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祖宅
簡采萱在看到單逸明身上的傷口在一道一道的增加,可是那些黑衣人竟然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想到平時跟在單逸明身後的那些人,竟然在這關鍵時刻一個也看不到。
看到一直冷眼旁邊的單元基,直到這一刻,簡采萱在知道原來單逸明的冷酷就是繼承了單元基。
縱然是他一手養到大的親孫子,可是他在下手的時候,可一點也不含糊。
原本單逸明就穿着白襯衣的他,此刻幾乎那身上幾乎全被鮮血染紅了,看到這樣的單逸明,她的心怎麼會不痛。
周圍的一切都亂鬨哄的,此刻盛熙的哭聲,單逸明拚命的阻止試圖靠近自己的那些人,這樣的她只是覺得心跳突然加快。
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打鬥場面,幾乎每個人的生死都在一線之間,看到有人倒下,有人受傷,可是他們之間的決鬥還在繼續。
好像,只要單逸明不倒下,他們就不會停止。
簡采萱的視線越過這些人,直直的落在單元基的身上。
此刻的他再也不是那個慈愛的爺爺,而是一個冷血的劊子手,從他眼中的冰冷就知道,哪怕是單逸明就此倒下,他也不會傷心,不會落淚。
難道這就是有些人所為的感情?
看到單逸明的身上再次多了一道傷口的時候,簡采萱的心再也不能平靜,直直的看着單元基,“爺爺,單逸明可是您的親孫子,你怎麼下的去這樣的狠手?”
單元基的眼睛從單逸明的身上移開,看到簡采萱,“哼,既然我這重孫子都有了,我可以從頭開始教他,至於這不聽話,眼中只有女人的孫子,不要也罷!”
“爺爺!”對於單元基的理論讓簡采萱感到吃驚,原來這一切的緣由還是自己。
單元基看到有人下手的速度有些慢了,在一邊吼道,“繼續,我要親眼看到有人倒下為止!”
單元基口中的有人,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說的就是單逸明。
簡采萱一聽,立即跪在地上,看着單元基,“爺爺,求求你,不要再打了,這都是我的錯,和單逸明沒有關係,您要是想要看到有人倒下的話,那就看我倒下好了!”簡采萱一看說著一邊哭的哀求到。
“你已經不是我單家的人,趕緊滾出我單家,從今以後不要讓我在看見你。”這時的單元基只知道簡采萱和單逸明已經離婚的事情,可是卻不知道他們復婚的事情,繼續冷酷的開口,“你可以立刻離開,但是我單家的子孫不能離開單家一步!”
簡采萱見單元基是真動了氣了,可是在這樣下去她還真怕單逸明在她的面前倒下,“爺爺,您剛才說過的話還算話不?”
簡采萱這麼一問倒是把在場的多有人都問愣了。
幾乎所有人都以為簡采萱說的就是讓她離開單家的事情。
單元基一聽到這話,差點有些站不穩,要不是旁邊的管家扶着的話,恐怕這時他也已經倒下了。
再次看着簡采萱的時候,眼神變得有些複雜,可就是一眼,就閉上眼睛,有些事情不能接受,這個時候,他不敢看到有人絕望的眼神,極其艱難的點點頭,“當然!”
“不——”這不是單逸明能夠接受的結果,顧不得眼前那個揮過來的刀子,只是想要把簡采萱擁在懷中,想要問清楚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的,一定不是這樣的。
其實,單逸明只是私心的想要把簡采萱放在只有他能看到的地方,只希望她的眼中只有自己。
縱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單逸明知道,如果,他真的放手的話,那就代表着永遠也看不到簡采萱,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不如現在就結束這一切。
得到想要的答案,簡采萱抱着盛熙往衝過來的單逸明走去,單逸明的大手迅速抱着簡采萱,希望剛才說的話都不是真的,可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抱着簡采萱和盛熙的同時,簡采萱的身子一轉為單逸明擋住了那揮過來的一刀。
“啊——”
縱然是簡采萱早就已經有了心裏準備,可是簡采萱還是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痛,就在這一刻她本能的痛聲喊出來。
單逸明聽見一聲驚呼,幾乎在立刻他感覺到他放在簡采萱腰上的手感到粘乎乎的,有種溫熱的液體流過,看着那同樣愣住的死士,想都沒有想的直接一腳躲在對方的身子,只見對方的身子就像是呈現一條弧線一樣,被踹出很遠之後,砰的一聲掉在地上。
原本一直在哭的盛熙,在這一刻停止大哭,而是兩手摸着簡采萱有些蒼白了臉,不停的喊着,“媽媽——媽媽——”
單逸明扶住要倒下的簡采萱,“萱萱,你為什麼這麼做,難道你傻了嗎?”
