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薛家倒台,生不如死

168 薛家倒台,生不如死

面對‘亡’妻的指控薛清池臉上並沒有出現羞愧的神色,反倒是他懷裏的許夢潔臉色蒼白,若不是被扶着估計早已癱軟在地。

此時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完了!這賤人一定是瘋了!

許夢潔雖算不上聰明絕頂,但畢竟在商場打拚那麼多年,雖說背後有薛清池扶持可她本人也是有些手段的。

眼下霍清秋的出現實乃意料之外,僅憑着她嘴裏的那些話兩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她才剛當上薛夫人,還來不及享受怎會輕易就讓她破壞?

許夢潔急的心裏亂成一團,看着霍清秋的目光充滿憎恨。

薛清池對她並沒有感情,甚至這些年因為她而讓許夢潔吃許多苦,所以對於霍清秋更是厭惡居多,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

人心本就是偏的,加之許夢潔一直是他心頭的硃砂痣床前的白月光,由此可見他的心該偏到什麼程度。

見到霍清秋的瞬間他眉梢微攏,雙眸中閃過一縷殺氣:“你以為找個假的就能夠顛倒黑白,試圖讓我身敗名裂嗎?”

“薛元九,你也太小看我了!”

他並沒有看霍清秋一眼,犀利的目光直射向她旁邊的男人。

聞言各位賓客這才注意到前薛夫人身旁的男人,那是一個樣貌風流,通身流露着貴氣,一看就是人中龍鳳的中年男人。

再聽那姓名,薛元九?

仔細一琢磨似乎有所耳聞,廳內的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才敢確定來人身份。

那不是道上赫赫有名的元九爺?聽那意思他原也姓薛?

這又是怎麼回事?

了解薛家的自然清楚,而不了解的則是滿心疑惑,此時哪還記得薛家的熱鬧不能看?一個個皆豎起耳朵伸長脖子注意着場中的兩人。

元九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唇角劃過一抹諷刺:“連自己同床共枕的髮妻都辨認不出來,真不知該說你痴情還是薄情?另外重申一遍我姓元,別把那骯髒的姓氏灌在我頭上。

我——嫌臟!”

最後二字他咬的極重,那嘲諷的語氣令薛清池臉上青筋暴起,即使努力壓抑還是不免露出一絲戾氣。

薛元坤聽了這話更是怒不可碣,沉聲道:“你這逆子!我薛家養你供你吃穿,你不僅不感恩竟然掉轉槍頭反咬一口,你的良心都餵了狗嗎?如此昧着良心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嗎?”

“天打雷劈?就算要劈劈的也是你,何況我說錯了嗎?也難怪薛清池會拋棄髮妻另娶他人,蓋因有你這個老子在做榜樣!”

“你……你……”

薛元坤臉色漲的通紅,指着她半晌卻沒說出一句話,不僅因為這逆子給的難堪還因為當著這麼多面揭穿家中之事。

這一段話信息量太大,一時間叫人有些反應不過來,暗自琢磨着兩人的關係。

那些清楚薛家家底的則是恍然大悟,猛然記起來早年時薛元坤曾經有過一位糟糠之妻。

在那個兵荒馬亂的年代,那時候普遍結婚都比較早,十幾歲就當爹媽的人比比皆是。

薛元坤家並非什麼大富大貴之家,在小的時候父母就為他定了親,兩人剛滿十六歲就結了婚,但是沒多久他就外出當兵。

一開始他只是貧苦家庭的孩子,沒見過什麼世面,心性也比較老實忠厚,但隨着時間在外面呆的越久就越發覺得自己渺小,也是這時候漸漸發生改變。

他的髮妻一直呆在農村,並且沒過多久就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然公公婆婆還有親人卻在戰亂中去世,只留下孤兒寡母的兩個人。

