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 女裝喬瀾,九爺心事

180 女裝喬瀾,九爺心事

早上醒來時喬瀾就發覺身體不對勁,封印不會無緣無故解開,那麼除此之外一定是君傾瀾暗地做了什麼手腳。

為此他還特地圍條圍巾,就是怕被母親和家人看出異樣,更是刻意跟他們保持距離盡量不要親密接觸,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法。

倒也不是說喬瀾故意隱瞞,而是這件事情太過匪夷所思,從小養到大的孩子卻突然從男孩變成女孩。

這說出去沒幾人會相信吧?不被當成怪物研究才怪。

更讓喬瀾覺得古怪的是,母親對這件事似乎並不知情,身為她的母親連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都不清楚,這未免太說不過去了?

還是說母親一直在刻意隱藏,這樣一來喬瀾更加好奇身體內到底有何秘密,而鳳鳴又是誰派來守護她的?

這一切都不得而知,在事情沒有任何頭緒之前喬瀾並不想貿然行事,只是最近身體似乎出了許多問題。

首先是莫名其妙封印會消失,還有體內的那小股格外清靈的氣體,都讓她有些摸不着頭腦。

君傾瀾坐在沙發上緊緊摟住她的腰,聽到這話特無辜的眨了眨眼:“我什麼都沒有做,昨天晚上明明是阿寧你…你…”

聽到他竟然像小媳婦一樣支支吾吾,喬瀾臉色頓時就黑了一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真恨不得一巴掌拍過去。

這人還能更無恥一點嗎?!

昨天晚上她根本沒佔到便宜,自己反倒被翻來覆去吃個精光,想起這事她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當時大話是放出去了,哪知道沒到一半她就已經累的不行,接下來就完全被這腹黑的狼給拿話堵住,以此為要挾佔了不少便宜。

明明便宜都被他佔了,回過頭來卻彷彿被霸佔的良家婦女,喬瀾深刻認識到這傢伙的腹黑程度,真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因為氣憤喬瀾臉頰有些發紅,危險的眯起眼睛冷笑:“這麼說來到成我的不是,既然如此今天開始…”

“是我的錯!我想看阿寧穿女裝的樣子,因為過幾天我要回去一趟”

或許有很長一段時間兩人都不能再見,這句話君傾瀾並未說出口。

“什麼時候回來?”

“很快!”

聽到他的回答喬瀾沉默不語,這兩個字一聽就是敷衍,這代表着之後可能很長時間都看不到君傾瀾,既如此她到是沒太過計較。

只是女裝……

喬瀾前世今生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穿過女裝,這讓她覺得壓力很大,難度係數頗高。

前世那是不知情,今生一早就得知真相可是她卻從沒將自己當女人看待,仔細想想若有一天身份暴露就得恢復女身,到時候不得天天穿女裝?

如此那就當提前體驗了,喬瀾暗自在心裏琢磨着,勉強點頭答應這個要求。

或許是心裏有事壓着,所以接下來喬瀾帶着弟弟妹妹幾人玩都心不在焉,害的雙胞胎還以為她公司有事。

玩了一上午,將能玩的都玩遍之後龍鳳胎就主動帶着表弟回家,將剩下的時間留給大哥和看不見的‘姐夫’。

三個小蘿蔔頭走後,君傾瀾就直接將人帶進領域內,將自己親手挑的衣服遞過去后就在外面等着。

喬瀾目光糾結的看着手中得袋子,掏出來一看臉色瞬間就變了,若不是自控力夠好估計都能直接給扔了。

原來君傾瀾準備的竟然是一件裙子,冬款的黑白格子過膝長裙,外面是一件非常潮流的呢子大衣,腳上是一雙五公分高的黑色皮短靴。

這一身是君傾瀾精心挑選的,除此之外還貼心的準備栗色的波浪假髮,甚至連女性貼身衣服都有準備,簡直不能更齊全!

要她穿褲子喬瀾說不定還能咬牙堅持,可是這裙子,高跟鞋和絲襪卻是讓她從心理上接受無能,墨跡了半天都沒有動作。

她換衣服的這段時間,君傾瀾並沒有暗搓搓想入非非,或者仗着修為高而偷看,而是面色肅然的在交代什麼。

原本君傾瀾這次不會出現,只是為了給她一個驚喜這才抽空過來,就這一天時間都是硬擠出來的。

他手頭上出了不小的事,再加上那邊老東西有點眉目,若是耽擱太久估計老傢伙又會像烏龜一樣躲的無影無蹤,想要找到恐怕沒那麼容易。

磨磨蹭蹭半小時后,喬瀾終於踩着重心不穩,搖搖晃晃彷彿隨時都能跌倒的高跟鞋站在房門外。

君傾瀾聽到動靜回過頭來,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道高挑的身影,她有着一頭及腰的大波浪長發,清冷的小臉彷彿是上天最得意的傑作,悄無聲息就能勾的人失了魂魄。

她穿着一件長款的風衣,裏面黑白的格子的長裙透露出姣好的身形,往那一站就是個容貌傾城的佳人。

誰又能想到她居然是個‘男人’?