單逸明扶着女人的手有些顫抖,這一刀揮在身上,究竟有多痛他的心裏是清楚的,可是他竟然眼睜睜的看着簡采萱在他的面前挨了一刀!
簡采萱疼的夠嗆,齒牙咧嘴的將盛熙推到了單逸明的懷中,“單逸明,我求求你,把熙兒讓然哥帶着吧,不管熙兒在哪裏,他都改變不了你們父子關係,多一個人疼愛熙兒不是更好嗎?我相信你也知道,熙兒對然哥的感情有多麼深厚,如果硬生生的拆散他們,我不知道熙兒會變成什麼樣子,單逸明,算我求求你了,答應我好不好?”
“好!”單逸明有着從來都沒有的乾脆。
縱然他的心中有太多的不舍,可是仍然改變不了剛才簡采萱為了把盛熙給盛浩然的舉動,他擔心,如果,在這一刻他還不答應的話,恐怕,對於有些東西他會永遠的失去了。
泰然帶着一些人從外面衝進來,不過,他們的身上都有些狼狽,顯然,剛才也是經過一番惡戰。
簡采萱只是看了一眼,幾乎在立刻就能明白,為什麼剛才單逸明處於險境的時候,沒有人過來幫忙的原因。
單逸明想要查看簡采萱的傷勢,更想要早儘快處理,把盛熙送到泰然的面前,“立刻把他送到盛浩然的手中,不容許有任何人傷害他一分一毫!”單逸明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通過層層人群,直接看着單元基。
“是。”泰然等然在後悔剛才沒有保護在爺的身邊,在聽到這話,自然是立刻答應,只因,這是單逸明說的話。
簡采萱一直硬撐着,當聽到這話之後,她還是努力睜着眼睛,看着單逸明說道,“單逸明,能不能把熙兒剛才的記憶都抹去?”知道剛才的發生的事情在孩子的心中一定留下陰影,而她在這一刻最為擔心的還是盛熙。
這就像是一個當媽媽的天職一樣。
“好。”
單逸明只是感覺到他的話剛說出口,就察覺到簡采萱的癱軟在他的懷中。
泰然在接到命令之後,立刻帶着盛熙離開。
此刻隨着簡采萱昏迷的那一刻,徹底變安靜了。
單元基從後面一步一步走來,愣愣的看一眼單逸明,這就是他的好孫子,這就是他養到大的好孫子。
在關鍵的時候,只要簡采萱一句話,哪怕是不情願,哪怕是不舍,他還是照做。
想他已經老了,再也不是當年的他,可是看到自己的孫子這樣在乎一個女人是件好事,可也是一件最為糟糕的事情。
他是希望看到自己的孫子幸福,可同時,簡采萱對單逸明來說就是毀滅性的存在,尤其此刻他現在的身份,如果被人知道的話,那就是一個致命的弱點。
單元基知道這次他還是失敗了,不過,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讓葉管家扶着他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對於周圍這亂糟糟的一切,他並不擔心,養那麼的人,閑了這麼多年,有些時候還是要物盡其用。
……
當簡采萱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她在一個非常古老的房子裏,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她幾乎不知道,眼前看到的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撐着身子想要起來的時候,卻看到從外面走進來的單逸明,許是在醒來看到熟悉的人,這讓簡采萱原本有些擔憂的心也慢慢的放下了。
單逸明幾步上前,立刻扶着簡采萱坐好,並細心的把被角都掖好了,做完這些以後,單逸明坐在床邊,一副長談的樣子。
過了許久,這才開口,不過明顯語氣有些沉悶,“爺爺答應讓熙兒跟着盛浩然,可是他有一個條件?”
