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這小豆芽就放在這裏吧?”

一個人一樣。“這小豆芽就放在這裏吧?”

“誰要她啊?你要——你要就給你了,好好享受,哥們!”

“別——哪有索瑪這妞看着有味道!”

“走走……前面發現了個水潭,還有瀑布,可得去享受一番……老大,我們把索瑪帶上,小豆芽扔在這,反正也沒人……”

“……對……瀑布多好……放着沒人……”

……

青衣只感覺身上熱燥燥的,好像有一個大火爐放在她身邊烤,黏糊糊的感覺就像是身上都是水。她猛然睜開眼,眼前的景象讓她一愣。鬱鬱蔥蔥成林的樹木,樹林後面卻是高聳的山。

青衣感覺哪裏不對,低頭一看,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着,許是看她年紀小太弱了,綁的不緊,她用精神力勾出到了明顯的悶哼聲,心下感覺應該差不多了,因為之前那次她刺的方位雖然不對,但勝在衝勁大。

“你——該死!”光頭男猛地轉身,讓青衣頓時驚慌了起來,僵着身子,半天動不了,她直接閉上眼,感覺此刻凶多吉少,也許和索瑪一起死在這個地方。

誰,眼前的景象讓她一愣。鬱鬱蔥蔥成林的樹木,樹林後面卻是高聳的山。

青衣感覺哪裏不對,低頭一看,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着,許是看她年紀小太弱了,綁的不緊,她出胸腔。

待那幾個人走遠了,青衣偷偷看向瀑布那邊,如今只剩下光頭男一個人了,青衣眼睜睜地看着他帶着笑容將手伸向躺在水裏的索瑪……

青衣一閉眼,掏出那把匕首,沖了上去。

“這一次她聽到了明顯的悶哼聲,心下感覺應該差不多了,因為之前那次她刺的方位雖然不對,但勝在衝勁大。

“你——該死!”光頭男猛地轉身,讓青衣頓時驚慌了起來,僵着身子,半天動不了,她直接閉上眼,感覺此刻凶多吉少,也許和索瑪一起死在這個地方。

誰知道沒有力氣加註在自己身上,反而聽到了重物落地的沉悶聲音,青衣睜開眼,光頭男正倒在地上,胸口被血染紅了一些,有擴大的趨勢,瞪大的雙眼不甘心地死盯着青衣,眼裏充斥着怒氣。

被這個恐怖樣子嚇到了,青衣一腳踢開光頭男,還聽到了微弱的聲音,又狠下心來補了一刀,直到確定沒有聲音才停下來。

青衣癱倒在地上,慶幸自己刺的位置給力,突然想起沒有發現她肯定要回來的幾個人,頓時跳了起來,背後一陣疼痛,她齜牙咧嘴地停了一下,才沖向索瑪。

“索瑪……索瑪……”

索瑪整個身子浸在水裏,頭髮濕漉漉地黏在臉上,眼睛緊閉,看到胸口還有起伏,青衣鬆了一口氣,瞥了眼下面,褲子只是破了,並沒有褪下,不禁暗自慶幸。

費力地拖着半昏迷的索瑪走進之前走過的另一邊森林,七拐八拐地轉到了之前不曾走過的路,確定已經遠離了那個地方才鬆了一口氣,看了看天色,再看看前方沒有走過的路,青衣略微停了下,扶着索瑪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至於走向何處,能夠脫離那個恐怖的地方就可以。

不知道走了多久,瀑布落下的巨大聲音似乎已經完全消失在耳邊,青衣舔了舔乾燥起皮的嘴唇,喉嚨里乾的生疼,彷彿有腥甜的味道,後背被擊打的地方彷彿有什麼魔咒一樣,一抽一抽地疼,這一放鬆下來,頓時沒有了支撐的力氣,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昏迷的索瑪跟着滑下來,躺在她的邊上。

現在待的這個地方有些熱烘烘的,然而頭頂卻並沒有大太陽,青衣靠着的這塊石頭有些發燙,她緊握着左手的刀,不敢鬆懈一分。

後面的人隨時都可能追上來。

青衣看了眼後面的森林,心裏微微地發苦,明明感覺走了很久,卻只出了森林不遠而已,汗珠從額頭上滑落。

扶起身邊的索瑪,青衣換了個方向繼續往前走,這個地方似乎只有她和索瑪兩個人,而左手的刀彷彿是支撐她唯一的力量。

直到天色暗下來,到達了另外一處樹林,青衣才停下腳步,將索瑪放到平坦的地方,她靠在樹邊,腳底早已磨得起泡,右胳膊也不斷的下垂,完全僵住了,再抬起都是疼痛。

看着暗下去的天色,青衣一臉茫然,偶爾一兩片樹葉落在她的臉上,突然,一絲冰涼印在臉上,她伸手摸了摸臉,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她的眼淚。

明明身體乾涸,青衣卻感覺自己的眼淚不受控制,最後捂着臉嚎啕大哭。寂靜的樹林中,彷彿只有她一個人一樣。

“這小豆芽就放在這裏吧?”

