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好運(完)
看着肩頭猙獰畢lou的傷口。蕭靈珊吸了口涼氣,卻用手很溫柔的撫了一下,眉眼一撩,輕聲道:“好性感。”
抿了抿唇,粉紅小舌沿着那條疤痕前進,所過之處留下淡淡的水跡,點燃了遍身火意,沈葉忍不住出了口氣,卻看着小嘴已經到了腰部邊緣,一雙縴手已經攀在了拉鏈邊緣。
“我注意你很久了。”蕭靈珊媚眼如絲,短裙微微撩在膝蓋上方,方便她半跪在這個半大男孩身前,吹彈可破的臉蛋肌膚勝雪,隔着帆布料輕輕蹭着裏邊昂藏的物事,可以清晰感覺到裏邊的東西從冬眠狀態蘇醒,緩緩膨脹,散發出溫熱的陽剛氣息。
“這兒……”沈葉望着酒店陽台下的街景,車流如織,而在旁邊的房門隨時都有可能被裏邊的人闖進來。
“這兒正好。”蕭靈珊銀牙咬了咬唇,拉着銅質拉鏈往下,最終跳出了某個怒氣騰騰。她才輕白了有些尷尬的沈葉一眼,“別跟我說你會害怕,否則能有這麼大的反應?”
“嘿嘿……”沈葉感覺到了空氣里的某些涼意,居高臨下可以欣賞到身為自己輔導員的美艷女孩兒,曲線玲瓏的背部隔着雪白的襯衣可以看見裏邊的束胸帶子,渾圓豐滿的臀部磕着一雙高跟涼鞋,這情景要多香艷就有多香艷,就在他微微失神時,某個部位已經被濕潤的滑膩物體輕輕tian舐,最後完全沒入了一個溫熱狹小的腔體中。
“……唔。”蕭靈珊飛快的吐了出來,咳嗽了幾下后才很鬱悶的道:“看來我經驗真的不足,差點嗆死。”
“那我做你的老師?”沈葉輕輕笑了下,理順美女輔導員的烏髮,在唇邊點了點,輕輕送入了裏邊。
……
“你猜,沈葉那傢伙和我小姨在幹嘛?”莫貝端着大號的酒杯,有些好奇的問旁邊的方琪。
“我怎麼知道?”方琪眼轉了下,“不如溜過去看看?”
“好哦!”莫貝跳了起來,但才溜到門口,沈葉已經推門走了進來,後邊跟着臉色嫣紅的蕭靈珊。
“沈葉老大,趕緊罰三杯賠罪!”楊得發嚷嚷叫着,拎起一瓶白酒倒了三杯一字兒排開,旁邊兩位瞪着眼睛一副不喝就干翻的勢頭。
“三杯吧?”沈葉端起酒杯一口氣喝光,贏了滿堂彩,等楊得發想去蕭靈珊的時候,被他攔住了。“她喝得夠多了,就免了吧?”
“嘿嘿嘿。”幾個哥們吭哧吭哧的笑着,蕭靈珊怎麼都覺得沈葉這話里有些別的意味,滿臉酡紅的暗中掐了他的胳膊一下,氣咻咻的在他耳邊道:“下次休想我再喝那玩意了,你個混蛋!”
