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午夜
玩遊戲時的孩子自然跟着嘻嘻哈哈的鬧在一起,就連簡采萱這個做老鷹的都非常吃力,畢竟單逸明的身子太過靈活,而且體力也好,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可是她連一個小雞都沒有抓到。
單逸明伸開手臂,牢牢的把他身後的小雞保護的妥妥噹噹,每次只要簡采萱有什麼舉動,而他就像是早先知道了似得,完全不給她一點機會。
過了一會兒,簡采萱的身上幾乎都被汗水濕透了,單逸明看到這樣的簡采萱,難免有些激動,更是想要阻止周圍那些公的看自己女人的目光,在有意放水的時候,簡采萱才勉強的抓住了兩個小雞。
節目一直都在繼續,而整個幼兒園裏一直充滿歡聲笑語,一直到節目才慢慢的接近尾聲,此刻的簡采萱和盛熙兩個人隨意在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盛浩然命人送來的點心已經送到,而單逸明命人送來的點心也同時送到了。
簡采萱看到擺在面前的點心,實在是吃不下那麼多,趴在盛熙的耳邊說了幾句之後,他站起來帶着一堆的小朋友一起過來分享。
簡采萱拿着一塊點心來到站在旁邊的邵寬面前,“喂,雙兒呢?怎麼今天沒有看到她?”
邵寬聽到這話,臉上有些不好意思,這話他實在說不出口,只好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簡采萱一看邵寬的樣子就知道,事情不簡單,如果讓夫妻兩個人不合的原因無非就是那幾個。
想到曾經的閨蜜姜晴,還真的好久沒有看到她了,原本就站在邵寬的旁邊,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今天晚上,我請客,記得帶着姜晴一起來,至於孩子嗎,嘿嘿,就不用帶了。”有些事情有孩子在場還真的不好說什麼。
單逸明剛剛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間,可他沒有想到剛回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心中那個恨呀,原來他的身邊還養着一隻狼,怪不得,不管遇到什麼時候邵寬總是站在簡采萱那一方說話,現在看來,這其中還有他不知道的貓膩。
想到今天上班的時候,無意中聽到秘書室那些話,突然有種危機感。
……
傍晚,單逸明擁着簡采萱來到西里爾酒店的時候看到那坐在裏面的邵寬,直接送去一個白眼,不過這時的邵寬還真的沒有看到單逸明的那個眼神,因為眼下他可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面對。
那就是這幾天,邵寬遇到了那個他曾經對一見鍾情的女人,此刻正好是他的秘書助理朱連雲,而且在面試那天,還是邵寬是面試的主考官。
原本這一切都還好好的,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姜晴原本在收拾家務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邵寬的日記本,本來這也沒有什麼,可是當邵寬在日記中提起朱連雲就是他一見鍾情的女人,還在感嘆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只是這一句話幾乎立刻激起了姜晴的不滿。
邵寬知道,姜晴在有孩子之後就在家做了專職太太,這幾年隨着瑣事的增多,而邵寬幾乎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少了,就算在一起也是都孩子的一些事情,總是家長里短,而邵寬度家裏的事情基本都不在意,這也就在姜晴發現朱連雲的時候鬧成今天這樣的局面。
姜晴本來不想來的,可是當聽說是簡采萱邀請的時候,她還是不想讓邵寬太難做,雖然此刻兩人鬧的不好,可她姜晴也不是一個不知道輕重的人。
其實簡采萱在來的時候就已經從某方面得到一些小道消息,知道一個事情的大概,在既然坐下等飯菜的時候,簡采萱歪頭看着單逸明,“明哥哥,好久沒有去你公司了,你有沒有在辦公室養個養眼的小秘書呀,比如在無聊的時候,方便有些人排解寂寞什麼的?”
