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五十六

第316章 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五十六

1707年7月初,南洋艦隊偽裝成葡萄牙籍船隊安然抵達澳門,在廣東興華地下黨的操作下,對艦隊進行生活用品的補給。

艦隊補給並稍作休整后就要再次出發,玉堯帶着廣東省地下黨書記陳朝生幾個地下黨員登上了旗艦“秦皇號”。

年羹堯把家眷留在了澳門,自己也跟隨妹子上了艦船。

“秦皇”級的戰艦其實是玉堯山寨目前西班牙的“聖佛朗西斯科”號,該級戰艦有個大家更熟悉的名字——“無敵號”。憑藉著“無敵號”型的戰艦的火力和機動優勢,17、18世紀西班牙海軍組成的“無敵艦隊”,稱霸海洋150年之久。就目前的中西方造船工業來說,能建造“無敵號”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這也是玉堯與葡萄牙商人深入合作的結果,在當世“無敵號”的數據和設計圖是秘密,但在後世“無敵號”的數據就是印在史書上的輝煌了。

在渤尼國的領地內,她通過施基拿等合作夥伴花重金邀請了歐州技術工人過來建造。造船還不能用新木,新木易變形在縫隙貼合密封防水的方面很差。她通過白龍幫的漕幫網絡及廣東十三行的商業網絡全國重新搜集好的木料,花三年之功,無數人力物力才造出了兩艘“秦皇級”(無敵級)的戰艦,另一艘命名為“漢武號”。

章小魚絕對不知道現世各大國航母的數據圖紙及戰鬥目標,但是16世紀的海船就不是秘密了。當年在成為上官星時,當了幾十年的女皇,為了她的海洋霸權野心,成立船塢廠砸錢,幾十年研究造船,在她在位的後期,他們已經擁有當初世界最強橫的集海軍與海盜於一身的艦隊了。所以,於一些古代告船上困難她有過經驗,這才以神奇的速度完成了造艦。

另有兩艦大戰艦及多艘歐氏帆船卻是通過施基拿在葡萄牙買的,施基拿也通過轉手貿易賺了個滿盆鈹,原來是退休回葡萄牙了,卻又為了交貨和以後的大生意來了東方兩次。

年羹堯看到無垠的海面上大大小小的帆船,像是打開了一個新的天地。中國自來是陸上大國,在明朝時有機會成為領先世界的海上大國,但是有深深的劣根性的舊文人佔領壟斷了統治階級,讓國家固步自封。

只有男人無能時才會極力地在女人身上找尋找自己是強者的感覺。明清時代的封建舊文人自己大多道貌岸然貪生怕死手無傅雞之力,他們固步自封除了那騙人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又有什麼見識呢?他們是無能中的無能了,所以他們驚慌害怕,他們要女人扎小腳足不出戶,小腳女人比他們更弱,所以他們找到了男人的尊嚴。

以上卻是外話。

“秦皇號”的艦長是原當初的清軍水師的一個炮手叫做沈四根,是當初降軍中覺悟比較高的人,在一批降軍中的“先進青年”中選出,送進南洋黨校進行“思想/改造”合格後進軍校學習。學習了文化,又當上興華海軍旗艦艦長后他覺得“四根”(因為家族排行老四)不太合適,就自己改名叫“致遠”。不是“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的意思,而是海軍就要“縱橫四海,抵達遠方”。

艦長級會議就在“秦皇號”上召開,一共有十幾個海軍軍官,包括陸軍第七師的師長和參謀長,另有四名葡萄牙的顧問團。

海軍是最有風度的軍種,玉堯倒不會一味灌輸“海軍的傳統榮譽”這樣的東西,中國以前根本沒有現代海軍,又哪來的傳統榮譽?她只是說軍人必須有的精氣神和自信。另外,作為海軍,一艘船上住那麼多人,活動區域小,常年不着陸地,若不注意衛生將會造成瘟疫會死人的。

會議室中,各艦的艦長穿着雪白的制服,只有兩個陸軍軍官是穿軍綠色的制服。各位軍官包括葡萄牙顧問都很興奮,私下討論着未來的戰事。

“總司令到!”沈致遠洪亮的聲音響起。

軍官們如條件反射,瞬間起立,啪啪立正聲響,齊齊敬禮。玉堯一身海軍戎裝,雪白的船形帽邊沿綉着中華龍的花紋,帽中間是興華革命軍的軍徽。她腰佩鑲着紅寶石的黃金戰刀,腳穿長靴,步子如風走到桌前,肅然向大家回了個軍禮。

“同志們好!”

“首長好!!”

