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醒來
花落雨,悠悠轉醒,頭昏昏沉沉,全身無力,這是怎麼回事,周圍好暗,是個地牢,沒有窗戶。
嗯?這是怎麼回事。
好像有個人,在看着自己。
歪頭又閉眼睡去,剛才真是個好夢,竟是這樣讓人留戀,不願醒來。
他一次又一次的進入自己的身體,深入卻溫柔,雖然是夢,感覺卻是如此的清晰,像印在身體裏般深刻。
“落雨,做我的人,永遠不要背叛我。”他的聲音清冷,讓人沉醉。
那人身材修長卻不失男子的精壯,王者之氣,渾然天成,讓人移不開眼。
“影,我答應你,做你的人,聽你的話,永遠不會背叛你。”
不會背叛,不想背叛,願意為他付出一切,不知道為什麼能這樣沒有任何理由的堅定,只是聽到影的話便不能拒絕。
不知因為什麼,也不知從何時開始,腦子開始混沌,漸漸的只想着這個人。
再次回到現實,大概是睡久了的緣故,頭依然昏沉,覺得總是清醒不過來。
明明那時候的這個身體裏的並不是現在的自己,為什麼感覺偏偏那麼真切?
強撐着身體坐起來,身體依然無力,感覺清醒了不少,那人依然站在牢房外。
是影嗎?
花落雨,再次環視四周,又看看那人和自己這身打扮,在終於認清了事實后,直翻白眼,差點又昏了過去。
他,真的穿越了。只記得自己是個高中生,失戀醉酒,後來怎麼樣了真的是沒有一點印象。
“醒了?你已經睡了一個月了。”冰冷的聲音,不帶一點溫度,聽着讓人心裏直發顫。
“是你嗎?”這樣想着便也這樣問出來了,太久沒說話的緣故,聲音有些乾澀,卻意外地好聽。
侍衛裝扮的人上前來打開牢門,嚴墨楓踱着沉穩的步子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半坐在地上的花落雨。
即使身陷囹圄落魄至此,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絕麗,神聖的讓人不敢褻瀆。
就是這樣的花落雨,毫不猶豫的背叛,乾淨,利落。真想把他的心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做的!
“你口中的你,是誰?”嚴墨楓一身墨色衣袍,金線滾邊,腰間一塊羊脂血玉,盡顯華貴。
他俯下身來,一隻手粗暴的捏起花落雨的下巴。
被迫抬頭,一張足以迷盡天下男女的英俊面容在眼前放大,黑色的頭髮由墨色發冠束起一部分,另一半如瀑布般披在身後。
雖然像但這個男人不是影,花落雨這樣斷定。
捏着下巴的手逐漸用力,痛感讓他微微皺眉。
“賤人!”毫不留情,力氣十足的一掌,身體隨之摔倒在地,眼前一陣黑暗,殷紅的液體染紅了沒有多少血色的唇,那張美得讓花容失色的臉頓時一片紅腫。
花落雨暗自鬱悶,身體像是生了一場大病酸軟無力,沒有辦法反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未來得及多想,胸前的衣服已經被提了起來。
“到底是什麼原因,能讓你這麼恨本王,恩?”
恨?本王?忽略他憤怒冒火的眼神和正在對自己做的事情,這個男人,確實是自己喜歡的類型,強勁壯碩的身材,完美的比例,加上一張人神共憤的臉,好像還是個王爺。
“你放,,,,,,開我,,,,,,,”呼吸困難讓花落雨再顧不上欣賞,開始不要命的掙扎,瘋狂的捶打他的手臂。
花落雨的拚命掙扎似乎對嚴墨楓沒有一絲影響,高大的身影巋然不動,能夠呼吸的空氣越來越少,意識逐漸抽離。
嚴墨楓突然鬆了手,任眼前的人兒不受控制的跌落在地。
不知觸動了什麼機關,一根鐵鏈緩緩從房頂降落,花落雨雙手被鎖在鐵鏈上,又緩緩升起,身體被吊在半空中,只有腳尖勉強可以觸到地面。
怎麼說前生今世也是嬌生慣養的,對痛苦沒有半點耐受能力。仰頭看着一雙白皙纖細的手腕幾乎承受了身體全部的重量,不自覺的溢出痛苦的悶哼。
“你到底是誰,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嚴墨楓並沒有回答,眼中的怒火已被很好地隱了下去,只剩一片冰涼的冷漠。
花落雨看着男人慢慢繞到身後,下身感覺頓時一涼,腰帶已經不知去向,衣襟敞開,褲子也被扯了個乾淨。
“啊!你做什麼。”雖然都是男人,但也絕不能忍受自己的私隱隨便暴露在人前。幸虧還有白色外袍的遮擋,不至於**。
嚴墨楓的一條手臂如鉗子般死死固定着花落雨比女子還略為纖細的腰肢,一手揉捏着雪白挺翹的臀瓣,像是要生生捏碎一般,疼的花落雨冷汗直流。
“你說,皇兄是怎麼疼愛你的,能讓你這麼死心塌地。”不怒不急,平靜的讓人心碎。
“你,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
“是用這裏?”溫熱的手指在身後那處輕輕一壓,花落雨身體猛然一顫,手指順着縫隙繼續向前,停留在相隔不遠的另一處。“還是,這裏?這裏,連本王都不曾觸碰,皇兄還真是好福氣。”
“皇兄應該已經知道了吧,你的這副不男不女,妖孽的身子,呵呵。”沒有了以前的尊重與呵護,他不配!故意的羞辱,用他最在意的事情,毀了他!
眼睛驚恐的張到了最大,身體緊繃,心中莫名的一陣刺痛,腦中一片混亂,怎麼會,花落雨明明是個男人,怎麼可能,但那異樣的感覺,難道這具身體居然是個人妖?
那隻溫熱的手穿過兩腿之間,狠狠掐住了那青澀的柔軟。
“啊......”哪處被男人握在手裏,花落雨痛苦的仰起頭,雙腿顫抖,腳尖艱難的支着地面,撐起身體,躲避着那條可惡的手臂。
“既然你這麼喜歡用這裏勾引男人,本王就賞它一樣好東西,你可要好好享受。”
花落雨艱難的回過頭,眼神滿含祈求,他真的怕了,“不要,不要。”
腰快被勒的斷掉,沒有一絲掙扎的餘地,只能拚命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