“咳咳……”單逸明沒有想到簡采萱突然扯到這個話題上,一時間剛喝下去的茶水被嗆到了。
“看來有人是做賊心虛了!”簡采萱一邊端着茶杯,慢慢的拼了一口,對有人是看也不看一眼。
“怎麼會?我可是從來都是……”單逸明也不顧什麼男子氣概,也不去想什麼面子問題,連忙開始解釋。
“別別別…。”簡采萱擺擺手打斷單逸明為未說完的話,“我知道,這解釋就是掩飾,再說了,像你這樣有身份的人在外面養個十個八個的女人那都正常,我呢,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免得那天我早早的被氣死,那就……”
單逸明急急的捂住簡采萱的嘴,還真的擔心這個女人在說出什麼話來,擔心他的心臟受不了。
本來他在聽說簡采萱請客的時候心情極好,看到邵寬和姜晴的時候,也知道一個大概,對於公司的有些傳聞,不用他特意的聽,都能知道一些小道消息,知道女人這是藉著別人的事情在敲打自己,可也不能這樣往他的身上抹黑呀!
“萱萱,你放心,我向你保證,我的身邊沒有一個母的,就算是秘書助理也都絕對都是公的,這點你一定要相信我,不信,明天上班的時候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到時候相信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原本還是雲裏霧裏的姜晴在聽到這裏的時候,也知道了一個事情的大概,再次看到簡采萱的時候,突然覺得她就是自己的福星。
五年前在哈維酒吧的那次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
心情變好的姜晴對着坐在旁邊的邵寬一挑眉,看他這回還能說什麼。
邵寬的心也總算是放下了,這幾天姜晴生氣會娘家了,而他一個人在家裏,突然覺得家裏少了好多的東西,而他不管幹什麼總覺的不方便,就好像是一個人少了自己的左右手一樣。
一頓飯吃的到是每個人的臉上都歡喜。
飯後幾人開始聊天,而姜晴在接到一個電話后,立刻打開微信,看到那醒目的標題,立刻放在簡采萱的面前,“看看,這還是‘最美寶貝,今日小明星盛熙!’”
簡采萱拿過手機一看,竟然就是今天在幼兒園做遊戲的那一幕,看到網友大讚這一家人幸福的畫面太養眼,簡直羨慕的掉眼淚。
“嘖嘖,不是我說呀,我才幾天沒有去幼兒園竟然錯過這麼好的一幕,”姜晴拉着簡采萱的手,有些與重深長的開口,“單夫人,這一回我也不說什麼了,這事你做的有些不地道。”
在男人的眼中是說今天這麼好的節目,姜晴沒有參加感覺懊惱,可是姜晴在拉着簡采萱的手時,在她的手心寫下一個‘子’字。
簡采萱怎麼會不知道這話的意思,不就是明明是單逸明的孩子,可是卻姓‘盛’,如果這姓‘簡’的話,可是說是跟隨母姓,但今天卻姓‘盛’,不怪會引起眾人的話題。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大方一回。”看着一直坐在旁邊的邵寬,“飯是我請的,邵秘書是不是該有些表示表示,比如這飯後的娛樂節目就交給你怎麼樣?”邵寬聽到這話有些為難,畢竟這連城市的所有娛樂城都是盛浩然名下的,如果去娛樂,那不就是要安排在盛浩然的地盤,雖然不明白單逸明、簡采萱和盛浩然三個人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但不可否認的是,單逸明非常討厭盛浩然,有種想要殺了對方的想法,不過,這一切都是看在簡采萱的面子上才維持到現在。
看了一眼簡采萱,這不就是明着報復自己嗎?
看向單逸明想得到他的暗示,可是那人的眼中只有女人,根本連施捨般的一眼都沒有。
姜晴才不去管簡采萱的感情問題,而是覺得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自然是玩個盡興,雖然在多年前的她就是一個會玩會鬧的人,這些年做了別人的老婆,後來緊接着就變成兩個孩子的媽媽,此刻經過這次的事情,姜晴的心態突然變的不一樣了,不管這以後和邵寬的關係如何,至少她的生命中不能只有孩子,只有家庭,還不能忘了自己還是一個女人。
“單夫人,我們就去哈維酒吧怎麼樣?聽說那裏剛到了一批從國外購進的好酒,”說著還對簡采萱眨了幾下眼睛,“怎樣,要不要去嘗嘗?”
“好啊,我們好好喝一杯!”簡采萱看了邵寬一眼,對於他的謹慎可是看在眼中,只是有些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這麼謹慎的一個人,竟然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難道和其中還有什麼貓膩不成,對單逸明的暗示直接視而不見。
兩個女人絲毫不在意男人之間的眼神,而是手拉着手一起往外面走去,反正,她們兩個是想好了,不管他們男人去不去,她們是去定了。
對於有些人的小心感到嗤鼻,不就是去玩一場嗎?
