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還是六個字呀
眾人回到基地之後卻發現方量和趙拓不見了蹤影,這邊有幾個愣子要衝回q97去找,那邊趙晗卻是把人攔了下來,隨後遞過去一個曖昧的眼神。
“小別勝新婚——有這力氣不如去聽牆角,這般木訥難怪你們如今還打光棍兒。”
光棍兒們遭受到了來自趙晗這股邪-惡力量的迫害,速度滾回各自房間療傷去了。
這次雖說險些丟了性命,可收穫還是極大的,艾琳博士屋都沒回直接拿着新採集來的樣本和助手一起進了實驗室,而趙晗則跑去折騰補給艦上的人了,這次他冒死收集了不少青矽岩,正好讓他們帶回去給廖大師製作更高階的機甲,雖說手邊還有備用的,可沒有青猿甲在他心裏還是不自在。
榮耀之鎧也得拿回去修,那老頭子要是看到這兩台機甲被糟踐成這副德性,估計會被氣暈過去。
廖大師會不會被氣暈方量不知道,他只知道憋久了的男人不好惹,兩人都處在血氣方剛最經不得誘惑的時候,嘗過極樂再生生憋個一年總會有些難捱,從前沒見着對方還好,如今愛人就在眼前觸手可及,哪裏還有忍着的理。
“嗯……別撓我痒痒肉,混球,再玩兒我翻臉了啊!”
趙拓將方量的四肢壓制住,結實性感的背部就這樣毫無遮蔽地出現在了他面前,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被他啃過咬過,哪裏有疤哪裏光滑他再清楚不過,方量從前背上也有傷,可從未像如今這般密集過。
“哈哈哈,你屬狗的么,別舔,癢!”
方量掙扎着要從禁錮中解放出來,可實力差距擺在那兒,掙扎幾下無果之後也便放棄了,死狗一般躺在床上不願多動彈。
“想做就快點兒,老子還有一堆事兒要處理呢,別磨嘰。”
一邊說著還一邊拿後邊去磨蹭某個敏*感部位,趙拓眼神暗了暗,沒做多少準備便直奔主題,初始有些難受,適應之後卻要人忍不住沉溺其中,當然,如果不是某個人一直在舔他痒痒肉的話。
趙拓今天對方量身上的傷疤情有獨鍾,一寸寸地舔舐着,弄得方量生不如死——
“都說了癢,你丫真屬狗的么!”
“知道癢就別再添新傷,往後遇事多動腦子,你真當自己有九條命么?”
趙拓難得這般嚴厲地跟他說話,方量一下就慫了,這之後任趙拓為非作歹也不敢吭一聲,直到被吃干抹凈饜足地趴在趙拓胸口伸指頭有一搭沒一搭地戳他腹肌玩兒。
“下面的事處理得如何了?”
“已經上好葯了,隔一會兒就能消腫。”
方量的臉瞬間紅得不能再紅,也不管其他伸手直接沖趙拓肚子來了一拳。
“我問的是實驗體的事兒弄得如何了!”
兩人鬧過一陣,最終以趙拓下巴上留下一排牙印告終,話題自然也正經起來。
“抑製劑被成功研發出來的消息一出那些人果然坐不住了,與我從前猜想的出入不大,確實是他們的抑製劑出了問題,這才把研究成果當成燙手山芋扔給我們,如今眼見着掌握了控制實驗體的方法,那些人卻又坐不住了。”
趙拓冷笑,眼中殺意有如實質。
“到底是什麼人有這般大的能耐?我不信一個小小的關家能翻出這般大的風浪來。”
方量雖然腦子裏的彎彎繞繞不如趙拓多,可他也知曉憑藉一個關家想將趙拓傷成從前那模樣跟本不可能,更何況還要在多年之前突破層層封鎖在帝國森特城擄走趙晗。
“你知道當初趙晗被擄走的事么?”
趙晗過了這麼多年人不人鬼不鬼的囚犯日子就是拜當初那次綁架所賜,方量雖不知曉細節,可大致還是清楚的。
“趙晗出身也不低,冒這般大的風險去擄他應當同黨爭脫不了干係,難道是趙家的對頭?”
“涉及黨爭確實不假,可那人卻不是趙家的對頭。”
趙拓將方量的手握在了自己手中,一時也有些為難。
“出事時喬治跟在趙晗身邊,趙晗與我小時候很有幾分掛像,再加上同樣天資過人一身貴氣,不熟悉的人很容易將他與我認錯,當初他們想抓的人跟本不是趙晗,而是我。”
趙晗曾經是帝國新一代最具天賦的人,偏偏因着此事大大制約了他的發展,別人只需要想辦法進階就好,可他卻要在進階和保留自我意識之中苦苦掙扎,即便如此艱難也還是達到了如今這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足以想見當初若沒出那件事的話他如今的成就會有多大。
“能在喬治手中擄走人的絕對不是等閑之輩,這在整個帝國也不多見,再加上與皇族有關,又在森特城頗具勢力,且對宮城防衛極熟悉,種種算下來其實目標早已縮小到幾家人身上,這次他們貿然行事又叫咱們抓住破綻狠狠教訓一頓,目標自然也就鎖定了。”
“是誰?”
“正是趙家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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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泰迪最後也沒有因為偷吃危險品而被處死,反倒是艾琳博士在聽說它能吃四號血橙的果子,還不止吃了一顆之後,歡歡喜喜地把狗抱走了,為保險起見方量把剩下的四號血橙以及暫時不用種植的血橙裝進了靈魂空間。
“博士,這是變異之前的四號血橙,那是變異之後的,兩者有可對比的必要嗎?”
小狗四肢都被綁住了,腿腳呈大字形張開露出軟軟的肚皮來以供艾琳博士耍流︶氓。
“如今也沒有更好的法子對付q97上的那顆血橙之王,既然這邊有疑似突破口的地方,又為何不選擇嘗試一下呢?”
一棵會吃人的血橙,對上一隻會吃血橙的狗,笑話,當真笑話。
“你光在這裏研究這些有什麼用,不如把這寶貝兒扔q97上頭去,如果能活就是有用,如果不行也省得在這兒浪費糧食。”
方量不過隨口一說,手術台上的狗和艾琳博士同時發了個抖,前者是害怕,而後者則是興奮,看得路人莫名愛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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