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155不願讓蔣旭聽出給她打電話的是他姑父(4000+)

154.155不願讓蔣旭聽出給她打電話的是他姑父(4000+)

蘇蕎看了看桌上那束玫瑰,結合蔣旭這句問話,明白過來花是他送的。

蔣旭在電話那頭懶懶說:“本來打算送99朵藍色妖姬,可惜店裏數量不夠,老闆娘說99朵紅玫瑰代表FOREVER,天長地久,寓意不錯,我看將就着行,也就沒再費勁往別處跑。”

不過一會兒,女同事紛紛圍過來觀賞那捧紅玫瑰。

蘇蕎只好走到角落講電話。

蔣旭這兩天反常的厲害,她感覺的出來,蔣旭不是真心喜歡她,但他做的事都在宣告‘我要跟你在一起’這個信息魍reas()。

昨天當著鼎盛董事的面說要跟她結婚,今天又把花送到她的公司來。

蘇蕎突然很想問他,最近有沒有不小心磕到腦袋。

蔣旭見她沒反應,喂餵了兩聲:“你不說話,幾個意思?檎”

“你讓人來把花取走。”蘇蕎淡淡的說。

蔣旭不以為然:“不就送你束花,幹嘛這樣一板一眼,你要是真不喜歡,直接丟垃圾桶。”

蘇蕎知道跟他說不通,直接按掛機鍵。

她走回位置,看着那束花,不好大庭廣眾往垃圾桶里塞,免得到時候被其他同事說她拿喬清高,想着只能等下了班帶出去。

11點50分,蘇蕎修改好設計圖,準備重新檢查一遍。

小章又出現在設計部口。

她用手輕輕叩了叩,像在賣關子,等眾人齊齊看向口,她笑着往旁邊讓了讓。

看到蔣旭的時候,蘇蕎皺眉,下意識低頭,把自己擋在辦公屏風後面。

蔣旭卻徑直朝這邊走來,顯然已經知道她的位置。

“中午想去哪兒吃飯?”

蔣旭往蘇蕎的辦公桌邊緣一坐,他摘掉墨鏡把玩在手裏,穿着黑色長款大衣,裏面是T恤跟牛仔褲,麂皮短靴恰巧踩在蘇蕎的椅子杠上,整個人又高又瘦,還把右胳臂搭在屏風上,用手指撥了撥那束玫瑰,嘴邊噙着笑,模樣帥氣迷人。

他常年在國外生活,恆豐這邊除八面玲瓏的朱德泉,幾乎沒人見過他。

小章會帶他進來,也是因為他報了蘇蕎的名字。

而且,不管什麼年齡段的女人,對帥哥總是沒有抵抗能力。

蘇蕎合上手提:“我沒說要跟你吃飯。”

有同事從洗手間回來,笑着說:“蘇蕎,你對象來接你下班啦?”

“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蘇蕎心裏煩躁。

同事有剎那的尷尬。

蔣旭笑笑:“確實不是男朋友,我是她的未婚夫。”

同事立馬露出恍然的表情,點點頭:“未婚夫好未婚夫好,下次結婚可要給大伙兒發喜帖。”

蔣旭打量了下蘇蕎的辦公位置,頗有微詞:“你們做建築設計的,不就是要靈感,縮在這旮旯角落,靈感都憋成怨氣了,你們負責人是誰,讓他給你換個辦公室。”

坐在不遠處的許靜輕哧,還翻了個白眼。

恆豐業績好的設計師大多有辦公室,坐在這裏的都是助理或新來的設計師。

蔣旭沒壓着聲音,他那話,聽在眾人耳里那就是大言不慚reas()。

像蘇蕎這樣的,不熬上幾年根本坐不了辦公室。

蘇蕎不想理會這個鼎盛公子哥,從柜子裏拿出包,蔣旭見她要走,伸手阻攔:“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情調,我都巴巴的過來找你,你好歹給我留一點面子。”

蘇蕎深呼吸,耐着性道:“我本來就沒答應跟你吃飯。”

“所以我現在不是在接你了么?走吧,另外我還有事跟你講。”

“有事直接說,不用吃飯。”

“可我早飯沒吃,這會兒餓的胃疼。”

蔣旭邊說邊拉她的手臂。

蘇蕎避開他的觸碰:“有什麼事先說吧,我中午約了人,沒時間跟你吃飯。”

“不行,那事在這裏沒法說。”蔣旭皺了皺眉,有不耐煩,沒想到蘇蕎這麼不配合,正打算強行把人拖走,不經意的瞥眼,愣了愣,自言自語:“見鬼了,我姑父怎麼也在這裏?”

