是卧室了,有床有浴/室,已經有人換了新的床單,看起來還挺乾淨。羅伊小心的將藍寒楓放在大床/上,給他又蓋上了被子。
羅伊做完了這些,才出了門關好門,對科迪說:“之前咱們俘虜的那些凶/徒,壓過來了嗎?”
羅伊說的是劫走佛瑞德的那幫人,科迪說:“肖恩已經去了,不過還沒有回來。”
羅伊說:“等肖恩回來,通知我一聲。”
科迪立刻說:“是的,將軍。”
他們正說著話,就看轉角的地方出現了一個人影,那人慢慢的走過來,看到羅伊眼睛一亮。
藍寒燁快走幾步,走到羅伊面前,說:“羅伊將軍,我哥/哥身/體怎麼樣了?我好擔心。”
但凡找到個時間,藍寒燁就開始在羅伊面前刷好感度,還想用白蓮花的精神感動羅伊。
科迪對藍寒燁沒有好感,急匆匆的就離開了。
其實羅伊也不喜歡藍寒燁,羅伊並不喜歡嬌嬌滴滴的人,總覺得和這樣的人說話非常不舒服,半天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完。
羅伊冷冷淡淡的說:“他沒有事情了,就是累了,你如果要看他,等他醒了再說。”
藍寒燁一聽,頓時用炙熱的目光看着羅伊,他覺得羅伊肯定是對自己有好感的,不然怎麼願意和自己說那麼多句話。
藍寒燁自我感覺良好,殊不知羅伊願意和他說話全都是因為藍寒楓的緣故。首先藍寒燁長得有些像藍寒楓,另外就是,藍寒燁怎麼說都是藍寒楓的親人,羅伊怕藍寒楓尷尬,也就盡量讓自己和顏悅色一點。
“沒有其他事情,就不要在這裏吵藍寒楓休息了。”羅伊下了逐客令。
藍寒燁露/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說:“羅伊將軍寵愛哥/哥,怕哥/哥累着,那不如讓我幫助哥/哥照顧羅伊將軍,這樣也好讓哥/哥有休息的時間。”
藍寒燁說著曖昧的話,就抬手往羅伊胸口上摸。
羅伊立刻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皺眉不悅的說:“不需要。我留你在這裏,因為你是藍寒楓的家人,不是因為我對你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你最好不要做出讓藍寒楓不高興的事情。”
藍寒燁被他握住手腕,疼得“啊”了一聲,冷汗都下來了,好像骨頭差點被他攥裂了。
羅伊將他甩開,然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進了房間關上/門。
藍寒燁咬牙切齒,羅伊身上的氣場讓他不由自主的害怕,可是他又不想這麼放棄。藍寒燁不甘心,他事事都比藍寒楓強,怎麼可能會輸給藍寒楓。
羅伊一進屋,就看到藍寒楓睜着大眼睛,側躺着面朝方面,正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瞧着他。
羅伊關上/門,說:“怎麼不睡?”
藍寒楓說:“被吵醒了。”
羅伊皺了皺眉,對藍寒燁更是不悅了,走過去說:“繼續睡吧,沒人會吵你了。”
雖然關着房門,但是架不住藍寒楓的聽力好,所以剛才藍寒燁的自薦枕席又讓藍寒楓給聽得清清楚楚了。藍寒楓心裏不高興,白了羅伊一眼。
羅伊坐在床邊,然後將外套脫/下來,就躺在了藍寒楓的身邊,伸手將他抱在懷裏。
藍寒楓用手肘頂了他胸口一下,說:“別上來,床不夠大,太擠了。”
其實床很大,足夠他們兩個在上面一起翻跟頭了。
羅伊抱着他不鬆手,將人摟在懷裏,肌膚緊緊的貼在一起。
藍寒楓暗自咬牙,心說羅伊力氣還挺大的,簡直氣死人了。
羅伊低頭在他的後頸上亂吻,說:“你又在嫉妒了?”