想到那天的情景,簡采萱還歷歷在目,好像這一切剛剛發生的一樣。
對於單元基的答應,在簡采萱的意料之外,所以對接下來單逸明說的話表現的有些沉默。
“爺爺答應這事,但是他覺得你觸怒了單家的列祖列宗,要罰你在這單家祖宅懺悔三個月,爺爺還說,如果你不答應的話,他會親自帶人去踏平整個盛家。”
簡采萱猛然抬頭看着單逸明,在原來,她可能不相信單逸明說過的這話,但是當親眼看到連自己的孫子都能下的去手的人,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
不過,仔細一想,如果真的只是在這地方住三個月,就能補償一些盛浩然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抬頭圍着這房間看了一圈,看到這房子,顯然時代久遠,就連房子的格局也比現在的房子要小很多,就連這房間裏的傢具都是實木的,尤其是那造型一看就知道是多少年的老古董。
“也好,全當就算是度假了!”笑着看了一眼單逸明,“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啊?”單逸明沒有想到女人竟然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可是對於這話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簡采萱抬頭看了一眼單逸明,明顯的欲言又止的樣子,還真想不到那天徒手在刀林中遊走的樣子,不過也就是那天,簡采萱才知道原來單逸明也有那樣的血性方剛的時候。
單逸明有些猶豫,可還是果斷的開口,“我也被罰了,和你一樣三個月。”
……
單家老宅。
單元基坐在書房裏,葉管家站在一邊,而旁邊還跪着一個男人,顯然就只那天對着簡采萱砍下一刀,然後被單逸明踢飛的那個人。
“老爺子,是我不好,傷了少夫人,請老爺子處罰。”
單元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棕虎,想到事發突然,他也沒有想到原本好好的計劃竟然變成那樣,幸好,還不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不過,也正是因為此舉,還幫了那個臭小子的忙。“算了算了,這也不怪你,就事我也沒想到她會撲上去護着那個臭小子,不過你剛才用了多少力?確定只是皮外傷?”
“不到一成。”一成在單逸明的身上不會有什麼傷,可是在那瘦弱的女人身上就不同了,不過想到在那刀上的機關,相比,也會讓一成的力度減少許多。
單元基點了點頭,“行了,你去看看泰然,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了。”
“嗯,去吧。”
單元基的心情不錯,雖然捨去了一個重孫,但是卻套住了大的,而有些事情這母子天性,並不是有些人可以阻斷的,以後的日子,相信不段的走動,那單家的子孫仍然是單家的,幾年的時間都過去了,難道還擔心再有幾年嗎?
這次讓他們兩個在祖宅裏帶着,隔斷他們和外界的聯繫,這正常的男女在一起三個月,他就不相信,還能造人不成功!
想想自己孫子對簡采萱那種程度的愛,想想自家孫子為簡采萱做的那一切,他就不相信,簡采萱還能拒絕的了。
棕虎從書房走出來剛來到後院就遇到等在那裏的泰然。
泰然在見到棕虎出來之後,立刻迎上去,更是用這幾年兩人積攢下來的交情,想要得到一些消息。
“虎哥,我家爺沒事吧?”
“到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不過這回老爺子可是發怒了,聽說連夜把他們送到山溝里的祖宅去了!”
“祖宅?”泰然聽說過這單家的祖宅,只是不明白怎麼會在山溝里。
“嗯,具體在那裏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這單家的宅子那麼多,也不知道是哪個住過的祖宅,不過,我聽說,一會兒,老爺子打算讓人送一些他們的生活用品過去,畢竟這次可是要在那裏住三個月,想必送去的東西也不會太少。”
“虎哥,你看我去看看我家爺怎麼樣?”那天離開的場景,在現在想來實在是有些頭痛,怎麼突然間這單元基就翻臉了呢?