這時候薛元坤已經靠着能力爬上一個不小的位置,心性也有了很大改變,看到別人的夫人光鮮亮麗更覺得自家農村婆娘很是丟人現眼。

恰巧那時有個千金小姐看上他,並且家族願意扶持,薛元坤經歷過多年的打磨早已野心勃勃,當下便撒謊說自己還未成親。

然後就自然而然的跟那千金小姐在一起,當然紙永遠包不住火,沒過多久他的髮妻找上門那位千金小姐才知道自己做了小三。

那千金小姐從小生活富裕,沒吃過什麼苦脾氣更是驕縱蠻橫,大發一通脾氣之後直接讓他將那位髮妻休掉。

一個是光鮮亮麗,對他事業有所幫助的千金小姐,一個是鄉下沒讀過書的山野村婦,該選誰不用說一目了然。

薛元坤將髮妻休掉之後,給了一筆錢就將人打發走甚至連兒子都不要,髮妻被休雖然傷心痛苦,可念及兒子畢竟是丈夫的骨肉所以一直苦苦糾纏。

她糾纏的目的只是希望丈夫能將兒子接過來,然那千金小姐本身就討厭婦人的窮酸樣,又怎麼可能收留她的兒子?

後來被糾纏的沒辦法,她就出了一個惡毒的想法,說如果婦人去死那她就將其兒子接回家中當做自己的親生孩子對待。

髮妻本就沒讀過書,人也非常老實本分信以為真當天就懸樑自盡,留下兒子孤零零一個人。

那個時候國家還處於發展階段,鬧出人命那千金小姐也有些慌神,迫不得已之下將她的兒子接回薛家。

婦人是死了,千金小姐有怒有緣皆朝着她的兒子身上發泄,可憐那時候元九才不過五歲卻日日遭受虐待,而他得父親對此卻視而不見。

從那時起元九就發誓,總有一天他會讓這些人統統付出代價!

其實早年他就有能力料理這家人,卻因為一個霍清秋不得不擱淺,任由薛家發展到如今的位置。

薛清池兒時受母親影響,對薛元九的怨恨深入骨髓,每次他的出現都提醒着一個事實——他其實就是個私生子!

雖說當初薛元坤和千金小姐舉行婚禮,在外人眼中他們就是名副其實的夫妻,可是說到底與元九的母親並未離婚。

若真算起來他母親名不正言不順!

至於薛元坤,多年的生活經歷導致習慣性掌控一切,薛清池是對於薛元九自然也不例外。

奈何元九並不是那麼好掌控的,早在當初父子兩人鬧掰之後就再無音訊,卻沒想到竟然就在燕京,還成了鼎鼎有名的九爺。

這是薛元坤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同時心中隱隱有股不詳的預感,果然那念頭剛升起下一刻就應驗。

其實拋棄髮妻這種事並不少,這是男人普遍存在的劣根性,有錢就變壞有開始不滿足於自己的黃臉婆髮妻,想方設法的將其休棄。

不過這些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像這樣將事情搬到桌面上性質就變了,小了名譽受損,往大一不小心在有心人運作下有可能掀起一場軒然大波。

父子兩人的憤怒可想而知,而元九似乎覺得還不夠,含笑又添把柴:“人在做天在看,薛清池你當真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沒有人知道嗎?

遠的不說就你身邊這個女人,你為了迎娶她幾年前就給妻子下毒,而且借的還是親女兒的手,讓她將加了料的湯藥灌進結髮妻子的嘴中,如此狠心你可有想過女兒的感受?

其二你寵溺小三生的兒子,縱容他打傷甚至糟蹋許多女孩,在事情暴露之後不僅沒有做出補償反而將事情壓下。

作為一個軍人你對得起身上的那身軍裝嗎?你對得起頭頂的五角星嗎?你對得起那些薛長風禍害的少女嗎?你難道就不怕他們變成厲鬼來糾纏你?

他做下這等惡事咎由自取,你作為父親不僅不讓其悔改,竟然利用手中職權將他從精神病院撈出來,還改名換姓變成遠方的侄子——季風!

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為軍人!”

