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跟白露,什麼都沒有發生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跟白露,什麼都沒有發生

看着陸銘鶴這麼激動,宋薈明白了這個陶瓷大概會有什麼故事,但是她不能出賣了奶奶,就隨口說:“我在古玩市場,看到這個陶瓷挺別緻的,就買了。”

陸銘鶴眼睛裏的光暈一點點的黯淡了下去,沉默的點點頭:“哦。旎”

他將那塊石頭放在口袋裏之後,轉頭看着宋薈:“薈兒,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事兒啊,薈兒今天就是專門過來給乾爹慶生的。”

她笑着答,這麼多人在場,她怎麼好說呢?

陸銘鶴一愣,隨即笑呵呵的點頭:“嗯,那一起吧。鞅”

在路邊睡了一晚,陸夭夭看着天邊的第一縷陽光,覺得頭疼欲裂。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顧家的事情應該也完了吧?

她這麼想着,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不管怎麼樣,她還是要回顧家,就算是最壞的結果,也還是要她來承擔。

口袋裏的手機早就已經沒電了,她在路邊隨便攔了輛車,回到了顧家。

老鍾他們已經都回到了顧家,見陸夭夭回來,老鍾皺眉看着她:“小姐,你到哪裏去了?昨天,你怎麼可以那麼做呢?”

昨天,陸夭夭告訴他們,她要和顧棲遲過一個浪漫的二人世界,老鍾這才將顧家的所有下人都帶走的,結果卻是半夜接到了顧棲遲的電話,少爺要他馬上回去,送走在房間裏的白露。

“你不懂,老鍾,我沒帶錢,司機師傅還在那裏等着,你去付一下錢。”

老鍾無奈的看着陸夭夭,嘆了口氣,只能認命的去付錢了,走了幾步,他停下來:“小姐,少爺很生氣。”

她當然能預料的到這個結果,不過,跟顧家的基業比起來,在她心中,什麼都不重要了。

陸夭夭走了進去,顧棲遲坐在一樓的客廳裏面,臉色發沉,看着陸夭夭進來,也不說話,只是陰沉沉的看着她。

陸夭夭也不說話,看了他一眼之後,就轉身上了樓。

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看到顧棲遲的時候她還是心疼的不能自己,就好像自己最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樣,陸夭夭靠在卧室的門上,一行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哭了,淚水像是打開了的水龍頭卻壞掉了永遠關不上一樣,只要一想到昨夜,顧棲遲和白露曾經……

她就難受的一塌糊塗。

陸夭夭躺在了床上,卷進了蕾絲被子裏面,她好累,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覺,敲門聲卻響了起來,外面,顧棲遲的聲音涼涼的響起:“丫頭,開門。”

陸夭夭沒有回應,裝作沒聽見。

顧棲遲卻敲的異常執着,並不停歇。

見她還是不開門,顧棲遲乾脆拿了備用鑰匙,鑰匙在鎖眼裏打了個旋兒,門開了,陸夭夭躲在了被子裏面不願意麵對他。

顧棲遲走到她的床邊,拽她的被子。

陸夭夭卻死命的抓着,不讓他撕開。

顧棲遲鬆了手,只是聲音低沉的問:“告訴我你昨天去了哪裏?”

雖然,昨天她那麼做,讓他心中很不舒服,但是,今天早上,當她頂着一頭亂髮,眼睛紅腫的從外面回來的時候,他還是心軟了,本來以為,她會過來跟他說點什麼,甚至是解釋一下昨天的事情的,可是,她什麼都沒有說,直接上了樓。

“我什麼都不想說,只想睡一覺,你出去好嗎?”

陸夭夭的聲音在被子裏聽起來悶悶的,十分沙啞。

顧棲遲卻不走,一個大力,直接掀開了她的被子,陸夭夭猝不及防的看着他,一張臉,哭的梨花帶雨十分惹人心疼。

顧棲遲幾乎在一瞬間就軟下了心,輕柔的給她擦拭着臉上的淚水,陸夭夭卻下意識的躲閃開了。

“怎麼了?”

陸夭夭不說話,卻下意識的躲着他的觸碰。

“我跟白露,什麼都沒有發生。”

顧棲遲解釋着,她這個樣子,分明是在嫌棄自己。

果然,他這麼一說,陸夭夭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

就知道這丫頭心裏是這麼想的,顧棲遲無奈的颳了刮她的鼻子:“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那麼

做?”

這小丫頭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那顧家的基業怎麼辦?”

陸夭夭擔心的問,昨天,她安排好的,也是跟白露約定好的,只要她幫着白露得到顧棲遲,白露就答應讓白家放過顧棲遲。

“丫頭,你以為我是幹什麼的?連將顧家的基業保住的能力都沒有?需要一個女人來幫助?”

