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科舉之路

第七章：科舉之路

秋季，江寧府。此時的崔浩已經讀了萬卷書，且過目不忘的本領和現代的見解使得他儼然成為了一個“鴻學大儒”。使得崔浩在江蘇一帶名聲鵲起.而崔浩由於不僅學識淵博，還寫得一手好字，更加之其人溫文爾雅，被江寧府學子冠以“妙手書生”的稱號.一月後，鄉試。

三天的鄉試對於崔浩來說並不難。因為知道主考官是江寧別駕黃魯直，所以考的甚是輕鬆。崔浩知道黃庭堅擅文章、詩詞，尤工書法。詩風奇崛瘦硬，力擯輕俗之習，開一代風氣。詞風流宕豪邁，較接近蘇軾。而且書法精妙，與蘇、米、蔡並稱“宋四家”。詞與秦觀齊名，藝術成就不如秦觀。晚年近蘇軾，詞風疏宕，深於感慨，豪放秀逸，時有高妙。思索着以自己的這點微末伎倆，糊弄事不行的，便飄起起了後世人的著作。

鄉試一共四題，首先是考文學功底。古文詩詞的上下句填空。這些崔浩憑藉半年來的學習，自然輕而易舉。第二題則是以邊關為題寫一首詩詞。由於現在正是遼宋征戰時期，崔浩便剽竊了一手辛棄疾的詞《破陣子》：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生，沙場秋點兵。馬做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而後又寫上一句“敬楊家眾將。”

下面的兩題時事和八股，崔浩自然也是按規矩作答，只是稍加一些亮點的語句。

走出考場，崔浩是神清氣爽，而且覺得自己肯定勝券在握。於是便獨自一人遊覽起了這江寧府。走到秦淮河旁邊，崔浩不由得想起這裏在後世是如何的出名，便進去逍遙快活了一番。而後精修大無相功，直至突破第六層，已經過了兩月.

此時正值十月，這一日，天上陽光普照，朵朵白雲猶如畫卷一般漂浮在天上。崔浩約了幾個士子一起前去江寧府衙觀看榜示.剛走出客棧，就聽見一陣鑼鼓喧天，幾個報喜的兵士朝着客棧而來，大聲叫着：“熙寧四年恩科，江寧府鄉試第一名解元徐州崔浩崔天南。”旁邊的士子連忙恭喜。崔浩迎上報喜的隊伍，寒暄幾句並且打賞了他們后，換裝遊街.不再細表.

第二日清晨，崔浩起床便看到幾個衙役來找，說是黃魯直黃大人有請.跟隨差役到了中書府，崔浩見到了幾個主考官。其中一個面色娟秀，年月四十的中年官員便是本次鄉試的主考官黃庭堅了.眾人都稱讚崔浩的《破陣子》和其書法。寒暄過後，崔浩隨眾人作於下首。

黃庭堅當先說道：“天南的詞各位是有目共睹的，如此佳作，世所難求。而至於天南的字，眾位大人有何見解？”

一個年月六旬的官員說道：“天南不過不惑之年，怎能對邊關生活描寫的如此暢意？”

崔浩答道：“不滿各位，小子自幼便知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所以早先遊學之時，已經走遍我大宋之地，這首詞便是在下到宋遼邊境，看到楊家各位將軍領導士兵作戰，有感而發，於當時做下的。”

“很好！天南不但才華橫溢，而且有悲天憐憫之心，實乃我大宋之福啊！不知天南的字師承何人？想我黃某雖然愛好書法，且小有成就，但是比之天南的書法，卻少了份大氣，自此而論，蘇黃米蔡四家之上又要多一個崔天南了。”黃庭堅點頭贊道.

“大人過譽。我的字並沒有拜師學過，卻是偶爾于山間瀑布橫流直下的景色之中所悟，當然之前也臨摹也不少名家名作，豈敢與我北宋書法四大家相提並論。”崔浩謙虛道。但是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因為得到黃庭堅的肯定說明自己的書法的確造詣不淺.之後的談話無外乎什麼效忠宋室，要為官清廉等等，不再細表。

自此之後，崔浩在江蘇乃至整個北宋名聲大振，被黃庭堅譽為“書法在蘇黃米蔡之上”使得他的字千金難求.而崔浩在賣了肌膚自己的字后，也變得有錢了。之後迴轉開封，準備來年會試，並且他也要去看看自己的酒樓。

十一月底，崔浩到達開封。看到自己的酒樓早已竣工，三層高的酒樓在這金水河畔顯得尤為突出。老趙帶着崔浩參觀一番，崔浩發現這酒樓的窗子是兩面開的，一面朝向大街，另一面正式金水河。河邊楊柳輕擺，景色宜人。崔浩又花了一天的時間畫了張裝修圖紙，便讓老趙着手裝修.

