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誰才是勝敗名裂,逆轉局勢(求月票)
“小暖姐姐,你快點來啊,源尊哥哥出事了,你快點來啊……啊!”
一聲尖叫聲過後,顧暖倒吸一口冷氣,差一點鬆開手摔掉了手機。
楚天琛也聽到了手機里傳來的奇怪聲音,他緊張的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顧暖搖搖頭,神色有些緊張,“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剛才像是聽到了芸芸的喊叫聲,說……吳源尊遇到了危險。”
楚天琛不放心,“這也許有詐。”
“我也怕是有人惡作劇,但那個聲音確實是芸芸的,一個孩子不應該有什麼惡作劇吧?”
楚天琛不贊同顧暖的想法,但看得出顧暖擔心,也就說:“我先給吳源尊打電話……”
楚天琛打給吳源尊電話,可是對方已經關機。
顧暖也試着給他打了幾遍電話,也是同樣關機。
他們二人相視一眼,最後決定開車去醫院先找到芸芸再說。
等兩個人急匆匆來到了芸芸的病房,芸芸正坐在病g上手中拿着化妝鏡,慢條斯理的打着眼影,塗著唇膏。
十五歲的女孩,本應該是清純美麗的模樣,卻打扮的像個艷麗的少婦,讓楚天琛看了都忍不住皺眉,實在不堪入目。
芸芸看到顧暖和楚天琛滿頭大汗跑進來,故作驚訝的問,“哎呀,你們大晚上的跑過來做什麼?”
顧暖左看右看,沒有看到吳源尊的身影,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的狀況。
她疑惑的問芸芸,“難道不是你讓我們來的嗎?”
“我讓你們來的?”
芸芸用手指着鼻子,有些哭笑不得,“我在這裏養病,哪有時間和你惡作劇,小暖姐姐,你也太會開玩笑了。”
她又拿起了化妝盒,描起了眉毛,把顧暖和楚天琛視為了空氣。
楚天琛拉了顧暖的手腕一把,對她使了一個眼色,“走吧,她既然沒事,我們就不用擔心了。”
顧暖覺得楚天琛說的也對,轉身就要往外走,芸芸這時候捂住了肚子,一張濃妝的小臉糾成一團,模樣很是痛苦。
“小暖姐姐……我的肚子好痛、好痛。”
顧暖想要離開,看到芸芸捂着肚子喊痛,於心不忍走到她身邊,關切地問,“芸芸,你怎麼了?為什麼會肚子痛?”
“小暖姐姐,我可能是餓的胃疼……能不能給我買些吃的?”
顧暖看到她揪成一團的小臉,心疼的點點頭,“你等下,我去給你買。”
芸芸拉住她的手臂,看向楚天琛,“不要走,我一個人害怕!讓大哥哥幫我去買……”
顧暖看向楚天琛,略帶祈求的說:“天琛,你給芸芸買些吃的吧!”
她以為楚天琛會一口拒絕,沒想到他很痛快的答應了,他走到芸芸面前,還誇了她,“你這妝畫的很漂亮了,要是因為餓肚子疼,流了汗,弄花了妝,那就白畫了。”
芸芸一聽,條件發射的把臉上痛苦的表情回復了正常的模樣,不過手還是捂住肚子,嘴裏喊痛。
他淡淡一笑,“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芸芸不經大腦的說:“我要吃烤乳豬,外焦里嫩很好吃。”
“烤乳豬啊,好啊,你等着,我很快就給你買回來。”
楚天琛答的輕而易舉,可顧暖卻從芸芸的話里,聽出了有些兒戲的話。
她現在絕對不相信芸芸的話了,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裝出來的,本想起身離開,卻看到楚天琛給她使眼色。
“小暖,你在這裏照顧芸芸,我很快就回來了。”
“哦,好的!”
顧暖雖然這樣答着話,可不知道楚天琛的葫蘆里到底賣着什麼葯。
楚天琛一離開,顧暖就看到芸芸臉上痛苦的表情沒了,捂住肚子的手也放了下來,又對着化妝鏡開始補妝。
顧暖有些不悅,“芸芸,你剛才說你胃疼是不是騙人的?”
