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約見“秘老”

第十九章 約見“秘老”

就在白宮的一場陰謀悄悄醞釀的時候,范海冬卻在做着一個極其消耗體力的工作,不過這項工作沒有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會感到厭煩,尤其是當合作夥伴是一位青春靚麗的美女時。

一邊大力揉捏着架在自己肩頭的那兩條尤包裹在肉色絲襪中的粉嫩長腿,范海冬一邊奮力的挺動着自己的下身,讓自己那**的堅挺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力量,出入於身下女人溫熱而濕膩的緊湊。那一聲聲**撞擊所帶來的脆響,就好像是一曲流轉千年但仍舊能動人心魄的瑰麗樂曲,在寬敞的卧室牆壁間回蕩不絕。

在他的身下,一臉潮紅的李智熙朱唇緊咬、星眸半闔,一頭黑亮的披肩長發散佈在柔軟深陷的枕頭上,隨着她激烈的擺頭動作而不停的來回翻舞。而在枕邊,她那雙晶瑩粉質的小手,正緊緊地揪住兩撮潔白的床單,來回不停的扯動着,那動作似乎在表明她的一項決心:身上的男人什麼時候停止對她的蹂躪,她就什麼時候停止對那可憐床單的蹂躪。

“親愛的,”仍舊在劇烈動作范海冬忽然放下她的雙腿,然後整個人趴伏過來,喘息着說道,“你,你怎麼,怎麼不出聲?”

李智熙沒有回答,或許她根本就沒有什麼多餘的精力去回答了,因為此刻她感覺在男人的動作下,自己小腹下正有一股不安的東西在頻頻躁動,似乎急欲迸發出來。

看着這個清純可人的女人在自己身下頻頻抖動,但卻不回答自己問題,范海冬不禁有些惱火,他一面繼續加快着下身的動作,一面伸手在女人不算飽滿的胸脯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同時探頭在她的耳中呼了一口濁氣。

“啊……”

隨着他這一口氣的吹出,原本就處於臨界點上的李智熙再也堅持不住了,她在一聲貌似無比痛苦的呼聲中,上半身猛地一挺,進入了迷醉的**之中。而原本還在得意之中的范海冬,也在女人體內那陣兒漲潮般的涌動、收縮中受到了沉重“打擊”,脊椎處一陣兒酥酸過後,將自己蓬勃的**宣洩了出來,直灌女人體內深處。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卧室的房門被人“啪”的一聲推開。

“我說蘇絲,你怎麼專挑這個時候回來。”范海冬喘息着從李智熙身上翻下來,直愣愣的躺在床上說道。

“流氓!”來人顯然不是蘇絲,那一聲冰冷但卻包含慌亂、羞澀的怒罵,讓范海冬馬上意識到是什麼人進來了。

“劉……劉小姐!”范海冬噌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順手扯了一塊巾被蓋在自己的兩腿之間,然後直愣愣的看着滿臉羞紅,站在門口的冰山美人說道。

“穿上衣服,有事找你!”劉毓茗扭過頭去,淡淡的說了一聲,然後逃也似的閃出了卧室,只留下房間裏一臉尷尬的范海冬和李智熙。

“都怪你,大白天的就這樣。”李智熙一臉粉臉漲紅的在范海冬身上狠狠地擰了一把,然後說道。

“這怎麼能怪我,”范海冬苦笑道,“誰知道這丫頭今天發什麼瘋,進來連門都不敲,這回可好,把我的便宜都佔光了。”

“啐,你有什麼便宜可占的,一個臭男人說這種話,真無恥。”李智熙輕啐一聲,然後一邊將被范海冬推到脖頸處的胸罩取下來,一邊說道。

“那就算是把你的便宜都佔光了好啦。”范海冬聳聳肩,輕聲笑道。

“好啦你,趕緊穿好衣服,劉小姐不是說有事情要找你的嗎?”李智熙翻身下床,一邊整理着被弄皺的裙子,一邊沒好氣地說道。

范海冬雖然沒有回答,但是也聽話的穿扮起來。因為剛才兩人並沒有把衣服都脫光,所以穿起來也並不費事。

“劉小姐,有什麼事?”走到客廳里,范海冬對坐在沙發的劉毓茗說道。“你今天不是去看你爺爺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此時的劉毓茗似乎已經從剛才那一幕中恢復過來了,她一臉冰冷的說道:“我師傅要見你。”

