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UC不要臉
現在的九華,顯得格外柔和。秦邵陽臉上局促不安,目光躲躲閃閃,看起來很是緊張。
九華輕柔吻上對方唇角,空出右手解開身下衣衫。看着層層疊疊白袍被自己解開只剩裏衣的樣子,低沉一笑。這樣的九華讓秦邵陽惱羞成怒:“笑什麼!”
“你以前.戲弄我時,怎不見你膽怯緊張?”九華將秦邵陽打橫抱起放在腿上,附在耳邊呢喃:“我想要你,想讓你從身心都屬於我,誰也拿不去奪不走。”
秦邵陽也不矯情分開雙.腿,面對面跨.坐在九華腿上,眼帘半闔:“你在不滿,還是不安。”
對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把人緊緊按在懷裏,雙手不規矩摸索起來。秦邵陽不舒服扭動,耳尖通紅,卻也沒有阻止。
九華灼熱的鼻息打在秦邵陽頸側,讓人感覺麻麻痒痒,舌尖舔.舐秦邵陽露出的白頸,發出讓人難耐的吸吮聲。
他從脖間一直往下舔.舐.輕.咬,力道時輕時重。九華不知從哪裏幻化出一盒膏藥,在秦邵陽不知所措的目光下,笑着說:“釋情膏。”
這種膏藥相當於潤.滑劑,還有催.情作用,也算是情趣用品的一種,九華第三世是調香師,會調釋情膏也不稀奇。
(以下是123言情不能描寫的部位,看作者有話說)
“............”
兩人*過後,已雲霞落滿天。
房裏是一室溫情,東極宮外卻站着兩個男子。
循着霞光,首先發現的是骨肖月,今天的他,周身好像都縈繞着一絲若有若無的悲泣。
那時他對自己說,“我是骨肖月,被天厭棄的人。”
現在只想對自己說,“只不過又回到曾經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在骨肖月身後立着一個錦衣華服滿身貴氣的男子,他眯着漂亮的雙眸看着東極宮方向,右手輕撫腕上小白蛇,低語喃喃:“小白,他們締合了呢。”
“嘶——”
手腕如白玉般的小蛇昂頭嘶叫,紅杏蕊子舔.了舔敖珏手指似在安慰人。
“小白,說了多少次,不許亂.舔,我很嫌棄你。”敖珏心情倒也沒有那麼糟糕,還伸出手指彈彈蛇頭,見小白蛇被自己逗的呲牙咧嘴,好笑道:“我沒有傷心,只是感嘆,你看前面那個,比我更難受。”
敖珏腕上白蛇咻地一下飛起,那個方向赫然是骨肖月所站的方向。
他想阻止已來不及,無奈之下,只得瞬息閃到骨肖月身旁,捏住那人要掐蛇的手,面上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小白比較喜歡開玩笑,它只想與你打個招呼。”
小白蛇吐着紅舌,好似在附和,還不斷點着頭。
“殿下不必道歉。”骨肖月皺眉把蛇丟到敖珏懷中,最後瞥了眼東極宮,帶上兜帽轉身離開天界。
“你喜歡他?”敖珏疑惑問着手中小白蛇。
“主人,我喜歡他身上的氣息。”
聽了這話,敖珏雙目訝異,小白蛇很懶,有時懶的都不想說話,這次竟然開口說話了,說明它真的很喜歡那人。
“你口味真重,還想來人.獸戀......”敖珏嘴角一抽有些無語。
“主人你胡說,我有喜歡的神了!”小白蛇歪頭,表示它很生氣。
敖珏笑笑未說話,他負手轉身離去,快步去追前方那個黑色少年。
他站的也有一會了,從東極宮出現靈力波動便飛過來,結果卻發現有一個人比他還早,同是天涯淪落人,自多關注一些。
越是關注,發現那人越有趣。
神都是寂寞。所謂高處不勝寒正是如此,每發現一件趣事,可以玩許久呢。
說起來,敖珏與骨肖月不同,敖珏其實並不愛秦邵陽,非要說感覺,大概是有點喜歡。
最後是秦邵陽幫他度過了對權利的渴望,才得以突破。
敖珏本對權利執着,失去喜歡人後,才看淡權利,說愛秦邵陽,倒不如說是感激。
他可以看出骨肖月愛秦邵陽,愛到極致。
敖珏追上黑衣少年,在對方不解的目光下,笑着說:“去我那喝幾杯?咱們算不算是同病相憐?”