蘇蕎回過頭,果然看到陸靖深。

他單手抄着褲袋,另一手裏拿着車鑰匙,走過來。

作為晚輩,蔣旭立刻打招呼:“姑父,你今天沒去鼎盛?”

“這邊有點事要處理。”

陸靖深回得隨意,視線停在蔣旭跟蘇蕎交握的雙手上。

蘇蕎掙扎,蔣旭生怕她溜走,不肯放手:“姑父這是要去吃飯?”

陸靖深瞅了眼蘇蕎,目光平靜,轉臉看着蔣旭問:“你這樣出來,跟着你的保鏢呢?”

“姑父你別提,我奶奶這請的都什麼人,我繞了大半個海城才甩掉他們。”

“中午還沒吃飯?”陸靖深問他。

蔣旭笑,舉起跟蘇蕎緊緊扣着的手:“這不正打算去嘛。”

陸靖深點頭,先行離開公司。

揚長而去的背影,跟他的正面一般筆挺。

蘇蕎本想先下樓擺脫蔣旭,然後再給陸靖深打電話,沒想到他就這麼走了,她不敢張嘴喊住他,不僅是因為蔣旭,公司還有人在,在她晃神的剎那,人已經被蔣旭拽離公司。

同事A從茶水間出來。

看着大口方向,一時難以消化剛剛聽到的牆角。

他轉頭問旁邊的同事B:“剛才蘇蕎未婚夫喊陸總什麼?”

“姑父。”同事B說著一頓,和同事A面面相覷。

喊得上陸總姑父的,是他老婆的侄子,陸總的老婆,是已逝的蔣家女兒。

卧槽!他們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

蘇蕎敵不過蔣旭的力氣,又像昨天那樣,被他拽出寫字樓reas()。

看到陸靖深的車時,她的腳步停頓。

蔣旭見她不動,皺眉催促,他注意力都在蘇蕎身上,沒有留意到那輛被麵包車擋着的黑色巴博斯。

上了車,蘇蕎偏頭看向反光鏡,視線里只有那輛白色的麵包車。

在海城這座城市,開巴博斯的不止陸靖深,但陸靖深是她唯一認識的開巴博斯的,而且這車剛好停在明盛樓下,那輛麵包車擋着駕駛座,所以她沒有看清車裏[熱,門.小-説.網]有沒有人。

蔣旭發動跑車,蘇蕎忍不住又看反光鏡。

“想好沒,吃什麼?”蔣旭側頭問。

蘇蕎不想搭理他,拿出手機給陸靖深發短訊,為爽約道歉,讓他別等自己,因為她不知道要陪蔣旭折騰到幾點。

二十來分鐘后,跑車停在一家五星級飯店口。

蘇蕎被蔣旭半強迫的拉進飯店。

蔣旭要了間包廂,坐下后,他直接把菜單扔給蘇蕎,蘇蕎心裏不願意吃這頓飯,所以沒翻菜單,蔣旭不甚在意,他也不看菜單,熟絡地報了幾道菜名,等服務員離開后,他翹着二郎腿給自己倒茶,沒忘記給蘇蕎也倒一杯。

“昨天說給你10%的鼎盛股份,不是開玩笑的話。”蔣旭把茶杯推過來。

蘇蕎抬眸看他,也在想他拉自己過來的目的。

蔣旭說:“我爺爺的遺囑里有規定,只有等我結了婚才能接手20%的鼎盛股份,到時候我對這些股份擁有絕對的行使權,就連我奶奶也不能干涉,婚後你也有充分自由,我不會幹預你做任何事,只有一條,咱兩得儘快結婚。”

“為什麼?”蘇蕎問道。

蔣旭抿了抿唇角,他往後靠着椅背:“我突然發現自己喜歡上你了唄,剛好你是我奶奶看上的孫媳婦,薊這樣,那是兩全其美的事,我為什麼還要反對?”