“你師傅?你師傅是誰?”范海冬疑惑的問道。

“這你不用管,見了面你就知道了。”劉毓茗愛搭不理的說道。

“看玩笑,你師傅以為我是什麼人?你師傅想見我我就要去見他?”范海冬撇撇嘴說道,“要想見我也可以,讓他自己來,我沒時間到處跑。”

“你!”劉毓茗怒目圓睜,看着他說道,“你到底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就動手抓你過去了。”

“你有沒有搞錯?!”范海冬一臉誇張的說道,“你到底是我的保鏢還是我的敵人呀?難道你爺爺就是讓你來綁架我的?”

“你不要胡攪蠻纏,”劉毓茗不耐煩的說道,“如果不是我爺爺出面相求,我師傅還不會見你呢。”

“哦?!”劉毓茗這句話讓范海冬吃驚不小,他想不明白在中國的地面上,還會有誰需要這位老爺子親自出面去求的。

“你師傅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的架子?”范海冬問道。

“告訴你啦,不要多問,跟我走就可以了。”劉毓茗站起身來說道。

“那好,我跟你去。”范海冬略微考慮了一下,終於還是答應下來,“現在就走嗎?”

“嗯,現在就走。”劉毓茗點頭說道。

“那好,你等我叫上智熙。”范海冬說道。

“誰也不能帶,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去。”劉毓茗攔住他說道,“別的人都呆在賓館裏。”

“這麼神秘?”范海冬嘟囔了一聲,最終還是撇下李智熙和科諾一班人,自己隨着劉毓茗離開了賓館。

在離開賓館后,劉毓茗負責駕車將他直接送到了中南海的一處小型停機坪,並在那裏上了一架等候多時的直升機,或許是為了保密的緣故,從上了飛機之後,劉毓茗便用一塊黑巾蒙住了范海冬雙眼。等到黑巾被除下的時候,范海冬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在一個四面環山的小山坳中了。

“這是哪裏?”范海冬揉動着因為失光過舊而顯得有些不適應的雙眼問道。

“這是我們組織訓練成員的地方,”這次劉毓茗倒是沒有隱瞞什麼,她說道,“我從小就是在這個地方接受訓練的。”

范海冬訝然的在山谷中四處打量着,卻發現這個面積不過數百平的小山谷里,除了石頭之外,就是草木了,根本連一個營房的影子都看不到。

“跟我來。”劉毓茗這時候說道,同時邁步朝一方大石走去。

帶着滿腹的疑問,范海冬跟上她,一同朝那塊石頭走去。

“師姐,你來啦。”就在兩人即將走到石頭跟前的時候,一個二十來歲左右的年輕人,毫無徵兆的出現在那方大石之上,如果不是青天白日的,范海冬恐怕還以為是見了鬼了呢。

“嗯,開門。”劉毓茗一臉冷漠的說道。

“是。”年輕人答應一聲,轉身在石頭上摸索了一番,繼而,在一聲轟響之下,三人面前的山體上,緩緩的出現了一個兩米多高,一米多寬的隧道。

“進來吧。”劉毓茗回頭朝范海冬說道。

范海冬茫然的點點頭,跟在她的身後走進了隧道。隧道並不是很長,大約有百十來米之後,就到了洞底。不過在洞底處有一個垂直升降的拉簾式電梯,看樣子這個基地應該是建立在山下的。

“這是過去‘深挖洞,廣積糧’時期留下的屯糧站,我們再經過了一番重建后,建成了秘密的訓練基地。”也許是明白范海冬此時的疑惑,劉毓茗解釋道。

“噢,”范海冬會意的點了點頭。

大約兩三分鐘后,電梯停了下來。隨着拉簾門的敞開,范海冬看到的是一個空曠寬敞、足足有千餘平的大廣場。而在廣場的四面,都各有十餘個小門,不知道是通往什麼地方的。此時廣場左側一角,正盤膝坐着十幾個白衣人,雖然不知道他們具體在幹什麼,但是范海冬還是能猜測到一些,因為電視上那些武林高手在練氣功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副架勢。

“這些人都是在練氣功嗎?”范海冬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不是,”劉毓茗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回答道,“他們都是組織剛從各個軍區挑選出來的新手,他們這是在修心。”

“修心?!”范海冬問道,“這是什麼功夫?厲害嗎?”