後頸上不斷落下的吻,已經讓藍寒楓不怎麼好過了,再加上他開合的嘴唇不斷摩擦,和呼吸的濕/熱氣息,藍寒楓的身/體禁不住抖了一抖。
羅伊感覺到他輕微的顫/抖,低笑一聲,說:“寶貝你有感覺了。”
藍寒楓忍無可忍,使勁兒有胳膊肘撞了一下羅伊胸口,說:“你快放手,剛才不是才……”
藍寒楓剛被折騰過,還覺得身/體無力,快/感的餘韻還殘留在身/體裏,被羅伊這麼一挑/逗,全身更是軟/綿綿的。
羅伊不放手,說:“可是你有感覺了。”
“你不碰我就沒事了。”藍寒楓咬牙切齒。
羅伊倒是突然很聽話,本來四處點火的雙手圈住了藍寒楓,將人緊緊抱住,就沒有再做什麼了。
藍寒楓鬆了口氣,但是被挑/逗了一般,這種感覺也是異常難受的。他趕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後閉上眼睛,心想着睡著了就沒事了。
只是……他下面已經略微有了反應,半軟半硬的,藍寒楓只好紅着臉緊緊/夾/住腿,不讓身後摟着他的人發現。
藍寒楓努力給自己催眠,五分鐘十分鐘二十分鐘過去,藍寒楓的額頭上都滲出了幾滴汗水,他下面的反應沒有平和,反而越來越有抬頭的趨勢。
羅伊抱着他,一直不鬆手。藍寒楓感覺對方的呼吸一進一出的,很有規律的掃在後頸上,後頸被熏的又熱又麻,那圈着自己的兩隻大手,簡直要把他給燙融化了。
藍寒楓忍不住唾棄自己,抱在一起睡覺而已,羅伊估計都睡著了,自己怎麼還在發/情?
藍寒楓覺得越來越熱,熱的他腦袋都暈了。他忍了又忍,實在是忍不住了,想要悄悄的自己解決一下問題。
藍寒楓慢慢的伸手,但是胳膊根本伸不下去,他兩條手臂也被羅伊禁/錮着,自己解決都不成。
藍寒楓急的眼睛都紅了,難受的他要死,忍不住在羅伊的懷裏蹭了蹭。
忽然,身後的羅伊吻住了他的耳/垂,張嘴將他小巧的耳/垂含進嘴裏,又舔又咬的。
藍寒楓嚇了一跳,睜大眼睛,他還以為羅伊睡著了,沒想到竟然還醒着。
羅伊聲音沙啞極了,說:“寶貝兒,你剛才想幹什麼?說給我聽聽。”
藍寒楓臉色通紅,心裏一下就明白了,肯定是羅伊故意的。
藍寒楓咬牙切齒,說:“我想把你切成塊喂滾滾。”
雖然藍寒楓嘴巴狠/毒,不過他的身/體真是分外誠實。被羅伊挑/逗兩下就受/不/了/了,本來計劃好的休息時間就往後推遲了好幾個小時。
佛瑞德沒有藍寒楓那麼好的體質,他本來就是個omega,要比普通人的體質還要差很多。不過他在布萊恩軍校里訓練過好多年,體質還算相對好的。
經過這麼多事情,佛瑞德早就累的夠嗆了。他分配到了房間,立刻就進去洗了澡,然後倒在床/上睡覺。
佛瑞德睡了一個好覺,房間裏掛着窗帘,幾乎不會透進光來,睜開眼開始黑漆漆的一片,並不知道幾點了。
佛瑞德舒服的嘆息了一聲,想要翻身看看時間。但是他側頭,就嚇了一跳,自己身邊竟然有人。
佛瑞德驚恐的睜大眼睛,不等他反應,那人已經將他按在了床/上,翻身壓在他的身上,狠狠的吻了下來,奪走他的呼吸,在他的口腔里肆虐起來。
霸道的親/吻,佛瑞德已經不需要看清楚這個人是誰,因為他太了解雷克斯的做事風格了。
佛瑞德氣得胸口快速起伏,忽然狠狠的一咬,就將在自己口腔里肆虐的舌/頭咬破了。
雷克斯似乎不知道疼痛,仍然在他口腔里掠奪,血/腥的味道漸漸蔓延開來。
佛瑞德覺得自己剛才是被雷克斯給氣暈了,才會非常不明智的去咬他。他嘗到雷克斯血的味道的時候,身/體狠狠的顫/抖了起來。雷克斯是一個alpha,他的血液裏帶有強烈alpha信息素,這對所有omega來說,都是致命的吸引力。
佛瑞德的呼吸越來越快,神/經都興/奮了起來。但是他並不想總是被雷克斯牽引着走,於是用足了全力,將雷克斯一把推開。
雷克斯有點吃驚,微笑着看着他。
佛瑞德盡量緩和自己的呼吸,說:“你怎麼在我的房間裏?”