“哪裏騙人了?我說的都是真話。”
“你捂住的是肚子,卻說胃疼,難道不是騙人是什麼?”
芸芸要不是臉上塗著厚厚的粉底,怕是臉上的囧紅早就被人看出來了。
她還理直氣壯的說:“我剛才是因為疼的太厲害了,找不到地方了。我是病人,我當然知道哪裏疼了,難道還能騙你不成?”
她又在化妝包里找腮紅,顧暖看了眼她用的化妝品都是名牌,而裏面傳出來一種刺鼻的香水味,讓她一聞就知道了,是誰曾用過的奢侈品。
“你包里一定有香奈兒的香水了,是最新款的對不對?”
芸芸一副炫耀的樣子,從包包里拿出一瓶紫色透明玻璃瓶的香奈兒香水,得意的向顧暖抬起下巴。
“這是最新款的香奈兒香水,你沒用過吧?看你穿的衣服雖然都是名牌,不過用的化妝品一定廉價的很。”
顧暖覺得芸芸的樣子很可悲,而不是很可笑,她本應該有個健全的家庭,受過良好的教育,不應該追求那種奢侈的東西,露出這種炫富的表情。
“我知道一個人很喜歡用這種香水,無論身上穿的用的,幾乎都是這個牌子的。是她送給你的吧?”
芸芸看見顧暖盯着她瞅,她害怕被她猜出來,就裝作不知道,“是我自己買的,那個踐人不是給我幾萬元嗎,我就買這些化妝的東西了。”
“那是你阿姨,你就算在恨她,也不能這樣說。她給你的錢,也就夠買這個化妝包和香水。”
顧暖雖然不是追求名牌的人,但是在徐倩的熏陶下,經常聽她提起一些奢侈品,帶她到那種名貴的專賣店走,她就算不用,也能看出和猜出這些奢侈品的價格。
芸芸知道瞞不過顧暖了,反正她現在該做的都做了,就差把顧暖騙過去了。
“小暖姐姐,我之前去隔壁的病房玩,把一隻唇彩落在*上了,裏面沒有患者的,所以應該沒有丟……你幫我拿回來好不好?”
顧暖再不相信她說的話了,還以為十五歲的孩子,應該是年輕的面容,純真的心,沒想到卻是這種惡毒的心思,看着就讓她可憐也可悲。
她要去拉着芸芸一起下病g,“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不去,我不去,我要休息,哎呦我好累啊!”
芸芸嚇得蜷縮在病g上就是不肯下去,顧暖看出了她的心思,覺得她的同情對於這種毫無純真之心的孩子來說,一定會讓她覺得可笑了吧。
她忽然很想做一件事,就是鑒證下,芸芸到底被什麼人慫恿了,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鬆開了芸芸的手,無奈的說:“好吧,既然你不去,也只好我去了。”
“去吧小暖姐姐,好好找找我落在隔壁病房裏的唇彩,說不定還在*下,或者什麼地方。”
顧暖走到門口,一回頭瞧見芸芸唇角帶着一抹詭異的笑容。
“芸芸……”
她故意拉長了音喚聲她的名字。
芸芸畢竟是個孩子,就算城府再深,也有沉不住氣的時候。
“啊?小暖姐姐……你叫我?”
她害怕的抖了抖身子,顧暖卻是笑着搖頭,見她已經情緒平靜了一些,她才轉身離開。
來到隔壁的病房門前,她給身後的人一個眼色,推門走了進去。
病房裏很暗,她在關門時,用手摩挲着牆壁上的燈開關。
一隻大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她吃痛的想要甩開他的手,另一隻手腕也被擒住了。
她掙扎着,可是沒有眼前的人力氣大,只聽見在暗色的病房裏,傳來了男人低沉渾厚的喚聲。
“小心肝,我們又見面了……這一次,我不但要玩你,還要和你來一些yan門視頻、照片怎麼樣?”