劉毓茗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這不是功夫,就是修養人的耐性而已。”

“噢,你直接說靜坐不就好了,還說什麼修心。”范海冬搖搖頭說道。

“靜坐是靜坐,修心是修心,這……”劉毓茗不耐煩的說道,“算啦,跟你說你也不明白,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跟着我去見師傅吧,問那麼多問題幹什麼。”

范海冬無語,他現在倒是真的想要快點見到這位神秘的“師傅”了,先不管他是如何的不凡,最起碼來說,他能教出劉毓茗這樣冰冷的女人就很不簡單了。

正在臆想間,兩人順着廣場右側的一道走廊,來到了一扇緊閉的房門前。

“茗兒,讓范小兄弟自己進來吧。”兩個人剛剛停下腳步,范海冬便聽到房門內傳出一個猶如金鐵交鳴一般的聲音,但從那聲音上判斷,根本沒有人能夠聽出此人的年紀。

“是,師傅。”劉毓茗無比恭敬的說道。那態度在范海冬看來,比對她爺爺的時候還要恭敬許多。

“進去吧,師傅在等你呢。”看着有些猶豫的范海冬,劉毓茗催促道。

“哦,好的。”范海冬點點頭,推門而入。

這是一個不大而且擺設簡單的房間,除了迎門而放的一張木床之外,就是一排大大的書架了。范海冬在房間裏看了一圈,竟然連一把椅子都沒有看到。倒是在床鋪前面的空曠的地上,隨意的散落着幾個蒲團,而在其中一個上面,正盤膝端坐着一位霜發銀髯、滿面紅光的老人,看來這個“老古董”就是劉毓茗那個“小古董”的師傅了。

“小兄弟過來坐。”“老古董”看了范海冬一眼,指着自己身邊的一個蒲團說道。

“是。”不知為什麼,范海冬看着這位“老古董”,心裏竟然有一份崇敬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卻又很明顯。

走到那面蒲團前坐下,范海冬猶豫着問道:“老先生今天招小子來,不知有什麼見教?”

“呵呵,小兄弟不用這麼拘禁,說話也文鄒鄒的。”“老古董”笑了笑說道,“所謂:道法自然,隨心為本。小兄弟你不妨把我當成一位普通的朋友,隨心交談好了。”

范海冬點點頭,表示領會了。

“小兄弟的所作所為,我已經從子卿處得知了。”“老古董”繼續說道,“果然算得上是年輕有為,更重要的是,在有了這樣一番大的成就之後,還能保持一顆拳拳赤心,這是最為難能可貴的。看來我今天見你是沒有錯了。”

“對不起老先生,小子有些不明白你的話。”范海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

“你不用明白。”“老古董”淡淡一笑說道,“現在把你的手伸出來。”

“哦,好的。”范海冬一愣,但最終還是聽話的將手伸了過去。

“老古董”將兩根枯如干木的手指搭在范海冬伸出去的手腕上,彷彿是把脈一樣的探查了一會兒,然後嘆息道:“果然是倭族隱忍的‘截經吸陽’手法,茗兒沒有看錯。”

“什麼‘截經吸陽’手法?”范海冬心中一寒,知道面前這位老先生是看出了什麼,而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在不知不覺中中了別人的暗算。

“老古董”似乎是有意要吊范海冬的胃口,他並不回答問題,反而微笑着問道:“小兄弟不想問問我是什麼人嗎?又或者今天招你來有什麼事情?”

“哦?小子洗耳恭聽。”儘管范海冬此時急於知道那個勞什子的“截經吸陽”手法是個什麼東西,但是總不能催着人家討論這個問題,所以只得壓住心中的焦急說道。

“不知小兄弟知不知道李淳風這個人呢?”“老古董”問道。

“李淳風?我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范海冬搖搖頭說道。

“既然小兄弟不知道李淳風,那總應該知道‘推背圖’吧?”“老古董”輕笑道。

“‘推背圖’?”范海冬愕然道,“原來老先生說的是那個李淳風呀,他不是初唐時期的人嗎?和咱們現在的事情能扯得上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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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犯手記之列國群芳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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