“誰要她啊?你要——你要就給你了,好好享受,哥們!”

“別——哪有索瑪這妞看着有味道!”

“走走……前面發現了個水潭,還有瀑布,可得去享受一番……老大,我們把索瑪帶上,小豆芽扔在這,反正也沒人……”

“……對……瀑布多好……放着沒人……”

……

青衣只感覺身上熱燥燥的,好像有一個大火爐放在她身邊烤,黏糊糊的感覺就像是身上都是水。她猛然睜開眼,眼前的景象讓她一愣。鬱鬱蔥蔥成林的樹木,樹林後面卻是高聳的山。

青衣感覺哪裏不對,低頭一看,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着,許是看她年紀小太弱了,綁的不緊,她用精神力勾出磁環里的陸珏給她的刀,一點點控制着割開了手上的繩子,然後快速的解開腳上的繩子。

這地方不安全,也不知道索瑪去了哪裏,她仔細地環視着周圍,確定周圍沒有人後快速地躲進樹林裏,藏好自己的位置,慢慢地往樹林深處走。

也不知道這個森林通向哪裏。

然而越走越有些熟悉,這條路雖然不曾走過,但前方的景象卻格外熟悉,阿珏受傷的地方怎麼可能會忘了。

就是之前的那個水潭。

“……哈哈……”

“……棒極了……真不錯……”

細小的聲音突然傳到青衣的耳朵里,她只覺得這些笑聲有些不對勁,而且也沒有看到索瑪,心裏有些不安,悄悄地向聲音來源處靠近。

靠近水潭的是她們上次停留的那個空地,此時正站着幾個人,正是上次看到的谷底那幾個人,此時他們正帶着猥瑣的笑容,看得青衣心裏發怵。

“……不要……救命……”

“……你們滾開——”

索瑪的聲音突然夾雜在笑聲中,青衣心裏突然咯噔一聲,僵直了身子,又仔細聽了一下,的確是索瑪的聲音!

青衣提着心又往前走了幾步,換了個位置,眼前看到的場景讓她眼前發黑,她動也不動,整個身子靠在一棵足以擋住她的大樹後面,只露出半個頭。

明明剛才還是熱燥燥的,青衣卻感覺遍體發寒,額頭也滲出不少冷汗,眼前惡劣的景象完全讓她沒法動彈。

小小的水潭邊上圍着笑容滿面的幾個男人,那個她見過的光頭男正將索瑪按在水裏,手上的動作粗魯不堪。

“……總算讓我逮住了!上次居然還戳傷了我!看你這次往哪兒逃!”光頭男惡狠狠地罵著,手裏的動作不停,索瑪偶爾的掙扎也很快被鎮壓。

“老大,你快些啊,我都忍不住了!”

“……看不出索瑪這小妞才十幾歲就這麼好的身材,不給我們用實在太浪費了!”

“還在貧瘠區的時候,索瑪這小妞就整天晃着身子扭來扭去,就是欠!”

“你不說我還忘了,要不是顧忌那個小子,早把她辦了,哪還等到今天!”

“……哈哈!老大,快把她辦了,我們在旁邊等的好急!再掙扎就把她打昏,讓她瞧瞧厲害!”

傳進耳朵里的話語□□不堪,青衣微一散神,腳下就踩到了枯樹枝,發出清脆的聲音。

“誰?!”按着索瑪的光頭男轉頭一掃,冷冽着聲音質問。

青衣一驚,連忙換了個地方,緊縮着身子以免讓人發現。

旁邊嘻哈的一個青年笑嘻嘻地開口:“老大,你是不是太緊張了?這鬼地方會有什麼人啊,要不換我來!鐵定讓她求饒!”

光頭男瞪了他一眼,手上仍舊按着,轉頭吩咐道:“你們去兩個人去把那個小女孩帶過來!”

頓時一片哀嚎,干豆芽哪有這裏的美景好看:“老大——你不是太折磨人嗎?那小干豆芽有什麼好看的,細皮嫩肉的,繩子捆着還能逃了不成?要是被野獸吃了,也算她倒霉,誰讓她那麼小,沒福氣跟着我們!”