不就是去了盛浩然的地盤,有必要那樣大驚小怪的?
單逸明對邵寬的辦事不利表示懊惱,明明和他沒有什麼關係,可是被這個人連累了,現在又去了那個人的地盤,想來,不久就會看到那個不願意看到的人。
邵寬一句話也不敢說,實在是,他真的是冤枉啊,只不過是有些感慨,可就這麼巧被姜晴發現了。
其實他的身體對自己的老婆可是絕對的忠誠,可壞就壞在,他的心靈並不是那麼純潔,再次遇到一見鍾情的女人,自然有些激動。
在邵寬的心裏清楚,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讓他還沒有來得急,如果時間夠充裕的話,他還真的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
畢竟對一見鍾情有太多的誘惑,而姜晴已經向一個徹底的老婆子發展,還真的沒有原來的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兩個大男人一路上都在擔心的事情,還真的沒有發生,可卻遇到一個意外。
就在兩個女人走在前面剛走進哈維酒吧的門口,簡采萱就被突然衝過來的一個極為熱情的男人熊抱了。
只是落後一步的單逸明,懊惱這樣的時刻怎麼能在女人的後面,上前一步就像要把那人推開,可有人比他的動作更快一步。
簡采萱看到這個就像是八爪魚一樣的撲過來的男人,要不是她沒有事先準備的話,怎麼會讓有人這麼得逞。
對着姜晴看了一眼,簡采萱的手根本沒有半點停歇,直接擰着對方的耳朵,把死貨從自己的身上拉開。
哈維酒吧的經理方朗剛巧從旁邊走過,當看到來人竟然就是簡采萱的時候,立刻上前,滿臉獻媚的開口,“四小姐,需要幫忙嗎?”
簡采萱擰着死貨的耳朵還在不斷用力,更是不管耳邊那嗷嗷的亂叫聲,看了一眼眼前的來人,確定這並不是原來的經理,一看就是剛剛爬上來的,雖然知道從事這娛樂業的不要太把自己的臉皮當回事,但也不用這樣吧!
除不知,這都是盛浩然在回來之後對這旗下的所有產業下的一個死命令,自然沒有人不敢不從。
“嗯,給我開兩個包廂,要相鄰的。”
“是是是,四小姐這面請。”方朗立刻在前面帶路,往一邊比較安靜的房間走去,這時的方朗也在心中暗暗慶幸,幸好剛才對這包廂的入客情況看了一眼,要不然,他還真的沒有在簡采萱露臉的機會。
幾個人一直來包廂門口,簡采萱讓姜晴他們先進去,而自己還有‘要事’。
邵寬自然知道自己的手不該伸的太長,拉着姜晴就往包廂里走去,心中暗暗懊惱,這哈維酒吧還真的不是什麼好地方,每次來都覺得這就是一個不詳的預感,果然這剛到門口就遇到這事,顯然下次打死也不來。
單逸明可是一路跟在簡采萱的後面,對於秦嘉符的樣子,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是因為自己的關係而故意和簡采萱套近乎的話,顯然有些不同。
畢竟,秦嘉符可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平海市的秦家的族長,同時也是現任的家主,能允許一個女人這樣對他,那只有一個可能。
再次看着秦嘉符的時候,眼中不免帶有一絲敵意,腦中更是想這怎麼才能把這個男人弄死。
縱然是心裏這麼想着,可是單逸明的大手還是佔有性的放在簡采萱的腰上,故意靠近女人的耳邊,“萱萱,你有什麼需要的話,我可以幫忙,何必髒了自己的手。”
“喂,單逸明,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這麼我們之間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秦嘉符原本突然看到這個女人時有些興奮,他本來還想要有個‘二人世界’突然跑出來一個人,看着就心煩。
“是呀,既然是我的老婆,自然我會幫他清除眼前的一切垃圾。”
單逸明從簡采萱的手中揪着秦嘉符,對他踢了一腳,原本那包廂關着的門此刻被撞開,單逸明在簡采萱的唇上親了一下,“寶貝,這事我來就好,你先到那裏玩會兒,記得等我。”
簡采萱看了一眼單逸明點點頭,往旁邊也就是剛才姜晴進去的那個包廂走去。
邵寬看到進來的人之後簡采萱,便立刻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姜晴坐在沙發中對着簡采萱一招手,“來來來,偉大的單夫人,嘗嘗這進口的就是不一樣!”