雷克斯說:“我想要你了,就進來了。”
“你……”佛瑞德氣得要死,他從來沒見過雷克斯這麼無/恥的人。
雷克斯說:“但是我看你太累了,所以一直忍着沒有立刻吃掉你,你現在身/體好點了嗎?”
“我一點也不好。”佛瑞德翻身坐起來,就要下床。
雷克斯將他摟住,說:“親愛的,看在我那麼擔心你,都放下R區跑出來找你的份上,你有沒有一點迷戀我?”
佛瑞德的確沒想到雷克斯會跑出來找他,當時看到雷克斯的時候,佛瑞德的確很震/驚。
佛瑞德說:“你不應該出來。”
“親愛的,你看,你還是很關心我的。”雷克斯笑着說:“如果你每天都這麼誠實就好了。”
佛瑞德冷笑一聲,說:“你選擇玩具的標準,還有要誠實這一條嗎?”
雷克斯臉色變色嚴肅起來,不過沒有說話。
佛瑞德冷靜了下來,然後穿上衣服。
雷克斯說:“你要去哪裏?”
佛瑞德說:“我去看看藍寒楓。”畢竟是藍寒楓救了他,佛瑞德都沒來得及正式道謝。
雷克斯笑了一聲,說:“你去打攪他們的好事嗎?”
佛瑞德一愣,隨即有些尷尬。
雷克斯走下床,伸手抱住他,說:“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我對你是真心的呢?”
佛瑞德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雷克斯又說:“親愛的,你想不想當領主夫人?”
佛瑞德一愣,有點吃驚的看着他。雷克斯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兩眼閃爍着炙熱的光彩看着他。
佛瑞德被他看得不自在,說:“你回去還是領主再說吧。”
雷克斯高興的說:“我就知道親愛的你是喜歡我的,你是答應我了嗎?”
佛瑞德實在忍不了雷克斯有點不害羞的光着身/體了,說:“你能不能把衣服先穿上!”
雷克斯的確一點也不害羞,他一件衣服也沒穿,不過還是很自然,大大方方的站在佛瑞德的面前,說:“你不喜歡我的身/體嗎?”
佛瑞德實在是忍無可忍,果斷的拉開門出去了。反正雷克斯再厚臉皮,也不可能光着屁/股追他出來。
雷克斯的確沒有光着屁/股跑出來,那太有損他領主的威嚴。雷克斯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然後拉開門去找佛瑞德,反正他是跑不掉的。
佛瑞德的確沒有找到藍寒楓,因為這會兒藍寒楓剛做完運/動累的睡下。
藍寒楓再醒過來的時候,精神好了很多,覺得疲憊的身/體終於緩和了。
他從床/上爬起來,屋裏沒有其他人,估計羅伊早就起了。
藍寒楓從屋裏出來,正好遇到了科迪上將。
科迪跟他打招呼說:“羅伊將軍在那邊,好像是在和雷克斯領主商量事情。哦對了,之前帶過來的那隻奇怪的異獸,還綁在空場上,你要去看看嗎?”
科迪對藍寒楓佩服的五體投地,要知道,還沒有人能驅使動那麼多靈獸。
藍寒楓想起了那隻會飛的大狗,就點了點頭,說:“你忙吧,我自己去看就行了。”
科迪說:“就在那邊。”
藍寒楓走遠,科迪剛一轉身就撞上了一個人,那人幾乎就和他隔着一根手指的距離,科迪沒發現,轉身當然就撞了個正着,他的鼻子撞的都紅了,差點流下生理淚來。
“肖恩,你怎麼總喜歡嚇唬人。”科迪非常不滿意的指責他。
肖恩不冷不熱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藍寒楓的背影,似乎不太高興,沒說話就抬不走了。
科迪莫名其妙的,追上他,還沒心沒肺的笑着說:“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犯了錯誤,被羅伊將軍訓斥了是不是?所以才不高興的?”
