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浴室春光

第二十章浴室春光

范海冬斜倚在床頭鬆軟的枕頭上,范海冬目光停留在手中那杯鮮紅的液體上,也許是從來沒有品嘗過極品紅酒的原因,這瓶利蒙諾夫為了慶祝“伊佳利國際商務貿易公司”在英屬維爾京的正式創辦,而專門送給他的82年產PETRUS紅酒,並不能讓他嘗出什麼特別的地方。在范海冬看來,這種價值上萬元的名品紅酒,和國內十幾塊錢一瓶的長城干紅沒什麼區別。

“親愛的,想什麼呢?”喀麗莎推門走進來,手中令人眼花繚亂的各種包裝袋,證實了她剛才為促進俄羅斯的內需所作出的貢獻。

“沒想什麼,剛才索菲她們來電話了,”范海冬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揉着額頭說道,“離開巴爾瑙爾這麼長時間了,還真有些想她們了。”

“你們男人呀,就是貪心不足。”喀麗莎白了他一眼,將手中的“累贅”一股腦的扔在沙發上說道,“現在有我陪着你呢,你還整天想着別的女人。”

“你?恐怕不是你陪我吧?我感覺着像是我陪你呢。”范海冬嘿嘿笑道,腦袋還隨着淫笑上下點動,“這幾天晚上,哪次不是……”

“你再說,你再說!”喀麗莎俏面微紅,揮舞着小手撲到床上,在范海冬的身上扑打着撒嬌。

“本來嘛,就拿昨天晚上來說,要不是你用上這裏,今天你還有力氣去SHOPPING嗎?”范海冬用手指點了點她豐滿的胸脯,調笑道。

“你還說!”喀麗莎的小臉羞紅如同一個熟透的櫻桃,她分開雙腿,騎跨在范海冬的身上,用力的顛動着,想要以此作為對他的懲罰。可是還沒等顛動幾下,她便感覺到身下一個熟悉的物體逐漸由綿軟變得堅挺,生生的頂在她臀后。

“哎呀,你這個色鬼!”喀麗莎回手將那個堅挺抓在手中,吃吃笑道。

“嘿嘿,誰讓你挑逗我!”范海冬腰上用力,將喀麗莎從身上掀下來,用力的壓住,然後一邊寬解着她身上潔白的皮衣,一邊粗喘道,“現在我可是興緻大發,你就接招吧!”

“不行!”喀麗莎一把抓住即將要除掉自己上衣的大手,嬌喘着說道,“你的等一會兒,人家還有事情要做呢。”

“什麼事情呀?一會兒再說不行嗎?”將手從鬆脫的衣領處探進去,范海冬一面揉搓着那兩座柔軟且彈性十足的**,一面說道。

“不嘛,你先下來,我有樣東西給你看,保證你會滿意的。”喀麗莎神秘的一笑說道。

“噢?!”范海冬不禁有些心動,喀麗莎這丫頭雖然說跟着他的時候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但是也許是因為長期混在黑手黨中的緣故,她總能想到一些稀奇古怪的辦法,來挑逗范海冬,讓他每次都慾火沖頂,不可自制,這次不知道她又有了什麼新花樣。范海冬將那隻做怪的手,從喀麗莎衣領中抽出來,側躺在床邊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要是不能讓我滿意,我可是不放過你。”

“你就放心吧。”喀麗莎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坐起身來說道,“我先去洗個澡,你等我。”

說完,拋給范海冬一個嫵媚的眼神,拿起剛才放在沙發上那些袋子,施施然的走出了卧室。

“這小妮子,簡直是媚死人不償命。”看着喀麗莎的身影消失在門外,范海冬掩住自己脹得有些發痛的下身,苦笑道。

等待的時間向來都是漫長的,尤其是在一個**勃發的男人身上,即使一秒鐘的等待,也宛如經年般長久。范海冬在柔軟的席夢思床上坐卧不寧,卧室外面不間斷的泠泠水聲,更像是一桶桶燃油,不斷的澆潑在他腹中,燃燃的慾火之上。

“不行啦!我不行啦!”經過十幾分鐘的煎熬,范海冬終於再也按耐不住,他大吼一聲,從床上跳起來,精赤着身子跑了出去。

“嘻……你怎麼才出來呀?人家還以為你轉性了呢。”

大廳中,喀麗莎穿着一身深紫色碎花絲綢旗袍,俏生生的倚靠在浴室門邊的大理石彩畫屏風上,似乎已經等待了很長時間。

范海冬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這位身着國內傳統旗袍,但卻金髮碧眼的白種女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原來‘中西合璧’也能製造出如此震撼人心的嫵媚!”

