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生死狀

第七章 生死狀

“宇哥哥,起床了,大懶蟲。”

刑宇迷糊的睜開眼睛,一道青衣倩影映入眼帘。

青絲垂在胸前,長長的睫毛,靈動的大眼睛,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櫻桃小嘴,白凈而完美的脖頸,婀娜高挑的身段,看的刑宇一陣獃滯。

“靈兒,你怎麼來了?”

刑宇伸了個懶腰,猛然抓住靈珊,一把拉入懷中,鼻尖嗅着陣陣幽香。

“哎呀,你個大壞蛋,嚇我一跳。”

靈珊嬌羞的捶打着刑宇,秀小的拳頭打在刑宇的胸膛,像是按摩一般。

“誰叫你擅闖我房間,用草棍擾亂我睡覺的。”

刑宇攬着靈珊柔軟的腰肢,感受着她富有彈性的嬌軀,內心一陣燥熱。

“這麼早了,還賴床……啊,大色狼。”

靈珊打了刑宇一下,從他的懷中站起,玉臉羞紅,給了刑宇一個大大的白眼,十足的小女人模樣,再次看的刑宇一呆。

“老夫老妻了,還害羞。”

刑宇不以為然,再次抓住靈珊的玉臂,攬入懷中,而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眼中滿是沉迷。

感受着胸前兩團柔軟,刑宇嘴角露出壞笑,在靈珊慌亂之際,一口吻了下去。

靈珊起先有些慌亂,不斷的掙扎。

但隨着刑宇舌頭的不斷深入,掙扎變的無力,最後閉上雙眼慢慢迎合著刑宇。

刑宇體內傳來一陣陣燥熱,一雙大手不在老實,伸入靈山的衣裙。

“嗯……”

靈珊微微一哼,聲音極具誘惑,更讓刑宇克制不着,有些忘我。

“大色狼,當心被人看見,哎呀,我不理你了。”

刑宇剛要進一步深入,靈珊突然推開他,杏目含羞,慌忙離開床邊,氣鼓鼓的整理凌亂的衣裙,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刑宇也從燥熱中清醒,但臉皮堪比城牆的他,沒有一絲羞愧,不懷好意的看着嬌羞的靈珊,一絲幸福繚繞心頭。

靈珊狠狠地白了刑宇一眼,臉蛋潮紅:“走啦,罰你陪我逛街。”

“好嘞。”

刑炎看着落荒而逃的靈珊,哈哈大笑,起身跟去。

古城商會,靈珊親昵的挎着刑宇的手臂,二人有說有笑的在大廳內閑逛。

說是大廳,其實比廣場還要巨大,到處是店鋪,滿目玲琅的商品,喧雜的交談聲,人山人海的,人氣極大。

“差不多了吧,好累啊。”

刑宇面露頹廢,左手被靈珊摟着,右手拎着一堆商品。

而靈珊彷彿一隻歡快的黃鸝,不知疲倦,拉着刑宇左顧右看,絲毫不見倦意。

“誰叫你剛才欺負我,現在不許喊累,給我老老實實的做跟班。”

靈珊揚了揚秀小的玉拳,面露羞紅,想起之前的事情,給了刑宇一個大大的白眼。

“是是是,小的遵命。”刑宇趕忙賠笑,心裏一千個不願意,臉上還得表現的很積極。

靈珊聽后還算滿意,玉手在刑宇腰間掐了一下,而後衝著他做了個鬼臉,再次興奮的看着四周。

“潑婦啊。”

刑宇疼的齜牙咧嘴,在靈珊身後偷偷的比劃着,嘴裏小聲的嘟囔着。

“呦,這不是刑少么,這麼巧,這麼快又見面了。”

就在刑宇和靈珊挑選商品之時,遠處傳來一聲輕蔑的話語。

“真是冤家路窄。”靈珊沒好氣的嘟囔了一聲,厭惡的看着眼前的一群青年男女。

“前兩日被我打敗,現在竟然大搖大擺的在這裏閑逛,刑少好胸懷啊。”

迎面走來一群青年,為首的正是前幾日在成人禮上羞辱重創刑宇的王瀟。

“還別說,廢物也有廢物的優點啊,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竟然若無其事,天生挨打的料啊。”

王瀟身後的青年跟着起鬨,一邊詆毀刑宇,一邊拍王瀟的馬屁,滿臉的奉承。

“珊兒,快過來,跟那廢物在一起,不覺得丟人么?”

