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原來是陰謀 上

第10章 原來是陰謀 上

商天雄隨着那小僮來到了那位錢總所在的包間。剛走到門口,那小僮便走了,顯然,那地方不是他這樣的普通員工所能自由出入的。

定了定神,商天雄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包間的地上鋪着柔軟的紅色地毯,中間擺放着一張晶瑩剔透的圓檯面。眾人手中搖晃着的紅酒杯,在頂上的水晶燈的映襯下,散發出紙醉金迷的糜爛氣息。

正對着門口,坐北朝南的那個位置上,坐着一位西裝革履,油光滿面的人。他就那樣大腹便便的坐着,一隻手輕輕的捏着高腳的酒杯,輕輕的旋轉着,像是一位深沉而內斂的國王。

令商天雄驚訝的是,王劇務竟然坐在錢總的左邊,而右邊的那個座位,竟然是空的,見商天雄走了進來,一雙雙神情各異的眼睛,瞬間就集中在商天雄的身上。這讓商天雄覺得有些不適應,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外人,因為商天雄的進入,而叨擾了他們原本熱烈的興緻。

古人以右為尊,商天雄寫慣了劇本,這些自然是知道的,雖然現在已經不是古代,但是在上流社會,這已經演化成了一種他們當中,約定俗成的禮儀了,例如上流社會的人們,甚至可以喚他們的寵物為兒子,這一點也不奇怪。

但是為了給那位錢總留下一個好的第一印象,這可是商天雄的貴人,只要為劇組爭取哪怕一點點的加盟,商天雄就可以出人頭地了,不用再蝸居在只有九十平凡米的安置房裏了,可以自己買房子,然後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而不是天天給人寫劇本。

魯迅先生說過,人總是要有點追求的,更何況商天雄現在可是身處在有旗艦級酒店之稱的京粵大酒店,能來到這裏的,哪一個不是老總級別的人,還有商天雄現在還沒有說過一句話,眾人對商天雄的第一印象估計是認為商天雄是一位不苟言笑的某個大集團的總裁呢,既然商天雄現在雖然是一個冒牌的老總,但是也是絕對不可以露陷的。

因為人都是有奴性的,看到好的東西都想佔為己有,所以商天雄必須得表演,才能在這場用應酬粉飾的博弈格局中生存下來,這還不夠,商天雄還必須讓眾人都認為商天雄是老總這一個虛假的事實保持下去,還要利用這個商天雄創造出來的虛假身份,遊刃有餘的讓這場遊戲的規則向商天雄傾斜,這樣一來,商天雄說的話才會有分量,讓錢總加盟影視公司的幾率才會更大。

商天雄向眾人微微一笑,向那個空着位置走去。眾人都注意到了商天雄的鞋子,都在小聲議論着。商天雄隱約可以聽到,他們似乎在議論這鞋子是哪個發佈會上的新款式。商天雄心裏覺得很好笑,這只是一雙價值三十元的斷碼運動鞋罷了。不過這樣也好,這何嘗不是一種策略呢!

這就是紳士和暴發戶的區別,紳士有錢,暴發戶也有錢,但是區別就在身上的氣質,紳士的氣質就是,儘管自己有錢,還故作謙虛的說自己沒錢,而暴發戶就是,前一天還只能喝鹹菜粥,一夜之間有錢了,立馬就買了一根牛繩粗的金項鏈上街顯擺,恨不得對全世界的人都吼上一句:“老子有錢了!你們都只有羨慕嫉妒恨的份!”

商天雄走到座位前,先邁右腳,再邁左腳,自然的坐在了那把裝飾華美的椅子上,像其他的老總一樣,舒服的靠在後背上,讓waiter將一方雪白的餐巾系在脖子上,然後向在場的老總們點了點頭,順勢拿起了那瓶1860年產的Lafite葡萄酒,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三分之一,捏着酒杯細長的杯腳輕輕的搖着。

喝紅酒必須要學會搖酒,因為上好的紅酒由於富含果肉成分,容易沉澱,而搖酒不僅能讓紅酒看上去晶瑩通透,還能讓紅酒掛壁,讓紅酒那種特有的醇香更好的散發出來。

搖酒也是一種技術,如果商天雄一上來,就像黃牛喝水似的,將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的話。眾人都會在心裏笑話商天雄的,認為商天雄不過是錢總在鄉下老家的一位沒有見過世面的親戚罷了,憑着這層關係,才能有資格受到錢總的招待。