肖恩給了他一個看白/痴的眼神。
科迪還在高興的說:“沒關係的,反正我也總是犯錯,羅伊將軍沒少說我,以後你可以給我作伴。”
“好。”肖恩忽然簡短的說了一個字。
科迪奇怪的“嗯?”了一聲,說:“什麼好?”
肖恩不再理他,說:“我要去找羅伊將軍了。”
“等等我。”科迪跟着跑過去。
藍寒楓一個人往基/地的空場上去了,這裏的凶/徒都被羅伊帶來的軍/隊給控/制了,所以基/地里特別的安靜。
外面又是一片黑漆漆的,又是一個晚上,藍寒楓已經迷糊了,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
好在基/地里開了幾盞照明燈,不至於在黑/暗中看不清楚東西。
那隻會飛的,頭上長的犄角的大狗就被五/花/大/綁在空場上,還用一根金屬鏈子拴在柱子上,看起來倒是有點可憐。
會飛的大狗早就醒了,不過他現在捆的像個粽子,唯一露/出來一個頭,頭上的嘴巴還被捆住了,看起來有點搞笑,完全不能張/開嘴巴吼叫嚇唬人。
藍寒楓走過去,然後就蹲在了它的面前,說:“是我救了你。”
會飛的大狗兩隻眼睛圓圓的瞪着藍寒楓,裏面充滿了敵意,嘴巴張不開,喉/嚨里發出“吼吼吼”的聲音,還挺嚇人的。
不過藍寒楓並不怕,還伸手拍了拍它的頭,說:“好可愛啊,真像一隻小狗,眼睛圓溜溜的,真萌。你有沒有名字啊?如果沒有名字,不如我給你取一個吧?”
會飛的大狗還是用鼻子呼呼呼喘着粗氣。
藍寒楓略微一思考,拍掌說:“不如叫來福!古裝劇里的大狗都叫來福,而且聽着也喜慶。”
“吼吼吼”會飛的大狗嗓子裏的吼叫/聲更低沉了。
藍寒楓說:“看起來你不喜歡,我也覺得太普通了,這樣不好。那叫什麼好呢?”
藍寒楓又略一思考,然後眼睛就亮了,說:“叫狗蛋吧,多萌啊。”
狗蛋顯然被藍寒楓給氣懵了,都忘了喘粗氣了,傻了吧唧的盯着藍寒楓看。
藍寒楓惋惜的拍了拍狗蛋的頭,說:“好可憐,難道不會說話,是個啞巴嗎?”
狗蛋反應過來,掙扎要站起來撲藍寒楓,不過他實在捆的太嚴實了,完全站不起來,用/力搖着頭。
藍寒楓一看,說:“原來是你說不了話,那我幫你把身上的繩子解掉,你不要大叫,知道嗎?現在是晚上,大家都要休息呢。”
狗蛋眼睛發光,裝的極為乖順。
藍寒楓摸了摸自己的耳環,右手中就變出了他的大橙武太上忘情,然後用武/器在狗蛋身上的身/子上一劃,繩子就全都應聲而斷了。
繩子一斷掉,狗蛋立刻就站了起來,露/出一口尖牙,然後“嗷嗷”一聲,就張大口血盆大嘴,準備撲上去咬藍寒楓。
“說好了不許叫,狗蛋不乖,該打。”藍寒楓也不躲,都不站起來,還是蹲着,他手一樣,太上忘情帶着綠色的光芒,極為好看。
狗蛋就覺得被雷劈中了一樣,四隻腿都被電麻痹了,“碰”的一聲,僵直着倒在地上。它全身麻痹,眼珠子都轉不了了。
藍寒楓不急不緩的說:“狗蛋要乖乖的,不然還是你吃苦頭。”
藍寒楓一副哄小孩子的口氣,不過那語氣里,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充斥着滿滿的……威脅。
狗蛋被藍寒楓的技能打中,好像被雷劈又像是被毒蟲啃/咬,簡直痛/不/欲/生。
不過狗蛋總歸是野獸,野性難馴,被技能擊中了一次,緩和了半分鐘剛一好就跳起來要襲/擊藍寒楓。藍寒楓又是一揮手,狗蛋又倒下了。
這麼反反覆復的五六次,狗蛋忍不住吐出舌/頭,長着大嘴艱難的喘息,看藍寒楓的眼神都可憐巴巴的,再也沒有狠戾了。
藍寒楓揉了揉酸麻的腿,說:“我都蹲累了。”
藍寒楓笑眯眯看着它,說:“狗蛋,你累不累?”