簡采萱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而是主動地走到姜晴的身邊坐好,端起一杯酒直接灌進口中。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
幾乎讓簡采萱一下子就想到了當初在國外時的情景。
簡采萱喜歡啤酒,幾乎到每個地方之後,她都會品嘗一下當地的啤酒。
心裏清楚的知道,雖然這啤酒的配方都是差不多的,可畢竟使用的原材料基本都是當地取材,因為不同的環境,材料也有稍微的詫異,而這啤酒,就是簡采萱第一次以安萊妮珠寶的總裁莎琳的身份站在國際舞台中喝的啤酒。
幾乎就在同時,簡采萱知道這一切都是盛浩然故意讓別人做的。
邵寬端起酒杯嘗了一口,果然是和原來的不一樣,對這姜晴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裏有這裏有購進國外的新酒?”想到一個眼中只有孩子、家庭的女人怎麼會注意到這些。
“嗨,這有什麼難得,想要知道自然就會知道了。”姜晴說著酒杯也不用了,直接和簡采萱一人一瓶啤酒,開始對嘴吹。
邵寬在這個時候在才知道,這天恐怕真的要變了,只是希望不要太壞就好。
幾瓶啤酒下肚,簡采萱看到單逸明還沒有回來,想來這是有人終於找到一個發泄的借口,而她也沒有必要攔着。
啤酒喝的有些多了,想要去躺洗手間,姜晴和簡采萱兩個人一起往洗手間走去,而邵寬在看到他們二人離開之後,還是立刻從包廂出來往推開了隔壁包廂的門。
簡采萱來到洗手間之後,先是洗了一把臉,然後往裏面走去。
原本一切都很正常,可是當她剛要起身離開的時候,突然看到從隔壁的那個有人送過來一張用血寫在手帕紙上的‘110’。
原本有些醉了的簡采萱幾乎在看到這個時候,表情有些濃重,遲遲不敢接過來,畢竟此刻對對方目的不是很清楚,怎麼輕易冒險,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有人故意挖了一個陷阱讓她往裏跳。
砰——
就在簡采萱猶豫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人猛的踢了一下隔壁的那個小門。
“喂,我說你好了沒有,不要在這裏磨磨蹭蹭的。”外面有個畢竟兇悍的女人聲傳來。
“好了,好了,這就好了。”
簡采萱看到那原本拿着那手帕紙的小手在顫抖,顯然有些害怕的樣子,簡采萱在短暫的猶豫過後,還是伸手經過來,不過,她起身時,直接把一張手帕紙扔在馬桶里被水沖走了。
當簡采萱打開門的時候,看到外面真的如同她想像中的一樣,旁邊站了一個兇巴巴的女人,可她只是看了一眼,便到洗手台去洗手,從鏡子裏看到原本在隔壁的那個小隔間裏走出來一個女人,而她的樣子,顯然就是一個標準被白富美,尤其那身上穿的、戴的,無疑都說明她有錢。
對這樣的女人,簡采萱簡直就是無語了,就算自己有錢,是不是也不用這麼顯擺,而就在這時簡采萱幾乎知道這個女人應該不是別人派來的,而是真的遇到危險。
那白富美出來之後,來到洗手台洗手,原本有些蒼白的臉,可是當看到同樣在洗手的這個女人時,幾乎一眼就認定這就是剛才接走她紙條的那個女人,因為她的手上帶着的那個鑽戒造型太過於獨特,想要忘記都很難,假藉著洗完手想要抽手帕紙的時候故意撞了一下簡采萱。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說話的時候,眼中的恐懼、祈求是那麼明顯。
“沒事。”簡采萱無所謂的開口,完全當作沒有這回事。
那白富美看到簡采萱的表情,原本滿是希望的臉,在看到簡采萱的漠視之後,瞬間低頭,無奈的跟着兇悍的女人往外面走去。
姜晴這時正好從裏面出來,在看到簡采萱的時候,還不忘打趣,“吆,單夫人這是把酒剛吐完了,留出肚子好好的暢飲一番?”