“去吧,悄悄的別讓老爺子發現,這次老爺子可是發怒了,相信就算是送東西也都只是不讓他們餓死。”棕虎知道,這老爺子並不是真的想罰他們兩個,只不過為了給他們創造一個不一樣的相處機會。
“好,我會小心的。”泰然說完后就跑開了,心裏還在低谷這都是什麼事呀,想到單逸明平時的狠勁,怎麼還是一個大孝子,如果不是的話,是不是就不會有那麼多事事了。
泰然準備好東西之後,悄悄的來到後院,果然,不久就看到有一輛極為普通的麵包車緩緩往外駛去。
一直不遠不近的悄悄的跟在後面,當來到一個山谷時遠遠的看到稀稀落落的幾處房子,看看前面的房子,再看看身後的這片大樹林,要不是親眼所見的話,他還以為這是到了古代。想到他這些年跟着單逸明走過多少國家,去過多少地方,可是從來沒有看到了這樣一個古香古色的房子。
看着那坐落的幾處房子,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他還以為這是穿越了。
看着一座一座的小房子,儼然就是一個小村落。
泰然一直等到送東西的那些人離開之後,悄悄的跟着進了剛才他們走進去的那個小院落。
四處看了看,並沒有人發現這裏,這才悄悄的把門打開。
一直躺在隔間的簡采萱在聽到門聲,想到剛才單逸明出去了,這回又是誰,從床上噌的一下坐起來,想到當初都快痛死她了,可是現在竟然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
想到她有時一次昏睡就是好幾天,難道就是這昏睡的時候,如同單逸明說的那樣?
“爺,爺你在嗎?”
聽到有些耳熟的聲音,仔細一想,怎麼覺得這個人有點像泰然,想到當初是他帶走的盛熙,心裏擔心盛熙現在的狀況,簡采萱立刻隔間走出來,在看到真的是泰然的時候,心情有些激動。
“泰然,熙兒的記憶抹去了嗎,他現在怎麼樣?他這段時間有沒有哭鬧?”
簡采萱一連問出幾個問題,讓本來擔心單逸明的泰然有些摸不着頭腦,這明明就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怎麼看到昨天那麼嚴重的人,怎麼會突然好的這麼快?
這段?
怎麼感覺這話有些怪怪的?
泰然正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出來熟悉的腳步聲,想到單逸明的脾氣,立刻退後幾步,和簡采萱保持最大的距離,一直看到單逸明進來之後,這才把身後的大包小包的都放在前面。
“爺,這是您的一些必需品。”
單逸明對泰然的到來有些緊張,想到他不過是離開了一會兒,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並沒有看那些東西,而是有些着急的走到簡采萱的面前,擔憂的問道,“怎麼了?”
簡采萱有些激動的抓着單逸明的胳膊,可是她的眼睛卻看着泰然,“告訴我,熙兒怎麼樣了?”
泰然看到簡采萱激動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昨晚他只是把盛熙送到盛浩然的手中,因為擔心單逸明,今天也沒有去看,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許是處於一種習慣,當被簡采萱問道的時候,本能的看了一眼單逸明。
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剛才就發現,好像單逸明也有些緊張,不明白這兩個人這時怎麼了?
“單逸明,是不是熙兒又哪裏不好?”簡采萱自然看到泰然的那個眼神,抓着單逸明的手不斷收緊,眼中的擔憂、害怕是那麼明顯。
單逸明看了一眼泰然,讓他先離開,擁着簡采萱來到一邊的座位上坐好,“萱萱,熙兒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剛才泰然已經說了,熙兒現在很好,對那些不好的記憶也都抹去了,放心,不會給他留下什麼陰影。”
“真的嗎?”簡采萱還是有些擔憂,忍不住抓着單逸明再次確認。
“傻瓜!”單逸明輕輕一彈簡采萱的頭,“既然這麼不放心盛浩然的話,那何必要死要活的把熙兒交給他!”