“別……別打我了。”狗蛋終於開口說話了,別看它長得很大,不過聲音真是萌萌噠。
藍寒楓說:“果然聲音都有欺/騙性啊。”
狗蛋被他打的怕了,現在蔫頭耷/拉腦的,整一個大狗的模樣,說:“我餓了。”
藍寒楓也不吝嗇,從遊戲背包里撈出一塊生肉來,丟給狗蛋。狗蛋一聞,口水都下來了,抱着生肉就開吃,吃相相當不斯文。
藍寒楓看它吃完,說:“狗蛋,之前你的翅膀受傷了,是我救得你,你現在又吃了我的飯,你要知恩圖報知道嗎?”
狗蛋看他的眼神很複雜,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了,說:“明明是你打得我。不打我我不會受傷。”
藍寒楓嚴肅的搖頭,說:“不是我打的你。”他回頭,正好看到雷克斯和羅伊,還有幾個士兵在對角的一間倉庫外面,不知道在說什麼。
藍寒楓就指着羅伊的背影,說:“喏,是他打傷的你。”
狗蛋眼睛發出綠光,說:“那我應該去咬他。”
藍寒楓又搖頭,說:“雖然不是我打的你,但是你也不能咬他。”
狗蛋臉都抽/搐了,盯着藍寒楓看。
藍寒楓說:“因為他是我的人,所以你也不能咬他。你咬他我會揍你的。”
狗蛋想到剛才那種被毒蟲啃/咬的感覺,渾身抖了抖,也不敢再有去咬羅伊的念頭了。
藍寒楓說:“我跟你說這一番話,不是告訴你你要咬誰,只是告訴你你應該知恩圖報。”
狗蛋:“……”
狗蛋用爪子抓了抓自己的頭,總覺得自己被繞進去了。
藍寒楓繼續說:“狗蛋,我這裏有好多/肉哦,你如果跟着我,我每天都給你吃。”
一說到肉,狗蛋立刻就條件反射的開始流口水,說:“真的嗎?”
藍寒楓心說,在這個世界的寵物們還真是可憐,天天都處於吃不飽的狀態,只要說給吃的,保證都能拐跑。
藍寒楓很真誠的點頭,說:“當然了。”
藍寒楓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就又拿出了一塊肉來給狗蛋。狗蛋實在是個很容易滿足的,興高采烈的撲過去吃了。然後碩/大的尾巴還一邊吃一邊搖。
藍寒楓站起來,拽了一下它的尾巴。
狗蛋瞬間一個激靈,可憐巴巴的看着它,說:“尾巴不能拽。”
藍寒楓又摸了摸狗蛋的翅膀,說:“狗蛋你這麼大,能帶着我飛嗎?”
