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七章 奔行
上三章提要:...李強心裏這麼一嘀咕,本來就不算太好的臉色黑的就更厲害了。
“強子你這是跟誰置氣呢?”鬍子看李強臉色不好,連忙對他說道:“你不是想着回頭怎麼收拾人家了吧?”他看李強沒搭理他,又趕緊勸道:“我說你小子能不能別聽風就雨的,合著來我還不能找你倒倒苦水了?”鬍子說的也挺委屈的:“我好不容易看到你個家裏人過來,跟你訴訴苦你就聽着唄。你小子自己想想,跟我坐了沒五分鐘呢,你去就收拾人了,到頭來怎麼我做了初一的祥林嫂還得連着十五的白毛女一肩挑了是吧?真當我吐苦水吐出經驗來了還是怎麼的?”......
在斷斷續續和充滿雜音的通訊中,不斷重複播放着一段求救訊號,三人聽了幾遍拼拼湊湊大概是把它給聽全了:有一支救援小隊被不明武裝勢力給捂住了,他們現在請求所有能聽到求救訊號的人向著他們的位置移動。
發出求救訊號的人並沒有隱瞞什麼,他用最簡短的話語介紹了這邊所遭遇的情況:有飛機可是飛行員掛了,傷員不少,而且關鍵的是他們收集了不少人質,如果有人能過來幫忙,這些人承諾平分獎金。
聽聲音對方也是個耿直的人,要換個人說不定就避重就輕光是報喜不報憂了,什麼飛機不能開之類的提都不會提。
不過這個消息對三人來說並不算是什麼緊要的玩意,因為來林子裏救人掙錢什麼的,說白了就是個幌子,既然是披在外麵糊弄人的玩意,有人的時候戴上,像是現在這種沒人的時候自然是扔在一邊了。
正當鬍子想要把電台關上省點電的時候,李強卻突然叫停了鬍子。
他側耳又聽了一遍斷斷續續播放的聲音,用極其不確定的語氣對兩人問道:“這聲音是不是有點耳熟?”
說完之後李強自己都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很快改口道:“我是不是聽錯了?”
可他這個口改的有點晚,J伸手示意李強安靜一下,她和鬍子兩人側耳湊在外放的喇叭那裏仔細聽了兩遍。
鬍子很快從那聲音里發現了點不一樣的地方,他掏出小本子來用鉛筆在上面寫寫畫畫記錄著東西,半晌過後他抬頭對兩人說道:“是老闆,這套密碼只有他知道。”
“啥?”李強一下就愣了,他心說這特么逗我呢是吧,老子隨便一說就中了?
“你說的沒錯。”鬍子對李強點了點頭,把手裏的本子放在三人中間,上面有一連串的點線符號和下方對應的數字:“老闆用的是水流聲。”
說起這個‘水流聲’來,李強當然知道這是無線電通訊里必然有的玩意,說白了就是特殊的低噪音,沙沙的聽着像是流水的聲音。
有了鬍子的背書,他又側耳聽了聽還在播放的聲音,發現在不同的語句中間,以及斷斷續續的話語中,確實插入了太多不該存在的聲音。
此時李強就差給鬍子磕頭拜大神了,媽的這麼不明顯的玩意,聽起來還沒有任何規律,您老人家就生生翻譯過來了?