“怎麼啦?是不是覺得這身旗袍穿在我身上很好看呢?”喀麗莎抬起一隻胳膊,攏了攏濕漉漉的金色長發,然後讓那隻修長白皙的手臂劃過旗袍的豎領,撫摸到高聳的胸前,因為沒有穿着內衣的緣故,再加上薄薄絲綢的輕柔,那裏的兩點突起分外顯眼。

“咕咚”,范海冬嗓子中發出一聲怪響,一雙往日精明無比的眼睛裏全都是**的光芒。

“我今天買了好多東西,你看這條絲襪怎麼樣?還有這雙高跟鞋,和我的旗袍顏色還算是達對吧?”喀麗莎似乎不知道自己這身裝扮帶來的誘惑有多麼致命,她若無其事抬起一條長腿,晃動了一下。隨着她這個動作,那條包裹在肉色絲襪中、隱隱泛着光澤的圓潤美腿,從高開叉的旗袍一側完全顯露出來。范海冬甚至能夠看到她大腿根部,肉色長襪的蕾絲花邊和一小節弔帶。那花邊是白色的,正好映襯着足上那雙白色纏帶式高跟鞋。

誘惑!極度的誘惑!

范海冬在這誘惑的畫面前,徹底的失去了控制,他先是緩緩的閉了一下眼睛,緊接着就以近乎每秒十米的速度衝上前去,一把將喀麗莎柔軟的身子抱在懷裏。

“喂,你還沒有回答人家,這旗袍我穿着好不好看呢。”喀麗莎在他懷裏欲拒還迎的踢騰着,嬌聲喊道。

范海冬也不答話,只是用力把她往依舊響着水聲的浴室里拖拽。

“啊!強姦呀!”喀麗莎在發出最後一聲嬌呼后,終於被如願以償的拖進了水汽瀰漫的浴室。

“喂,喂,我的衣服還沒脫呢,這可是我……啊……我剛買……買的啊!”

“脫什麼脫,我……我就喜歡……喜歡你穿着它的樣子!”緊閉的浴室里傳來范海冬粗喘的聲音。

隨着一陣兒清脆的裂帛聲,一個紫色的身影,一聳一聳的貼在了浴室的磨花玻璃上……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里的聲音逐漸減弱,當一切都沉寂下來之後,房門打開,一臉艷紅、眼泛秋水的喀麗莎當先走了出來。

“你這個壞傢伙,非得弄到人家衣服上,人家這可是剛買的,幾千塊呢。”依舊穿着濕透了的旗袍,喀麗莎一邊用那條已經被撕爛的絲襪在胸前擦拭着,一邊嬌嗔道。

“嘿嘿,那才好呢,以後你也別往外穿了,在房間裏穿給我一個人看就好了,我不在乎。”心滿意足的范海冬嘻笑道。

“想的美!”喀麗莎送他一個白眼,“告訴你,你得賠給我,不但是這件旗袍,還有我的絲襪,還有鞋子。”

“好好,賠給你,賠給你還不行嗎?不過我賠給你一件白色的旗袍怎麼樣?下次……”范海冬將手中的浴巾裹在腰上,淫笑着說道。

“想的美,沒有下次了!”喀麗莎伸出纖細的食指,在他額頭上戳了一下,嬌聲道。

“噢,親愛的,難道你不愛我了嗎?難道你真的不愛我了嗎?噢,我的心都碎了。”范海冬手捂胸口,作出一臉的痛苦狀。

“少來啦你,”喀麗莎不屑地說道,“你又不止是我一個‘親愛的’,我才不相信你會那麼在乎我呢。”

“這……”范海冬啞口無言,他知道喀麗莎指的是誰。索菲幾女一直以來都是喀麗莎的一個心病,別看她現在裝作無所謂,其實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接受過自己的男人在外面還存在別的女人,更何況那幾個女人還是她一向看不起的——妓女。

“怎麼?生氣了?”看到范海冬的表情變得嚴肅,喀麗莎有些驚慌的說道,“人家只是開玩笑的啦,又沒有要針對誰,你不要這麼認真好不好?”

