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就是死也是我的女人
回到客棧的裴朗想了半宿也未想明白緔為什麼不跟自己走,難道他真的想呆在那個色狼身邊嗎?還是想呆在那座華麗的宮殿裏?
不對,齊胤煜也是皇上也可以給到她這些,而且她與齊胤煜之間還有感情她都不曾在乎過。而這個楚國太子她以前貌似也並不識得呀?談何扯談的感情。
依她的性子,不是自己喜歡的人是定不會留在他身邊的。
仔細的再回想了下今晚的情景,恍然大悟了般,難怪她不能跳躍出窗而是跑步出來的,八成是被散去內力給人軟禁起來了。
想到這裏裴朗更加的苦惱萬分了,今晚的情景他也看見了,那座皇宮院子四周居然有那麼多的高手侍衛守着,看來那呼延戦早就有了防備。
憑藉自己一人的力量恐怕是難以將散去武功的她給帶出來了,裴朗想了想,看來只有求助與他們兩個了,看看他們會不會管她的生死了。
天亮之前他分別發了兩份快密函去齊國,如果不出意外幾日就可以到了。
幾日後,齊國皇宮迎來了平定之後最熱鬧的一日,因為這日是齊國皇上迎娶楚國公主的聯姻日子。
代表着兩國將來的姻親關係,永遠和平相處下去。
富華的皇宮宮殿,安靜公主身着一身華貴的大紅喜袍,與皇上齊胤煜端坐在金碧輝煌的勤宣殿接受着百官們的朝拜與祝福。
透過朦朧的蓋頭偷瞄了幾眼身邊的人,一抹幸福蕩漾在她心間,這個俊雅非凡的君王如今真的是她的夫君了,真的可以與他執手相攜一生了。
她終於成為他的妻,他的皇后了。
可是當聽完司監宣讀完冊封聖旨后,安靜公主的心情陡然失落了起來。
靜貴妃?怎麼不是皇后?
百官們面面相覷以後,卻未有人作聲,管她是貴妃也好皇后也罷,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女兒,何必去管皇上的家事。
朝拜完畢,靜貴妃在婢女們的攙扶下回到新房靜候着晚上的洞房花燭夜。算了,只要以後皇上心裏有自己,能舉案齊眉,相攜一生,又何需去計較名分。靜貴妃坐在喜房裏寬慰着自己。
而齊胤煜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也難得的與百官們一起同樂,似乎心情不錯,一直喝酒喝到晚上才搖搖晃晃的來到新房。
看着靜坐床上久等的人,他慢慢過去掀開蓋頭,只是靜靜的看了片刻后便起身了,“今晚朕喝醉了,就不打攪愛妃了,你好生歇着吧。”說完便邁步出去了。
留下靜貴妃一人獨坐大紅喜床上怔怔的坐着,許久撲倒床上抽泣起來。
他心裏還是放不下那個夢縭緔嗎?今晚是他們的大婚,洞房花燭夜他都不願意跟她一起度過,看來他的心裏根本就沒有自己.....
而另一間更大更華麗的一座寢殿裏,齊胤煜立在一衣架旁邊靜靜的注視着衣架上一件尊貴華麗無比的大紅喜袍。
眼神看着這件嫁衣是那麼的專註,那麼的認真,伸手輕輕的摩挲着紅色嫁衣深情的道:“搖兒,今日本該是你與朕的新婚,可是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嫁給朕呢?這件嫁衣是朕專門為你做的,也只有你才配穿上它,才配做朕的皇后。”
目光緩緩打量着這間寬大的新房,“搖兒,朕會等着你回來做我的新娘,我的皇后......”
