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完美謀殺
我們悄悄的潛入了修理廠,老闆住的屋子裏傳出了熒光,看樣子應該在是玩手機。高天墨把耳朵貼到了門上,聽了聽,對我指指門,我們兩突然站了起來,我一腳踹開了門,老闆猛得從床上坐了起來,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我們就衝進了屋子,我把手裏準備好的安曲花粉往他的面前一揚,他整個人就倒到了地上。
“怎麼把他弄醒?”高天墨搖搖老闆的身體,他像一個死人一樣,任意擺佈。
我笑了笑,說:“這東西和迷藥差不多,只要往臉上潑點水他就醒了。”
“我們把他弄走?”
“去哪?”
“你傻呀,一會兒這裏的工人回來了,我們不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嗎?”
高天墨說的很對,我在廠里找了個大編製袋子,把老闆裝進了袋子裏,又從車間裏推來了一輛三輪車,裝上老闆之後我騎着三輪大大方方從修理廠的大門走了去。就算第二天廠里的工人發現老闆不在,也不會有人去問老闆幹什麼去了。第一個想法就是他可能去了那種地方。
我飛快的騎着三輪,登我的兩打腿都酸了,我想讓高天墨騎會兒,可是這傢伙居然不會,只騎了不到十米,就撞到了路邊和馬路牙子上,前輪還給撞壞了。無奈之下,我們兩個輪流扛着老闆。
“你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高天墨聽了我的話,一臉的黑線,什麼也沒說。
我們把老闆帶到了我換臉的那家廢棄的工廠里,打開手機的燈光,解開袋子,老闆睡着跟死豬似的,高天墨用繩子把老闆綁好,我擰開礦泉水就往老闆的腦袋上澆了下去。老闆打了個機靈,睜開眼睛,張大嘴剛叫一聲,我立刻抽了那把砍刀,在他面前晃了晃,說:“你再喊一句,我就宰了你!”
老闆面如死灰,對我們苦苦的哀求,流着眼淚對我說:“二位大哥,求你們放了吧,我就是一個開修理廠的,沒錢吶。你們要是想要錢,找個開奔馳……”
“你給我閉嘴!”高天墨擠着嗓子,聲音比平時尖了不少,接著說:“我有幾件事情想問問你,只要你如實的回答,我們就放了你。”
老闆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頭,說:“只要我知道,我一定如實回答。”
“敢說一句假話,我就讓你變太監!”接着我又晃了晃手裏的刀。
高天墨想了想,說:“我問你,你這些天是不是收了一筆黑心的錢?”
老闆連忙搖頭,一臉可憐地說:“大哥呀,我就個開修理廠的,誰給我送錢吶。”
“看來你是不說實話呀,動手!”高天墨轉過頭對我說。
我冷笑一聲,晃着刀慢慢地走到老闆的面前,老闆咽了一口唾沫,不停的地說:“我真的沒有,我真的沒有……”我不管這麼多,拿起刀對着他的褲襠就砍了下去,就聽到“呲啦”一聲,褲子就被我砍破了……接着我揮起了刀!
老闆一看我動了真格地,大喊了一句:“別別別……我說……我說!”
“那你說吧!”
老闆長長地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前些日子,有個人找到了我,讓我在高天墨的車上做些手腳,最好是讓車開着開着燒起來。但是我拒絕了,那人就逼我,我要不這麼做的話的。他就讓道上的人弄死我。我當時很害怕,果然從這以後,三天兩頭有些黑社會往我這裏搗亂,而且還打了我一頓,當時我打算報警的,可是想了想,警察不可能天天保護着我,這個時候,我還收到了我老婆和孩子的照片,於是我就答應了他們。”
高天墨有些疑惑地說:“那車為什麼沒有着?”
老闆說:“我當時想車着了會引起麻煩的,而且這麼做全車都要盡動,必定會留下很多的破綻,於是我就建議在剎車與方向盤上做手腳,這樣的話出了車禍,責任也可以推到修理工的身上,也就是普通的意外!大意了嘛?”
我不由的佩服,現在聰明人太多了。
“那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老闆立刻給我們就跪下了,說:“我真的不知道啊,那個人我真的沒見過。他在我答應之後給我五十萬,說就算高天墨死了我可以用這錢來把事擺平的。”
“那段視頻還有嗎?”
老闆搖搖頭,說:“讓那個人給刪了!”
“他媽的,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高天墨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本子和一張紙扔到他的面前,“把你做過的都寫來,簽上你的名字!”