一場熱鬧盡歡而散,沈葉開車送着兩位大小姐回家后,和蕭靈珊進了公寓坐了一會兒,才心滿意足的回到那間破房子,但房間裏已經多了位不速之客。
“沈家小公子竟然窩在這裏,簡直不敢相信。”一個青年輕哂了下,一身白衣出塵,在這個現代化都市裏,竟然有種飄逸古風。
“很多事情都是這樣,想得到的時候不代表能做得到,做得到的時候不一定想得到。”沈葉微笑着從床板下拿出一把烏黑無光的長刀來,也許是歲月太久的原因,這把生鏽的刀上面有了不少缺口,暗紅色的血跡剝落,竟然有一支手掌寬,長約四尺。十分沉重,重刀有鋒,直一種古樸大氣的雄渾感充塞在整個別墅里,白衣青年的眼微微眯了下,下一句奚落的話就說不出口,半晌后才吐了兩個字:“好刀”。
“來這有什麼目的?”沈葉懶得打啞謎,徑直去了樓下植物園裏的泉水旁,哪裏有個半人高的磨刀石,這個大學裏的男女都認為它只是一個擺飾,也有人穿鑿附會認為它是前朝某個大將軍磨快手中長刀的磨刀石,沈葉將刀鋒擱在上邊開始細細研磨,即使紫竹庵里的尼姑們佛法再高,也只是讓他少了幾分魔氣,多了些不死不休的韌性。
“那個能在你身上留下一道傷疤的人及其實力位於美國,代號S基地,這裏是詳細地圖。”
白衣青年交出一個光盤,笑了笑:“祝你好運。”
沈葉沒有半分懷疑的接過光盤,甚至連名字都沒有問,縱上圍牆,消失在夜幕中。
在美利堅合眾國的西部沙漠中,夕陽拖得遠處基地的影像一片血紅。
塵起,遠處一行車隊緩緩駛近,揚起一線黃沙,笨重的悍馬以兇悍的馬力在嗷嗷吼叫,車裏的軍人一色的沙漠迷彩服,抱着槍坐在車裏,邊吐掉嘴裏的沙子邊粗魯的喝罵,這讓人想起了兩百年前,戴着圓頂氈帽。腰挎雙槍的西部牛仔一路用子彈和馬刀將印第安土著畜生一樣驅趕,剝皮扒骨遍地尋找黃金時那種掠奪的殘忍和快意。
車隊中央是一輛加長林肯,毫無聲息的前行,有一種靜謐的優雅,之後則是一輛勞斯萊斯,純金的天使像本就宣告了某種高貴,當然,這兩輛車都不可能是那種幾百萬的量產車型,一色的昂貴材質,連沙發的被套都是用產自西藏的藏羚羊皮製成,這種膽小而美麗的動物因為歐美奢侈市場的需求,多數在偷獵者的槍口下成了皮草。
就在車隊看着近在咫尺的基地吐了一口氣時,眼神一暗,視線拉長一千米,看見了前邊沙丘上靜靜的人影。
沈葉站在山崗上,不大,戴着竹制斗笠,背着相隔一萬公里之遠的江南水鄉里常見的青色蓑衣,綁腿纏得一絲不苟,赤足上是一雙雜了牛筋編織的草鞋,腰上卻掛着很有江湖豪氣的牛皮酒袋,鼓鼓囊囊的還剩一半的酒液,腰上是一把刀。極長,極寬,沒有刀鞘。
“嘭!”
空曠孤寂的沙漠裏被槍聲打破了寧靜。
來複槍在阿瑟上校的肩膀上滑落,這個出身北魁克省強盜世家的美國佬就坐在車隊的第一輛車裏,護送後邊加長林肯里的高級角色前往基地,他最喜歡的就是用這種射擊一次就得用槌子將子彈槌進槍膛的的蠻力槍械,射爆敵人的頭。
想着血花和白花花的腦漿迸射的情景,阿瑟上校不由tian了tian嘴角,這會讓他想起之前將一個金髮小綿羊狠狠捅破處女膜的那一剎那,當然,他早泄了。
來複槍是一種刻了膛線的老式槍械。膛線給彈頭提供了旋轉的力量,高速旋轉前進的子彈會射得更精準,更遠,可以像穿透一張白紙那樣穿透人體最堅硬的顱骨。
沈葉安靜的站着,低垂的斗笠下伸出白皙的手掌,手指修長有力,微微一探,在破空而來的呼嘯中,用指尖抵住了那顆高速的彈頭,一切靜止。
阿瑟上校得意的笑容還沒有散去,燃起的青色硝煙還在車廂內,目瞪口呆看着那枚靜止的子彈頭被那根略顯瘦弱的手指輕輕一撥,調轉方向,屈指一彈。
更大的呼嘯聲在空氣中響起,白色氣流像咻咻的毒蛇吐信那樣狠毒,‘波’的一聲沒入這個美國佬的防彈衣內,但氣旋聲仍在屍體內膨脹,車廂內的其他幾人狠狠咒罵,就取下槍支打算瞄準射擊,但漸漸的,lou出了驚恐神色。
屍體的眼珠漸漸鼓了出來,像個充氣的皮囊,緩緩的膨脹。
“轟”,那具屍體爆炸。
車廂內血霧瀰漫,零碎的血肉和內臟粘糊糊的掛滿了整個車廂,比最好的切肉機還要切得細碎,殃及池魚之下,其他人的身體被細細的餃子餡轟成了千瘡百孔的模樣,見了上帝。
“噢,上帝。”整個車隊幾十個軍人紛紛架好槍支,紛紛扣動扳機,又覺得看到了世界末日那樣的奇迹,儘管這樣的奇迹很可能要命。
“華夏的……武者,按他們的實力判定,應該是天階!”
