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8:還給我的包
或許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註定的,就像是那句話說的一樣,很多事情走到最後,終究會知道結果一樣。
說真的,葉峰真不是什麼好東西,虧我當初還那麼相信他。
真是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會跟葉峰有關。
突然我意識到提醒鄭磊的必要,因為葉峰心在已經從美國回到了中國。
而就在這個時候,楊穎兒怒吼着,聲音由原來的兇狠,慢慢的演變成一種沙啞。
此刻的楊穎兒似乎哭的更加悲傷了。
或許楊穎兒也沒有想到她心目之中那個朝思暮想的李陽,竟然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給殺死的。
當這些話全部都由於楊穎兒的父親說出口的時候,我的內心還是非常震撼的。
最終楊穎兒因為情緒太過激動,然後昏死了過去。
楊穎兒昏死了過去之後,楊穎兒的父親就讓人將楊穎兒拉回了別墅。
當然楊穎兒的父親並沒有在意我,等兩個人駕着楊穎兒朝着別墅走的時候。楊穎兒的父親眼睛瞄了我一下,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等楊穎兒的父親轉身離開后,我緊緊的攥起了拳頭。
其實在我的心裏,現在我巴不得直接動手就弄死楊穎兒的父親。
但是我也知道,就現在的我而言。是壓根就進不了楊穎兒父親的身的。
一時間我真的好恨自己。
在楊穎兒的父親離開后,我只能攥起拳頭,然後將拳頭狠狠的打向身邊的燈桿。
我的拳頭打在了燈桿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
一聲清脆的敲擊聲后,我將拳頭又縮了回來。
其實我的心裏。現在還是蠻恨自己的。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真的不知道。
我記得在來美國之前,我只想給周晴舞一個驚喜。
我記得在我來之前,我曾經在電話里承諾過周晴舞。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會失憶,並且在我失憶的這段時間裏,還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倒吸了一口氣后,我抬頭看向了天空。
此時天空一片漆黑,還有一些零碎的雪花從天空中飄落下來。
我站在路燈下愣了一會兒后,緩回神,沿着路,然後沒有目標的走着。
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出租車行駛了來。
車子行駛來后,見是空車,我趕忙朝着汽車揮動了一下手臂。
而這個時候,那輛出租車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走到汽車前,然後對着司機說道:能帶我去附近的賓館嗎?
聽到了我的話后,那個司機對着我點點頭,然後衝著我說了一句ok!
當聽到司機回答我后,我的心一下就放了下來。因為我原本以為這個美國白人聽不懂我說的話呢。
不過還好,聽到了他的話后,我還是感覺自己是比較幸運的。
而後我就鑽進了汽車裏,鑽進了汽車后,我對着司機又說道:最近的一家就行。
聽到我的話,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點點頭,然後對着我又說了一句ok!
司機對着我說完了這話后,轉眼間就啟動了汽車。
司機啟動了汽車之後,將汽車開的非常快。
我坐在汽車的後座上,眼睛看向了窗外的世界。
黑色路邊,黑色的風,在這平坦的大地上,車子就像是爬在巨獸身上的虱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見司機字一個路口轉了彎。
看到這一幕我有些好奇……
因為我清楚,其實往前再有那麼一段距離,就是一個賓館了。
意識到這一點后。我趕忙提醒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
我對着那個司機師傅說道:喂,師傅,你這路是不是走錯了?
聽到我的話后,那個司機特別好奇的問道:what?
我趕忙說:你的路是不是走錯了?我記得前方就有一個賓館,你轉彎幹嘛?
而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說道:不不不。我在這裏開車已經很長時間了,我不會搞錯的。
聽到了司機師傅的這話,我的心又放到了肚子裏。
因為聽到司機師傅這樣對着我說,我還是比較相信他的
畢竟這個司機跟我說,他對這一片非常熟悉。
汽車在路上飛快的行駛着,行駛了一段時間后,我看到周圍仍舊是一片漆黑,不由得我在心裏產生了疑問。
因為據我推算,就這段時間,車子分明都能到達市中心了。但是……
想到這裏,突然之間,我的心有些慌亂了。
我輕咬了那麼一下嘴唇,緊接着又衝著那個司機說道:喂,師傅,你是不是走錯了?
那個司機對着我說道:沒,沒有走錯,請你相信我,我已經在這裏幹了很長時間的司機了。
聽到了這話后,我也是一臉的無奈。
我感覺這個司機想師傅有問題。
我對着司機師傅說道:師傅。你可不可以在路邊停一下,我要下車。
司機說道:請你相信我,再過不久,就會到了。
聽到了這句話后,我趕忙說道:不。不是,我想問你,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司機說道:這不,已經到了。
聽到了這話,我趕忙轉頭,將目光看向了窗外。
當我看向了窗外后,我在心裏特別不爽的罵了一句:麻個痹的,這哪裏是賓館,簡直就是一個廢舊的倉庫。
看到這一幕後,我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
因為在剛來美國。從飛機上下來之後,我就被一個黑人給帶到過一個廢墟里,並且把我的護照,身份證,以及一些隨身攜帶的東西全部都拿走了。
想到這裏,我就更加警覺了。
我甚至懷疑這個地方就是上一次我被黑人所帶來的地方。
當然想到這裏,我就變得異常的警覺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車子停了下來。
當汽車停下來后,我還對着那個司機說道:喂,你好,我想要問一下,你這是帶我來到哪裏了?