那麼商天雄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會付諸東水,那個好不容易虛構起來的老總身份也會被瞬間解構,自己也會淪為一個笑柄。商天雄一個人受罪也就罷了,但是這個可是丟的整個劇組的臉,那罪過可就大了,整個劇組的人都因為商天雄的原因丟掉飯碗。

見商天雄搖酒的技術還算專業,在場的眾老總都不禁小聲議論着,都認為商天雄真的是某一個集體的老總。錢總見狀,也是不禁暗暗的點頭,向商天雄敬了一杯,商天雄向錢總微笑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在輕輕的抿了一口。

這時,錢總終於拿出那份劇本,商天雄心裏頓時緊張起來,因為那份劇本,商天雄只是寫完了前面一半,後面都是那個做了怪夢的夜之後那天,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是誰幫商天雄完成的。王劇務說過,這位錢總對商天雄的劇本感到非常的滿意,要是真的有意願和劇組達成合作的話,商天雄又該怎麼為他安排後續的劇情試錄呢?

商天雄竟然想起了那天夜裏為商天雄擋了一槍的那隻巨貓,要是它在就好了,商天雄就可以像那位錢總說,商天雄的劇本的靈感來自於這隻怪異的寵物,那樣商天雄就可以有辦法搪塞過去的。

正在這時,頭頂上的水晶燈開始明滅不定起來,緊接着,啪的一聲,水晶燈竟然莫名其妙的爆掉了,整個包間裏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但是詭異的是,儘管商天雄也身處在這一片黑暗之中,但是商天雄竟然可以清晰的看到,眾人正一臉慌張的,害怕的猜着。

緊接着,包間的門打開了,眾人都瞬間安靜了下來,緊張兮兮的看着門外。慌亂中,錢總緊緊的抓住了商天雄手,儘管椅子上的墊子很柔軟,坐上去很是舒服,但是眾人都像是如坐針氈。

正在這時,商天雄看到門外泛起了白色的煙霧,商天雄第一反應是着火,但是沒有嗅到一絲有東西燒焦的氣味,商天雄的心也開始急速的蹦蹦蹦起來,莫非這家酒店真的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商天雄拿出了手機,上面顯示現在已經午夜十二點了。商天雄頓時想起了那位風水先生說過的話,午夜十二點,會有人敲開你的門,切記,萬萬不可出聲!

緊接着,一位衣袂飄飄的白衣女子走了起來,看到這種情況,眾人都驚恐的叫喊了起來。正當錢總和王劇務剛要驚叫的時候,商天雄連忙用他們身前的餐巾將他們的嘴巴塞住。商天雄旁邊的一位老總藉著白霧的微光,隱約看到了商天雄的動作,連忙照樣塞住了自己的嘴巴,並且向其他人示意,用餐巾塞住嘴巴。

那白衣女子進入了包間,眾人都屏息靜氣,生拍驚動了那位白衣女子。商天雄壯着膽子站了起來,離開了座位,錢總似乎怕商天雄做出什麼傻事來,正想要伸出手拉住商天雄,卻被商天雄一個眼神,打消了這個念頭。

商天雄慢慢的靠近了那位白衣女子,走近了,商天雄驚訝的發現,那位白衣女子竟然和於夢彤一模一樣,和夢裏的情景有着驚人的相似,商天雄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口袋,果然只能摸到一盒撲克牌和一隻打火機。除了場景不一樣,其他的一切都和夢裏的一切有着驚人的相似。

只見那白衣女子白皙的臉上,流淌着兩行駭人的血淚,露出兩顆尖利的牙齒,向商天雄走來,嘴裏不斷的重複着同一句話,“我愛你!所以我要保護你!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那些老總平日裏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奢侈日子,哪裏會有勇氣直面這位白衣女子,甚至有人已經開始想要逃跑,結局可想而知。

只見那位老總,就快要跑出包間的門了,正在這時,那白衣女子突然只見,毫無徵兆的出現在那位老總的面前,尖利的牙齒瞬間就咬上了他的脖子,然後那位老總的身上開始散發出慘綠色的腥臭氣霧,然後他就變成了一具毫無自主意識的喪屍,一蹦一跳的向商天雄撲來。

商天雄連忙往旁邊一個翻滾,躲開了那些向商天雄擴散而來的慘綠色霧氣。

正當那白衣女子要尋找下一個目標的時候,商天雄連忙從口袋裏拿出了那盒撲克牌,向眾老總大聲喊道:“快把酒瓶全部砸碎在地上,然後迅速撤離!這裏有商天雄!”

