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高山流水(4)

第十七章 高山流水(4)

第十七章高山流水(4)

豈有此理阿靈阿爾也太狂了,持着有十弟、八弟那座靠山,竟敢如此藐視本貝勒,真乃活膩了,日後若讓吾逮着機遇,定令爾永不翻身;胤祐不由得雙眉一橫,原本輕撫嫡福晉納喇氏肌膚的雙手,隨心情不自禁使勁地狠掐起了嫡福晉納喇氏的肌膚。

“啊!”嫡福晉納喇氏吃驚地尖叫起來,痛得身子一陣發顫,嫡福晉納喇氏雙眉一蹙,雙手因疼痛而順勢再次緊抱住胤祐的腰際,此時的嫡福晉納喇氏哪裏知道胤祐因惱怒而恣意虐之。

胤祐一聽嫡福晉納喇氏那因疼痛而尖叫的聲音,頓時緩回了神,隨即胤祐故作一副含情脈脈的模子,用雙手輕柔地撩撥起嫡福晉納喇氏的肌膚,胤祐假意地堆起柔柔的笑顏,故作溫婉地說道:“吾的寶貝,爾身子的肉真嫩,惹得爺吾情不自禁地要掐上一下,吾的寶貝,爾這酥su骨一叫,勾得爺吾身子痒痒的,怪讓爺吾身心舒坦滴!”

嫡福晉納喇氏一聽,哪知胤祐的壞水意圖:竟然七爺甚喜此舉,那自個就得忍着點,讓七爺心甘情願與自個來一番魚水之歡,好讓七爺令自個懷上子嗣,自個日後方可母憑子貴,老來有個依靠;嫡福晉納喇氏白膩的瓜子臉兒越發紅艷了,瞥向胤祐的眸光越發含情脈脈起來,嫡福晉納喇氏用又薄又小的小嘴親了親胤祐的胸膛,鶯聲燕語地說道:“七爺爾喜就好,掐吧!妾身的身子甚樂意給七爺爾掐。”

給嫡福晉納喇氏此般一蠱惑,胤祐興奮了起來,雙眉一揚,狠狠地掐起了嫡福晉納喇氏肌膚,胤祐噙詭秘笑顏,故作情深涌涌溫柔地說道:“吾的寶貝兒,爾真憐憫吾的心,爺吾來了。”

初夏的天幕時常變起臉,時而一笑,驕陽似火,晴空萬里;時而一怒,雷霆大發,烏雲密佈,電閃雷鳴,狂風怒吼,時而一哭,傾盆大雨,一瀉而下;整個京城剛經歷完一陣瀟瀟大雨,紫禁城毓慶宮花園裏的薔薇,就散發出陣陣的暗香,惹來了眾多蜂蝶的眷戀。

玉樹臨風的愛新覺羅-海善{愛新覺羅-海善是愛新覺羅-常寧第三子,康熙十五年丙辰四月二十三日亥時生,康熙三十四年(公元1695年)封奉恩將軍,康熙四十二年(公元1703年)襲貝勒;愛新覺羅-常寧(1657-1703)清世祖順治帝第五子,生於順治十四年(1657年)十一月初四日申時生,母庶妃陳氏。康熙十年(1671年)封為和碩恭親王。康熙二十九年(1690年),在康熙親征噶爾丹的戰爭中,任安北大將軍,率領右翼軍出征。}剛下了早朝,愛新覺羅-海善便急急奔到毓慶宮,慾念想去安撫一下皇太子胤礽,順道將今個所見所聞朝堂鎖事一一稟報胤礽,欲藉此討得胤礽歡心,圖日後胤礽登上皇位后,胤礽能念想到自個今個的忠心及殷勤,給自個一個好前程。

愛新覺羅-海善滿懷着喜意地奔到了毓慶宮西次間的藏書齋,愛新覺羅-海善一跨進門檻,就見胤礽正劍眉怒豎地扔砸藏書齋里的東西,奴才、奴婢被咆罵得整個身子皆發起了顫,個個皆膽戰心驚地跪趴在地面上,任憑胤礽將墨硯、筆等物品砸到伊自個的身上,奴才、奴婢個個強忍疼痛,絲毫不敢動挪一下身子,愛新覺羅-海善瞅着此情形,暗暗地攥了攥朝服,若有所思地雙眉一蹙:此時,自個若將今個一下早朝,皇上留下胤褆、胤祉、胤禛、胤祺、胤祐、胤禩、胤禟、胤礻我、胤祹、胤禵商討程瑩瑩姑娘婚嫁之事稟報太子,恐怕在此侍候的奴才、奴婢又會慘遭太子肆無忌憚的一番虐打虐罵;罷了,奴才就乃奴才,奴婢就乃奴婢,皆乃宮中主子的出氣筒,要怪就怪爾等此些奴才、奴婢出生不好了,一副賤奴才賤奴婢的命;為了讓胤礽身心愉悅,愛新覺羅-海善臉上堆起了笑顏,愛新覺羅-海善揚起雙眉朝胤礽走了過去,愛新覺羅-海善故作惱惱地踢開礙着自個腳下的破碎物,佯裝彬彬有禮地用雙手撩起朝服的一角,敬地朝胤礽行了個禮,娓娓地說道:“太子爺吉祥!”