隨行車隊裏一人幽幽的嘆息,那一絲恐懼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了,不超過二十歲的天階武者。這絕對是五百年難得一遇的絕世天才。
沈葉的耳朵微微一動,發現了這聲嘆息,嘴角lou出一縷笑意,峨眉劍法給他的最大益處就是佛家正宗內功,這是一種浩然無匹的力量,雖然劍法學得十分差勁,但內功還是不錯的。
這個聲音的主人是個黑髮少女,身上是一襲潔白的衣袍,竟有種聖潔不容褻瀆的華貴,手裏握着一根通體透亮的綠色法杖,卻看着那個臉色平靜如水的少年,遍體寒意,儘管周圍隨行人員的M15槍口迸射的火花很熱鬧,很美麗,但給不了她安全感。
沈葉往前邁了一步,幾十人看得清清楚楚,抬腿,停頓,放下,跟看高清AV時特意按了慢鏡頭那樣清晰地毛髮畢現,於是沙漠的空間像水一樣泛起了漣漪,視線微微扭曲之後,他便到了車隊面前不足十米的地方。
那雙用稻草編織的簡陋草鞋之下不是沙粒,而是虛空。
“FUCK!這……”火力交織的背後是漸漸慌張的臉孔,幾名機槍手在兩分鐘裏怒瀉三千多發子彈,而這個少年,身軀薄得像一張紙,原地不動的身體漸漸模糊,高速的運動軌跡有一種夢幻的美感,淡淡的消失,又淡淡的顯現。
“子彈,不能給你們安全感。”沈葉用生澀的英文開口,依舊兩根修長的手指,近距離可以看見上邊有着厚厚的繭子,朝一支特種鋼材澆制的重機槍口摁了上去,捏扁了之後自然是炸膛。
“拔出你的刀來,我們來單挑!”一個大兵拿出拳擊的架勢,呼呼喝喝的大聲嘶喊,不知道是給自己信心,還是想跑個搞笑的龍套。
“嘭!”
沈葉收回穿着草鞋的腿,一道人形物體在空中成了一個小黑點,又揮舞着四肢降落下來,跌落一地塵土,倒栽在沙子裏,現在是春季,不知到了秋天,能否收穫一堆的大兵。
“給你們三十秒的時間,離開就可以活命。”沈葉說完,隨手拂了拂肩上的風塵,揭開了臉上的斗笠。
仍然是一張普普通通的腦袋面孔,長發披肩,臉上仍帶着一絲半大男孩兒獨有的稚嫩,眼神清澈透明,腮邊還有些烈日晒出的紅,這讓他像極了一位即將約某位鄰家少女去看電影,但支支吾吾說不出口,之後無語臉紅的少年。
蕭靈珊不知道再幹什麼?莫貝呢,還有那個紅髮小女孩。
微微的失神后,沈葉捨棄了四下逃奔的大兵,看着前方的加長林肯。
裏面毫無人的氣息。
“該死的!華夏武者!”嘰里咕嚕的聲音響起,裝上了防彈鋼板的加長林肯開始了輕微的晃動,鋼皮開始漸漸的膨脹,像一個火柴盒那樣從內部瓦解,一絲火焰開始燃燒,鋼板漸漸融化,銀白色的液體到處流淌,凝聚成古典中世紀盔甲的樣式,穿戴在一個巨型大漢的體表,全身呈詭異的銀白,只剩一雙眼還是正常的碧色,可以想像,即使是威力最大的重機槍子彈,也沒法穿透這種金屬鎧甲。
“巨人扎姆。”巨人很有點騎士風度的自報家門,手裏提着一根全金屬融成的狼牙大棒,瓮聲瓮氣的道:“你是?”