半晌,骨肖月說道:“不好意思,和你不熟。”
敖珏也沒在意,“那就罷了。”
就在他轉身之時,骨肖月抓.住敖珏袖子:“帶路。”
就這個脾氣,他發現有那麼點像九華那個傻缺!敖珏默默在心裏爆了個粗口。
小白蛇倒是挺高興,整個身體纏在骨肖月腕上不肯下來,就連到了宮殿門口,還是不舍離去。
敖珏身為下屆神皇繼承人,住的地方自是不一般,宮殿乃琉璃堆砌而成,窮工極麗。走進庭院,更是有奇花異草無數,花朵步步相連,落下的花瓣鋪了一地,微風拂過,地上花浪飄起猶如海上浪潮。
這些打理花圃的事,全是花仙負責。
他二人走到涼亭里,敖珏吩咐仙女取來百花釀。
庭外晚霞如火,忖着滿院花色,只覺身在世外桃源。
事實上,連骨肖月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跟着一個陌生面孔離開,也許是心中想要宣洩,也許是想借酒消愁,總之他還是來了。
既來了,自然沒有反口的道理。
在沉默的時間,酒菜已布好。
骨肖月也沒客氣,立即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而後一飲而盡,嘗過酒水笑了笑,“果然是好酒,甘甜潤喉,這麼好的百花釀倒讓我給糟蹋了。
敖珏只覺對方笑的一點也不好看,那眼裏全是悲傷難過,想來也知道是什麼原因。他舉杯邀對方共飲:“怎麼會,找一個酒友也不容易,你又何必菲薄自己。”
骨肖月持起酒盅,“殿下與傳聞中相差甚多。”
這下敖珏可來了興趣,他好奇問道:“外界傳我什麼樣?而你看見的又是什麼樣子。”
對於敖珏連番追問,骨肖月一愣,而後低聲一笑:“據聞掌管世間貪慾的大皇子,是個不苟言笑的人,沒想到見了,才知與傳聞不符,殿下很親切呢。”
“......”這傢伙確定傳聞說的不是九華那個死人臉嗎!敖珏道:“是嗎,有時不是不想笑,而是不能笑。”
骨肖月贊同點頭,他想笑,卻笑不出來。
而唯一能讓他展顏的那個少年也締結了。
兩人越喝越多,越聊與投機,那樣子就像是相識許久的好友。喝到最後,他們放棄酒盞各抱一壺酒,飛到房檐上,望月飲酒。
此時月色正好,星辰灑萬里。
敖珏酒量一直很好,只是今天不止怎麼地卻醉了,他也不想用仙力逼出酒精,這種暈眼看東西的感覺還不錯。
若是以往,他才不會這樣,因為有損威嚴。
敖珏抱着酒壺,站在房檐上遙望遠方。
有酒有月,好像沒有曲子,敖珏雙目一亮,從空間裏搬出他許久未用過的‘玄月琴’。
掀開下擺席檐而坐,酒罈放在腳下,把琴放到腿上。
玄月琴本身就是件上品法器,不止可以療傷,彈出的音調也可以讓人放鬆身體,沉入樂曲中。
這把琴在敖珏地撥弄下,閃爍着熠熠流光,琴身散發著絢麗的火紅色。還有紅色珠光從琴中漂浮而出,就像是星辰落下。
骨肖月抱着酒壺坐在另一邊,直到聽見琴聲才瞥了過去。
他有一瞬間怔愣,突然間不傷心了,敖珏長的那麼好看都沒有搶過九華,自己還傷春悲秋有什麼意思。
腦子裏豁然開朗,整個人都放鬆,也許還有琴聲作用。
小白蛇捲成一團卧在骨肖月懷裏,張開蛇嘴打了一個哈欠,沉沉睡去。
反正它覺得任務已經完成,明天就可以去找九皁玩了,如果不是九華關了九皁禁閉,它今天才不會咬那個面癱。
一天到晚像個死人一樣,萬年都不帶變的。小白蛇討厭九華很久了。
“.........”
第二日秦邵陽是在九華懷中醒來,還真沒看一向嚴謹的九華,竟然這麼熟悉流程!簡直不科學!想到這裏,他一腳踢了過去。
九華其實早已醒,只是不想打擾秦邵陽,見人開踹,立即不裝睡,把人拉近懷中,“早安。”
“那些亂七八糟的,你是從哪裏學來?”秦邵陽拍開不規矩爪子,怒了:“別鬧。”
九華輕啄一下秦邵陽唇角,“第一世司風邢給的春.宮圖。”
“!!!!”秦邵陽咬牙切齒:“我不是給燒了嗎?”
“我一目十圖,且過目不忘。”
秦邵陽眼皮一跳,次奧,司風邢那個小婊砸幸虧沒活着,已去投胎轉世,不然非扒掉他皮不可!教什麼不好!教些亂七八糟東西。
見秦邵陽面色不好,九華低沉暗笑:“不學着,難道還讓以為純蓋被聊天就可以了嗎。”
“....”他算是發現了,九華有點記仇......第二世的事還記着!秦邵陽背過身,把錦被全部給拽走,“我要吃早點,你宮裏連個仙女也沒有,勞神君大駕為我找吃的。”
九華一點也不介意秦邵陽態度,他心情好,這個人終於完整屬於自己。對方想吃什麼,哪怕去搶也給搶來。
也不知廚神那裏做了什麼,過會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