許是聽到這話,想到曾經的盛浩然是怎麼照顧盛熙的,她可都是看在眼中,就連自己都有些佩服,原來盛浩然竟然這麼有耐心,連她這個當媽媽的有時都自嘆不如。
縱然是這麼想,可還是改變不了,簡采萱為盛熙的事情擔心。
有些事情,她沒有親眼看到,總是覺得那麼不放心,就像是她這次一睡怎麼就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對此,她可是一點記憶也沒有。
聽到身邊強有規律的心跳聲,簡采萱的心在這一刻也奇迹般慢慢的安靜下來。
緩緩把身子的重心放在身後單逸明的身上,看着放在地上剛才泰然拿來的包裹,“單逸明,你可曾經……”
“嗯?你叫什麼?”單逸明的大手自然的放在簡采萱的腰上,微微用力,意在提醒某個女人。
從那天叫出這個男人那個稱呼之後,每次一開口都要那麼稱呼,還真的有些不能習慣,可還是抬起手反手放在男人的臉上,感受到他下巴那微微冒出的鬍鬚,突然覺得今天的他好像格外性感。
好像這一幕就是當初看到單逸明赤手對着那些人動拳頭的時候,她的心突然再次改變。
一個男人肯為你做到那一步,顯然不是一般人,尤其是那人還是把他從小養到大的單元基,知道當初他的為難,可是當他選擇自己的時候,還是有些感動。
這就是明知道單元基那麼做而沒有反對的原因。
現在的盛熙已經由盛浩然照顧,而她也就沒有什麼擔心的了。
這是從重逢后,第一次這樣平心靜氣的和單逸明待在一起,說出來的話,也沒有平時那樣帶刺,就像是話家常一樣。
“明哥哥,你後悔嗎?”
單逸明對着難得的安靜自然是欣然接受,尤其這裏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對單逸明來說,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終於實現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竟然是這麼美妙。
沒有做不完的工作,沒有那些無聊的應酬,身邊只有心愛的女人,這樣的日子,真是嚮往已久的生活。
想到可是有三個月的時間,對未來的每一天都充滿嚮往。
“為你,永遠不後悔!”就像是在宣誓一樣的嚴肅,但此話語中更是包含了對女人太多的愛戀。
簡采萱輕輕拍拍男人的臉,便再也沒有說什麼。
單逸明一直緊繃的心算是放下了,其實,只不過是過了一天的時間,可他只能騙簡采萱說這已經過去半個月的時間了,為的就是因為簡采萱的後背上根本沒有什麼傷口,更是沒有什麼流血,而這一切都是單元基故意這麼做的,這也是他在事後才知道的事情。
其實在和那些死士對打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明明身上有那麼多的傷口,還都開始流血了,可是他竟然感覺不到痛,開始還以為那是因為擔心簡采萱會受傷,對自己的神經變的遲鈍了,後來才知道這一切竟然都是單元基的傑作。
傍晚。
簡采萱看到那個老婦人再次送來飯菜,雖然不是什麼精心烹制的佳肴,可是在這裏卻獨有一番她從來沒有嘗過味道。
兩人在飯後,一人捧着一本書看起來。
在這裏生活中的一些事情自然都會有人搭理,只是這裏沒有任何現在高科技設備,沒有電腦,沒有手機,就連一個電視都沒有,想要知道外面的一切簡直不可能。
而失去了原本必須的現代設備,開始的時候簡采萱簡直都要崩潰了,可是看到單逸明竟然拿捧着一本書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她也跟着做,這才發現,原來脫離了現在的高科技、快節奏,當一個人在環境的逼迫下,也能安靜下來,還能從平法的生活中找到許多快樂。
兩人一直看到九點多,單逸明放下書的時候,一直看着簡采萱,本以為以她愛玩愛鬧的性子,想要她安靜的在這裏三個月並不是容易的事情,而他本來還想,怎麼讓這個小女人安心陪她三個月,現在看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就像是他對女人說的這已經過去半個月的時間,她並沒有起疑,顯然簡采萱的心在慢慢的反生變化。
深情的看了一眼簡采萱,拿着睡衣往浴室走去。
當出來的時候看到簡采萱還在看書,走到她的身邊,把書從她的手中抽出來,在旁邊做了一個記號之後放在一邊,“快去,洗洗睡吧,想看明天再看也不遲。”
“洗洗?”簡采萱想到她身後的傷,難道可以洗澡嗎?
就算是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也不該洗澡,免得傷口感染怎麼辦?