跟在後頭的帶着震驚和好奇的年羹堯被海軍軍官們的喊聲嚇了一跳,再見穿着一身奇裝異服卻英姿颯爽的妹妹放下手后,各位軍官才放下手。

玉堯帶着大家坐下,年羹堯只是在旁邊的一個位置上旁聽學習。但見一個個挺直的坐姿就像兩排木樁子,連成兩條直線,而長形桌上的大沿帽也整整齊齊排成兩條直線。

年羹堯少年時也在年遐齡轄制的“撫標”“督標”中見識過的,這清奇的畫風和清軍截然不同。

沈致遠讓參謀部人員張開廣東海域的地地圖,沈致遠說:

“我們攻略廣東的軍隊,軍委簽令成立興華革命軍第三戰區司令部,少將軍銜以上的均為司令部委員。如今參謀部有兩套作戰方案。”

說著,沈致遠拿起教鞭指向紅色的箭頭,說:“方案一,從珠江口進入廣州,炮轟虎門、廣州清軍駐地,在廣州城外沿岸登陸,斬首清軍兩廣總督。然後,中心開花經略整個兩廣。廣西方面,雲貴方面第二戰區的軍團會配合牽制廣西清軍。”

在場的各個軍官們欣然點頭,而廣東地下黨代表陳朝生也連連點頭。

沈致遠又指向藍色的箭頭:“方案二,炮轟湛江府,陸軍從湛江登陸,我方正規軍相對數量較少,可利用湛江有利地形,步步蠶食,進可攻退可守,經略一年兩廣也可拿下,這比較保險。”

各個軍官面露遲疑,那陸軍第七師師長(南洋第三師)梁延超就第一個站了起來,說:“我同意攻佔廣州,我陸軍第七師在艦炮炮轟后登陸,完全有能力斬首清軍。只要攻下廣州,整個兩廣群龍無首,又有鎮懾作用,之後我陸軍橫掃兩廣,清軍哪有鬥志?”

參謀軍官解釋道:“但是湛江府清軍的軍力更弱,我軍進入湛江府,既可佔地利,傷亡也可以忽略不濟。佔了湛江府步步蠶食,兩廣清軍必然集結來攻,我們以逸待勞來一個吃一個,再配合地下武裝的游擊,耗都能耗死他們。”

當下就方案一和方案二各抒己見,最後陳明利弊,投票表決。

玉堯看着這幫戰爭狂人,八成是投了方案一的票,方案一肯定會有傷亡,但是他們就是對於斬首這樣的戰事興奮。陸軍海軍這幫小子都對打清軍大官這件事想瘋了,讓他們先去啃湛江那塊看着雞肋的地方個個心不甘情不願。

不過玉堯也不會對他們在度之內的好戰批評,沒有點血性亮劍精神就不是興華革命軍,戰爭很現實,慈不掌兵。只希望不要成為二戰時日本那種賭徒式的軍國主義。

玉堯站起身道:“既然如此,各單位回去一天之內,排查倉庫和裝備,後勤部和各軍流程對接全都精簡打通。讓士兵明天白天好好休息,夜晚開進珠江口,凌晨行動。現在我們再對一下懷錶時間。”玉堯也是給團一級以上的軍官都配了懷錶,從威尼斯商人那買的,這是一筆不小的費用,但是當現代軍官的,時間很重要。

一個個軍官取出懷錶,對好之後,玉堯道:“現在我宣佈,此行動代號‘南洋離火’。光復河山偉業,春秋自有筆法,有賴同志們了!告訴全世界,歷史由我們來書寫!”

“誓死完成任務!!”一個個軍官啪一聲立正,吼道,總司令接受他們的意見令他們興奮得本能就想要大吼大叫。

互相敬禮告別,各位軍官陸續乘小船離開旗艦。

公元1707年7月11日夜晚,興華南洋艦隊悄悄駛入珠江口,直至零時,已經抵達虎門,虎門是廣州的海上門戶,如今雖然沒有後世道光年間建的鎮遠炮台,但是也有水師、汛標鎮守,是廣東重要的軍鎮所在地。

“秦皇”號和“漢武”號無敵艦一前一後開路,指揮中心,玉堯正與陳朝生、年羹堯喝茶。而南洋海軍司令正葡萄牙顧問則正在看着珠海口更細緻的地圖。

不一會兒海軍哨兵帶了兩個漁民代表過來,陳朝生過去接頭交流,不一會兒過來報告。

“領袖,到虎門了。”

這兩個漁民代表正是廣東興華黨發展的地下黨,夜裏行動最怕是細節上的錯誤,要是炮兵朝黑夜亂髮一通可不行。所以,約好地下黨人員在珠家口等待接應。

玉堯接見了兩個漁民代表,再被充海軍指揮部一些情報,令參謀部稍作修改第一輪炮轟的細節,當下傳令給“漢武”號。

到凌晨兩點,正是平常人沉睡之時,“秦皇”號無敵艦的三十二門艦炮拉開了第一輪炮轟續幕。

江邊的廣東汛標駐軍營地是第一個攻點擊,紅色的紅焰和爆炸撕開了夜的寧靜。

虎門港口也停着兩船水師船,在漁民的引導下,興華革命用用小船運兵靠近,然後迅速搶登敵船。這還是抄襲西班牙“無敵艦隊”的戰術。只不過,人家遇上的好歹是敵對艦隊,興華軍夜襲,那清軍水師官船有些像死魚。而搶登敵艦的任務執行者們,主要的軍官是原清軍水師降軍水手,他們很了解清軍水師船隻的結構。