王瀟身旁的火彤,身穿一身緊身紅裙,露出修長的玉腿,胸前衣裙低矮,一條深深的溝壑清晰可見,腰間沒有一絲衣布,楊柳般的細腰**在外,使得身旁的青年眼神火熱。

“宇哥我們走。”

靈珊小臉氣的漲紅,拉着刑宇轉身就走,實在不想與這群勢利小人多廢話。

“怎麼,連個屁都不敢放,躲在女人身後,真特么瞧不起你。”

還不待王瀟說話,他身旁的那名青年趕忙抓住機會再次嘲諷,心中卻不斷自得,終於藉著刑宇在王瀟面前有所表現了。

同時眼睛飄向火彤,想要引起她的注意,看看自己霸氣的一面。

使得他身旁的其他青年面色難看,顯然沒有搶到羞辱刑宇的機會,失去了在王瀟和火彤面前表現得機會。

那青年見王瀟露出笑容,立馬洋洋得意,不想放過繼續表現的機會,自豪的看了一眼其他青年,閃身擋在靈珊和刑宇身前,揚起頭顱。

當年的第一天才,如今被他這般羞辱,虛榮心大漲,有些忘乎所以。

“好狗不擋道。”靈珊怒視着那名出言譏諷的青年,氣憤到了極點。

“跟這種走狗生氣不值得,不要玷污了心情。”刑宇並不生氣,微笑的攬着靈珊的腰肢,從那青年的身邊走過。

“瑪德,敢說我是狗,給臉了是不?”

那青年顯然忘了自己的身份,見刑宇出言羞辱,勃然大怒,轉身對着刑宇腦袋就是一拳,出手狠辣。

“滾。”

刑宇停下身子,但卻沒有轉身,也沒看那青年一眼,右手鬆開商品,反手就是一擊,樣子很隨意,像是拍蒼蠅一般。

啪。

一聲脆響傳來,在這空曠的大廳內那麼清晰,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應聲而出,那青年身子斜飛出去,被刑宇反手扇了一巴掌,兩顆槽牙帶着血跡劃過一個大大的弧線,落在地上。

青年重重的摔在地上,臉龐紅腫,鼓得像個饅頭,沒有立刻站起,被刑宇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發矇,顯然還沒緩過神來。

“啊,我要殺了你。”

許久之後,那青年驚醒,摸着腫脹的臉龐,火辣辣的疼,再看到眼前兩顆明晃晃的槽牙,面色扭曲,像一條瘋狗般再次沖向刑宇。

啪。

又是一聲脆響,比剛才的還要響亮,精彩的一幕重新上演。

這次是兩顆門牙,光榮的步入槽牙的後塵,只因它們有一個不自量力的主人。

青年飛的更遠,滿嘴血跡,雙臉腫的跟豬頭似的,滿眼驚恐的看着刑宇。

兩個響亮的耳光,終於將他扇醒,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只是那王瀟的一個跟班而已,即便刑宇凋落了,卻也不是他能夠欺辱的。

“終於清凈了,走吧。”

刑宇微微一笑,在四周驚訝的目光中,摟着靈珊再次走出,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那青年一眼,即便出手也是趕蒼蠅一般,極為強勢。

“打狗還要看主人吧,你就想這般離去?”

王瀟沒有理會那青年,陰測測的攔住刑宇,顯然不想就這麼放過刑宇。

“那你想怎樣?”