“咳咳……”單逸明躲避簡采萱那過於認真的眼神,突然覺得自己就是一直大灰狼,怎麼這麼壞,尤其這個時候不能否認,還必須把當初的那個慌圓下去。
“沒事,你的傷口已經用我們單家祖傳的藥膏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要洗的時間不要太長就好,等出來之後我為你上藥。”說的輕鬆,可是這時的單逸明開始隱隱有些期待。
在一個不會有人打擾的夜晚,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他的心忍不住就變的激動。
簡采萱並沒與懷疑,而是直接往浴室走去,本來她的傷就在後背,自己也看不到,更不會上藥,自然是要麻煩單逸明,再說兩個人都在一起那麼久了,只不過是上藥而已,不必那麼矯情。
可簡采萱在洗完之後,這才知道自己錯了。
剛才只想着洗澡,竟然忘記這裏不是她的房間,更不會在浴室放幾件她的睡衣,當洗完之後才發現,更為悲催的就是剛才穿在身上的那身衣服,可是被她隨意的扔在一邊,此刻早已經濕了,自然是不能穿在身上。
簡采萱從浴室彈出一個頭,正想要說話的時候就看到那放在門口的那一頓衣服,簡采萱的眼睛往外面瞄了幾眼,並沒有看到單逸明,這才笑着把衣服拿進去。
本來想要進去穿衣服的,可是以為裏面熱氣騰騰的,而裏面的空間有太小,有沒有地方放這些乾淨的衣服,想到,反正這時單逸明不在,抱着衣服立刻跑到隔間去換衣服,可沒有想到的是,原本在外面沒有看到單逸明,而他此刻竟然就躺在隔間的床上,許是聽到了身後的動靜,回頭正好看到這香艷的一幕。
幾乎、立刻單逸明就變成了一隻狼,明晃晃的就是一個帶色的狼。
簡采萱抱着衣服遮住上面就遮不住下面,而單逸明的眼神過於炙熱,讓她連逃的力氣都沒有。
看到男人沒有要轉頭的意思,雖然他們兩個人還不知道坦誠相見多少次了,可這次不同,簡采萱在害羞過後,努力找回一絲她作為女人的最後一絲理智,“看什麼,還不快轉過去!”
單逸明並沒有要躲開的意思,而是直勾勾的看着眼前女人那傲人的身材,覺得此刻變的有些口乾舌燥,不想讓簡采萱發現他現在的異樣,萬一被女人知道他犀利的想法,他還怎麼‘上藥’,尷尬的轉頭看向一邊。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一遇到簡采萱,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些事情。
其實自從單逸明接管了當初還是海倫建築之後不,並不缺少女人投懷送抱,她們一個一個的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可是用盡各種方法,可都沒有奏效,只是看到那樣的做作的女人就覺得噁心,可簡采萱不同。
縱然現在已經回過頭來,可是單逸明的腦海中還是閃過剛才看到的畫面,越想,心中的越是渴望,連他自己都覺得,是不是他的在哪方面表現的也太強悍了!
簡采萱快速的把那衣服拿出來,可是當看到裏面的貼身小衣服時,徹底的傻眼了。
一手拎起一個黑色的蕾絲小內內,一手拎起一條小褲褲,小臉立馬黑了下去。
這也叫衣服?簡直一目了然,跟沒穿有什麼區別?
不,穿了,還不如不穿,簡直讓人幻想連篇。
頭痛的看了看手裏的東西,她現在也只能先穿這個,總不能讓裏面變成針孔的吧,可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是覺得彆扭。
幸好這睡衣還不算是太開放,雖然不是保守的那一種,可是和那些貼身小衣服來說算是保守的了。
確定不會走光之後,簡采萱這才坐在床上,看了一眼到現在都沒有回頭的男人,看來他也不是她想的那樣,至少還有一點風度。
“說說吧,明哥哥,你怎麼會在我房間!”眼下都這個時候,這人還在這裏,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她可不以為後背受傷就能阻止這個男人的行動。
單逸明在聽到簡采萱說話就知道穿好了,想到剛才聽到的那喘氣聲,明顯就是被那些衣物嚇到了,其實當他看到的時候也嚇了一跳,還真的沒有看到簡采萱穿過那麼性感的衣服,不過就在剛才他的腦中還是自動的幻想過,那身小衣服穿在身材豐滿女人身上時的情景,只要一想就覺得血脈噴張。
回頭看到在被那有些保守的睡衣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女人,還真的有點失望,可是想到女人說的這話,怎麼那麼欠呢?