顧棲遲可氣又可笑的看着陸夭夭,如果顧家偌大的產業需要別人幫助,或許說需要女人來幫助的話,那他顧棲遲還要不要混了?

“所以,顧家的產業沒有事嗎?”

陸夭夭擔心的問着,她了解的情況來說,顧家的產業確實岌岌可危。

顧棲遲搖了搖頭:“沒事,就算有事,也沒有要到犧牲你的地步,你懂嗎?”

他呼嚕了一把陸夭夭的頭髮,看着她這幅形容,問她:“倒是你,你昨天幹什麼去了?”

怎麼會弄成了這個樣子?

陸夭夭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不敢開口,自己昨天在酒吧喝了那麼多,而且還在路邊睡了一個晚上,要是讓顧棲遲給知道了……

顧棲遲靠近了她,嗅了嗅,皺起了眉頭:“你喝酒了?”

陸夭夭驚訝的抬起頭,他怎麼知道自己喝酒了?

鼻子也太厲害了吧?

顧棲遲有些生氣的拍着她的腦袋:“以後不準在干這種蠢事知道嗎?”

陸夭夭點了點頭,事實上,她從家裏出去到了酒吧的那一刻就後悔了,然而,那個時候,她以為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再回去也只是看到讓她最不能接受的東西,索性就沒有回去。

她抱緊了顧棲遲的腰,聲音囁囁的:“顧棲遲,我好想你。”

不過才過了一個晚上,陸夭夭覺得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了,久到好像已經跟顧棲遲分別很久,久到好像重生過了一次一樣,痛不欲生,卻在此刻都脫胎換骨。

顧棲遲寵溺的揉着她的頭髮,無奈的笑着看着她:“去洗個澡吧,看你,臟成了什麼樣子。”

陸夭夭吸吸鼻子,聽話的點了點頭。

抬起頭,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身上一個激靈,才感覺到自己身上燙的嚇人。

剛才,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傷心上了,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身體已經發燒了,喝了酒,又在外面睡了一個晚上,不發燒才是怪事。

陸夭夭想要先去洗個澡,卻在走出兩步之後,看到顧棲遲的臉都是重影的,她搖搖晃晃的,倒在了顧棲遲的懷中。

失去意識前,她看到顧棲遲有些驚慌的抱住她,焦急的問:“夭夭,你怎麼了?夭夭?”

她想回答沒事,可是,張了張嘴,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白露頹然的坐在酒店裏面,如果說搶顧棲遲是一場戰爭,她已經輸得一敗塗地,根本再也沒有迴轉的餘地。

昨天,那麼好的機會,她都沒能好好把握,明明,她已經找到了浴室的鑰匙,剛要用鑰匙開門的時候,老鍾卻回來了。

他跑到了樓上,看着站在浴室門口的她,禮貌而疏離的說了一句:“白小姐,少爺叫我來送您回去。”

白露看着他,愣了一愣,顧棲遲在裏面呢,怎麼會給老鍾打電話呢?

她不知道的是,顧家的浴室里還有一部應急的電話,當初,陸夭夭經常往東往西的,需要下人給她送東西去浴室,顧棲遲後來索性就在浴室里裝了一部電話,現在,倒真是派上了用場。

白露不甘心,她強裝着跟老鍾說:“老鍾,今天是你們少爺請我來的,其他事情,我想應該不需要跟你多說吧?”

顧棲遲去洗澡了,而白露穿着一件浴袍,這樣的情況,應該顯而易見吧?

老鍾卻無動於衷:“白小姐,如果您現在不離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少爺在電話里交代的很清楚,必須不擇手段的將白露給弄走。

白露看着老鍾,最後,扔下了手中的鑰匙,推開了他:“不勞駕你了,我自己走。”

老鍾恭敬的送她:“您慢走。”

這麼丟臉又羞恥的事情,在白露的人生中是第一次,她從顧家的宅子裏出來之後,甚至都有一種想要輕聲的衝動!

為了顧棲遲,她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還要她怎麼樣?

白露擦了擦眼角的淚,也許真的像那句話說的一樣,該是你的不管怎麼樣都是你的,不是你的,怎麼做都不可能得到。

現在,她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當真,傷透了人心。

白露哭着,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薛逸凡,她接起來,忍住了聲音裏面的哽咽:“喂,逸凡,你有時間嗎?”

還沒等薛逸凡說話,白露已經先開口。

她需要發泄,需要麻痹,需要釋放一下自己。

薛逸凡愣了一下,他不過是想問她在幹什麼而已,聽到她這麼問,回了一句:“對你,我二十四小時有空。”

“那陪我去喝一杯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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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嬌使性,顧少的心尖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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