蘇蕎要是信了他這番話才有鬼,她隱隱覺得蔣旭對自己有排斥心理,或者說,他對女人都有排斥心理。

不知道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跟蔣旭接觸次數越多,這種感覺越強烈。

“我目前還沒有結婚的打算,而且我有交往的對象。”

“你奶奶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薊有男朋友,當初還來參加蔣家的生日宴做什麼,包括滕青牧場那次,你難道看不出你奶奶和我奶奶打什麼主意?”說著,蔣旭斜眼瞅向蘇蕎:“還是,你在騙我?”

蘇蕎實話實說:“是最近剛交的,正在彼此了解階段。”

蔣旭皺起的眉頭一松,又露出那副不着調的樣子:“薊剛交的,那分了吧,我奶奶基本同意咱們的事,她說十二月有幾個好日子,到時候先把訂婚宴辦了。”

恰在這時,蘇蕎的手機響了reas()。

“你那個對象打來的?”蔣旭晃了晃長腿:“你要是不好意思跟他說分手,我可以幫你。”

蘇蕎道:“不用。”

說完她也沒避着蔣旭,接了電話。

“已經在吃了?”陸靖深在那邊問她。

他的聲音隔着線路傳來,是屬於成熟男人的深厚。

蘇蕎說還沒,她把手機從右側換到左側,終歸是不願讓蔣旭聽出給她打電話的是他姑父,剛才那瞬間的賭氣心理消失,如果蔣旭有所察覺,對陸靖深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陸靖深道:“什麼時候差不多了,回電話給我。”

蘇蕎收起手機,聽到蔣旭在旁開腔:“我奶奶許諾你20%鼎盛股份,我再給你10%,到時候在董事會上,只要我跟我表弟不吱聲,你想坐鼎盛董事長的位置都行。”

“我也再說一遍,我對你家的股份沒興趣。”

蔣旭用‘你傻了吧’的眼神看她,只不過這次不等他再說什麼,包廂的開了,進來兩個穿黑西裝的魁梧男人,蔣旭看到他們,臉色驟變,低聲罵了句卧槽,不管不顧的想跑,剛站起來就被保鏢按在椅子上。

蘇蕎看出這是來逮人的,直接說:“走之前記得結賬,他剛才點了不少菜。”

結賬的時候,蔣旭還在反抗。

兩保鏢非常默契,從服務員那裏拿回信用卡,可能是怕人中途逃跑,各攙蔣旭一條胳臂把他架出包廂。

離開前,蘇蕎看着沒動過筷的菜,對服務員說:“幫我打包吧。”

“您稍等,我馬上替您打包。”

……

蘇蕎從包廂里出來,包裏手機響,她一手拎打包盒,一手拿出手機。

她看到號碼,是陸靖深。

手裏東西太多,本來打算離開飯店上出租車再打給他。

蘇蕎先說:“剛從包廂出來,你吃過飯沒?”

電話那邊沒有聲音。

蘇蕎以為是信號出問題,她拿過手機看屏幕,正常通話中,對着話筒說:“我聽不到聲音,要不發短訊吧。”

只顧着講電話,她沒注意到身後有人在走過來。

男人的皮鞋踩在祥雲圖騰的紅色地毯上,他不疾不徐的走近,旁邊包廂的小廚房口站着服務員,恰巧看到西裝革履、氣質成熟的男人走到背對着他的蘇蕎身後,他從褲袋裏拿出手,輕輕揉了下蘇蕎的頭髮。

蘇蕎冷不防被人摸頭,心生厭煩,轉身看到同樣把手機擱耳邊的陸靖深,除去驚訝,還有欣喜和隱隱的心動。

兩人幾乎同時掛掉電話,蘇蕎輕聲問:“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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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到情深,陸先生我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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