聽到這話后,那個司機一邊解下身上的安全帶,一邊對着我說道:下車,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這種不祥的預感在我的心中真是愈演愈烈,我倒吸一口氣后,然後說道:喂,這……這到底是哪裏?
雖然我在嘴巴里把這話重複了好幾遍,但是那個司機回復我的,只有讓我下車這句話。
當然聽到這些話后,我只能下車了。
因為我心裏清楚,如果我在車上,那麼我連逃跑的概率都沒有。
從車上下來后,我的心懸着,說真的,我還是蠻怕再次見到曾經搶劫我的那幾個白人和黑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此時風很大,天空也飄着雪花,在寒冷冰風的作用下,那雪花打在臉上。然後發出了生硬的疼。
聽到了腳步聲音后,我趕忙轉身看向了身後。
果不其然,真是冤家路窄,又是那幾個人。
他們的隊伍好像有壯大了許多,他們朝着我走來。那個搶我錢包白人依舊是那樣猖狂,手裏依舊拿了一把刀子。
在那白人的身後,跟着五六個人,他們有黑人,也有白人。
而他們幾個人走到我的面前後,白人眼睛突然瞪大,目光一邊看着我,一邊衝著我搖晃起腦袋然後說不。
估計就連他們也沒有想到會是我吧。
看到在暗淡的燈光下依舊反射着光芒的匕首,我的心,一下就懸了起來。
因為我清楚,這幫人的那股子狠勁,當然尤其知道那個拿着匕首男人的兇殘。
衝著我大聲說了幾個‘no’后,那個白人一臉驚訝的開口衝著我說道:怎麼會是你?
其實說真的,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還會跟這幫人有交集。
我對着那個人說道:我的東西上一次都被你們給搶走了。現在我什麼東西都沒了。
說真的,看到這麼多人,說不怕那是吹牛逼。
再說了,莫名其妙的又被帶到了這裏,心裏又特別清楚這幫痞子的底細。能不怕嗎?
而當我說完這話過,那個白人說道:耶耶耶,我知道。
聽到了這個白人的回答,我衝著他尷尬的笑了那麼一下。
那個白人說道:為什麼又會是你呢?
其實我也納悶為什麼又是我!
這個時候,我主動把錢掏了出來,然後對着那個白人說道:我也不容易,剛剛來到美國就被你們給搶了,現在我的身上就這些錢,都給你們,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夠把身份證和護照給我,我想要回去。
聽到了我的話后,那個白人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後對着我說道:這錢,你留着吧,你的包。我們沒有動。
聽到這話,我直接愣在了那裏。
我壓根就不明白這個白人話的意思。
我皺起眉頭,然後看了一眼白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白人轉頭看向了身後的一個人。
白人對着身後的人說了幾句英語后,那個白人身後的人就朝着遠處的一輛車跑了去。我
白人這時候對着我說道:我們都是朋友……
說道這裏,白人嘴角上揚,然後露出了微笑。
當然這個時候,我整個人是感到非常驚訝的。
我非常疑惑這個白人為什麼就突然轉性了。
這時候拿包的那個人朝着我跑了來,緊接着將書包扔給了我。
將書包扔給我后,那個白人說道:你認識鄭磊?
聽到這話,我愣了一下。
我壓根就沒有想到‘鄭磊’這兩個字會從一個外國白人的嘴巴裏面說出來。
我衝著那個白人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認識那是我哥。
那個白人說道:ok!
說完這話后,白人就讓我離開了。
說真的,我感覺這一切真的就跟是一場夢似的。
我皺起眉頭,眼睛看着眼前的白人。
我真的沒有想到鄭磊的名字在美國都好使。
但是好可惜,如果早知道事情會是這樣,那麼我早就報上鄭磊的名字了,也免得讓我失憶了這麼久的一段時間。
離開了那個廢舊倉庫后,我被那輛車帶到了一個賓館。
進了賓館后,我在櫃枱上開了一個房間。
之後我就進了那個房間。
到了房間后,我反鎖上房間的門,然後將書包仍在床上,一下坐在了床上。
坐到床上后,我嘆了一口氣。
其實也就是放鬆了一下。
因為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鄭磊’這兩個字居然在美國這邊還管用。
想到這裏,我趕忙伸手拿過書包,然後從書包里拿出了手機。
當我拿出手機后,我發現手機已經沒有電了。
發現手機沒有電后,於是我從書包另一個口袋裏拿出了充電器。
之後我朝着賓館的一張桌子走了去,走到桌子前,我給手機就衝上了電。
其實我想打電話給鄭磊,估計鄭磊那邊還不知道葉峰還活着沒這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