因為商天雄知道,如果再不想辦法的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成為喪屍,到時候,整個城市都會陷入危機的恐慌之中。

見眾老總還在原地不敢亂動,商天雄急了,又大聲喊了一句:“不用擔心我,你們快走!走啊!”

見那白衣女子正向其中一位老總走去,商天雄連忙抽出一張撲克牌,用打火機點燃,像是英雄聯盟裏面的卡牌大師似的,飛向了那白衣女子,火焰一接觸到那白衣女子,就迅速增大了火勢。這讓那白衣女子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商天雄的身上。

那位老總僥倖逃過一劫,見此情景,眾老總立刻向外面跑去,商天雄也跟着向外跑去。剛一跑出門,商天雄迅速的拿下牆上的滅火器,用力向已經快要飄到門口的白衣女子擲去,然後,迅速轉身,並且向前面的老總們大呼:“快趴下!”

只聽得轟隆一聲,身後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商天雄艱難的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向外面走去。

來到酒店外面,偌大的停車場上只有商天雄和王劇務兩個人,老總們估計都已經被各自的保鏢迅速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商天雄走到了他的面前,跌坐了下來,說道:“那個白衣女子沒有追來吧!”可是,王劇務卻是一臉迷茫的看着商天雄,說道:“什麼白衣女子,剛才是因為酒店的煤氣泄漏,導致了爆炸!”

難道又是幻覺?商天雄搖了搖頭,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一下,幸好那些老總沒事,商天雄還救了他們,看來讓錢總加盟影視公司的可能性更大了。

掏出手機一看,現在已經凌晨一點了,商天雄和王劇務背靠着背,喘了幾口氣,站起來,商天雄說道:“這麼晚了,要不你去我家住一晚吧!”

王劇務向商天雄搖了搖頭,說道:“商導,你知道那位錢總是誰么?他就是我表姐王萍的丈夫,也就是我的姐夫,這一次,要不是你,我們都得玩完,要不,我們明天就向總監辭職吧,去我姐夫那裏干,再說了,你救了他的命,他一定會好好回報你的!”

商天雄一聽這話,心裏尋思了一下,覺得還有些道理,但是也沒有直接就這麼答應王劇務,只是說:“我再考慮一下吧!畢竟就這麼進去了,不難免會有人在我們的背後戳着我們的脊梁骨說閑話的!”

王劇務向商天雄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別就坐上他的小毛驢回去了。商天雄回頭看了一眼,已經是滿目瘡痍的酒店,心有餘悸的舒了一口氣,坐上了商天雄的摩托車,準備回家好好的睡一覺。

白玫瑰站在暗處,看着仍然倖存着的商天雄,嘟囔了一句算你狠之後,便上車消失在

了這城市之光中。

第11章原來是陰謀中

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商天雄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趕緊鑽進了被窩,不一會兒商天雄就睡著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商天雄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了,商天雄正想要起床去開門,看看究竟是誰,深更半夜來驚擾商天雄的好夢。猛然間,商天雄想起了那位風水先生的話,雖然現在已經過了午夜,但是那些不幹凈的東西一定還在商天雄的房間裏。不管怎麼樣,商天雄都要假裝已經睡著了的樣子。

果然過了一會兒,商天雄房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商天雄感覺到有人正向商天雄走來。房間的地板是實木地板,下面是中空的龍骨,因此不管多麼的躡手躡腳,都會發出聲響。

但是,詭異的是,商天雄竟然不能覺察到這位不速之客的腳步聲,就算他已經能像細雨閑花那樣,有落地無聲的本事,可是,現在可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不管多麼輕的聲音,多多少少也能聽到一些的。商天雄竭盡全力的抑制住自己快要按耐不住的好奇心,沒有睜開眼睛。

近了,商天雄幾乎能感知到他已經在商天雄的床前了,他身上的那種類似福爾馬林的氣味,混合著貌似是氨水的氣息,實在是讓商天雄感到十分的反胃。但是商天雄絕對不可以弄出任何有可能驚動他的動靜的,所以商天雄只能這股難聞至極的氣息死命的堅持着。

過了好一會兒,那位不速之客終於對商天雄失去了興趣,走開了,此時,商天雄已經是冷汗淋漓了。水瓶座的商天雄,終於還是按捺不住強烈的好奇心,起床穿好了衣服,向門口走去,正在這時,一具喪屍從背後將商天雄抓住,商天雄頓時嚇了一跳,在劇烈的掙扎中,商天雄口袋裏的符咒掉了出來,那具喪屍立刻放開了商天雄,獃獃的站在原地。