狗蛋吃完了肉,滿足的打了個一嗝,聽他這麼說一哆嗦。之前藍寒楓騎在它背上,還用繩子捆着它的頭,讓它心有餘悸,說:“不要用繩子掛我的頭。”
藍寒楓立刻腿一跨,就坐在了狗蛋的身上,拍了拍它的頭說:“狗蛋,駕。”
狗蛋倒是聽話,翅膀一扇就飛了起來,飛得也不是很高,馱着藍寒楓在基/地上空來回飛。
藍寒楓心說這次自己賺了,這樣一來,自己的輕功氣力值就算恢復的慢也沒事,他有了新的會飛的坐騎。
藍寒楓讓狗蛋飛到羅伊他們的頭頂上去,然後藍寒楓就朝下面招了招手。
羅伊看到地上一個黑影,抬頭一看頓時嚇得臉都青了,說:“快下來,危險。”
狗蛋很不高興,說:“我飛的很平穩。”
藍寒楓獎勵的給它順了順毛,說:“不危險,狗蛋飛得很穩。”
雷克斯倒是很有興趣,說:“藍寒楓果然對馴獸有天賦。”
旁邊幾個士兵都是嘖嘖稱奇,對將軍夫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藍寒楓又讓狗蛋帶自己到其他地方去玩耍,他覺得飛着沒有氣力值,簡直太美好,想飛多長時間就飛多長時間。
狗蛋被藍寒楓一表揚,也洋洋得意起來,飛個沒完了。
“狗蛋,你看那是什麼?”藍寒楓拍了拍它的頭,讓它往右飛一點。
狗蛋聽話的飛到右邊的倉庫頂上落下,說:“有個鬼鬼祟祟的人。”
藍寒楓一看,果然是個鬼鬼祟祟的人,他從牆壁上翻了過來,身上還帶着武/器傢伙,不知道要幹什麼。
藍寒楓摸/着下巴,說:“看起來不像是好人,是不是小偷啊?”
狗蛋搖了搖它的大腦袋。
藍寒楓和狗蛋站在倉庫頂上,簡直就是一覽眾山小。看着那個人翻/牆進來,然後鬼鬼祟祟的往裏面走。
藍寒楓打了個響指,他的一對攪基蛇立刻就變了出來。
綠蛇打了個哈切,說:“主人,大晚上的怎麼不睡覺啊。”
藍寒楓指着下面移動的人影,說:“有小偷,我們要去抓小偷。”
綠蛇立刻就興/奮了,說:“在哪裏在哪裏?”
然後綠蛇一轉頭就看到了狗蛋,立刻瞪起小眼睛,說:“主人,這隻笨狗是怎麼回事?你又朝三暮四了嗎?你別告訴我,你又納了小妾!”
要是羅伊聽到綠蛇的話,估計會被氣死。
藍寒楓說:“這是我的新寵物,你們要好好相處。不過現在我們要去抓小偷了。”
綠蛇大嚷大叫:“不幹/我不幹,你個見異思遷的主人。”
藍寒楓不理他,已經又騎上了狗蛋,然後讓綠蛇和黃蛇首尾相接,拽着它們就飛了起來,說:“去把那個小偷捆起來。”
綠蛇極為不情願,它被藍寒楓抓着尾巴,用蛇頭纏繞着黃蛇,這樣一來就像是一根很長的繩子。
狗蛋飛到了那個人的上空,那人並沒有抬頭看,都沒有發現他們。
藍寒楓將手裏的綠蛇一甩,下面的黃蛇感覺到藍寒楓的指令,立刻就吐着信子一衝,捲住了那個人的右腿,然後把人一下子給倒掛了起來。
“啊啊啊啊!”
那人沒有防備,嚇得大喊起來,頓時頭朝下反被掛起來老高,眼前頭暈目眩的傻了眼。
那人往上一看,就看到一條吐着信子的蛇捆着自己,還有一隻會飛的野獸在天上飛。
藍寒楓得意極了,這麼容易就得手了,騎在狗蛋身上探出頭來,說:“你是誰?鬼鬼祟祟的在這裏幹什麼?”
那人趕緊冷靜下來,從腰上取下槍就要瞄準藍寒楓。不過就他那個速度,在藍寒楓眼裏比蝸牛還慢。
藍寒楓已經拿着大橙武往他身上一點,那人立刻覺得身/體過電,整個麻痹,手中的槍直接掉在了地上。
那人倒掛着,身/體被藍寒楓的技能麻痹了,連眼珠子舌/頭嘴巴都不能動,只能半張着嘴巴,結果口水都流/出來了,流了滿臉都是。
綠蛇嫌棄的說:“主人,他不講衛生,太噁心了。”
士兵很快就發現了這邊的異常,羅伊帶着人趕過來,就看天上吊著一個人,來回的轉啊轉的。
羅伊看到藍寒楓沒事,先是鬆了口氣,趕緊跑過去,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狗蛋飛到一個較低的高度,黃蛇就一甩,把那個已經不能動的人扔了下去。
“嘭”的一聲扔到羅伊面前。
藍寒楓拍了拍狗蛋的頭,然後翻身從狗蛋身上跳下來。
羅伊看的心驚膽戰,藍寒楓肚子裏還懷着一個呢,他趕緊伸手去接,將人穩穩噹噹的接住。
藍寒楓說:“我們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人,不知道是幹什麼的,翻/牆進來的。”
肖恩和科迪也趕了過來,科迪立刻驚訝的說:“這個不是卡斯帕上校的助手?”