“不要啊——”

“就是!老大——”

“老大——別私吞嘛!這麼好的料——”

“就你們幾個廢話的,給我全部滾去!”

幾個剛才嘰嘰喳喳的青年一下子萎靡起來,沉着臉走進了樹林,直奔原來青衣待的地方而去。

青衣不敢作聲,看着幾個人的腳從自己面前經過,攥緊了身上的衣服,只聽得到自己怦怦的心跳聲,像是快要跳出胸腔。

待那幾個人走遠了,青衣偷偷看向瀑布那邊,如今只剩下光頭男一個人了,青衣眼睜睜地看着他帶着笑容將手伸向躺在水裏的索瑪……

青衣一閉眼,掏出那把匕首,沖了上去。

“嘶——”光頭男只感覺背後突然一陣疼痛,手上鬆了一些,轉回頭一看,是那個扔在樹林裏的小女孩,此時她的手上還握着一把染血的刀!

“找死!”他一怒,鬆開了垂死掙扎的索瑪,一手抓向青衣,一個小女孩,還不是手到擒來!

青衣深吸一口氣,突然彎下腰跑到了他的背後,光頭男重重地擊在她的背上,差點讓她直接趴在地上,青衣大口喘着氣,顧不得身體的疼痛,握緊了手裏的刀,直接刺了上去。也虧得她身子瘦小,看準了時機,才可以刺中。這一次她聽到了明顯的悶哼聲,心下感覺應該差不多了,因為之前那次她刺的方位雖然不對,但勝在衝勁大。

“你——該死!”光頭男猛地轉身,讓青衣頓時驚慌了起來,僵着身子,半天動不了,她直接閉上眼,感覺此刻凶多吉少,也許和索瑪一起死在這個地方。

誰知道沒有力氣加註在自己身上,反而聽到了重物落地的沉悶聲音,青衣睜開眼,光頭男正倒在地上,胸口被血染紅了一些,有擴大的趨勢,瞪大的雙眼不甘心地死盯着青衣,眼裏充斥着怒氣。

被這個恐怖樣子嚇到了,青衣一腳踢開光頭男,還聽到了微弱的聲音,又狠下心來補了一刀,直到確定沒有聲音才停下來。

青衣癱倒在地上,慶幸自己刺的位置給力,突然想起沒有發現她肯定要回來的幾個人,頓時跳了起來,背後一陣疼痛,她齜牙咧嘴地停了一下,才沖向索瑪。

“索瑪……索瑪……”

索瑪整個身子浸在水裏,頭髮濕漉漉地黏在臉上,眼睛緊閉,看到胸口還有起伏,青衣鬆了一口氣,瞥了眼下面,褲子只是破了,並沒有褪下,不禁暗自慶幸。

費力地拖着半昏迷的索瑪走進之前走過的另一邊森林,七拐八拐地轉到了之前不曾走過的路,確定已經遠離了那個地方才鬆了一口氣,看了看天色,再看看前方沒有走過的路,青衣略微停了下,扶着索瑪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至於走向何處,能夠脫離那個恐怖的地方就可以。

不知道走了多久,瀑布落下的巨大聲音似乎已經完全消失在耳邊,青衣舔了舔乾燥起皮的嘴唇,喉嚨里乾的生疼,彷彿有腥甜的味道,後背被擊打的地方彷彿有什麼魔咒一樣,一抽一抽地疼,這一放鬆下來,頓時沒有了支撐的力氣,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昏迷的索瑪跟着滑下來,躺在她的邊上。

現在待的這個地方有些熱烘烘的,然而頭頂卻並沒有大太陽,青衣靠着的這塊石頭有些發燙,她緊握着左手的刀,不敢鬆懈一分。

後面的人隨時都可能追上來。

青衣看了眼後面的森林,心裏微微地發苦,明明感覺走了很久,卻只出了森林不遠而已,汗珠從額頭上滑落。

扶起身邊的索瑪,青衣換了個方向繼續往前走,這個地方似乎只有她和索瑪兩個人,而左手的刀彷彿是支撐她唯一的力量。

直到天色暗下來,到達了另外一處樹林,青衣才停下腳步,將索瑪放到平坦的地方,她靠在樹邊,腳底早已磨得起泡,右胳膊也不斷的下垂,完全僵住了,再抬起都是疼痛。

看着暗下去的天色,青衣一臉茫然,偶爾一兩片樹葉落在她的臉上,突然,一絲冰涼印在臉上,她伸手摸了摸臉,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她的眼淚。

明明身體乾涸,青衣卻感覺自己的眼淚不受控制,最後捂着臉嚎啕大哭。寂靜的樹林中,彷彿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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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總和植物爭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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