刑宇停下腳步,陰冷的看着王瀟,內心一直在猶豫,要不要現在出手,顯然這不在他的計劃當中。

“我想怎樣?我要你跪下來求我。”

王瀟一聲獰笑,突然劈出一掌,毫無徵兆。

雖然王瀟很狂妄,一直想羞辱刑宇,但是他卻很謹慎,剛才見手下被刑宇打傷,內心拿不準刑宇的實力,怕他恢復修為,遂出手試探。

顯然王瀟也有自己的想法。

刑宇雙眼一凝,趕忙將靈珊拉向一旁,而後陰冷的看着王瀟的一擊,內心正在掙扎,是否此時還擊。

修為恢復到三級初期的他,此時並不懼怕王瀟,反而更想出手一戰,洗刷前恥。

嘭。

電石火花之間,王瀟的一掌已然落下,在眾人的目光中,重重的擊在刑宇的胸口。

“宇哥……”

靈珊一聲驚叫,看着刑宇踉蹌的退了數步,嘴角溢出鮮血,花容失色。

“無妨。”

刑宇向靈珊擺了擺手。

在王瀟一掌落在胸前之時,他放棄了反擊,將元力運轉到胸前,化解了那一掌的力道,只是受到輕微的震蕩。

後退了數步,以及嘴角的鮮血,顯然是他故意演的,目的就是麻痹王瀟和周圍的人。

“跟預想的一樣,那刑宇終究是不行了。”

“哎,當年的第一天才啊,竟淪落到這般。”

“看來古城第一人的名號應該落在王瀟頭上了。”

那些圍觀的修士們三言兩語的議論着,一致不看好刑宇。

“廢物終究是廢物,你還是那麼弱。”

王瀟見此才放下戒心,面露嘲諷的看向刑宇,再次出言打擊,毫不留情面。

“給我時間,我會再次將你踏在腳下。”

刑宇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陰測測的看着王瀟,說出這樣一番話,顯然有某種目的。

“可笑,有我在,你這輩子都別想抬起頭。”

王瀟與身後的青年哈哈大笑,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眼中滿是戲謔,尤其是那名剛才被刑宇扇飛的青年,面目猙獰。

“不信走着瞧。”

刑宇絲毫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再次拉着靈珊離去。

“好,我給你機會,七日後的古城大賽上你我決一雌雄,可敢?”

就在刑宇轉身離開之時,王瀟的話語傳入耳中。

刑宇聽后停下腳步,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等的就是此刻。

“可有賭注?”

“有。”

王瀟不以為然,陰寒的看向刑宇,一字一頓的說道:“即分高下,也分生死。”

“好。”

刑宇微微一笑,一口答應。

“來人,取來生死狀,我看他可敢簽字?”

王瀟一愣,不想刑宇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而後陰森的叫人取來生死狀,生怕刑宇反悔。

刑、王兩家早就勢如水火,都視對方為眼中釘,若是能在比賽中除掉對方,對所在家族的是個很大的打擊。

很快,一名青年飛速取來一張黃紙,‘生死狀’三個大字觸目驚心,擺在刑宇和王瀟的中間。

“不要讓我失望哦。”王瀟當先拿筆寫上自己的名字,而後推到刑宇跟前,挑釁的看着他。

“這刑宇瘋了吧,明知不敵,還敢簽字?”

“我看他是故弄玄虛,一時氣不過罷了,哪敢簽字。”

“年少氣盛,被那王瀟多番侮辱,一時衝動罷了。”

四周眾人搖了搖頭,覺得刑宇有些不自量力,全都鄙夷的看着他。

“宇哥不要魯莽,不要中了他的奸計。”

靈珊在一旁焦急的勸說刑宇,性命攸關,不是兒戲。

“放心。”

刑宇衝著靈珊微微一笑,而後拿起紙筆,刑宇二字寫在一旁。

“好好好,來人,將這生死狀,貼在城中擂台的懸樑上,我要全城的人都知道,七天後看我如何斬殺刑家大少的。”

“哈哈哈……”

大有深意的看了刑宇一眼,王瀟帶着眾人轉身離去,顯然目的已然達成。

刑宇看着王瀟的背影,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卻沒有人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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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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