這個聲音,曾經讓她聽到后覺得像是一場噩夢,也覺得很噁心。
那個夜晚,她幾乎覺得這是一場惡夢,一生都要毀在了這一個黑暗的時刻里。
要不是楚天琛的出現,她真怕這一輩子,都無法走出這樣的陰影。
那時候,她就發誓,如果她還能活着,還能遇見他,她一定會將她受過的恥辱,都加倍還在他的身上。
“霍炎朗……是你吧?”
霍炎朗笑得很邪-惡,“小寶貝,那天我們晚上就差那麼一點,就能各種姿勢的把愛做完,可是楚天琛那個王八蛋攪了老子的雅興,今天……他沒有來,我們可以盡情的玩樂了,期待嗎?”
他的鼻息在她的脖頸間滾燙的流竄着,顧暖感受到的不僅僅是他滾燙的鼻息,還有他對她的渴望和躍躍欲試。
她知道這種男人很賤,越是對他凶,他一定喜歡,“你這個*,你就是個窩囊廢,你不敢正大光明約我,用這種卑鄙的方式抓我,幹什麼?”
霍炎朗哄着她,握着她的手臂,推着她往前走,“別發怒啊,我那麼那麼的想要你,你一定也想要我。”
“是啊,我恨不得你死!要你要的死去活來。”
“哎呦,親愛的一發怒可嚇死寶寶了。”霍炎朗的表情很誇張,也讓顧暖覺得很噁心。
她清冷的笑了笑,“有來,你就快點來!鬆開我的手,你害怕我一個女人做什麼?”
霍炎朗懷疑的問,“你真的不會跑?”
“真的不會,病g在哪裏?我喜歡在g上做。”
霍炎朗興奮的幾乎要跳腳,鬆開了她的手,在微弱的視線中,看到她的身體已經爬到g上,他興奮的要撲過去。
顧暖冷冷一笑,“別啊,還沒脫光呢你,全都脫了……”
“可你沒有脫啊!我一個人脫了豈不是很虧?”霍炎朗咽口水,眼睛都要急的紅了。
“我想讓你任意的撕開衣服……你不想來點刺激的嗎?”
“想啊,太想了!你這麼乖,又這麼的火辣,我真的有點不適應呢……你等着,我馬上來。”
霍炎朗趕緊脫掉身上的衣服,yi絲不gua的跳到g上撲了過去。
啊!
一聲慘叫,他整個人騰空被踹到了地上,有一隻穿着黑色皮鞋的大腳踩在他的身上,很是用力,幾乎讓他窒息。
燈亮了。
顧暖瞧見了,屋子裏有一些晃動的身影藏在屋中某些位置。
她給了楚天琛一個眼色,楚天琛已經開始行動了,只聽到幾聲慘叫,幾個男人橫七豎八倒在地上,脖頸上掛着相機,手中也拿着相機。
顧暖一隻腳踩在光着身子的霍炎朗肚子上,眸光幽冷,“沒想到你還敢惹我?知不知道,上一次你讓我恨得都要宰了你,你還敢惹我?”
霍炎朗要伸手捂住他的襠部,楚天琛走過來,用力的替一腳他的根。
啊!
又是一聲慘叫,幾乎要把醫院的棚頂給掀翻了。
他疼的額頭滿是汗,牙齒在口中打顫,身子都要被人踩爛了,渾身疼的已經無力。
“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招惹她……求你放了我楚總。”
楚天琛看向顧暖,卻見顧暖抬起腳,用力的踢了下他還算乾淨的那張臉,疼的他倒吸氣,牙齒都要鬆動的掉下來了。
“小暖……不對,楚夫人,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吧?”
“原諒你?好啊!”