肖恩看了他一眼,說:“你認識?”
科迪說:“不認識,但是見過幾次。”
羅伊說:“綁起來,帶到雷克斯那裏去。”
士兵們立刻答應了,然後將人綁起來帶走。
藍寒楓奇怪的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人可是我抓到的。”
羅伊上/上/下/下檢/查了一下他,看到他沒受傷,才放心,說:“有人趁着雷克斯不在,開始蠢/蠢/欲/動了。”
藍寒楓恍然大悟。
雷克斯決定在這裏住幾天,就是給那些想要造/反的人一個露/出馬腳的機會。誰想剛這會兒,已經有人沉不住氣,竟然拍了探子來探查情況。只可惜,這個探子還沒成功潛入,就被藍寒楓給發現了。
藍寒楓本來繼續和狗蛋玩的,不過被羅伊給拉走了。羅伊不放心他上躥下跳,萬一從天上摔下來,摔壞了就不好了。
羅伊帶他回了房間,說:“等過幾天,R區的事情處理完了,我想帶你去西奧一趟。”
“西奧?”藍寒楓驚訝的看着他,西奧應該就是自己這個身/體的故鄉了吧?
羅伊點頭,說:“R區沒有了解西奧人魚種/族的醫生,你現在懷/孕了,不能馬虎。所以我想帶你去西奧,找醫生看一看身/體,最好調理一下。”
藍寒楓聽他這麼說,覺得也很有道理。他一個大男人,根本不了解生孩子的事情,就更別說是人魚生孩子了,找醫生諮詢一下是必要的。不過大老遠跑到西奧去,也真是夠累的。
“遠嗎?”藍寒楓問。
羅伊說:“從這裏到西奧並不遠,坐軍用飛船幾天就能到了。”
藍寒楓點了點頭,說:“對了,那四王子也帶上。”
羅伊皺眉,帶上藍寒燁做什麼?羅伊本來想等R區稍微平靜下來,然後藉著去西奧之行和藍寒楓度蜜月的,突然帶個電燈泡讓羅伊將軍非常不爽。
藍寒楓說:“把他送回西奧去啊,你還真想把他留下來啊。”
羅伊送了口氣,說:“當然不是,有你陪着我就夠了,除了你以外,我誰也不會看一眼的。”
羅伊將軍說起情話來一點也不臉紅,而且把中二的氣場發揮到極限。藍寒楓只想捂臉……
就在藍寒楓無語的時候,羅伊忽然上來抱住了他。
藍寒楓立刻警覺,說:“今天打死也不要了,一天三次真的會出人命的。”
羅伊說:“今天還沒有,那都是昨天的事情了。”
藍寒楓:“……”
藍寒楓堅決拒絕,說:“我要去洗澡,睡個安穩的覺。”
羅伊緊跟着他往浴/室走,說:“我跟你一起洗。”
藍寒楓翻白眼,兩個人赤/身/裸/體的,能好好洗澡就怪了,說:“你不是應該很忙嗎,你不用陪着我,你去忙吧。”
羅伊淡定的說:“在你累的睡着之後,我就去忙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了。”
藍寒楓:“……”
藍寒楓本來打算把人轟出去,然後鎖上浴/室門洗澡,可是他驚愕的發現,浴/室門鎖壞了!他明明記得昨天還是好的!
羅伊一臉果然自己很有先見之明的表情。
藍寒楓氣得咬牙啟齒。
結果最後,藍寒楓還是去洗了一個安穩的澡,泡的舒舒服服的。
巡邏的士兵就看到羅伊將軍大半夜的站在自己房門門口,也不知道在幹什麼,站了快一個小時,才被放進屋裏去。
不過羅伊將軍一項冷着臉,士兵們雖然好奇,卻又不敢去問,只能在遠處交頭接耳小聲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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