男裝的喬瀾清冷孤傲,身上總是帶着一股冰冷讓人難以接近的氣息。

然而女裝的她卻又是另一個感覺,雖然面上依舊毫無表情,但或許是頭一次穿女裝的緣故,總給人的感覺有些靦腆清冷的范兒也降低不少。

“很適合阿寧!”

不知何時君傾瀾已經走到她面前,霸道的用力禁錮在自己懷裏,輕輕在她額間印下充滿愛戀的一吻,然後一起消失在領域內。

再次出現喬瀾很是彆扭,尤其是大街上許多人的目光都在往她身上瞟,這更讓喬瀾覺的渾身都不自在。

“要…要不我們回去?”

在一個個放肆的眼神中,喬瀾心中越發鑼鼓喧天,她渾身僵硬苦巴巴的扯着君傾瀾的衣角建議道。

其實君傾瀾並不比她好受多少,他最是討厭別人覬覦自己的東西,何況是心愛的女人被人像猴子般盯着,要不是顧及身旁的人估計他早就大開殺戒。

然而卻瞬間被喬瀾可憐兮兮的表情愉悅,平日裏可是難得瞧見她這模樣,至於那些螻蟻根本造不成任何問題,所以又何須理會?

這樣想的瞬間覺的舒服多了,湊近她的耳畔輕咬着那如玉的耳垂,壞笑道:“阿寧想去哪兒都可以,不過說好的陪我你可得好好賠償我”

賠償?怎麼賠?就他那語氣是個豬腦子都知道哪種賠償。

色胚!喬瀾在心中啐了一口,翻個白眼專註看着前方的大屏幕,連個眼角也不給他。

君傾瀾並未生氣,眼底閃過一抹勢在必得,隨即便安安靜靜的垂頭研究手機。

若是喬瀾低頭看一眼定能看清那些東西,到時候少不得又要罵上兩句:這男人自從開了葷根本停不下來,說是色胚都是輕的簡直就是色魔轉世!

兩人玩了大半天,將所有情侶約會時必有的程序全部走了一遍,難得童心未泯的喬瀾還去遊樂場逛了一圈,直到九點多鐘才意猶未盡的回到家裏。

回到周家兩位老人早已休息,周明珊知道兒子有公司也沒多問,只囑咐幾句便讓她回放休息。

這一天喬瀾真的是身心疲憊,尤其是踩着那高跟鞋簡直要命,她發誓今後即便是恢復女裝也不穿那玩意,誰發明的根本就是來折磨人的!

她累的都快散架也就將君傾瀾忘個徹底,逕自拿着衣服進了浴室充滿,洗完之後閉上眼睛泡在浴缸里閉目養神。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冷風襲來,嚇得她趕忙睜開眼睛,瞬間就是一愣:“你怎麼來了?”

“為夫看阿寧今天累了一天,特地來伺候你洗漱”君傾瀾臉不紅氣不喘的睜眼說瞎話。

話落人已經站在了浴池中,伸手無比自然的將她摟在懷中。

喬瀾咬的牙齦發痛,冷冷道:“出去!”

“阿寧就別害羞了,為夫幫你捏捏肩”

“你確定那是肩?”

“啊?難道不是?”

“……你特么又在摸哪裏?說好的捏肩呢?”

“唔,這裏比較軟捏起來舒服!反正都是捏,捏哪裏都一樣!”

“你…混蛋……”

喬瀾咬牙切齒的話說了一半,後面的話就全被吞進了腹中,接下來又是一場少兒不宜的面面。

縱使她再咒罵也是徒勞無功,遇到變身色魔的君傾瀾她根本就無從反抗,這一刻她不禁有些後悔是否答應的太快?