呼延戦人在嬈貴人處心卻沒有停留在這裏,今晚他對着那具誘惑的身體似乎沒有了一點興緻,任懷裏的美人怎麼挑逗,他都遲遲沒有反應,腦子只是出現一張面孔。
終於他起身整理了下衣衫,“本殿下還有事要處理,今晚你好好歇着吧。”冷淡的丟下一句,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留下一臉錯鄂的嬈貴人,望着他離去的背影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正準備就寢的夢縭緔剛除去外衣呼延戦就抬腳進來了,她抬頭一見來人立馬又將外衣裹在了身上,防備的看着他,這麼晚了他此時出現在這裏,不用說她也明白他想幹什麼。
“殿下,我要歇息了,有什麼事請明日再過來說吧。”她看着一步一步朝她靠近的人,那眼眸閃爍出獵人般的光芒不禁使她糾緊了胸前的衣服。
呼延戦看着床邊的美人防賊似的防着自己,抬眉笑了笑,“正好,本殿下也想歇息了,你的傷也已經好了,不如我們兩一起歇息如何?”說完,來到她身邊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的外衣。
夢縭緔一邊退着一邊說道:“我的傷還沒有好全,希望殿下可以體諒,請你回去自己寢殿歇息去吧。”一下又被逼退跌到床上去了。
呼延戦一揮大手扯掉她身上的外衣,那穿着單薄睡衫玲瓏有致的身段,便展現在了他眼前,體內的慾念蹭的竄起,今晚他再也不會打算放過她了。
夢縭緔又被逼得縮到牆角去了,頭靠在軟軟的牆壁,驚恐的看着充滿野獸侵略氣息的男人。
呼延戦看着她的頭靠在牆壁上,勾唇笑了,“你以為你今晚還能逃避到哪裏去?這牆壁你能撞得死嗎?”從上次以後,他已經命人將這個屋子的牆壁全部用軟皮材料裝飾了一番,其目的就是防止她會撞牆。
當然所有的頭飾也給她沒收了,讓她手裏再沒有利器來傷人傷己了。
聽見呼延戦的提醒,夢縭緔一邊退縮着身子,一隻手悄悄的摸到了枕頭下,看來今晚只有再孤注一擲拼一場了。
“你別過來,撞不死我也會撞!”她怒眉堅定的說道,就是死也不能把自己給了呼延戦這種人。
呼延戦又邪味肆意的笑了起來,“呵呵,夠烈性,有點意思,那本殿下今晚就要看看你是怎麼個撞死法?別忘了,前一陣是誰說會好好獃在我身邊的,嗯?”
“我只說不離開這裏,沒有答應做你的女人,你已經有很多女人了也不差我一個,請高抬貴手你放過我吧。”她知道呼延戦是不會放她離去的,但是還是抱着一線希望,期望着可以說服於他。
呼延戦不否認自己有很多女人,但是像這種姿色韻味的女人,他的后宮裏還真沒有!
所以他自然是就想把她佔為己有。
“放了你,你覺得可能嗎?放你回去齊國做齊國皇上的女人?對我與我妹妹都不想看見你回去。你不想做我的女人,可我一定會把你變成我的女人!”呼延戦盯着床上捲縮的女人,就像是看着自己碗裏的食物般,很想一嘗她的美味了。
夢縭緔一聽腦子頓時又繃緊了玄,“我與齊胤煜已經沒有關係了,我也不會再回到他身邊了,所以不會阻礙安靜公主的,求你放我離去吧。”她明白若是激怒了這頭猛獸,吃虧的始終還是自己,所以便忍住脾氣軟下了幾分口氣。
“那正好,以後就留在本殿下的身邊做我的女人如何?他能給到你的,本殿下一樣可以給到你。將來等我登基坐上了楚國的皇上,我一定會一統天下,將這各諸國都平定在我的腳下!到時我將是這六國唯一一個帝王!”