一聽到愛新覺羅-海善的聲音,胤礽便又再次惱煩緩緩地抬起了頭:賤骨頭,又來個馬屁精;胤礽橫起雙眉,用探究的眸瞄了一下愛新覺羅-海善,隨即轉過身子,胤礽漫不經心地拿起書架上的一本書,心不在焉地胡亂翻閱起來,胤礽瞥着書,對站在書案台下自個身後的愛新覺羅-海善很不耐煩咄咄地問道:“免禮,爾有啥事?直言!?”

愛新覺羅-海善見胤礽如此鄙視自個,心尖雖有不快,但一思到日後那種好前程的差事,愛新覺羅-海善臉色瞬即又復回了喜色,愛新覺羅-海善復立身子,故作優雅地用右手拂了拂朝服,愛新覺羅-海善用探究的眸瞥起胤礽的背部,娓娓地說道:“謝太子爺;太子爺,今個早朝,朝堂上倒是無啥要緊的事,只乃早朝後,皇上將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十四阿哥留下,起初皇上也念想要吾留下的,說乃念想聽聽吾對程瑩瑩姑娘婚嫁之事的見解,不了吾瞅着太子爺的眾多位兄弟眸光頗有厭惡吾之意,吾就不敢貿貿然去湊那個熱鬧,只好推脫說府中有事先行離去;吾一離乾清宮,便速速來此將此事告知太子爺爾。”

愛新覺羅-海善不說還好,一說到有關程瑩瑩婚嫁之事,胤礽的頭啊!心尖啊!那股火一個勁地四處亂沖:自個本乃最有機遇求得皇阿瑪為自個與瑩兒賜婚滴!不了因皇阿瑪惱怒索額圖等人臣權勢力過大,而唯恐危及愛新覺羅的大清江山,吾皇阿瑪方趁江南科場舞弊案之機,以“議論國事,結jie黨妄行”之罪將索額圖等人囚禁,皇阿瑪順道也將自個禁足在毓慶宮殿內閉門思過幾日,要吾自個好好反省反省;這下可好,就因此事,令本太子吾今個就喪失迎娶瑩瑩為庶太子妃之機;這個笨驢子海善本可趁機當自個的皇阿瑪臉面,為自個與瑩兒的婚事美言一番,助自個娶上瑩兒為庶太子妃滴!且還可為自個探聽探聽自個的那些兄弟對瑩兒念想的言舉滴……胤礽一思到此,加之愛新覺羅-海善此般笨拙地討好自個的那股勁殷勤,胤礽思着瞅着就更加火大了,胤礽惱火猛地將手中的書一合,瞬間轉過身子,胤礽惱怒地順手將手中的書往愛新覺羅-海善身上扔砸了過去,隨勢胤礽雙手攥起拳頭,雙眉一橫,胤礽用滿是厭惡的眸光直睃着愛新覺羅-海善,咄咄地呵斥道:“沒用的廢物!有爾這般獃頭顱辦差事的矣!?吾的那些兄弟哪個不知爾乃吾的粘杆子(特務),吾皇阿瑪要爾留下,爾就留下,有本太子吾為爾撐着,爾怕個鳥矣!?”

愛新覺羅-海善被胤礽這般大怒地扔砸及呵斥,頓時嚇得愣住了半晌,砸傷在身子上的疼痛令愛新覺羅-海善緩回神智:這咋回事!?難道自個又做錯了!?愛新覺羅-海善驚駭地雙腿一屈,雙手往地面上顫顫一撐,再次朝胤礽趴跪下,愛新覺羅-海善驚嚇得不敢抬起眸子,傻傻地直睃着地面,愛新覺羅-海善用發顫的聲音語無倫次地說道:“太……太子爺,爾……爾莫氣!莫氣!莫氣傷了身子!臣可擔當不起,太子爺爾可乃要登上皇位之人,若氣傷了身子,這大清天下該咋辦啊!?臣這就回乾清宮,探聽去。”

“爾這頭笨驢!氣死本太子也,爾還念想去乾清宮給本太子添堵啊!”胤礽大怒地吼着,便惱火地從案台處疾奔到愛新覺羅-海善的身前,胤礽雙眉一橫,暴怒地抬起右腳,狠狠地往愛新覺羅-海善的身子上踹了幾腳。

愛新覺羅-海善被胤礽此般盛怒地呵斥,加之胤礽的一番腳踹,頓時人嚇得更加傻愣了,愛新覺羅-海善不知所措地任憑胤礽踹倒了,瞬即復立起身,復立起身後又被胤礽踹倒,就這般愛新覺羅-海善反反覆復地讓胤礽踹個痛快,讓胤礽泄了心頭上洶洶湧涌的怒火。

與此同時在乾清宮的東暖閣里,康熙正與胤褆、胤祉、胤禛、胤祺、胤祐、胤禩、胤禟、胤礻我、胤祹、胤禵、程瑩瑩議婚嫁之事。

“皇阿瑪萬福金安!(皇上萬福金安!)”眾多位阿哥及程瑩瑩個個朝康熙行起禮,齊齊呼道。

康熙一本正經地坐在案台處,板着個威凜凜的臉龐,用探究的眸光頗為犀利地睃着跪在案台下的眾多位阿哥及程瑩瑩,康熙佯裝漫不經心地右手則持着奏摺,翻來覆去地在案台上擺弄個不停,只見康熙若有所思地一啟雙唇,慢條斯理地說道:“免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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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笑之謀奪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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