然沒過多久就再沒心思想別的,眼裏心裏都只有身前的那個專註又深情的男人。

翌日,喬瀾還沒醒君傾瀾就已離開,離開前將莫展放了出來,讓他在適當的時候給予幫助。

他並沒有讓他保護喬瀾,那是因為只有學到自己手裏才叫本領,若一直靠人保護有困難依賴別人,別說配不配的問題就是她自己也不會願意。

兩人雖然沒有徹夜長談過,可莫名的就是了解對方的秉性,知道對方心中的堅持知道對方忌諱什麼。

君傾瀾愛喬瀾毋庸置疑,他或許會在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偶爾也會給予幫助卻不會將她納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因為喬瀾有自己的堅持,但凡不是生死危機之時君傾瀾是不會主動提供幫助,別人或許會覺的他無情不愛她,但其實這才是她所需要的。

喬瀾不是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更不是需要依附男人才能活的菟絲花,她有能力有手腕更有不輸任何男人的堅韌,只要給她時間必定會成長為能與君傾瀾並肩的存在。

君傾瀾雖然霸道,可是有一點就是他眼中沒有男女之分,只有強弱之分,只要你有能力不論男女都有資格站在他身邊。

反之身份再尊貴,沒有能力他也照樣不屑一顧,根本入不得他的眼。

喬瀾對他而言是個意外,所以雖然如今還很弱卻願意給她一個成長的機會,在這個過程中他會站在身後默默看着她成長。

這些話即使不說各自心裏也很明白,在他走後沒多久喬瀾就睜開雙眼,那清明的神色哪裏有一點剛睡醒的跡象?分明是早已醒來多時。

沒有君傾瀾她的生活也沒改變多少,白天陪着家人一起遊玩,晚上就進入空間修鍊,參悟劍法和丹藥。

在她悠哉的過年時,元九讓屬下查的東西已有眉目,揮退屬下之後他一時竟有些不敢拆開文件袋。

過了半晌才慎重的拆開袋子,拿出裏面的東西一頁頁翻看,越看他的臉色就越黑到最後已經堪比鍋底。

元九幾乎是顫抖着手將最底下那份文件拿起來,上面赫然寫着‘DNA親子鑒定’幾個大字。

他仔仔細細看過去,最後的鑒定結論為:相似度為99%,這證明雙方的確是父女關係無疑。

一時間元九眼裏有喜也有驚,驚的是完全沒想到薛依依竟然是他的女兒!喜的是他竟然跟霍清秋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孕育有一個女兒。

事情的發展遠遠超乎他的預料,然而卻讓他想起很久以前被塵封的記憶。

未滿十八歲的時候元九就離開薛家,那時候薛元坤正值上升期,容不得有一點對他不利的新聞,所以他的離家出走讓對方更是拚命打壓。

元九的性格比較倔強,認定的事情哪怕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屬於那種一旦做出決定就算撞了南牆也不會回頭的人。

那時候因為父親的打壓,元九過的很困難幾乎到與乞丐,惡狗搶食的地步,因為年紀小加上上面施壓他根本找不到收留自己的地方。

那段時間是他不願碰觸的回憶,也是在那地獄中掙扎的深淵中遇見一生的白月光,從此永遠停留在心間揮之不去。

元九因為霍清秋的幫助對她一見鍾情,也因為他的鼓勵勇於離開燕京,慢慢一步步創建自己的勢力。

可是等他好不容易有能力,能夠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候上天卻跟他開個玩笑,他喜歡的女人竟然要嫁給自己的私生子弟弟。

得到消息元九不顧一切闖到霍家,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理由阻止。

於霍大小姐來說,他不過是個順手被施捨的乞丐而已,一直以來都是他單方面喜歡着霍清秋,而她從來都沒有表達過任何曖昧。

這個認知讓元九很心痛,他想要去告訴霍清秋一切,想要對她表達自己的愛意,缺終究沒能抵得過她跟薛清池在一起時臉上的微笑。

元九放手了!

他覺的只要她幸福就足夠,既然她不知道那就不必去打擾她,只要親眼看着她幸福他就離開燕京,永遠不再踏足這裏。

於是結婚那天他以朋友的名義參加,看到私生子弟弟將戒指套在她手上,那一刻他有種上前搶走她的衝動,卻努力壓下沒有當場爆發。

後來私生子弟弟牽着她過來敬酒,他拉着新娘面帶笑容的道:“哥,今天是我結婚謝謝你能來參加!”

他笑的很甜蜜,她亦掛着幸福的笑容,元九突然覺的這一幕很刺眼,於是本沒有打算喝的他意外的喝了一杯。

而且在兩人走後又灌了整整一瓶,直到胃裏翻騰,眼花繚亂分不清白天黑夜才罷休。

他記得當時是起身要上廁所,因為醉的很厲害就被人攙扶着,然後來到一個房間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那天晚上他醉的一塌糊塗,可是眼睛卻清楚的看到躺着的人是霍清秋,他興奮的叫着她的名字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醒來卻看到是個很面生的女人。

他自覺對不起霍清秋,也因為她結婚而失魂落魄遠走他鄉,從未懷疑過當初的事情。

卻沒想到當初竟然是一個局,一個專門針對他和霍清秋所設的局,若不是那天說漏嘴或許他這一生都不知道真相。

想到這裏元九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臉上佈滿陰霾:“薛清池,你竟然敢…!”