“我沒名字。”沈葉有些靦腆的笑了笑,似乎對這個明顯的說謊方式不太習慣,手第一次搭上了長刀的青銅刀柄。
巨人背後的勞斯萊斯悄無聲息的開了車門,走出來兩名白袍少女,一個黑髮,胸前紋了一朵水蓮花,朝少年微微鞠了一躬,“水系異能者,琳達。”,說話的同時,一道碧綠色的水流自虛空中凝聚,像一條碧綠水蛇環繞全身,瞬間形成高級水系異能者才能掌握的A級異能技——“水幕天華”,這種終極神聖盾至少可以接受一百噸的坦克碾壓。
“雷神殿,萊娜。”另外一名白髮少女臉上有着冷漠的光輝,素來高高在上的她怎麼可能喜歡琳達這樣對人謙恭的姿態,塗了銀色指甲油的手指纖長,對着天空一彈,漸近昏暗的沙漠天空在漆黑一片中,被青白色閃電扯開一道詭異的口子,數十條閃電凝聚成的銀蛇在詭異的扭動,半空一道驚雷正在成形,數十條電光閃耀,直奔少年而去。
這是電的速度,九級精神力凝聚之下的“電光影舞”,避無可避。
少年淡淡一笑,長發無風自起,一頓足,胸腔迸射一聲怒吼,舌綻春雷,某種類似獅吼的巨大聲響在空曠的沙漠中滾滾而去,天空梵唱陣陣,金光閃耀,一時間莊嚴如寶剎,詭異的電光才成型,轟然而散,被震得四處跌落。
萊娜悶哼一聲,精神力受創之下,身體被這一聲巨吼震得遠遠拋落在沙地里,已經受傷。
“金剛怒吼?”琳達臉色掠過一絲蒼白,護體水盾“水幕天華”被這一吼震破,潔白的手掌緊緊握着碧色權杖,強大的異能者能用精神力施展某些法術,破壞力接近大自然威力,但在武者恐怖的速度前邊,除了風系異能者的翔空術,近距離對抗之下絕對是死路一條。
“為什麼要截殺我們?”
“當一個現代公民超過十六歲,可以憑身份證購買酒精飲料后,應該少問些為什麼,因為不是什麼事情都有答案。”沈葉皺了皺眉,費勁的想找些同情,卻有些徒勞的放棄了,但還是淡淡道:“你們都得死。”
巨人扎姆自認要比這個瘦弱的少年要強,他忍受不了平日裏瞧不起的東方人語氣里的蔑視,高高揚起狼牙棒,朝他的腦袋直擊而下,比帶起的風聲更快,結結實實的砸了下來。
夜空中有了兩名少女的低聲吟唱,施展異能需要時間,這個時間就看扎姆的戰力能在少年那裏爭取到多少。
琳達是個信仰堅定的神殿信徒,她的法術大多是輔助而不是攻擊,但她是最容易施放禁咒的異能者,她望着少年那把自始至終沒有拖離腰間的刀,想着就在幾公里不遠處的基地自始至終沒有半點聲響,這放在平常是不可能的。
這說明了一個事實,就在自己的車隊走近基地時,基地裏面的人全部死了,包括一名SS級異能者,和許多黑暗世界中的精銳異能者,毀在這個少年一人之手。
於是,少女純黑的眸子中閃耀一種獻祭的光輝,很安靜的扯下脖子一串珍珠項鏈,項鏈中央是一個金色的沙漏,它叫‘時間’,能夠為施法者提供時間沉澱下來的精神力。
與此同時,萊娜也下定了決心,不惜一切代價阻止這個可怕的少年
她也是天才少女,十六歲成為A級異能者,但眼前的少年近距離殺她不費吹灰之力,這種挫敗感在一個素來驕傲的少女心中會醞釀成可怕的自我毀滅趨向。
而在基地的最下層密室里,一切華麗如殿堂,巨型的長方形木桌上坐着一圈端端正正,打着領結,穿着白色西服的紳士們,這些人舉手抬足之間足夠造成巨大的影響,現在卻是一個個神情頹廢,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裏,他們用龐大的精神力領略了一場血腥的殺戮遊戲,全軍覆沒,現在只是彷徨無主的望着上首,頭頂王冠,戴着黃金面具的高貴女人。
“女皇陛下,我們真的需要這樣嗎?”一名蒼老的主教顫巍巍的問道。
“這個少年只是一顆小卒子,但他逼近了帥。”黃金面目下的眸子裏並沒有任何感情,甜美的嗓音淡淡的響起,“很多年前,我們策劃了他父母的死亡,現在應該輪到他了。即使是過分的代價,要知道,五分鐘前他獨自從基地里出來,已經殺死了那些背叛他們國家的華夏人。”
隨後,這個女皇按下了一個按鈕,大氣層外有了凄厲的呼嘯,一切都在人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
沙漠中的戰爭還在繼續,扎姆的狼牙棒山一樣沉重,卻在頭頂一米距離時停止,沈葉用一隻手指頭抵在下頭,毫無表情的眸子裏閃過一抹促狹,“留着爆你們女皇的菊花去吧!”