現在兩人是夫妻,而這裏只有這麼一個房子,就這麼一個卧室,更為奇特的就是這卧室的床可是單人床,想要兩個人在這上面睡覺還真的是種技術活。
反正在看到那床的時候,他就想好了,管他什麼紳士風度,去他的什麼謙謙君子,如果看到自己的女人,在這麼多有理條件下還能保持一個平常心態,顯然那就不是一個男人。
而單逸明一直自認為他就是男人中的極品,自然好好好的糾纏一番。
想到這裏,看着簡采萱就像是看着怪物一樣,“萱萱,你不會以為這夫妻都是分房睡的吧?”
簡采萱的眼睛定在那小小的床上,說實在的,就算是當初她還是朱華的時候都沒有看到過這麼小的床,“怎麼,你不會想說這裏只有這麼一張小床吧?”
男人對女人的聰明,贊成的點點頭。
“什麼?”簡采萱的音量不自然的拔高,再次看着單逸明的時候,就像是看着怪物一樣,“你們單家那麼有錢,竟然就給你我兩個人準備這麼小的床?”
“錯,是我們單家,”好心的拍拍身邊的位置,“快點躺上來吧,我還等着睡覺呢?”
躺?
怎麼聽着這麼彆扭。
簡采萱並沒有如同單逸明想的那樣,反而是退後一步,再次看着單逸明的時候,眼中帶有一些鄙視的色彩。
“你想什麼呢?我怎麼會對一個病人有那種想法,只不過是給你上藥而已。”單逸明說著只是大手一伸,直接把簡采萱拉到床上趴着,並極為熟練的把那睡衣掀起來,直接露出一個光滑的背部。
不得不說這睡衣的簡單,完全就是一個都蓬裙,隨着單逸明的力度,那裙子直接掀起來,露出整個光滑的背部,尤其在那光滑的肌膚中突顯一個黑色的蕾絲小褲褲,更為要命的是布料極少的那種,在視覺上,對單逸明而言就是赤果果的挑釁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試問,原本就動心的他,原本就在腦中幻想過無數遍這條小褲褲在這女人身上的模樣,所有的一切都不如親眼看到來的實際。
簡采萱這是感覺到背部那火辣辣的視線,讓她覺得有些炙熱,剛想要起身多來的時候,卻發現男人的人已經撫摸在她的後背上。
“別動,不知道正在上藥呀,這葯可是極為貴重,浪費了多可惜呀。”
男人手裏拿着一個小瓶子,在那光滑沒有一點傷口的後背來來回的撫摸着,藉著這樣的機會,大大方方的吃女人的豆腐。
原本只是假藉著上藥的名義,可後來男人的大手偏離了原來的軌道,不久,兩人直接滾在一起。
第二天,簡采萱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起的身子。
昨晚到是非常累,連這麼小的床,兩個人也能睡得着!
其實,不睡沒有辦法,實在是兩個人太累,幾乎在躺下的那一刻相擁一起睡著了。
因為是背對着單逸明,簡采萱在睜開眼的那一刻,悄悄的把放在她腰上的手拿開,踮起腳跟,悄悄的往外面走去。
也就是在昨天,簡采萱覺得這個地方太奇怪了,好像是在一個鳥語花香的世外桃源一樣。
想來這段時間沒有時間看古代的電視劇,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可是當她推開門走出去那一刻,幾乎被眼前看到的一切驚呆了。
眼前看到的是,周圍的一切真的就像是古代的小院子似得,並沒有什麼高高的圍牆,就連門都沒有,只是用一些木條訂起來的的柵欄而已,院子裏種着一些蔬菜,原本現在就是夏天,幾乎能看到的蔬菜這裏都有一些,不是很多,顯然是種了自己吃的,遠處有幾個和這個房子一樣的小平方,再遠處就就是高聳入雲的大樹,成片成片的大樹,而且每顆大樹都非常的粗,顯然這裏真的是一個世外桃源。
想到在繁華的大都市,想要找到一個這樣的地方,還真的不容易。
想到單逸明說的,單家的祖先原來是宮廷御醫,因為厭倦了宮廷中那複雜的鬥爭,帶着家人來這裏定居,漸漸的他們單家的祖先就變成了一方神醫。
遠離了繁華的皇宮,單家的祖先真的過起了平淡的生活,雖然捨去了華麗的衣衫,但卻得到的世代的安寧。
想到曾經看到的單家,好像,這單家的一直都是人丁單薄,幾乎單家的人口並不是很多。
難道這裏面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