老闆用顫抖的雙手撿起紙和筆,盯了半天也沒敢寫。
“你快點兒寫,寫完之後給我,我不會拿到警局去告發你,但是如果你敢把今天晚上的事說出去,我肯定會報警,你這是涉嫌謀殺,不是在監獄裏過一輩子就上吃一顆子彈。如果你不寫,那好,我現在就讓吃片刀!”我不斷的恐嚇他。
老闆無奈之下,哆嗦着把一切都寫了下來,高天墨接過紙看了看,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對我示意了一下,我接着又是一把安曲花粉,老闆又昏過去了。
我們一起研究了一下案子,想找到突破口,這個人為什麼要殺高天墨。於是我說想殺他無非是因為我,因為我一旦被抓,唯一能救我的人只有他,他要是死了,就沒有人肯幫我了。可是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他們要置我於死地呢?
高天墨想了想,告訴我。老簫的可能最大。因為我,老簫才會暴露的,他現在逃走了,至今下落不明,很可能他就在我們的身邊,而且老簫也從過警,與很多人有過命的交情,他要想在警局裏找人做個偽證,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有一點兒我不明白,說:“這個傢伙怎麼可能知道你會撞車,如果你開慢,就算撞車你也不會有生命的危險。”
高天墨冷笑,說:“你沒注意嗎?修理廠附近的路很清靜,並沒有多少車輛,所以只要出了修理廠,開到八十邁的速度很正常,這種情況下方向盤失靈與剎車失靈那只有死路一條。”
“可是這終究是一個巨大的破綻,這些人應該在幹掉你之後立刻幹掉老闆。”
高天墨搖搖頭,說:“不會的,就算幹掉老闆,他們也不會選擇現在。事故調查肯定會發現車輛的問題,找到修理廠,老闆又被人殺了,這無疑告訴別人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傢伙深居簡出,天天在修理廠里不出來,想要製造意外死亡很難。我死後,有人查起老闆,他就推說這意外,警察也沒有辦法,最多也就是讓他拿些錢了事。當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後,也就是老闆的死期到了。”
“這簡直是完美的謀殺!”
“我現在就回警局,讓同事好好調查一下,應該會有什麼線索。”
我想了想,立刻反對,說:“不可以,如果你一旦出現,那麼這些人立刻會改變原來的計劃,到時候想到查出這些幕後的黑手就更難了,現在你奇怪的離開醫院,定會叫這些人感到恐慌,他們只有動起來,我們才有機會。你是警察,不會對你怎麼樣,我想我要做的更像,給警局打電話,說你在我的手裏,用你來交換穆一諾他們。讓這些人以為你是被我綁走的,而不是你自己離開的。”
高天墨聽了之後,打了一個響指,說:“高!”
我們一直計劃到天亮,天亮之後,我們離開了廢棄的工廠,那個老闆很快就會醒過來,他醒了之後自然會有辦法出去,因為有證據在我們的手裏,他肯定不敢把事情說出去。我們在一家超市裏買一張黑卡,給么么零打了個電話,立刻就引起了鬨動,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把隊長給綁了,這讓警隊顏面盡喪。
下一個人,要找的就是方桐。我覺得方桐在這件事情當中一定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再一次我們進入了方桐住的別墅區,因為有高天墨的身份,我們很輕易地進入了別墅區,可是只有一個保姆在家。高天墨亮出了警察的身份,保姆被嚇了一跳,高天墨說只是有些一些事情想問一下方桐去了哪裏。
保姆告訴我們說方桐的胃一直不好,她今天去了市醫院看胃病去了,而且還把她的電話告訴我們。
我們打了車飛快的趕到醫院,就看見住院部的樓下圍着很多人,我向人群里望去,就看見一個女人躺在地上,旁邊還有幾塊散落的磚頭,牆面上還有大量的血跡。有目擊者說,當時這名死者正沿着牆壁行走,被高空墜落的磚頭砸中了頭部,當場死亡。因為我們來的很巧,連醫院的醫護人員都沒有趕到。
當我們擠進人群的時候,我立刻感動一陣陣的恐懼,被砸死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方桐。
高天墨和對視了一眼,同時向樓頂上面望去,他伸伸手指,指了指大樓的入口,我們兩個人立刻進了樓房。住院部的大樓一共有三十六層,我們乘坐電梯只能到三十三層,上面三層是醫院辦公地點和存放東西的,平時是不會有患者上來的。我們兩個人急急忙忙的向樓頂衝去。
一個穿着白大衣,帶着口罩醫生攔住了我們,說:“你們幹什麼的?這裏外人是不能進來的。”
高天墨從口袋裏掏出了證件,說:“我們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