若不是那私生子已經死了,元九真想將他的骨頭一節一節拆下來,挖出他的心臟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否則怎麼會這般對待清秋?

元九是知道真相了,可是他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跟霍清秋說,想必到現在他還不知道當初被自己的丈夫算計。

以她的性格得知這件事情又該如何?

元九思來想去半晌都沒個頭緒,站起來煩躁的看了眼窗外,點上一根雪茄吞吐幾口煙霧之後有了決定。

他拿出手機猶豫片刻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溫婉的聲音:“我是霍清秋,有事嗎?”

這是自上次之後,元九第一次和霍清秋通電話,即便在外人面前多麼強大,任何時候都面不改色讓多少人忌憚,卻唯獨在她面前失去所有的勇氣。

“我是元九,你…新年快樂!”

嗯?霍清秋其實有些意外,意外元九竟然會跟她拜年。

說實在的她並不覺得兩人很熟,也就那幾天喬瀾的安排收留自己幾天而以,不過倒是覺的他跟傳聞中很不一樣。

傳說九爺息怒不定,前一刻跟你說說笑笑下一刻說不定就能將刀子捅過去,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可是兩人相處的那段時間,元九卻處處照顧,說話也是溫潤和熙,從來沒有在她面前變過臉,這不禁讓她懷疑傳說是不是有誤?

當然那念頭也就一閃而逝,對方跟她並未有什麼交集,他是什麼樣的人對霍清秋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不過這些話只是在心裏想想,對方既然打來電話不論抱着什麼目的,就衝著收留那幾天的恩情於情於理她都該說聲謝謝。

“謝謝,元先生新年快樂!感謝你願意出手幫忙,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儘管說,我霍清秋絕對不會推辭”

她說的很是誠懇,語句里表達的意思更是十分明了:他救了自己是兩人間的事,若有需要她會幫忙,但不要試圖讓霍家因此付出些什麼。

不是霍清秋小心眼,而是眼下這結骨眼上她不能讓霍家因此受到影響,若不然就算父親不怪罪她也沒臉待下去。

實則薛家這事霍家並不是沒有受到影響,恰恰相反因為薛家的倒台,很多官員被牽連其中導致一大批人心生怨言,這一大批人就藉機生事。

怎麼生事呢?當然是一切的源頭,薛家之所以會倒台就是因為薛清池拋棄霍清秋而另娶他人。

縱然他對不起霍清秋,可是她也不該給人家設這麼大套,先是假死然後等到人家舉行婚禮的時候又跑出來砸場子。

若說這一切是霍清秋一個人造成的,給十個人說有九個都不相信,那麼這時候大家就將目標集中在她背後的霍家身上。

霍老爺子作為霍家的掌舵人,不可避免就接收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甚至因此上頭已經形成兩個派系,一到開會的時候便在一起互掐。

霍清秋本身就覺得對不起父親,若是再讓人藉由此事鬧出事端,那她真的是沒臉在在家裏待下去。

元九雖不從政,可是男人的政治覺悟從來就比女人高,略微思索一番他就已經找到原因,無奈嘆了口氣將電話掛斷。

其實霍家的情況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那是官場上的事情,而且他自己也是期中的當事者之一,若是不參與進去還好,若是參與就會被當成打擊霍家的理由之一。

霍家的事說到底並不算什麼,霍老爺子遠不是薛元坤能夠比的,就他那天朝國四大閣老之一的身份往那一擺都能讓某些人閉嘴。

這點小風波根本打不到他老人家,沒看見老爺子該吃吃該喝喝,半點沒為此操心嗎?

至於那些挑起事端的人,也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多久了。

這些元九都明白,讓他無奈的是霍清秋似乎根本就不記得當初的事,對他更是半點印象都沒有。

他狠狠舒了口氣,終於明白那句話: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我明明熱烈的愛着你可你卻不知道我是誰!

同一時刻也有人在琢磨薛家的事,他背靠着椅子只能讓人看到一個後腦勺,在他的桌前還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你說薛家這麼好的一枚棋子怎麼就這樣沒了?真讓人可惜!”低低的嘆息聲在房間內響起,雖然嘴上這麼說可話語中並沒有多少惋惜的語氣,反而帶着一股嘲諷。

桌前的人低垂着腦袋沒回話,過了一會男人又道:“你確定看清楚了?他的脖子上戴着一個小鍾?”

“是,雖然只有一瞬間不過那東西造型很精緻所以我看的很清楚!”

“我知道了,先盯着有任務我會通知你”

“是!”青年抬頭,露出的臉讓人分外熟悉,他不是別人正是展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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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極品預言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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