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立牌坊是吧?

第八章 立牌坊是吧?

?;不過想歸想,該乾的事可是一點都不能落下,李強的問題此時不搞清楚那可不是政治問題,而是政治地震才對,先不說他們這些出國的主官,連在國內的從頭到下一個都跑不了,有一個算一個全得倒霉。(千千)

當然這是說遠了,就撿近的說吧,李強身上這玩意,是用材質這種最簡單的方式來區分等級的。

在那個等級森嚴的宗教里銀質,就代表着中層領導了,而中層領導對下層的教民們用‘生殺予奪’這個詞形容可能有點過了。

但隨便招呼幾個人,綁個背心提溜個手榴彈之類,玩個**oo是絕對沒問題的,至於營區飲水食物投毒啊,沒事半夜給營區主官脖子上添點東西,開個口子什麼的更是跟玩一樣。

一想到這裏張連長就頭疼的厲害,他是軍事主官,從進部隊就開始打仗,打完仗就參與基層部隊新型訓練方式的摸索,不客氣的說,當年李強的訓練大綱都有他的一分汗水在裏面,說白了他就是大老粗,除了打仗和準備打仗兩樣其他的都不熟。

而熟這一套的指導員被他扔出去迎接那幫過來扎牌坊的孫子了,整個房間裏就剩下一個醫療方面的主官了。

其實這也是張連長的私心,孫醫生是什麼人他知道,而李強人在沒爆出這個隱藏屬性之前還是挺不錯的,在整個營區里跟誰都聊得來,跟誰都沒紅過臉,從來也不計較什麼針頭線腦的。

再加上檔案里的一片好評,張連長覺得他和孫醫生倆人在這裏先問問好一點,要是情況不嚴重的,就向上面報個告解決一下就完事了,要是嚴重了那就另說。

而如果讓指導員摻和進來就不好說了,出於一些歷史問題,張連長對負責精神文明這一塊的指導員一系都不太感冒,或者該說他總是下意識的在做決策時忽略指導員。

提起指導員來,被扔在外面的指導員可沒一門心思的在那迎接那幫碧池,他先是抓住了被有意識隔離開,正急的滿地亂轉的胖子,幾句話就給胖子支通訊班去了。

他估摸着那幫人來了以後通訊差不多也就該通了,要是還玩着那爛事,還沒紮好的牌坊就得倒上一半。

細細囑咐了胖子幾句,讓胖子先別著急和家裏,也就是大本營聯繫的,而是讓胖子先和大使館那邊的國安部門通個氣,因為這個極端宗教是世界範圍內挂號的,讓胖子先問問,到底是不是國安那邊故意埋下來的暗樁。(千千)

他生怕胖子給露了底,還特別囑咐胖子別提這邊的事,就是問問國安那邊在部隊裏有暗樁沒,有了大家哈哈一笑當沒事就過去了,沒有的話再考慮別的問題吧。

末了了他還告訴胖子,估計胖子這小子密級也不夠,不行的話就把他叫過去,有什麼事都先朝他身上推,但是這事在打完電話之前先別告訴張連長。

這是有原因的,畢竟他算是這個營地軍事系統的二把手,要是有什麼責任他把那屎盆子一舉來句‘這事是我私下決定的’直接就扣自己腦袋上了,跟其他人尤其是張連長啊孫醫生啊沒半點關係陰陽代理人conad;。

說完之後他拍了拍胖子肩膀,示意胖子趕緊去通訊班那裏等着,自己則低頭用手搓了搓有點僵硬的臉,抬起頭來后已經是一臉溫和如春風般的笑容了。

“歡迎朋友遠道而來,不知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幫忙?”

要不說指導員有水平呢,張口就把面前跟他一臉笑容,等着被感謝的傢伙噎了個夠嗆,聽他這麼一說,對方嘴裏就是有千言萬語也說不出來了。

對方在那愣了幾秒,心裏怎麼尋思怎麼不對勁,說‘我們是來幫助你們的’吧,眼瞅着人家都把話頭給堵死了,話里話外聽着都是咱們自己來尋求幫助的。

要是說‘我們路過的看情況不對來幫忙’的吧,那一連隊的人乘着帶着.50的防彈悍馬開顱,中間是三輛20mm機關炮的斯德瑞克,還跟着輛醫療車……

這說是去哪幹啥的根本解釋不清啊,就算是強辯說咱們是執行機密任務路過的。那從最近的40公裡外的營地,一路執行任務到這邊分管的片區,還要路過來看看不說,沒到營門口就展開戰鬥隊形了這該怎麼解釋?

就說我們有個恐怖分子跑你們營地了,我們要武力搜查一下,先不說他腦袋是不是真抽了需要治療一下,那畫風也對不上啊。

再說了,誰家執行機密任務還帶着醫療車的?

這邊帶隊的尋思了半天,心一橫乾脆就把準備好的理由說出來了,我們接到線報,說你們營地被當地反對派武裝突襲了,這不是過來幫忙的么。

指導員聽對方一說立馬笑的更開心了,那是標準的八顆牙笑容,太陽一照顯得白慘慘的牙齒,讓對面的傢伙怎麼都覺得,指導員會在下一秒翻臉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反對派武裝?”指導員笑眯眯的反駁道,“我怎麼看到的只是一些來尋求幫助的普通平民呢?”

