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三十章
這酒宴上露出醉態之人,一是那寧王,已經被魏公公帶下去伺候,二便是那楊清,畢竟他是立了大功,還沒進京便成了戶部尚書,成了掌管天下錢糧的人。多的是人找他攀關係,顯示親熱。
比起楊清被眾人圍攻,林墨只是自己自斟自飲,魏公公倒是知道他一向喜歡喝點果酒,味道清淡,也不是十分的醉人。只是度數再淺的酒,也架不住把他當果汁來喝啊!沒過多久林墨臉上便顯示出一股子酡紅的顏色,莫名的顯現出一股子艷色。
蘇長風見林墨如此模樣,便吩咐自己身邊的內侍,上前想請皇帝去別處休息。幸好如今宴會已經過半,眾人也在陛下面前顯露了一番,除了坐在前列的文武大臣,基本上沒什麼人注意到這些自家陛下的醉態。
林墨大概真的有些醉了,上前抓住了蘇長風的衣袖,卻死死的不放手,口中還念叨了些什麼,只是聲音太小,太過於模糊,蘇長風只當做林墨的囈語罷了。
蘇長風對眾人道,陛下疲了,便退出了宴會,眾人見皇帝臉色都知曉蘇長風的用意,無非是陛下醉了,蘇長風不願他在眾人面前失態罷了。
只是林墨死死拽住蘇長風衣角,不得已,蘇長風也只得跟着去側殿休息,一路上聽到蘇長風冒出各種各樣奇怪的言語,話說這第七司到底是什麼?怎麼翻來覆去的念叨着?
蘇長風暗自記下這個詞語,打算明天派人查查,這第七司就是是幹什麼營生的。
因為魏公公去看顧寧王了,倒是林墨身邊的內侍品級都不高,見林墨死死抓住蘇長風,也不好掰開林墨的手,見蘇長風跟着林墨一起來到側殿休息,更是喜出望外。
林墨後宮並不繁茂,加上這側殿畢竟是在奉天門旁邊,離後宮遠的很。倒是沒什麼關係了。
林墨還是死死的抓住蘇長風的衣袖,見林墨這樣子,蘇長風有些好笑也有些興奮,興奮他能如此接近自家陛下,取了內侍遞過來的方巾,蘇長風用這方巾好好的給林墨擦了一回臉,見林墨迷迷糊糊的抬眼看向自己,莫名的情緒塞在自己心中。
雖說此前之事本是個誤會,陛下對自己並無什麼關鳩之思。本是自己一廂情願,只是若不是陛下送出如此讓人誤會的書信,又給了自己承諾,這事情何至於發展到如此地步?
蘇長風看着又拽上自己衣袖的林墨,自古以來,相思是最難讓人管束的,便是神鬼也奈何不了這些個東西。
相比較蘇長風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林墨的想法就直接的多,他只是想着這東西是自己的得牢牢抓住才行。
雖然他也不懂為何固執的認為這東西是自己的?無論身邊的內侍如何勸着,他就是不撒手。
那掌事太監給寧王的酒菜里全都撒了一遍葯,因而,他那藥性也發作的快些,林墨只有一道湯中才有,所用的葯比較少,倒是在如今時候才顯現出來了。
見林墨臉色通紅,一個勁兒的喊熱,蘇長風只好拿溫水浸的帕子,輕輕擦拭他的額頭,給他降點溫度。只是額頭上那一點涼意,又怎麼能止得住林墨渾身燥熱之意?
於是便一個勁兒的喊熱,蘇長風雖然沒有妻室,但是風月之事,也並非全然不知。見林墨情形有異,連忙屏退周圍眾人,只留他一人在身邊候着。
見林墨臉色酡紅,嘴中不住的喊熱,蘇長風雖然為自己能看到如此景色所高興,但是又對對林墨下藥之人惱怒非常。
若是自己知道是何人下手的,定當不饒過……蘇長風還沒來得及想好怎麼懲罰那些個人,便被猛的撲上來的人抱住了,便是抱住了,這人也不安生,不住的蹭着自己,這手也往不規矩的地方放了,撥弄的蘇長風也有些情動。
畢竟心愛之人躺在自己身邊,還無所顧忌的朝自己求歡,也不外乎蘇長風有些把持不住了。
只是如今陛下還沒有和自己有情意,便是有情意了自己位於何處,還是得思量幾分的。蘇長風看着興奮着的林墨,計上心頭。
先是給他紓解*了,等林墨累得睡著了,便如此這般。
等到林墨摸着宿醉的腦袋,覺得頭疼不已的時候,隨後使勁睜開了眼睛之後,林墨看着眼前的一切,整個人都驚呆了.
話說眼前這情況究竟是什麼鬼?
林墨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情景,玉體橫陳,活色生香,話說蘇長風原來有肌肉的啊,還以為是文臣沒啥子肌肉的呢……
原來還是有的??等下重點有點弄錯,話說蘇長風怎麼在自己床上,而且,還一副被□□……林墨有些心虛的看着蘇長風身上的吻痕!嚓,那些該不會都是自己弄的吧……
像是被什麼驚擾到,蘇長風眼睛微微眨了下,然後他的一雙眸子便對上了驚疑不定的林墨。見林墨半坐在床上,驚愕的盯着自己□□的肌膚。蘇長風不動聲色的將自己散開的衣服扯了扯。遮住了部分肌膚,但是那枚吻痕,還是大喇喇的顯露出來,刺激着林墨的眼睛。
“昨晚?我……”林墨有點說不下去了。
蘇長風立馬跪在床上,只是他動作的時候,顯得很僵硬,一看便知道是有隱秘部分有些問題了,看着蘇長風臉上一閃而過的痛色。林墨覺得自己越來越心虛了。
“臣昨晚衝撞了陛下,臣有罪!”蘇長風半低下頭,見林墨久久不出聲,嘴角微微翹起,心中知道這林墨必定是誤會了。誤解了才好,這樣子的陛下也更好拿捏住了。
林墨看着跪在床上的蘇長風,眼前就像劈過一道雷一樣,整個人都停滯住了!
難不成真的是自己把蘇長風給……
等一下,等一下,橋豆麻袋qaq,這皇帝身體不是一個陽痿嗎!!!
所以事情不一定是自己想的那樣!嗯啊,一定不是,就算自己再沒酒品,也不會將大臣往床上帶啊!
林墨掀起被子,床單上白色黏膩濕痕分外明顯,甚至連自己半裸的下半身上,還有白色的斑痕……
林墨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腦袋!我現在只想靜靜,不要問我靜靜是誰qaq
見林墨如此作態,蘇長風嘴角微微勾起,只是林墨並不知道,在他身體目光看不到的地方,他身上的吻痕,可比蘇長風身上的幾枚要多得多,甚至還延伸到了私密的部分,像是冬日裏的紅梅,燦爛的盛開在他身體的隱秘部位,像是一個烙印,一個彰顯着他究竟屬於誰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