商天雄撿起了符咒,戰戰兢兢的走了過去,將一張符咒貼在那具喪屍的額頭上,那具喪屍瞬間就變成了一堆細碎的骨頭粉末。

跌坐在地上,商天雄心有餘悸的大口喘着粗氣,正當商天雄準備返回商天雄的床,繼續睡覺的時候,這時候,門鈴響了起來,有了前車之鑒的商天雄,拿着幾張符咒,向大門口走去。

經過廚房的時候,商天雄又拿起了一把鋒利的菜刀,以防一會兒,商天雄一開門,喪屍就會衝進來。

商天雄用拿符咒的那隻手,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為了安全起見,商天雄躲在了門的背後,意料之中的一大波喪屍正在接近的景象並沒有發生。過了好一會兒,樓道里還是靜悄悄的,只有呼呼的夜風聲。

或許某個不稱職的老公喝高了,按錯了門鈴了吧,商天雄正要關上門,返回卧室繼續睡覺的時候,商天雄這才看到門外站着一位身穿小學校服,身材矮小的小女孩。

小女孩看上去很白凈,戴着精緻的發卡,脖子還掛着一個小巧的金色鈴鐺,背着書包,正抬着頭看着商天雄。

和她的目光相接觸的那一剎那,商天雄的精神不禁有一些恍惚,商天雄正要關門,因為現在這個社會實在是太複雜了,商天雄萬一將這位來歷不明的小女孩留下,萬一明天白天她的父母找到商天雄這裏來,用綁架的罪名來訛商天雄的錢怎麼辦。

正在這時,一陣風吹來,小女孩脖子上的鈴鐺開始叮叮噹噹的響了起來,與此同時,那位陌生的小女孩用稚嫩的童音,向商天雄說道:“叔叔!您能送我去上學嗎?”

那聲音,光一聽,就用一種攝人心魂的力量,商天雄的神情不免出現了一些恍惚的跡象,竟然就這麼渾渾噩噩的答應了她。

商天雄讓她在門外等一下,說著便關上了門。背靠着門。商天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心裏害怕的想着各種後果,但是不管怎麼樣,就算那位風水先生說的都是真的,商天雄也弄清楚,近期發生的一些怪事,究竟是因為什麼。

為了以防萬一,商天雄特地將那串外婆送給商天雄的佛珠帶在了手腕上,但願這串佛珠,真的能保商天雄平安。

換上了一件大衣,那些符咒商天雄自然是不敢忘帶的,因為今天是中元節,老人們又將這一天稱之為鬼節。既然是鬼節,那商天雄更要答應那位小女孩了,就算今天商天雄實在是霉到家了,半夜撞見了鬼,那一定很好玩,事後寫個驚悚片劇本,一定好賣!

商天雄拿上了摩托車鑰匙,打開了門,令商天雄詫異的是,那位小女孩竟然不見了!商天雄出門環視了一周,依然沒有見到她的身影,或許是鄰居家的孩子,被她的家長接回家了吧。商天雄哭笑不得的準備回到家裏,但是,就在這時,一陣風吹來,啪的一聲,大門被風帶上了。樓道里開始升騰起白色的煙霧,隱約的,還有類似死魚的腥臭味。

捂住口鼻,商天雄拿出鑰匙準備開門,但是奇怪的是,鑰匙怎麼也插不進去了,商天雄低頭一看,驚訝的發現,門上的鎖已經不翼而飛了,更別說什麼鎖孔了。

正在這時,一隻手搭上了商天雄的肩膀,商天雄頓時嚇了一大跳,樓道里的燈開始忽明忽暗的跳閃着,商天雄緩緩的轉過頭去。

一張血肉模糊的臉出現在商天雄的視線里,那張臉赫然正是剛才那位要商天雄送她去學校的小女孩的臉。商天雄嚇的一動也不敢動,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是誰!你想要幹什麼?”

她開口說話了,那聲音,恍如天籟,但又包含着無限的怨念,攝人心魂,“叔叔!您能送我去上學嗎?”