簡采萱看着被拉出去的白富美,心中有些擔憂,脫口而出,“怎麼,要不一會兒我們玩玩制服誘惑怎樣,保准你家的那位可是要激動的不得了!”
原本那走到門口要出去的白富美本來失望的臉,幾乎在聽到這個時候,就像是找到了眼光一樣,跟着那個魁梧女人一起離開。
姜晴看到簡采萱,明明覺得這話就是和她說的,可是卻覺得好像不是,可是一想到剛才這話,害羞的低頭。
簡采萱並沒有在乎姜晴的變化,而是在出來之後,跟着走了幾步,一直來到剛才那個女人所在的包廂,而幾乎就在門敞開的那一刻,聽到裏面傳來的聲音,幾乎斷定她心中的想法。
這時方朗正好在這附近和別的客人寒暄,幾乎在看到簡采萱的時候,立刻小跑着來到她的面前,“四小姐,那進口啤酒還對你的胃口,要不要再送過去一些?”那可都是專門為簡采萱特供的,他自然是把這上頭交代的事情辦好。
簡采萱看了一眼旁邊的包廂,再次看着方朗的時候,表情有些凝重,而是把方才她一直收在衣袖中的那張手帕紙塞到方朗的手中,深深的看了一眼剛才白富美進去的包廂,然後拉着姜晴就往前走去。
簡采萱斷定,這哈維酒吧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而在盛浩然的手下做事,想來還都是有幾把刷子,這事情交給他,自然會處理好。
至於結果是否如人意,那隻能看有些人的造化了。
姜晴幾乎在看到簡采萱送出的那張手帕紙的時候感到心驚,剛才沒有明白過來的事情,也幾乎明白了。
簡采萱拍拍姜晴的手,“走,我們繼續喝酒!”
回到包廂的時候單逸明和簡采萱已經坐在包廂里了,不過簡采萱還是一眼就認出來,單逸明身上的外套換了,並沒有說什麼直接來到他的身邊,鑽到單逸明的懷中,拿起一瓶啤酒就往他的嘴邊送。
單逸明一邊摟着女人,對着一瓶啤酒直接喝乾了。
姜晴從回來之後,神情變的有些緊張,就連坐在那沙發中,她的神情還是有些恍惚。
“怎麼了,不會是喝多了吧?”邵寬第一個看到姜晴的異樣,在心中擔心不已。
“是呀,這有些人的酒量可是不比當年了,”簡采萱窩在單逸明的懷中涼涼的開口,實在是經過剛才的事情,她也沒有什麼繼續的興緻,而剛才是不想讓單逸明多心,才故意這麼做的。
站起來拉着單逸明的手,“我們走吧,這有人都心疼她老公的錢包是不是扁了。”
單逸明也不喜歡這個地方,而他在聽到這話時,自然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站起來擁着簡采萱就往外走。
邵寬和姜晴跟在後面一起離開。
可就在他們剛走出包廂不久,就看到有很多公安局的往往這個方向走來。
簡采萱看了一眼那走在旁邊的方朗,就知道他的本身能力,絕對不該是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
姜晴則有些不同,幾乎在看到那些公安的時候,縮在邵寬的懷中開始發抖。
幾人一路來到哈維酒吧的外面,邵寬因為姜晴不舒服,暫時先離開了。
單逸明看到外面竟然停了那麼多的警車,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簡采萱,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想必這都是這個女人弄出來額動靜。
不久看到那公安押着幾個人出來,看到那走在後面的一個女人在看簡采萱的時候微微一點頭,單逸明幾乎猜到一個大概。
看來有些人這幾年的變化真的很大,連面對這樣的事情都能面不改色,想到剛才姜晴的樣子,恐怕是被嚇的。
兩人一直看着這場鬧劇結束,簡采萱這才上車。
單逸明看到這都鬧了一天了,而他雖然經過剛才一番運動,還希望今天有點什麼補償自己,可是想到剛才姜晴的樣子,雖然在簡采萱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可畢竟是一個女人,女人在有些事情面前總是脆弱的。
現在的女人的確如同他期望的一樣真的長大了,可這種長大還是讓他失去了很多表現的機會。
如同,簡采萱在面對秦嘉符的時候那種太妹的架勢,如同,剛才面對危險的時候,她能冷靜的處理那些事情,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需要他的幫助。
明明簡采萱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是在他看來這個女人隨時都要飛走一樣。
想到那秦嘉符是什麼個性,就算是現在還沒有看清楚,可是他單逸明的心裏可是清清楚楚,有些事情實在不是發展的太過,應該掐死在搖籃里。
心中有些感慨,突然覺得在原來的時候,他還真的高看自己一眼,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的身邊總是圍繞着這樣的一群人,以至於只要靠近的人,心裏總會這麼想。
簡采萱扭頭看着單逸明只是坐在車裏,卻不開車,“明哥哥,你在想什麼,不會還捨不得那個秘書助理吧?”簡采萱用手摸着下巴,一直盯着單逸明看,雖然車裏的很暗,可簡采萱還是看到單逸明臉上突然冒出來的怒氣,“得,算我今天錯了,要不我們來場午夜電影?”