翻譯的結果倒是只有一句話,就寫在本子上:我在這裏。
看到這句話,李強就覺得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已經沒懸念了:看看J,她已經把地圖拽了過來,正按照廣播裏說的坐標依照着手裏時靈時不靈的GPS開始標記地點了。
其實這個地點距離他們此時的位置並不算太遠,畢竟在這種密林里的爆炸聲也不會傳太遠,所以J很快找到了他們要去的位置:距離此地直線距離只有兩公里左右。
不過看着地圖上標註出來的等高線,以及代表着森林的標記,他們也知道這聽着兩公里,扯開了也就是兩千米,甚至抬腿就走的話不到三千步的距離不是那麼好走的。
湊在J身邊的鬍子看了看那張地圖,同樣有些皺眉,走直線過去倒是最近,可要是被林子裏的情況絆住了腳步,那就不是早到晚到,而是搞不好就連最後一面也見不到的問題了。
鬍子抬手關掉了一直在哇啦哇啦作響的電台,那聲音總是在干擾他的思路。
身邊安靜下來之後,他慢慢把本子收了起來,藉著這個動作整理了一下思緒,才拿起筆來在地圖上畫了個箭頭:“這條路應該是向著這個方向延伸的。”
他嘴裏所說的那條‘路’,自然就是毒販們在林子裏開出來那條了。
可危險之前也說過了,他們走在路上可能遭遇的困難搞不好比在林子裏還多:林子裏可沒飛來的子彈硬是要鑽進人腦袋裏。
但現在卡在眾人眼前的其實就是時間的快與慢,要沒有老傅這通求救訊號,三人還有機會從長計議甚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考慮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走。
可有了老傅這番話之後,什麼計劃什麼東西都要被拋在腦後,第一時間趕過去才是要務。
這也是附近沒條件,李強看J那副凝重的神色就知道,要是附近能有個機場什麼的,信不信J能單槍匹馬殺進去搶個飛機出來讓鬍子開上,三人一路唱着歌吹着風去接老傅回家?
“就走這條路。”J用手指點了下地圖:“現在是下午,如果這些人真是毒販,他們會監督毒品工廠的生產進度。”她抬頭看了眼李強:“我們就走這條路,小心點沒問題的。”
面對這種情況,J所說的話其實就是最終決定了。
說真的,李強和鬍子也不是怕J,什麼都要由着J的想法來,而是在這種左右兩難的時候,總是需要一個人來最終拍板的。
說白了,就是一個人下決定,然後為這個決定產生的後果負責:好結果自然不提,爛的那就妥妥的他的責任了。
既然J已經決定了要順着路一路走上去,李強和鬍子也沒什麼可說的,當時三個人就該收拾東西收拾東西,該整理自己整理自己,然後順着路就一路出發了。
此時的時間大約是下午兩點,也就是十四點左右,因為有前一天雨水的關係,林子裏顯得格外悶熱,走在路上反而讓人感覺涼快一點。
當然他們也不是作死的非得走在路中央,而是走在路旁邊的林子裏,J一個人前出偵查,鬍子和李強兩人跟在後面。
開始這段路倒是挺平安無事的,那幫毒販好像也是商量好了一般,特地把這條路給他們讓了出來。
不過這條路並不是直向他們的目的地延伸的,走了一段之後他們發現主路已經漸漸偏移到了另一個方向。
也就是說,他們得重新鑽進該死的林子裏,而不是繼續享用毒販給他們留下的便利條件了。
此時另一邊的動靜早就停了下來,因為擔心暴露目的,他們一行人也沒有通過公用頻率與那支被困的小隊聯繫。
於是這件事就成了兩頭怕的結果了,J是擔心那邊沒了動靜的原因是這些人已經被剿了,整個人急的不要不要的;而鬍子不開電台既是擔心暴露自己的位置,又是擔心通過公用頻率通訊的話,會被不該聽到的人聽到。
要知道老傅是秘密來此的,天知道他背着什麼樣的任務和秘密,此時能和那支小隊聚在一起很難說這不是事前安排好的。
鬍子就擔心萬一那都是事前安排好的,他們悶頭衝過去救人還好,要光明正大的聯繫,讓老傅功虧一簣怎麼辦?