楚天琛以為顧暖真的要原諒他這個yin棍,冷冷喝道,“不行,不能便宜了他,要他死了才對。”
顧暖卻是拉住了要再次踢霍炎朗的楚天琛,對他眨了下眼睛,“先等等!我們應該人性一些,不然……就和他一樣了,真是沒有人性。”
霍炎朗邊吸着冷氣,邊痛着帶着一臉討好的笑,“楚夫人說得對,我是沒人性……”
顧暖指了指病g,“去,乖乖的躺到上面去。”
霍炎朗聽話的像一隻狗,躺到了上面去。
顧暖回頭看了一眼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攝像師和攝影師,說:“你們一會兒好好拍,拍好了,楚總會給你們獎賞。拍不好了,就把你們一個個從窗戶扔出去。”
楚天琛輕咳一聲,“表現好的,我會給十萬元作為獎勵。”
這些人一聽有錢賺,也不管臉上還是身上有多痛了,都開始拿起相機,對準了病g上,完全走光的大男人,讓他無處遁形。
顧暖在一旁指揮,“給我做啊,你高難度的動作……快點,是想變成殘疾,還是想早死……喂,你們這些拍片有經驗的,多指導指導啊,別愣在這裏了,拍好了再加三萬元獎賞,是不想要錢了嗎?”
楚天琛看到顧暖如此的泄氣,給了霍炎朗重重的打擊,他知道顧暖的心結也算打開了,他的心裏也好受一些。
就算她這次做錯了,他也會義無反顧的支持她,只要她開心就好。
顧暖懶得去看霍炎朗那種牛郎的身材和臉蛋,想一想他曾經做的事就覺得噁心。
今天,她也要他嘗一嘗身敗名裂的滋味,如果當初和現在,她沒有逃過去,那麼現在身敗名裂的人就是自己,她這次絕不會手軟。
吱呀!
顧暖聽到了門的晃動聲,雖然這聲音很細微,可是她卻靈敏的聽到了,回身時看到門口有一個門縫,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她沖了出去,臨走前告訴楚天琛,“你現在這裏看着他們,我很快回來……”
楚天琛害怕她有危險,可顧暖鄭重的對他說,“你不用擔心我,我很好!我也不會有事的,你一定要幫我看好他,這口噁心就靠你幫我出了……謝謝。”
楚天琛只好停住腳步,幫顧暖看好這些人,而她追了出去,在電梯快要合上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顧暖沒有任何的驚訝,像是早就猜到了一般,“真是好巧,在哪裏都能遇到你。”
她一直避開她的視線,不想和她說話,可顧暖卻走到她的面前,“怎麼,不想看到我,還是不敢看到我?”
她有些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你,覺得你很噁心。”
顧暖冷笑一聲,“你覺得我噁心?那麼你背地裏做的那些壞事,豈不是更讓人覺得噁心?”
她明明心虛,卻裝作一副有理的樣子,挺着胸脯問,“我做了壞事?我做了什麼壞事?顧暖你別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長得像個狐狸精,做事也像狐狸精一樣,很讓人想吐好不好。”
顧暖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痛的她瓷牙咧嘴,想要去抓顧暖的頭髮,卻被顧暖一推坐在了電梯裏。
電梯裏這時有人上來了,看到兩個女人似乎都在氣勢洶洶的相對着,不敢坐上來了,就先走出去,準備乘另一個電梯。
夏歌看到剛才來的人是幾個老患者和家屬,也幫不到她什麼忙,就沒敢求救。
等人走了,就剩她們兩個人了,也沒必要掩飾什麼。
夏歌要從電梯裏爬起,去抓顧暖,“死踐人,你敢推我?”
“夏歌,你要是在敢動一下,我就抓爛你的臉。”
顧暖的一隻手成勾狀,已經要抓她的臉,嚇得她乖乖蜷縮在電梯的角落,真的不敢動了。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凶?”她明知故問。
顧暖看到她這副虛偽的樣子,覺得很可笑,“芸芸是你給她畫的濃妝吧?她用的那些名貴化妝品也是你給的?她是一個孩子,沒必要這樣追求奢華吧?”