“我哪兒有生氣,我只是覺得……”范海冬摟住她的肩膀,皺了皺眉頭說道。

“覺得什麼?”喀麗莎解掉身上濕透了的旗袍,順手將她扔在浴室的門口。

“我覺得,我現在是不是真的有些濫情了,”范海冬擁着同樣**的喀麗莎,朝卧室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既然我已經和索菲她們有了那種關係,就不應該再和你……”

“怎麼?你後悔了?”卧室中,兩人躺在柔軟的席夢思床上,喀麗莎緊緊地抱住范海冬的胳膊說道。

范海冬搖搖頭,沉思道:“不是,我只是想……,你是知道的,我的私生活雖然遠算不上檢點,甚至說有些糜爛,但是,但是我卻絕對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所以,對於索菲她們,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拋棄的,這一點我早就和你說過了。”

將頭埋進他的懷裏,喀麗莎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雙手捧住喀麗莎的臉,范海冬注視着她的眼睛問道。

“明白,明白,我明白!”喀麗莎閉着眼睛,一頭漂亮的金色長發隨着她頭部的晃動而飄舞。

“不,你不明白!”范海冬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固定在自己面前,看着她淌落淚水的雙眼,近乎是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們之間不會有什麼結果的!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喀麗莎推開他抓住自己的手,撲進那令她沉迷的溫暖胸膛,哭聲說道,“我知道你還有別的女人,我也知道你不可能給我那些女人從你身上得不到的東西。我也想過要離開你,甚至那次在火車上,我就想要把你殺了,讓任何人都得不到你!但是,但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聽了喀麗莎的話,范海冬出了一聲冷汗,他到這時候才明白,當初在那趟前來莫斯科的火車上,自己曾經經歷過一場死亡的威脅,看來女人為了感情,的確是能比男人作出更加瘋狂的事情來。

“老實告訴我,海冬,你愛我嗎?”在范海冬的懷裏抽泣了一陣兒,喀麗莎逐漸得平靜下來,她輕聲問道。

范海冬沒有說話,只是深情地注視着她的雙眼,緩緩的點了點頭。

“比起索菲她們,你愛誰更多一些?”女人似乎天生就是嫉妒的產物,任何時候她們都忘不了攀比。

“這……”范海冬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喀麗莎,我對你們的愛都是平等的,沒有多少之分,在我的心裏你們都是同樣重要的,我可以向你保證。”

“那你會離開我嗎?”喀麗莎似乎對着這個結果很滿意,她幽幽的問道。

“別說傻話,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范海冬輕輕撫摸着她雪白光滑的肩頭,笑道,“除非有一天你厭煩我了,否則的話,我一輩子也不會離開你的。”

“這可是你說的,”喀麗莎探下一隻手,將剛才還在自己身體裏肆虐的“壞東西”抓住,一臉嚴肅地說道,“如果有一天你敢不要我了,我就把你這東西切掉,讓你再也不能去招惹別的女人!”

“哎呦,我好怕。”范海冬作出一幅恐懼的樣子說道,“那萬一要是你喜歡上別的男人,而主動離開我了怎麼辦呢?”

“那樣啊?”喀麗莎騎到他身上,撐起上半身,毫不吝嗇的將完美的豐胸暴露在空氣中,“那樣的話,我也把你的東西切掉,我喀麗莎喜歡過的男人,也不能讓別的女人去享用!”

“不是吧?!”范海冬誇張的叫道,“那我不是很冤枉?!”

看着他那做作的誇張表情,喀麗莎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她輕佻的捏住范海冬的鼻子,嬌聲說道:“所以說呢,為了保住你的命根子,你就要努力的愛我,討好我,讓我不至於對別的男人感興趣,讓我永遠也捨不得離開你。”

“好!”范海冬用力挺腰,將她從自己身上掀下來,同時一個虎撲,壓在這具柔軟的身體上,一邊粗暴的進入喀麗莎的身體,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那我就讓你每天都下不了床,讓你沒有精力去勾引別的男人,這樣你總該滿意了吧!”

“啊……你……你這個……壞蛋呀!”喀麗莎被他撞的上下顛動,嘴裏還不忘叫喊着,“你怎麼,怎麼還來呀!”

“誰說我是壞蛋!”范海冬喘息着,一邊劇烈的動作,一邊得意洋洋的說道,“如果我是‘壞蛋’的話,怎麼能把你收拾得服服貼貼的。怎麼樣,這下子你沒有心思去找別的男人了吧?”

此刻的喀麗莎已經沒有精力來回答她的問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聲令人為之亢奮的嬌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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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犯手記之列國群芳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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