年底，裝修完畢，崔浩以高價找了六個廚師，在試驗過他們的手藝之後，交給他們現代的一些菜的做法。為以後吸引客人坐下基礎。致遠樓的名聲於臘八開張之後，一月之內，座無虛席。真的可謂日進斗金.

翌年正月十五夜，崔浩終於突破大無相功第七層，使得他內力終於返璞歸真，之後他在那密集上面發現了一點更好：一旦突破第七層，內力則會不停運轉，每過七日，內力就增加一年，每過一年，內力便增加五十二年.如此三年後內力便會曠古爍今，真正達到大成境界.並且在七七四十九歲之前內力大成，則容貌會在四十九歲定格，如此循環七次方才不如輪迴，轉世重生.也就是說，三年後，崔浩會有156年的內力，並且這些內力都是自己練就的，其精純度是最好的。而且現在開始，崔浩的生命則會有343年，那和長生不老有的一拼了。而且大無相功可以模擬天下武功，並且改掉了小無相功的不倫不類的弊端，使得崔浩無需再學習招式。

二月初，會試開始。崔浩同其他舉子一樣走進了東京城的學子監考場。本次會試的主考官是官居三品的大文豪蘇東坡.崔浩故伎重演，輕鬆應試.由於主要是考策問，崔浩引進現代先進思想，又結合當代宋朝現狀，答得是滴水不漏。宋朝時的士農工商排位使得崔浩雖然不爽，但仍然是投古人之所想.七日後，國子監張榜，崔浩也不願意去看，自己肯定榜上有名。

接下來的日子，殿試開始。數百學子一起走入國子監考場。崔浩盡情發揮，將高考時候的勁頭都使了出來。殿試還是策問，問當前宋遼形式，問當前如何發展。崔浩結合自身所知，新穎觀點層出不窮，偶爾剽竊一下宋朝之後的名句，起到畫龍點睛，妙筆生花的效果。並且將老毛的軍事理論用在了宋遼戰爭的打法上.自感一切無誤后，崔浩才起身，發現現在才是第一天晚上。崔浩無奈，殿試規定三天的考試時間不可提前交卷，所以崔浩接下來的兩天便打坐，演武。將現代的太極拳和少林長拳練習一遍后，崔浩明白了很多。想到朱子柳以書法為武功，便又灌注內力於毛筆之上，習練李白的俠客行.終於在幾次練習后，崔浩發現了其中的奧妙。於是一個新的武功便更空出世了。

之後，崔浩走出考場，等待着發榜之日。十日後，發榜。崔浩在家裏敬候佳音。忽聽樓外鞭炮齊鳴，鑼鼓喧天，報喜的隊伍直奔致遠樓，到了門口大聲叫道：“熙寧九年恩科第一甲第一名進士及第狀元公，徐州崔浩崔天南。”於是在老趙和小崔的陪同下，崔浩緩步走出。樓內外早已經擠滿了觀看的百姓和各地貢生，崔浩先向眾位圍觀者作揖致意，而後才向報喜隊打賞寒暄。等崔浩換上紅色的狀元服后，崔浩忽然想起了新白娘子傳奇中的許士林中狀元之事。於是先向北方跪下，說道：“爹娘，兒子中狀元了，沒給你們丟臉。”接着是三個響頭，看的眾人紛紛議論狀元公的至孝至誠。接着是去皇宮覲見皇帝。崔浩跟隨報喜隊來到國子監后，終於看到了大文豪蘇東坡。蘇軾對着崔浩說道：“天南啊，恭喜你進士及第。先前魯直兄言你文思縝密，書法高超，我還覺得有點不符，但是看過你的考卷，我和蔡大人，米大人以及聖上共同斟酌后，覺得你確實算得上飽學之士.”

接着蔡襄道：“不錯，天南的一首《破陣子》與子瞻兄的詞相比，豪邁大氣之勢不相上下。且我們蘇黃米蔡四人號稱書法有成，但是於天南相比，卻稍有不足。看來天南是將我四人的書法融合的恰到好處啊！”

崔浩作揖道：“蔡公，蘇大人謬讚了，下官愧不敢當。”

眾人一陣大笑之中向著金鑾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