說白了,他們三個才是突然衝出來的攪局者,畢竟天降救兵和攪屎棍之間的差距還挺大的。
鬍子覺得此時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了,他對J低聲說出了自己的擔心,同時也是回應J對他的不滿:J雖然沒說,但那嫌他不開電台的情緒是實實在在的表現出來了。
在鬍子直白的說出他的擔心后,J也沒再糾結是否開電台的問題了,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武器和因為持續行動有些鬆脫的掛件,對兩人點了點頭,扶了扶帽子一頭鑽進了林子裏。
剩下的這半截路其實也沒什麼好特別說的,無非就是濕熱的叢林和隨着距離接近不斷積攢的焦慮心情綜合在一起,讓人恨不得一低頭就在林子裏撞出他媽一條路來,省的還得繞來繞去。
大約又在林子裏蹉跎了快半個小時,他們才接近了預定的地點。
可越是接近,眾人心裏的落差就越大。
這當然不是想要的禮物和收到的禮物不同的那種落差,而是這裏太安靜了,比起那斷斷續續的求救聲,這裏安靜的彷彿根本就沒有發生戰鬥一般。
要不是空氣中還有未散去的硝煙味,可能他們會掉頭就走,覺得這裏是一個吸引他們來的陷阱。
J示意兩人暫時停下,她取了一截繩子做成了繩套,靠着這個和匕首的幫助爬到了附近一顆大樹上,藏在茂密的樹葉中觀察了一番目標地點。
“有防禦陣地。”下來之後,她用匕首在地上畫出一個不規則的矩形:“他們炸倒了一部分大樹當做掩體。”
“最外圍的掩體有被攻擊的痕迹。”J點了下其中一條邊:“炸斷了,看樣子是RPG。”
除了這個之外,J並沒有發現攻擊這個陣地的人,不過她看到這個臨時營地的防禦圈最正中的位置,確實停着一架米24。
一聽到米24,鬍子眉毛就皺起來了,這玩意也算是‘老朋友’了,他倒不是嫌棄這東西難開,而是米24是攻擊直升機,雖然蘇聯人的奇葩想法讓它能搭乘成員,但那空中裝甲車裏能塞多少人是有定數的。
算算他們就三個人,扣去鬍子開飛機不提,飛機里就要佔兩個位置,還有老傅的位置,那飛機里還能坐幾個人?
不過因為枝葉遮擋和對方有意隱藏的關係,J並沒有看清楚臨時營地里有多少人,這就有點愁了。
要知道搞不好毒販是有防空武器的,這飛機搞不好飛起來就不一定回得來,所以要是沒辦法一波飛走的話,誰先走誰後走就是大問題了。
先走的固然是開心的不要不要的,被留下的人可就擔心飛機能不能再回來,孤立無援的他們被毒販抓住之後是綁在樹上喂螞蟻,還是剝皮了再喂螞蟻的問題了。
一片碎魂,指引着宿命的未來。
她穿越異世,無依無靠,卻巧遇魔王,被王獨寵;無靈無法,卻天賦異稟,成就萬人之上。
她對他而言,是冰冷天地間唯一的溫暖紅焰;他對她而言,是可以舍盡世間蒼穹、犧牲一切的存在,可天地之大,哪能隨心而走、隨願而安。
一朝穿越玲瓏心,命運多轉生死棄。
風雲四起,天譴之門再現,塵封的夙願,命運的輾轉,歲月的蹉跎。為尋真相,踏破執念,凡心渺渺何所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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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他說:你在自尋死路!結果他沒殺她。
第二次,他說:你在自尋死路!結果他強吻了她。
第三次,他說:你在自尋死路!結果將她推到榻上,嘩地拉上了床幔。
…
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親愛的陛下,我們現在在戰場!
到底願不願意?
...
感情是最經不起考驗的東西,哪怕為他付出了所有,甚至願意去拿命去賭博,可換來的確是最無情的背叛,昔日的回憶狠狠地打自己的臉,聽見了心裏什麼被撕碎的聲音,含着淚倒下,只恨自己太過於相信感情這東西了:若有來世,我再也不相信感情這東西了。
或許是命運之神的眷顧,或許是上帝的憐憫,她擁有了第二次的生命。
只是重生的場景卻是被人追殺,小小的年紀卻要與家人分離,看着那個被自己叫做哥哥的小男孩的眼角的淚,一陣心酸,遇見了師傅,努力練武,結識姐妹,過命的兄弟們,本以為可以一直強大到保護身邊的人。
卻為了報答師傅的養育之恩,與冷王成婚,不帶任何的感情。
朝夕的相處,他的性格的改變,為自己做的一切,雪又一次地陷入了迷茫。
這份感情究竟會何去何從,一切都是個未知數。
一切的一切都是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