要不說張連長有時候私下裏會叫指導員做笑面虎呢,這張嘴說瞎話的本事一般人真是學不來,外面一幫子人提着ak的就不說了,有倆哥們正滿地找地方,好把他們帶來的rpg找地方靠呢,這東西死沉死沉的影響他們排隊檢查身體。

這指導員就一副沒看到的樣子在那說,一幫子平民多會在你們那變反對派武裝了?或者是這方面的界定出了問題?要不要你起草個書面文件出來,向上面反映一下,再讓聯合國那邊重新界定界定?不然我們這邊不好展開工作啊。

他這兒正張口說瞎話呢,眼瞅着對面這傢伙的另一個話把就突然竄出來了,那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女的裏面穿了件紅襯衣外面套了個防彈背心,手裏還捏着個話筒,後面跟着的哥們扛着個攝像機,跟着她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呦。”指導員用下巴指了指從車隊側面跑過來的記者二人組,“這還有記者呢?我記得採訪申請是要事先提交的吧?這怎麼不聲不響的就過來了?”

對面的傢伙不知道是熱的,還是被指導員說的是滿頭大汗,一看就是替死鬼級別的哥們一回頭看到那倆記者,心裏當時就咯噔一下,心說上面你倒是給我派倆靠譜的人啊,說好回去順手接上的,怎麼現在直接就衝出來了?

衝出來就衝出來啊,你倒是找個好點的時間啊!

那個打頭的女記者跑起來就像是個小兔子一樣,腦後的紮起來的頭髮隨着她的腳步一顫一顫的,可愛的要命異世之光腦神官conad;。

這當然是在指導員的想法,對面帶隊的倒霉孩子可就不這麼想了,看他微微咬起來的腮幫子,估計恨不得現在就掏出槍給那倆記者一人來上一發。

女記者跑過來以後,喘了口氣示意扛着攝像機的哥們準備好,然後理了下額前的亂髮,張口就來了一段,大概是華夏這邊的營地成功解決了一起當地人圍攻事件,並且還沒有造成人員傷亡,技術水平真是不賴,現在就讓她採訪一下當地人的感想云云。

聽着那記者的話,指導員也沒再說什麼,眼瞅着此時都快撕破臉了,他就看着眼前這傢伙無聲的咧開了嘴角。

那傢伙估計以為指導員真要咬他,猛的退了一步一縮脖子,然後想起來自己代表的也是國家,硬着頭皮又站直了。

然後這傢伙不知道怎麼想的,估計是實在是沒詞了,張口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聽說貴營地的通訊出了問題,我們車隊有大功率衛星通訊設備,你們需要的話隨時可以借用。”

“哦。”指導員隨便答應了一聲,也沒說用也沒說不用,就在那繼續看着這哥們笑,笑的是那個瘮人啊,好像是大熱天的憑白就颳起了寒風,吹得人骨頭裏面都是颼颼的冷。

那哥們說完才後悔了,恨不得抬手給自己嘴上來幾下,他心說老子真是個人頭豬腦,早晨起來是不是連腦漿都射那女兵身上了?

怎麼現在太陽一曬就這麼不清醒,合適不合適的話都亂說,這次丟人是小事,回去挨收拾才是大事。

其實指導員的身高並不高,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比眼前這傢伙低了快一頭了,加上有點白皙的臉,如果不是他笑的那麼瘮人的話,乍一看他還有點文化人的范。

但他眼前的人可就不這麼想了,此時的每一秒過的都像一年那麼漫長,有心撂下幾句場面話扭頭就走吧回去不好交代。

可就這麼在這裏獃著吧,他總覺得眼前這個當兵的,會在下一秒突然翻臉,竄起來一口咬他臉上。

正在他進退兩難的時候,解圍的人終於來了,那記者左手攥着話筒,右手端着裝滿了清涼綠豆湯的紙杯,過來第一句就是:“喬納森中尉,華夏人的這種消暑飲料真不錯啊。”

她是採訪任務完事了,遠處瞅着看這倆人交流的不錯,畢竟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指導員的臉,一看指導員笑的那麼帥氣她就覺得兩人一定進行了極其‘友好’的交流,所以上來說話也就這麼隨意了。

“您好。”指導員瞟了眼女記者胸口掛着的記者證:“萊娜?約翰遜女士,我代表整個營地歡迎您的到來,營地簡陋招待不周,要是您能提前通知我們一聲就好了,我們還能為您準備個歡迎儀式。”

一套話說的好聽無比,卻讓有心人聽了以後怎麼琢么都怎麼不對勁。

“哈哈,這可不行,我可是戰地記者!雖然掛了戰地這個名字,但是我可是個記者。”女記者萊娜?約翰遜一聽指導員的話就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麼了,於是開了個玩笑就把這事給揭過去了:“我一向信奉‘有準備的新聞不是新聞,突然發生的才是新聞’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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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盾突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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