這些話本應該由霍清秋口中說出來,可就在剛才他突然改變主意,搶先在她開口之前將這些事全部說出來。

本應該是霍清秋作為主角,可如今她卻成了配角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男人。

這一條條罪狀羅列出來,讓人不寒而慄的同時也將季風徹底暴露,此時他的臉色當真是白的如紙。

難怪只是一個隔了不知幾輩的表親,居然能夠得到薛家眾人的原因,卻原來是小三生的兒子,是親骨肉親孫子。

許夢潔已經被眼前的變故驚呆了,她有心想要挽回,楚楚可憐的哀求:“姐姐,我知道你生氣清池娶了我,可是我們並不知道你沒死呀!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毀了他一輩子?

你生氣可以衝著我來,一切都是我的錯不要怪他!既然你回來了那薛夫人的位置就還是你的,我願意退出!你有什麼怨氣可以衝著我來,妹妹但憑姐姐發落!”

說著首先摘掉頭上的新娘髮飾,上前一步擋在薛清池的面前,蒼白的臉上掛着一絲淚珠兒深情卻十分堅定。

呲!真是好大一朵純潔無暇的白蓮花!

霍清秋在心中冷笑一聲,這話明明是元九說的,這女人卻將話頭對着自己,那意思很明顯自己才是幕後之人。

看來不僅是白蓮花,還是城府頗深的心機婊,她在心中如實評價。

若說以前她還有一絲良善之心,認為滴水總能穿石,只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能夠置身事外。

那麼經過這麼多年的苦難,被人害的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她的最後一絲良善之心早已泯滅,隱隱還有種黑化的傾向。

她抿唇輕笑道:“薛夫人這是什麼話?既然你與薛清池兩情相悅我自然也不會去當礙眼的絆腳石,其實我也很為你二人驚天地泣鬼神的感情所感動,很想成全你們,只是……”

說到這裏她故意猶豫一下,讓許夢潔以為事情有所轉機,果然她眼睛一亮忙不迭的應承:“姐姐請說,只要你願意放過清池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這般不顧一切的愛情自然又得到薛清池溫柔的眼神,同樣看着霍清秋的眼神就越發痛恨。

霍清秋仿若未覺,至始至終都沒有看他一眼,淡淡道:“可惜——你二人作孽太多,就算我願意別人也不願意,你們估計只能在牢房裏做夫妻了!”

“你報警了?!”許夢潔失聲叫到。

這一刻她是真的怕了!原本她以為霍清秋只是想要攪亂婚禮,卻沒想到她竟然真的要毀了薛清池。

若是他坐牢了自己怎麼辦?肚子裏還沒出生的孩子該怎麼辦?

不!不行!她絕不允許唾手可得的幸福就這樣從指縫間溜走,她好不容易盼了等了那麼多年,如今功虧一簣又怎能甘心?

同樣不甘心的還有季風,或者說薛長風。

他才從那個地方逃出來沒多久,好不容易能夠光明正大的活着,好不容易能夠擺脫過去的陰影,他不想再回想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更不想回去那恐怖的地方。

想到那個地方他就情不自禁顫抖,抓着酒杯的手都有些不穩,此時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趕緊逃跑!

然才剛走出一步,就猛然被人一腳踹倒在地,以狗啃泥的姿態狼狽的摔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那堅硬的地板差點沒把他門牙磕掉,薛長風眼底閃過一抹陰狠,來不及發作腹部就猛地又挨了一腳,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飛了出去。

好死不死恰好撞在高台下方,瞬間嘴裏就噴出一口鮮血,蜷縮在地上臉上滿是冷汗。

“小風!”許夢潔驚呼一聲,臉上的擔憂讓人一眼就察覺出不尋常來。

“想跑?小爺允許了嗎?”霍天揚那囂張的調調在大廳中格外清楚。

他坐在位置上早就忍不住了,恨不得跑出來替姑姑討回公道,可卻一直找不到機會,直到眼角餘光瞧見試圖逃跑的薛長風這才有了機會。

薛清池對兒子的寵愛不言而喻,本身就討厭霍清秋,自然對霍天揚也沒什麼好感,尤其是看到他踢打自己的兒子,幾乎是瞬間就暴走。

“霍天揚,誰給你的膽在我薛家撒野?”