沒人知道他的刀是怎麼出手,天際只有一道瑰色的極光閃過,有種華麗如煙花綻放的寂寞味道。
扎姆沉重的金屬屍體轟然倒地,巨大的狼牙棒散發著邪惡的光輝。
而隨着兩名異能者的吟唱,本是乾燥得沒有一滴水的沙漠裏瞬間烏雲密佈,雷電轟鳴,A級水系異能者與A級電系異能者用燃燒所有生命力的代價發動了最後的禁咒。
沈葉就站在漫天詭異的烏雲之下,像江南的每個晚春一般,吹面不寒楊柳風,漫天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落,潮濕了沙漠,帶着數十萬度的高壓電,籠罩了他頭頂的天空。
禁咒從天而降,兩個用盡全身法力的少女第一時間內被她們召喚的禁咒還原成了碳和水分子。
“這就是傳說中的傻蛋禁咒?”低聲撫摸着手上的一圈佛珠,在他的認識里,搭上自己的命釋放禁咒的傢伙都是傻蛋。
勁道遍轉全身,低低的梵唱從少年的口中吟誦,淡淡的金芒顯現,籠罩全身,背後佛像莊嚴,手持金剛杵,一圈一圈的金色波紋起伏着。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
如lou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千萬道雷電擦身而過,將沙漠的地面轟成了一個個巨大的沙坑,高溫將沙粒融化成了玻璃色澤的球狀物體,少年靜靜的懸浮在坑中,肉身絲毫不損,口中所誦的《金剛經》中以“金剛”比喻武器,乃因其堅固、銳利,而能摧毀一切,且不被萬物所破壞,這也是多年來被紫竹庵那些老尼姑們填鴨式背佛經后的成果之一。
但接下來的是千年一現的末日審判,瑰麗的色彩瀰漫整個天際,漫天火雨從萬里高空直垂而下。
時間停頓,空間禁錮,所有的鏡像都開始扭曲變形。
即使有諸邪不侵的《金剛不壞經》可抵禦滅世火焰,沈葉也無法抵禦這種瘋狂的滅世之炎,仰望着漸漸呈現火樣色澤的天空,神情平靜的拿出牛皮酒袋咽了口酒,再一次按上了刀柄。
像是這宇宙在沉寂無數年後誕生的第一縷光芒,刀柄還握在少年的手中,但刀尖穿透了無邊的黑暗,在空間裂縫中穿梭不休,最終出現在萬丈虛空。
刀光一現即沒,漫天雪花飛舞,白茫茫一片的天空轟隆隆震蕩不休,片刻之間黑雲遍野,磅礴無比的天地力量瀰漫開來,即使在最隱秘的基地下層里,元老們已經感覺到了一種無匹的氣勢。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女皇,面具下的眸子裏也閃過一絲驚奇,一刀引領天象異變,這是何等境界?
感受到這種直衝天際的刀氣后,宇宙亘古的風塵有了微微的起伏,黑暗天際在緩緩的捲動,星辰異位,雪霧中妖異的紅日好像是遠古神祗的眼睛,睜開,又緩慢的合上。
沙漠上空形成巨大的漩渦,裏邊有億萬顆星辰閃耀,帶着磅礴無匹的吸引力,有強大力量在其間柔和的頌念。
那個少年高高一躍,縱上九天,似乎穿過了空間的縫隙,出現在地下基地里所有人的面前。
刀尖遙遙指着帶着黃金面具的女皇,沈葉輕輕笑了下,“遊戲結束了!”
據說,有個傢伙後來很幸福——
我想我是罪孽深重,去年到今年,幾乎一年的時間就在蹉跎中蹉跎了,以前說過不會太監,最終還是中斷了很久很久,封了大內小總管的名頭,寫這麼幾千字也只是想續個小JJ而已。
這似乎是三天打魚兩天晒網的行為,不過曾記得去年的這時候,我的狀態是無比之差的,對生活茫然,對這本書的發展更茫然,包括對自己,甚至很多很多的東西,都是一種無比糟糕的低迷狀態,寫這本書的時候,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結果也可想而知,仆得慘不忍睹。
如果說,有什麼感想的話,一是歉疚,其實在這嘮叨也不一定有誰能看得到,我想我能做的就是得到了一個教訓,以後的每一件事和每一本書都必須有始有終,不能夠這樣虎頭蛇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