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震南蕭家
雖然那些個冰蒼殿分子還在試圖挽回些什麼。但從其他人都停下不為所動的樣子來看,所做的只不過都是徒勞罷了,殺戮太多,林城也不想這樣,清清嗓子,林城再給已經動搖的眾人心裏下一劑狠葯。
“如果你們不信,這樣,願意就此停手的站在右邊,不願意的站左邊,我給你們證明一下”。
聽到林城的話,眾人面面相覷,人影逐漸晃動了起來,很快,兩撥人馬就清清楚楚分了出來。
頑固分子大多數都是穿着冰蒼殿服的內堂弟子,而且人數猛地一看竟然比相信林城的要多得多,嘴角玩味的一笑,林城在心裏對龍大人說道。
“老龍,等會你幫我把着點,別傷及無辜”。
“放心吧”。
“這樣吧”。看着足足有上百號人的隊伍,林城並不着急,緩緩的抽出龍淵,林城說道。
“你們可以向我進攻了”。
停了三息,冰蒼殿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三息之後,正當他們準備動手的時候,林城一聲大喝,龍淵揮出,火龍再度席捲而來,頓時,冰蒼殿眾人籠罩在龍火之中,凄厲之聲隨即傳來。
噼里啪啦的聲音不住的作響,十幾息后,冰蒼殿眾人消失的乾乾淨淨,獨留下滿地厚厚的灰燼。
“啊啊啊啊啊啊啊”,似乎是被林城的這個手段給嚇到了,原本相信林城的眾人也紛紛捏碎空間玉佩,轉眼間的功夫,這裏只剩下林城,張奇,顏無情,南蕭然這四個人,當然,還有兩具傀儡。
三人加入戰局,局勢瞬間逆轉,很快,兩具傀儡就被找到了要門,眾人聯手將其打成了碎片。
剛一打完,南蕭然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整個人隨即癱軟在了地上。
林城連忙上前拉扶,發現南蕭然此時面色醬紫,嘴唇烏青,渾身顫抖不止,無論林城怎麼叫,南蕭然都是這麼一副昏迷的狀態。
“老龍,快出來看看這是怎麼個情況!”。
晃晃悠悠的飄了出來,龍大人不耐煩的說道。
“又怎麼了?”。
“你看看南蕭然怎麼了!”。
瞟了一眼南蕭然,龍大人頓時就如同炸了毛的貓一般,揮手一掌,看上去竟然打算打死南蕭然。
“你幹什麼”,一把拽住老龍的胳膊,林城怒聲道。
“我讓你救他,你這是幹什麼?”。
“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什麼人”。
“他是冰蒼殿震南蕭家的人,他用的是蕭家獨門絕技,八門凝血決,通過凝固身體內的血液,榨取血液中的能量來獲取短暫時間的強大實力”。
“然後呢?,林城依舊是怒聲。
“這就是你不救他的原因?”。
“當年他們家族是殺害大帝的最主要兇手,你知道嗎!”。
龍大人罕見的生氣,而生氣的原因林城卻感覺莫名奇妙。
“什麼大帝?”。
看到林城茫然的樣子,龍大人輕嘆一口氣,擺了擺手,龍大人說道。
“用尖銳物體在他的大椎穴、至陽穴、曲垣穴、腰陽關穴、陶道穴、脊中穴、天宗穴、身柱穴、
八個穴位上刺開一個小口,流出裏面的淤血就好了”。
說完這句話,龍大人自顧自的再度消失,看樣子是有點生林城的氣了。
但林城此時根本就顧不上這些了,用鬥氣在手上凝聚成一枚小小的針,林城小心翼翼的在龍大人所說的那幾個穴位上刺開小口,林城的母親身體一直不好,所以林城從小也是學習了一些醫術。對於穴位之類的東西林城還是知道的。
果不其然,一滴滴的暗黑色,帶着腥臭氣息的血液從南蕭然的後背流了出來,隨着淤血越流越多,南蕭然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好,呼吸也開始變得沉穩了起來。
看到南蕭然的情況好轉了起來,眾人的也鬆了一口氣,攜手作戰了這麼多場,誰也不想南蕭然就這麼死去。
一把抱起南蕭然,林城轉身丟給張奇一張地圖,地圖是從上官庭軒的儲物戒中找到的,裏面詳細的記載了這荒古妖原中大大小小的地方。
“奇哥,你看看聖池的位置在哪?”。
看着地圖,在對比一下現在所處的位置,張奇對林城說道。
“現在往東三千里,聖池位於荒古妖原中心位置”。
“先回上官庭軒的營地”。
林城其實也不是不想休息一會,但林城不知道上官庭軒出去以後會有什麼步驟,所以自己也一定要抓緊時間,早點弄完心裏也有點保障。
要說上官庭軒也真是財大氣粗,參加個比賽還帶進來十二匹極地天虎坐騎,可惜,現在這些全部都便宜林城了。
極地天虎,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在來到上官庭軒營地之後,南蕭然也醒了過來,醒來以後很詫異的看着眾人,當張奇告訴他是林城用針灸的方法救他以後,南蕭然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深深的看了林城一眼,一句話也沒說。
南蕭然眼神里的意義林城並沒有讀懂,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眾人都沒有什麼意義,說實話,這次眾人的簍子算是闖大了,殺了這麼多冰蒼殿的弟子,還把冰蒼殿少殿主的候選人給弄的這麼狼狽不堪,這後果,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
打定主意,南蕭然也表示自己的身體能夠支撐,眾人這就馬不停蹄的踏上了尋找聖池的路途。
一路無話,趕了整整一天的路,轉眼夜以深了,眾人也就歇息了下來,點燃篝火,隨便吃了點乾糧,眾人皆都沉沉睡去,整片荒古妖原此時估計也就只有自己這四個人,其他的連個活物都沒有,所以眾人也就沒安排什麼人來守夜。
這幾天的幾次戰鬥使得林城的神經始終是緊繃的,所以一時半會根本無法進入沉睡的狀態,大約到了後半夜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一陣很輕微的簌簌的聲音傳進了林城的耳朵。
不經意的轉個身,微微一眯眼,林城發現南蕭然正獨自一人靜悄悄的朝着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