“我給的!”一旁圍觀的霍老爺子終於站了起來,邁開步伐直直走向這邊。

“薛元坤,老頭子我把最寶貝的女兒嫁到你薛家,你們對她不好就算了竟然蓄意害她性命,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害她性命?”薛元坤詭異一笑:“你女兒這不是好端端站在這兒?你所謂的謀殺一說從何而來?”

這……

一時間眾人還真被問住,如今霍清秋正好端端站在這裏,那麼先前的謀害一說自然就不復存在,如此罪名自然就不成立。

聞言元九也笑了,很好脾氣的道:“抓人要抓臟,很不巧我手上就有一些證據,來之前已經交給相關部門,算算時間他們也應該到了才是”

話落大廳的門再次被掀開,只見從外面走進來一行身穿墨綠軍裝的大兵,前面的領頭人說來還是一個熟面孔。

他大步走到幾人面前敬個禮,朗聲道:“東方正信奉軍首之命請薛清池同志跟我走一趟,希望您能配合!”

走一趟的意思再明白不過,薛元坤頓時臉色陰沉,勉強擠出笑容到:“正信這一切都是誤會,你跟清池是好友他的為人如何你該最清楚才是”

“薛伯父這我也知道,可這是軍首親自下的命令我也沒辦法”東方正信無奈的道。

領導一句話下面的人自然要遵從,如今的情況已然不是他所能控制的,恨恨瞪了霍老幾人一眼,彎腰走上高台。

“抱歉!讓各位看笑話了,今天的婚禮到此為止,各位請!”

這強硬的話意思再明顯不過,場內的賓客迅速退了出去,一時間整個大廳空曠不已。

喬瀾幾人仍舊躲在角落看戲,絲毫沒有上前的打算。

那方薛清池也知道今天必須走一趟,只是仍舊不放心懷孕的妻子,他轉過身溫柔的看着她叮囑道:“我不在的時候你自己注意一點,千萬不要任性不吃保姆準備的東西……等…我回來!”

他啰啰嗦嗦不厭其煩的交代一大堆,末了依依不捨的在她額頭印下一吻,這才由東方正信幾人押着前往軍部。

許夢潔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她聲嘶力竭的吼道:“清池,清池——”

然而前方的男人卻是在沒回頭,很快一行人的身影就消失在她的面前。

許夢潔覺得整個世界都坍塌了,她無力得跌坐在地上,痛的心臟止不住抽痛,呼吸不停加重粗慢慢的竟有些喘不過氣。

“啊——我的肚子,好痛!”

突然她猛然捂住肚子,臉色瞬間就變得透明蒼白。

“怎麼了?你怎麼樣?”

聽他說肚子薛元坤猝然回神,手忙腳亂的就去扶地上的女人,要知道她肚子裏還懷着薛家的骨肉,要是這時候出現什麼差池你薛家就真的離滅亡不遠。

事實證明薛家或許虧心事做多了,許夢潔紅色的禮服下沁出一絲絲鮮紅的血液,在場的幾人瞬間就明白過來。

她這怕是流產了!

“救…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許夢潔此時已經精神錯亂,抓住一個人就當做是救命稻草拚命的抓住。

雖然這個女人有錯,可是她肚子裏的孩子卻是無辜的,霍清秋心有不忍就沒擋着薛家將人送往醫院的行為。

眼看着主人家已經撤退,喬瀾眼見也沒什麼事,打聲招呼就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等到眾人回過神來哪裏還有她的身影?