“午夜電影?”這個女人不會是被今天的事情嚇壞了,以至於連自己說什麼都不知道。
要知道這午夜電影,一般都是畢竟恐怖的電影,或者是關於那些鬼怪的一些事情。
就算是這個女人喜歡,可是一想到那些恐怖的畫面,難道這個女人不害怕?
當兩人來到電影院的時候,當電影真的已經開始的時候,單逸明這才知道,他又錯了!
簡采萱一手捧着一杯熱牛奶,一邊吃着經典的爆米花,咯嘣咯嘣聲音從女人的嘴裏傳出。
電影放映不久,簡采萱便再也沒有吃喝的心情,不得不承認這電影真的對女人而言不公平,不愧是在這段時間一直在刷新電影新紀錄的《禍國妖姬》。
原本單純、純潔的女人在那樣一個吃人的皇宮中,愣是從一個小小的宮女,一步一步的成為皇后,最後還因為皇帝歸西,而這個皇后竟然一躍成為下一任皇帝的皇后,而禍國妖姬的名聲就這樣而來。
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自然是一個不同的概念。
男人看女人的時候一般第一眼最為重要,尤其是臉蛋,當然現在有很多男人看女人的時候第一眼並不是看的臉,而是看的胸部,這也就註定了,當男人看女人的時候,心中早就有了個定論。
那就是女人本該藏在男人的身後,只要做出一點成績,不管是處於什麼樣的原因,那都是不被允許的,尤其是在古代的皇宮,狐狸精、禍國這樣諷刺的字眼就開始衝著女人飛撲而來。
在現在的這個社會自然和古代的時候強多了,可縱然是這樣還是有一些老頑固,始終認為,只要男人做出成就那都是男人的功勞,而只有有一點不妥的次方,那都是女人在背後使壞,這就是對女人的不公平。
禍國妖姬。
原本一個平凡的事情,可是和皇宮扯上關係,和權利扯上關係,那就註定這個女人的不平凡,那就註定這女人就是禍水。
更為囂張的就是,明明就是一個女人,可是為了這宣傳這電影的效果,竟然說出是狐狸精化身,不是的還在女主的身後出現九條尾巴,或者是臉部特寫的時候,總是隱隱的出現一個狐狸的嘴臉。
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
也不知道是哪裏投資的,竟然連這樣的垃圾電影還去投資,更為可惡的事,就這樣侮辱女人的電影還在不斷的刷新這電影的新紀錄!
其實,看到這個禍國妖姬時,簡采萱不免心中有些感慨。
這幾年,簡采萱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覺得她每天都在發生變化,具體從那一方面她還真的說不清楚。
有一點不可否認的是,現在的自己好像是越來越美,在原來的時候,她只是有着傲人的臉蛋,有着讓女人嫉妒的身材,可是最近這段時間,她發現有一種東西就像是有這身體自然而然的發出的一樣。
就好比是氣質。
明明是一個幾位簡單的眼神,一個普通的動作,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看出有一種魅惑人心的感覺。
就為了這事,簡采萱還故意的在自己的辦公室安裝了攝像頭,把自己的動作全都錄下來,當看回放的時候,連她自己都被那中自然而然的那中舉手投足之間的氣質所吸引。
撫媚、妖嬈、迷人,連自己都忍不住的對那樣的自己入迷,並不是自戀,而是得來一種媚由心生的感覺。
正在這時候,她突然發現了這個禍國妖姬的電影,許是想要從這電影中受到一點啟發,再或者就是借用前人的來為自己做一個鑒別。
單逸明看了不久,就知道這電影非常的成功,而他沒有說的就是,這電影是單逸明投資的,為的就是要這樣的效果。
當初拍這部電影,還不都是因為這電影中的那個女人就是靈族的祖先,也是靈族媚體的由來。
其實,在知道簡采萱的身份之後,他一直想要做些什麼,更是為以後即將發生的事情做些什麼。
在遠古的時代,不被允許,在現今這樣的社會也同樣不被允許,可有些事情還是存在,就像是靈族,就像是關於媚體女人,這不都在眼前一件一件的發生了嗎?
