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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拉斐爾和臨淵都是第一次見到這個黑髮男子,但憑着接連幾個空間的經歷,不難猜出這個人就是那全星際最出名的神經病宸玹,而他所謂的“修正”恐怕就是直接修改了瓦爾哈拉的記憶。

巴德.哈迪爾在聽完宸玹那番要成為星盜王的說辭后,絲毫沒有感到半點的感動,有的只是只涼透背脊的寒冷,彷彿曾經的噩夢又再一次籠罩在了他的身上,宸玹接下去說的話他根本一句都聽不下去,但並不妨礙臨淵和拉斐爾將宸玹的瘋狂看得徹徹底底。

即使眼前唯一的觀眾根本無心聽他的宣講,但是宸玹還是猶如一個優秀的歌唱家、演講家一般慷慨激昂的對着巴德.哈迪爾宣告着他的表白。

“那種冰冷物種根本無法溫暖你,只有我可以,這個世界上你只能屬於我。你知道的我親愛的巴德,我病了。”宸玹表情痛苦的捂着他的額頭,“你不能因為我的另一個人格傷害了你,就離開我去找別人。我那麼愛你,我教會你一切,你怎麼忍心和我分開?”

“傷害我的從來不是別人,而是你。”巴德.哈迪爾垂下頭,髮絲遮蓋了他的表情,“那個人格最多只是不愛我,而你呢?你卻一直打着愛的借口,欺騙我,利用我。”

宸玹皺眉,“怎麼會呢?”

“你教會我吃,教會我喝,教會我行走、說話,教會我像你一樣生活,但卻沒有教會我思考!人和獸最大的區別就是,人有思想有情感,而獸卻只有谷欠望。以前我只知道去恨那些砍掉我翅膀,把我翅膀製成武器的傢伙,卻沒有思考那到底是怎麼樣的恨怎樣的痛。”

“直到遇到他現在我才明白,.而是從來沒有人把我當成一個人來對待,所有人都只會把我當成獵物、當成商品,卻沒有人在乎過我身為人的感受。而你,以前我好慶幸自己遇到了你,你是第一個對我好的人,可那些好不過是將我當初工具利用的偽裝,你其實比那些人都要更過分。”

“親愛的,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在利用你呢?”宸玹一臉被誤解的心痛,但不管是巴德還是臨淵、拉斐爾都感覺不出這人的真心,“你聽信了誰的謠言?怎麼可以這樣誤解我。你看我們都有孩子了,我怎麼會在利用你呢。”

宸玹的手向著孿生雙子所躲藏的草叢一勾,那對孩子就宛如被控制了一般的爬了出來。眼見孩子要往宸玹那邊過去,巴德.哈迪爾眼明手快的將兩個孩子抱在了懷裏,一片巨大的單翼更是從背後冒了出來防護到了身前。

在確認兩個孩子已經被宸玹所控制,根本聽不到他再說什麼后,巴德還是用手捂住了孩子的耳朵道,“那麼,你告訴我他們為什麼長得那麼像維爾蘭人?”

“……”宸玹的表情突然凝固了一瞬,可隨後又變得極其無辜,“他們有我的黑髮,你的金瞳,只是恰好和傳說中的那個物種比較相似而已,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不,你控制了。”巴德.哈迪爾抬起頭,眼球周圍佈滿了因憤怒和傷心而泛出的紅血絲,“你騙說想要我們的孩子,抽了我的血,結果呢?你製造了一個工廠,只要有一點點不對勁就把那些孩子銷毀,直到他們兩個出現……”

“!”這番話讓臨淵身體不自然的前傾,幸虧拉斐爾即使拉住才沒有走出去。

而宸玹卻還在狡辯道,“我只是……你知道的,你的基因太特殊了,我只是想要最健康的孩子而已。對了,你一直說很孤單,不然的話我們在造一點就好了,你想要幾個都可以啊。”

“你用實驗出的“最對的”基因排序嗎?”巴德.哈迪爾恥笑一聲道,“你知道為什麼你修改不了我的記憶嗎?因為我去過神骷墳場,在你之前就去過。”

神骷墳場?什麼地方?拉斐爾看向臨淵求解,卻發現臨淵的狀況有些不對勁,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眼神卻沉寂得猶如深潭,各種難言的情感全部彙集在裏面複雜得根本讓人無法去猜測,而另一邊宸玹、巴德的劇情卻還在繼續上演。

“不要和我廢話那麼多,把瓦爾哈拉變回去,你要當星盜王就去當,要幹什麼隨便你,讓我們離開。”

“你在做夢!”宸玹咆哮,雙手捂着頭身體微微的顫抖怒吼着,“那種低等的畜生就應該一輩子當他的畜生!除了我,你哪兒都不能去!都不可以!”

伴隨着男人的咆哮,原本就被宸玹精神力給控制住的兩個孩子齊齊張開口朝着自己父親的肩胛骨咬去,就連蛇形的瓦爾哈拉也突然變得狂躁,樹蝰特有的刺針型鱗片全部朝天刺起,紅色的鱗紋上不規則的泛出橙色和紫色的光,蛇吻大張兩枚淬毒的獠牙瞄準了巴德.哈迪爾的咽喉。

不要!

拉斐爾急得差點衝過去,但是這回卻換成臨淵拉住了他。一回頭便被臨淵那猶如死水的眼神給震懾得動彈不得,臨淵對他搖了搖頭,再一拽就又把他拉回了原地。

拉斐爾暗暗的咬着牙,在心裏再次提醒自己,他們這一次只是旁觀者,只是來看清楚那個在他們心底落下傷痕的真相到底是什麼,絕對,絕對不能參與到這個真相中。任何外力的改變,都有可能讓他所想知道的那個真相產生偏差。

而就在他忍下不去阻止瓦爾哈拉的時候,眼看着就要咬上獸人的樹蝰尾巴突然被宸玹拽住,霎時間毒蛇身體翻轉一扭,攀着宸玹的胳膊一路向上不到一秒就將那人的脖子纏了三圈,長着口牙對準了那張和一草略有相似的臉。

瞬息間的變化,看得拉斐爾差點要給瓦爾哈拉點贊,就見宸玹捏着蛇的七寸,不顧那纏在自己脖子上的蛇尾直接拽着蛇丟了出去。尖刺狀的蛇鱗將他脖子直接割開了三道血痕。

“怎麼就沒把他頸動脈割開。”臨淵冷哼一聲,那表情和聲音半點不像是剛剛得知自己是宸玹兒子的樣子,反而像是對那個人恨了很久很久。

被摔飛后的瓦爾哈拉腹部直接被一道斷裂的鐵網扎穿動彈不得,巴德.哈迪爾心急得想要去救,卻因為懷裏那兩隻小的,一不小心將背後暴露給了宸玹。

兩顆子彈從巴德.哈迪爾的委中穴身寸入貫穿膝蓋,失去里膝蓋的支撐,再強大的體質也立刻失去所有的平衡。

巴德錯愕跪落在地上,血染了一地,背後宸玹粗暴的撕扯着他的翅膀,而他卻只是對着那掛在鐵網上的蝰蛇伸出了手。

明明只有那麼十幾步的距離,往常只要幾秒鐘那人就會竄過了抱住他,可是這次他卻只能眼看着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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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大了,什麼逗比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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