本應該是萬眾矚目,承載着無數網友祝福的盛大婚禮,沒想到卻發生這樣的變故。

即便在場那些人攝於薛家的權勢不敢宣傳,然巴不得薛家倒霉的元九卻不會放過,在他的運作下這件事很快就鬧的全民皆知。

得知被騙的億萬網友沸騰了,紛紛唾棄兩人的行為,並且不遺餘力的將薛家的事情全部扒出來,公然曬在各大論壇。

一時間網絡上怒罵聲一片,不論認識不認識的都加入討伐大軍,聲稱如果沒有一個滿意得答覆就上京告御狀。

這件事的行為太過惡劣,作為主角的許夢潔自然不會好到哪去,在有心的透露下得知她住得醫院,頓時每天都有不少人專門跑去吐口水,仍臭雞蛋。

丈夫被帶走,兒子下落不明,肚裏的孩子又剛剛夭折,許夢潔早已處於崩潰的邊緣哪經得起幾億人的惡意?

沒過多久她就徹底瘋了,然而網友們還是不願意放過,想起她的兒子曾經就用這一招才逃脫法律。

頓時有許多人就紛紛質疑說她是裝的,哪怕醫院出具證明也不肯接受。

醫院對此也很是無奈,事情鬧的很大就連許夢潔早年的事情也挖出來,沒過幾天就有警察來帶走審問。

至於薛清池則是上了軍事法庭,元九的證據十分充足,軍方派人一查當即就確定種種罪名。

最終他被剝奪政治權力終身,且於不久后就要執行死刑,薛元坤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整老了十歲。

偌大的薛家有些搖搖欲墜,喬瀾可以說幾乎沒有動手就讓其土崩瓦解,至於接下來更不需要她動手,有的是人替她推一把。

所謂牆倒眾人推,薛家到達如今的地位不管是政治的敵人,還是私下得敵人都數不勝數,別看表面上恭敬背地裏巴不得薛家倒台好取而代之。

如今正是一個好機會,他們需要做的只是推一把就能讓這座龐然大物轟然倒塌,薛元坤風光了十幾年再次感受到當年舉步維艱的感受。

薛家兒子鋃鐺入獄,至於薛長風因為之前裝瘋並且逃離精神病院,很不榮幸的再次被送了回去,這回卻是以正常者的身份被強行送回去的,那比精神失常還要痛苦萬分。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沒想到無意間喬瀾居然查到那些被其禍害的女人,當即她就震怒顧及影響並沒有公開。

當夜喬瀾就趁着月色來到精神病院,房間內薛長風抱頭在牆角痛苦,身上露出來的肌膚青一塊紫一塊,顯然是被人虐待的。

然而喬瀾心中卻只有快意,這樣的畜生讓他死簡直是太便宜了,她悄然落在房間內冷冷道:“你在傷害那些女子時,可有想到過會有今天這個結局?”

薛長風猛然瞪大雙眼,眼底滿是怨恨:“是你!”

喬瀾懶得跟他廢話,這樣的人說再多都是沒用的,二話不說直接將他的骨頭全部都敲碎,霎那間病房就響起一道慘絕人寰的嚎叫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陰森,然而外頭的人卻沒一絲反應。

“啊——”薛長風疼的臉色扭曲,卻咬

着牙不肯求饒,那可笑的傲骨讓喬瀾嘴角起一抹冷笑。

將所有骨頭敲碎之後,喬瀾伸手拿出一顆珠圓玉潤的丹藥塞進他的嘴裏,抬手一道靈力沒入他的眉心。

“這丹藥名為噬骨丹,它會治好你碎裂的骨頭讓你恢復如初,卻會在每天夜晚讓你的骨頭再次碎裂,如此周而復始直到死亡為止”

薛長風驚恐的瞪大雙眼,喬瀾卻突然回眸好似想起什麼:“對了!別試圖逃跑或者離開這裏更別想自殺,但凡只要興起一絲念頭就會頭痛欲裂,生不如死!”

這是讓他死了死不了,只能待在這個地方生不如死。

好惡毒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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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極品預言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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