簡采萱只是看了開始的一小部分,可是她卻被電影中那凄美動人的女主,更為她最後獲得的那個壞名聲所不值,靠在單逸明的懷中,哭得稀里嘩啦的,不停地抽泣。
男人主動的拿起餐巾,輕柔的為女人擦去臉上的淚水,“萱萱,只不過是一個電影,你至於這樣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欺負你了呢?”
簡采萱任由男人周到的服務,一邊流淚,還不忘為女主說話,“你說你們這些男人真壞,看到那麼多女人為你們爭得頭破血流的,還在一邊看戲,我覺得她就不該活在那個皇宮,何不把皇宮搶過來,放在自己的手中,何必再看那男人的臉色,何必受到那樣的屈辱!”
單逸明有些無奈,同時有無比幽怨的開口,“我可不是那樣的男人!”
“怎麼不是,你們男人明明就是……”簡采萱越說越氣憤,說話的聲音不自覺的變高,可當意識到這裏是電影院時,又立刻閉上嘴巴。
“好了,想說什麼就說,我已經清過場了,現在這家電影院裏沒有人打擾我們,你可以隨以的說,盡情的尖叫,當然,我更喜歡那樣的尖叫聲。”熟悉的嗓音在簡采萱的耳邊響起,帶着幾分低沉、幾分寵溺,更多的是幾分邪魅。
簡采萱本來想要站起來質問的,可是剛有動作被男人拉這抱在懷中,“你到底想要怎樣?”
“這都累了一天了,想要活動活動筋骨。”
簡采萱雖然沒有看到單逸明怎麼對待秦嘉符的,但從他的衣服都換了,顯然他們之間的決鬥非常的激烈,在一開始就知道,當秦嘉符那樣抱着自己,尤其是在單逸明的面前,想要不發火都難。
女人不說話,在男人看來這就是默認。
男人把他脫下來的外套蓋在女人的身上。
簡采萱只覺得身上輕柔又暖和,突如其來的溫暖,讓女人微微一愣,“不用,我不冷。”
“蓋着,聽話。”
開始女人還不知道這話背後是什麼一刻,可是當察覺到那腰上突然多出來的大手時,這才知道男人為什麼執意要把衣服蓋在她的身上,原來是這個目的。
電影院裏黑漆漆的,只是看到遠處的屏幕,此刻那幽暗的亮光照在男人的的臉上,卻多了幾分神秘莫測的俊美。
簡采萱扭頭從屏幕中收回視線時正好看到這樣一幕,看得女人的心,莫名的狂跳了起來,就像是到了情毒初開的少女一樣。
只顧得眼前男人的俊美,卻忽略了男人此刻那隱隱的渴望和激動的眼神。
在女人的眼神中,單逸明自動想成和他是一樣的想法,男人那張俊美邪魅的臉上,莫名的升起一股濃濃的寵溺和迫不及待,原本附在女人腰上的大手不自覺的改變了方向,察覺到男人的動作,簡采萱楞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難道……。不會是這個男人想……
單逸明拍了拍簡采萱的後背,似乎對這個女人滿身的緊繃表示有些不滿,為了讓緩和一下氣氛,故意叉開話題,“萱萱,今天在餐廳的事情,在酒吧的事情,你難道不解釋一下,我連黑鍋都背了,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
簡采萱看着單逸明,許久,連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起,之前在餐廳的時候,承認是想用邵寬此刻犯的錯誤敲打敲打單逸明,可是秦嘉符呢,完全只是巧遇,她在事先並不知道,畢竟當初這哈維酒吧也不是她提議一套來的,可,在洗手間裏的遇到的那一幕,她該怎麼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