夏歌不屑的說:“她骨子裏就是那種追求奢華的人,也不是什麼好鳥,我就算沒給她化妝,沒教她追求奢華,她將來也不會是一個好貨色。”
“她是個孩子,至於你這樣罵嗎?你還利用她,把我引到了隔壁病房,是想讓我再次遭到霍炎朗的毒手,想讓我在媒體上狼狽的出現,從此身敗名裂,無法做人了是嗎?”
夏歌絕不承認,“沒有,我哪裏有那麼的壞好不好,這都是霍炎朗和芸芸的惡作劇,該我什麼事。”
顧暖點點頭,對她已經到了厭惡至極的地步,“你做的真好,讓這兩個人為你做事,自己不親自出馬,到時候也好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手段還真狠啊!”
夏歌抬起臉,向一邊勾起唇角,“這是你自己想的,我可沒有這樣做。那些蠢貨,就沒一個能做好的。”
顧暖揪住她的衣領子,到了一個樓層,像是拖死狗一樣,拉着她往上走,直到推開了這扇門,她才發現這是醫院的樓頂。
她心虛了,想要逃走,顧暖揪住她的頭髮,疼的她使不出力氣,低着頭只能跟她走。
她嘴裏罵罵咧咧着,“踐人,快鬆開手,快點鬆開手啊!你抓的我好痛……你來樓頂做什麼,瘋了嗎?”
“你還問我來樓頂做什麼?那天是不是你想用矮凳子把我砸下去的?快說啊!”
顧暖學過一點功夫,所以手上的力氣大,比起大家千金的夏歌,夏歌像是一隻螞蟻一樣脆弱。
已經被她拽到了樓頂邊緣,讓她看到了黑暗暗的地面,如此慎人,令人毛骨悚然。
夏歌嚇得渾身發抖,腿軟的已經支撐不住她的身體,要坐在了樓頂的邊緣。
“我說,我全說了,那天是我用矮凳子砸你的,因為我恨你……今天霍炎朗的事,也是我在背後搗的鬼,因為我想讓你身敗名裂,我想讓你早點離開天琛……”
夏歌想到那天她們母女的談話,禁不住好奇的問,“你愛楚天琛嗎?說實話,不然我現在就推你下去。”
“我……愛他!”
顧暖清冷的望着那張虛情假意的面孔,嘲諷說:“你是愛他的財,還是愛的他的臉,還是愛他的人。你要是說假話,我現在推你下去。”
夏歌戰戰克克的說,“我愛他的錢,也愛他的人……我……”
“胡說……”
“我愛的是他的錢,如果沒有了錢,我什麼都做不成……”
夏歌其實是愛財的,可她現在只想敷衍顧暖,因為她害怕會掉下去,想早點擺脫她,就自認為她說些話,顧暖已聽到了會很開心,把她放開。
可事實並非她想的這樣簡單,顧暖在她怯懦害怕的時候,已經給楚天琛開啟了視頻,現在的情況,楚天琛看得一清二楚,她們兩個人的對話,楚天琛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楚天琛,你也聽到了,她並不是真心愛你的,如果你還被她的假象矇騙,還那樣喜歡她……最後受傷的只有你自己一個人。”
她掛斷了手機,夏歌恍然大悟,可是已經晚了,後悔的都要拉着顧暖一起從樓頂跳下去。
她哭喪的求饒,“顧暖,你快鬆開手,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顧暖真想把她推倒樓下,想起當時她和楚天琛在這裏經歷了生死,才逃過一劫。
那種驚魂的危險,讓她這輩子都永生難忘。
可她最後還是停手了,她把夏歌拖死狗一樣,拖到安全的地方,然後朝着她的臉上,給了重重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我給你的,你要記住這一巴掌的痛,不要在接近楚天琛,更不要傷害他……”
夏歌本來臉上痛着,頭也被震得發矇,一聽到她是為楚天琛給她一巴掌,不可思議看着顧暖,“你為他打我?”