他繼續蠱惑道:“而你,若是願意一心一意跟着我,我或許可以給你帝后之位,你看可好?”湊近臉定定的盯着這張傾城絕美的臉孔。
這女人,不得不承認是他見過最美的一個美人,有一種孤傲高雅清麗之美,讓男人一見具為她神魂顛倒。也難怪在客棧見到那麼多的男人喜歡她。
可是以後他們統統都得靠邊站,她,將會是屬於他呼延戦一個人的,他要將她鎖在身邊永遠陪着他。
只要是他想要的東西,這天下還有誰敢與他爭奪。
夢縭緔從呼延戦那對充滿無盡yuwang的眸光中,看到了不只是他對她的佔有欲,還有對天下的覬覦貪婪之念。不禁心裏一凜,這個人太瘋狂太貪婪了,連天下都想霸佔,還有什麼事情他做不出來的。
對着這麼可怕的一個人,她就是死也不想做他的女人,被他囚禁在身邊一生生不如死。
下一刻,呼延戦眼睛已經冒着灼灼yuwang的火族,撲向了床角的女人。
夢縭緔飛快的抽出枕頭低下的剪刀,抵住自己的胸前,“你別過來,你若過來我就再死一次給你看!”雙手緊緊的捂着剪刀對着自己的心口。
呼延戦被她手裏突來的剪刀嚇得懵了懵頭,這女人,幾時間會有一把剪刀在她身上了?
看着她一臉的堅決,腦子不由想起了上一次發簪的事情,從她那帶着一死的決心,他看到了她的狠絕,立馬縮手停住了動作。
“你真的一定要這樣不顧死活的與我做對嗎?即便是你死了也是我的女人!”呼延戦眸子流動出一股深幽的冷冽氣息,狠,跟他比狠!就是死了,也會讓她做他的女人。
“那就等我死了再說!反正我死了什麼也不知道,隨便你怎麼處置!”手一用力剪刀便劃破了衣衫,刺進去一分,睡衫上立馬染上了花朵似的血跡。
呼延戦一見她真的刺進了自己的胸口,瞳孔幽的一縮,“好!你別自殺了,我今晚放過你就是。”他相信這個女人絕對敢刺進自己的心臟,只有妥協地退到床下去了。
夢縭緔見他退下了床,心稍微鬆了一口氣,但依舊帶着戒備的眼神看着他,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兩人就這樣默默的看了片刻,呼延戦握了握拳頭道:“你以為你還能走出這裏嗎?遲早你會是我的女人,我會把你身上的刺一根一根的拔乾淨,直到有一天你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女人,看着我是怎樣翱翔天下。”總有一天他會拔掉她身上所有的刺,徹底讓他臣服在自己身下。
“那就等到你一統天下那天,我會心甘情願做你的女人,只是你恐怕會等不急吧?”這次夢縭緔笑了笑,帶着嘲笑諷刺看着呼延戦。
看着她的笑呼延戦愣了愣,想不到她居然還會對自己笑,儘管那笑是輕蔑是嘲諷,可他還是被這傾城一笑剎那間失了魂。
這女人果然是個紅顏禍水,笑起來是更加的讓男人丟魂失魄
他定了定神后,咬牙切齒的道:“好!本殿下一定會讓你看到那一天的,也一定會讓你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前提是你必須得留住自己的這條命,否則我怕你沒有這個福氣享受將來我給你的一切。”
夢縭緔又笑了,笑得風情、嫵媚,“你放心,只要你不強迫我,我一定會留着這條命來瞻仰你的萬丈光芒。”
呼延戦臉色一片黑暗,他當然明白她的一番話,不過已經見識過她的狠決后,若再逼迫她也恐怕只會給她帶來輕生的念頭,既然是頭難訓的夜貓,沒有關係來日方長,他最多多花一點時間來馴服她就是了。
“那你就等着本殿下一統天下的那一天吧,我一定會讓你跪在我身下求我。”他不相信了,天下他都想納入囊中,何況只是一個女人。
“好啊,那我就等着那一天。”夢縭緔依舊笑着答道。
明明那笑容笑得是那麼燦爛,風情動人,可卻帶着一種倔犟,一抹無奈與掙扎。
“那你就好好等着,可別再想出什麼妖娥子了,你就是死了也是本殿下的女人!”最後呼延戦恨恨的提醒道,說完拂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