商天雄強裝着鎮定,慢慢的轉過頭去,像是一個被一雙無形的手控制住的牽線木偶,木木的點了點頭,她這才笑了。她笑了,笑的不像是她這個年紀的樣子,更像是一種,經歷了無數的滄海桑田之後,那種解脫的感覺。

她恢復了原先白凈的樣子,搖了搖鈴鐺,放開了商天雄,下樓去了,商天雄搖了搖頭,心裏不停的欺騙自己,這一切都是自己在做夢,這才將悸動不安的心安寧下來。商天雄拿出了一張符咒,偷偷的塞進了袖子裏,定了定神,跟隨着她來到了樓下。

商天雄走在她的後面,特意看了她的雙腳,竟然是懸空的,原來她真的就是,風水先生說的那個不幹凈的東西,但是現在後悔自己沒有聽從那風水先生的叮囑已經沒有用了,商天雄唯一的後路都已經被切斷了,既然這樣,那麼今夜,商天雄就客串一次鍾馗,管她是人是鬼,商天雄都要弄清楚,這一切的怪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商天雄沒有開摩托車,而是跟在她的身後,甚至萌生了,奪下那輛校車的駕駛員的鑰匙,自己來開那輛校車。

她走到很快,商天雄只能用盡全力,才能勉強跟上她。商天雄和她來到了一個早就已經廢棄多年的汽車站,路燈昏暗,道路兩邊雜草長的都有一人多高。不時還會從路邊竄出來一兩隻黑貓,閃着幽綠色的眼睛。

前面的停車場上,停放着許多,早已報廢多年的大客車和公交車,但是在這些報廢的車群中,有一輛車卻是異常的嶄新,而且樣子也是有着一種熟悉的感覺。

當商天雄想要走向那輛唯一的新車的時候,她回過頭來,說道:“叔叔,車來了,要不您送我到學校里吧,我一個人乘車害怕。”

一聽這話,正和商天雄意,向那輛新車戀戀不捨的望了一眼,轉過身向她走去。一邊走着,商天雄一邊在心裏尋思,一會兒怎麼從那位駕駛員的手中,搶到校車的鑰匙。

正在這時,從左邊照過來刺眼的燈光,緊接着,一輛通體漆黑的大客車緩緩的在商天雄們的面前停下,嗤啦的一聲,車門緩緩的打開了,她立刻迫不及待的上了車。

商天雄正想跟着她上車,可是,一陣灰塵撲面而來,商天雄立刻捂住了口鼻,上了車。

向駕駛座上看了一眼,發現上面空無一人。商天雄頓時感到這車真的有些不對勁,沒有司機,那車是誰開到這裏來的呢?商天雄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竟然站着,商天雄向後面看了一眼,明明後面全部都是空着的位子,便感到有些迷惑不解,問道:“後面不都是空的位子么,為何要站着?”

她向商天雄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叔叔,這車明明都是滿員了呀,我都快被擠的喘不過氣來了!”

滿員!怎麼可能!商天雄怎麼看都是空車啊!突然,車門猛的關上了,客車緩緩的啟動了。

商天雄立刻轉過身,向駕駛座走去,一邊走,一邊從袖子中偷偷的拿出了那張符咒,為了更加不容易被察覺,商天雄假裝不小心,將手中習慣性準備的硬幣向內後視鏡砸去,呯的一聲,內後視鏡頓時破碎。這時,大客車停了下來,商天雄立刻將手中的符咒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向駕駛座走去。

正在這時,只見駕駛座向上一複位,緊接着,車門打開了,一陣陣白色的煙霧飄了出去。

為了不節外生枝,商天雄立刻坐上了駕駛座,關上了車門。向後一看,那位小女孩也不見了。

也就是說,現在這輛車裏,就只有商天雄一個人了。既然這樣,商天雄準備回去了,這個地方實在是太詭異了。要不是有符咒,那後果,商天雄簡直可以預見的到。

可當商天雄按下開門按鍵的時候,車門卻是紋絲不動。離開駕駛座,商天雄拿起了窗邊的安全錘,想要砸窗出去,但是無論商天雄怎麼砸,車窗也都是紋絲不動。

商天雄只好坐回了駕駛座,拿出手機,想要打119呼救,但是一直無法接通。

正在這時,商天雄收到了一條短訊,沒有號碼,上面只有孤零零的一行字,往前開,開到沒油為止,到時候,你就能離開了。

商天雄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了,還有三個小時就天亮了,收好了手機,開始了商天雄第一次通宵開車。

得到商天雄的車消失在了濃濃的夜幕之後,兩個人影從暗處出現,其中一位赫然就是救過商天雄的那位風水先生,此時的他,不再是那位風水先生了,而是對白玫瑰鞍前馬後的下屬了,白玫瑰一挑修長的睫毛,說道:“看來這小子還真的有兩下子,你繼續幫助他,我就是喜歡看着你活着比死了難受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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