“具體什麼原因,你最清楚。你在騙他,他蒙在鼓裏,還一直對你那麼好。你現在像是吸血的蚊子,只會吸他的血,可這樣做未免有些過了,我這是在警告你。”
顧暖的態度很堅定,而夏歌怕了顧暖的行為,想到她剛才差一點把她推倒樓下,心還是突突嚇得跳個不停。
“好……我知道了,我不會在接近他,這樣就不能傷害到他……”
“這是你說的話,你要記住了,不然我還會找你算賬。”
夏歌顫抖的回答,“好,我答應你。”
顧暖感覺這一天過的太累了,也不想和夏歌這種卑鄙的女人糾纏下去,離開了樓頂。
夏歌揚起陰險的笑容,臉上的痛沒有影響到她陰狠的表情半分,她要是什麼話都聽了,害怕那個女人了,也就不是她夏歌了。
顧暖啊顧暖,她也太小看她夏歌了。
……
夏歌回到那件病房的時候,已經拍攝結束,霍炎朗滿身是傷暈死在病g上,想也知道是楚天琛打的他。
這些攝影師和攝像師已經收到了楚天琛給的錢,每個人都帶着滿面的笑離開了。
楚天琛雙手揣在褲兜里,望着窗外,神情緊繃著,唇也緊緊抿成一條線。
“楚天琛,剛才……“顧暖猶豫了下,還是決定說出來,“我逼問夏歌的話,你聽到了嗎?”
“嗯!”他簡單而又生冷的應答一聲。
她覺得她剛才的行為有些衝動,但在那種情況下,夏歌一定不敢說謊,她這是想幫助楚天琛看清夏歌的這副虛假的面孔。
“我只是希望……你別被她的假象矇騙,別受到傷害。”
“嗯!”
楚天琛轉身要走,顧暖拉住了他的手臂,“雖然有些現實很殘酷,但若是看清了,決定放棄了,面對眼前的生活,也許也是一片輕鬆和自在。”
楚天琛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垂下眸時,掩蓋住了他心中所有複雜的情緒,輕扯開她的手離開了。
顧暖沒有跟過去,而後一個人離開的醫院,還以為她今晚會露宿街頭,沒有人收留她。
卻看到有一輛車開了刺眼的車燈,按響了汽車鳴笛,停在了馬路邊上。
她走近了看到熟悉的車牌號,心裏有些竊喜,但也有些不知所措,所以沒敢再往前走幾步。
“上車!”
車窗放了下來,一道低沉的聲音飄出。
顧暖想了想,走過去拉開了後車門,坐到了車內。
她小心翼翼透過車的後視鏡,盯着楚天琛冷俊的面容瞧着,看到楚天琛瞪了她一眼,她立刻收回眸光,垂下了眸。
車內一直很沉靜,但也讓顧暖覺得好壓抑。
她在車上想了很久,明明她做的沒有錯,她這是在幫他,讓他看清夏歌的真面孔,憑什麼要受到這般冷落和對待。
難道人接受現實不好嗎?還是覺得喜歡看到那些不真實的一面,就會過的幸福快樂一些,那都是泡沫的人生好不好。
她是個比較理性的女人,所以有些時候也不會那麼衝動說出口,這些話也就憋在心裏不說,但對他也有強烈的不滿了。
楚天琛時不時看着車內的後視鏡,瞧見顧暖的臉上表情都要糾結成一團了,想也知道她是有什麼話想說,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說吧……”他淡淡的說。
顧暖瞧見他的態度,就不想理了,“沒心情!”
“剛才是誰那麼有心情,還給我講了一番大道理?”他又瞪了她幾眼。
顧暖也回瞪他幾眼,“誰給你講大道理了?你自己去想吧你。”
楚天琛深嘆一口氣問,“你能忘記林建城嗎?”
顧暖聽到這個名字還會有種心痛的感覺,不過她既然已經決定忘記他,重新生活,她就應該坦然面對一切。
“我可以,那麼你呢?你能忘記夏歌嗎?”
這一刻,她忽然很期待,期待他能說忘記夏歌,會告訴她,他愛的人就在身邊。
他輕啟唇間,顧暖看到了旁邊有耀眼的車燈晃過來。
“天琛,小心!”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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