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警察上門
我問穆一諾這到底怎麼回事,穆一諾說回到我的店裏再告訴我,還說她的師哥並不知道我們來了小區,他有可能去我的店裏找我們。可是我們回到店裏,並沒有看到她師哥,反而是幾個警察坐在我的店裏正等我回去。
看到我警察我就有點兒傻眼,他們看到我的時候,眼神並不怎麼友好,來者不善吶。不過,帶頭的那個市刑警隊的隊長高天墨我倒是認識的。前兩年我和人打架,把人給打了,被銬進了派出所,高天墨那天正好去派出所辦些事情,還抱着他的女兒。
我一眼看到她的女兒知道不正常,印堂中間有點兒發黑,肯定是被煞氣給打了。他無意中說起最近這兩天女兒總有是點兒發燒,而且腿上不知道怎麼還有幾塊發青的地方,去了醫院檢查,也查不出任何的毛病。
當時我出於好心,便對高天墨說我能幫他治好女兒的病。
他半信半疑地讓我試試,我用針破了自己手指,放出一滴血,溶入水裏,塗在她女兒的身上,沒出半個小時,那些青色的痕迹就奇迹般的消失,燒也退了。也因為我幫助了他,他替我說了幾句話,派出所的民警不一會兒就把我放了。
從這以後,高天墨的孩子要是被嚇着,就會來找我,就這樣我們認識了。
“高隊長,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了,歡迎!”我向高天墨熱情地打着招呼。
“付先生。”
我剛要開口,他身後的一個警察冷笑一聲,說:“付黃泉,我們今天找你有些事情,請你跟我們回警局。”我轉過頭看看這個人,總覺得很眼熟。他接着冷笑,輕蔑地說:“付黃泉,怎麼?不認識我了!”
“是你!”
“沒錯,就是我。真是想不到,高中畢業后你原來做起了神棍,也能怪,你上學的時候就神神叨叨的。”說完用眼皮夾了我一眼。他是我高中時候的同學,叫劉祥。上高中的時候天天被人欺負,而且眼神特別的猥瑣,一副小流氓的樣兒,讓人看了就想抽他一頓。
不過人家後台硬,聽說他叔叔在省里是個小頭頭,他很輕鬆地就混進了人民警察的隊伍。他別的本事沒有,狗仗人勢的本事挺大。高中的三年,我沒少揍他,沒想到竟然讓我再遇到見他,真是冤家路窄。
我沒理他,這種人永遠是下九流的玩意兒,裝13的的料,藉著公安的勢力想嚇唬我。我又沒有犯法,能把我怎麼樣?難道就是因為我的店說我封建迷信,這座城市不知道有多少像我這樣的神棍。
“付黃泉,我問你,你是不是去過西星路十三號那裏?也就是昨天晚上。”劉祥說。
昨天晚上,這不是我招魂的時候嗎,我點點頭,說:“是啊,我是去過,怎麼了?那地方不讓人進吶?”
劉祥晃了下腦袋,說:“你別裝什麼不知道,那裏死了人,是不是你乾的?”
“我草!”我忍不住的罵出來,“別機吧跟我來這套,老子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合法公民,別他媽拿這套嚇唬老子。怎麼著,是我乾的,抓我呀!”
“你……”劉祥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東西我最清楚,今天穿上了這張皮就他媽的抖起來了。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什麼東西?我告訴你,我也學過法的,你再這樣說我告你誹謗……”
高天墨眉頭皺了一下,他沒想到我們兩個人竟然吵起來了。很明顯這是我們兩個的私人恩怨,他也不好管,咳嗽兩聲,劉祥立刻就閉上了嘴。
“付先生,我們在西星路十三號那裏撿到了你的一張名片,而且我們也有同志看見你和其他兩個人去過那裏,請問你去那裏做什麼了?”高天墨說。
“都站着幹什麼,高隊長,你們都坐下。”我轉過身對穆一諾說:“一諾,給警察同志倒點兒水。”
穆一諾瞪了我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給警察倒了水。我注意到是劉祥在接過手杯的時候眼睛盯着穆一諾衣服裏面看。
我坐到了高天墨的旁邊,說:“那天晚上我確實帶着人去那裏招魂了。可是我只是去過那裏,好像這並犯法吧。”
“當然不犯法。”高天墨說,“那片宿舍樓你進去過吧,如果我猜的沒錯,那道鐵門也是你踹開的中。”
我點點頭,說:“是。”
“你可知道,死者曾經去過那個房間,就是被你打開的那個房間,你還有印象吧。”
“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你別也不要懷疑我,我有證人的。洪曉燕可以證明的。”
警察也沒有什麼證據,高天墨來的目的其實也不是從我身上得到什麼線索,他把我叫了一邊,小聲地問我:“付先生,你知道我不相信鬼神的,但是現在這件案子把我給難住了,我可以告訴你,那所鬼學校死了兩個女學生了。尤其是那名被弔死的學生,現在沒有任何的線索,槐樹下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的腳印,也沒有梯子的痕迹,槐樹上也沒有攀爬過。我實在想不明白,她究竟是怎麼把自己吊上去的。您說,這會不會是鬼做的。這純屬我們兩個人私下的談話,不足為外人道也。”
我從口袋掏出煙來,給了高天墨一支,說:“高隊長,那麼說吧,鬼不能殺人,但是可以嚇死人。就拿那名女學生來說吧,鬼是不可能把人吊上去的,鬼可以讓人產生幻覺去卻自殺,別的根本做不到。既然自己吊不去,那就是有人幫他吊上去……”
“你的意思這是謀殺?”
我連連擺手,說:“這是您說的,不是我說的,一切都講究證據。”
高天墨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以後有些事情我可能還會請你幫忙。”說完他轉過身,對其他的警察說:“收隊!”
“高隊,我們就這樣走了,他有作案嫌疑,應該帶回警局關起來詢問。”劉祥沒想到高天墨會這麼快就走。
劉祥真是一個四六不分人事不懂的SB,高天墨看着劉祥,轉身離開。
高天墨走了之後,穆一諾坐在沙發上大笑,沒有一點兒女人的樣子,她看着上了警車的警察們。
我有些不理解,奇怪地問道:“你笑什麼?”
“你那個213的同學恐怕要倒霉了。”
“你做了什麼?”
“他剛才喝了我斟的水,相信很快很快把屎拉到褲子裏了。”
“我靠!”
接着我們又談起了圈套的問題,穆一諾一針見血的說,這次的圈套明顯是針對我。如果當是車上的六個全都死了,那麼環環相剋的手段就失去了任用。可是我卻半路上救了一個人,正好變成五個,世上不可能的這以巧合的事情。有人算準了我會現身救下一個人,一切都顯得順理成章。
我說:“如果有人這麼故意安排,直接讓五個人在車上不就行了嗎?”
穆一諾搖搖頭,說:“沒這麼簡單,因為死人出殯的時候在車上的人都是雙數,沒有單數的。你當時救下一個人,他活下來了,會感激你。可是那些死去的人卻恨你,在他們死後怨氣會很重,並把一切都怪到你的身上,當時如果你堅持,他們就不會死。”
“那隻能怪他們自己沒有聽我的話!”
“人是人,鬼是鬼,人鬼殊途,兩天後,這些人就要出殯了,恐怕得鬧出什麼亂子。”
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前前後後的想了遍,洪曉雪被鬼上了身,也就在第二天我遇到了的隊伍。警察來找我調查線索,穆一諾告訴我這些冤死鬼也不可能放過我。我也夠倒霉的,我覺得這兩件事情來的太快,中間會不會有什麼內在的聯繫呢?
白道上整不了我,就玩兒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