聽到炮聲,留守在水師船上的清軍在睡夢中醒來,穿好衣服點燈去甲板后,陸續被興華軍抹脖子。

“秦皇”號炮轟過後,直接向廣州前進,到零晨三點已經抵達廣州沿岸,在微弱的晨光中,“秦皇”“漢武”號衝著廣州沿江的炮台轟炸,後方的運兵大船紛紛放下小的登陸艇,那些南洋漢子拉高了作戰服的袖子狠命的划槳,上了岸,第一批迅速警戒接應後來者。

而在廣州沿岸鎮守的清軍被轟得像無頭的蒼蠅,汛標各武官都緊急派出人員去城內總督府報信。

廣東沿岸的炮台被炸掉后,又因為炮火壓制令清軍無法有效形成組織,面對興華大軍的登陸根本無力阻止。

凌晨五時,“秦皇”號停止炮轟,玉堯帶着陳朝生、年羹堯到了船舷。

只見東方太陽露出半個腦袋,照得江面金光閃閃、點點生輝。巨大的帆船就像是海中漂過來的魔獸,對着這固步自封的腐'敗體制的王朝,它是一個新的時代。

玉堯看着那些登陸戰士,嘆道:“與其百年後讓外夷用這樣的堅船利炮轟破我們的國門,我寧願來一場自己的鳳凰涅槃、浴火重生。”

在場諸人雖然不能全懂這句話的含義,但是見到這些西式的戰艦不禁也會想像,如果不是自己要推翻滿清,而是西方別的國家用這些船來打我們會是怎麼樣。

陳朝生也只是這樣一想,聽到玉堯提到“浴火重生”也就自然想到了“改朝換代”,不禁道:“領袖胸懷天下,氣度不凡,又為我興華黨練出這樣的鋼鐵雄師,朝生實在佩服!領袖得天下也已是天下大勢所趨了!”

在場跟隨的幾個廣東興華黨代表也連連附和。

玉堯輕輕一笑,說:“朝生同志,天下應是天下人的天下,不管誰當皇帝,不能承認這一點,當上皇帝也會被人民趕下台來,我也一樣。況且,按《茅廬秘約》,明室守約,我們還是要迎明室登基的,興華黨必須向天下人守信。”

陳朝生低頭稱是,心中卻暗想:明室算個什麼東西,如今我興華黨得天下,怎麼能給自己立個大爺?領袖主張海權,主張開放,甚至大談西方海商與海盜的內在關係,領袖提出海上財富華人也應分最大的蛋糕。海上利益可是對廣東人關係最大的,全中原的海上貿易廣東人佔了大頭。而明室哪有領袖的戰略眼光?沒有國家的支持,廣東海商就是無本之木,在外頭也只有被人欺負的份。無論如何,必須把領袖推上那個位置,讓領袖放開手腳幹才最符合廣東海商的利益。他陳朝生可是代表廣東海商類地下黨的利益,廣東海商集體對他那麼大的支持,他也必須給各大家族交代。

一旁的年羹堯聽到他們的交流不禁心頭大跳,妹妹一再刷新他的三觀,但是他從來不敢想妹妹要登基稱帝。若是平常人,不管有沒有這個野心,聽人這麼說,裝也要裝一下惶恐,但是妹妹就像和別人談論“今天的天氣真好”一樣。

她,還不到十六歲呀!

年羹堯自幼聰敏,二十幾歲就考中進士,所謂“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進士科考之難,競爭之激烈,就算是五十歲考中也算是年輕的了。

像年羹堯這樣二十幾歲就考中可真是才子了。

年羹堯文武全才,他向來自信,這時他感覺到差距。他如井底之蛙,連自己的妹妹都不如。

在滿清當官,自然遵守滿清官場規則往上爬,但如今已經和滿清劃清界限,他身為“反賊”頭目的親哥哥滿清已經沒有他的立足之地,連父親都已經昆明地方政府出仕了。等興華革命軍打下半壁江山,到時人才輩出,時機就更晚了。

年羹堯是個有追求的人,對於官場也是有野心的,他下定了決心,之前那種對妹妹的怨氣頓時就消散了。他也一點都不把自己的妻子和老丈人是正宗滿洲人放在心上,嫁雞隨機,由不得她了。

“妹妹,我也略通武藝,讓我也登陸參戰吧。”

玉堯卻道:“興華革命軍和綠營的戰法不一樣,哥哥,先看看人家怎麼打。不然,你會給人家添亂的。”

年羹堯道:“妹妹莫要小看我了!”

玉堯只好讓他乘小船過去,送他給梁延超師長先當個親兵,近地觀戰學習。

……

梁延超已經率領第七師在廣州城沿岸登陸集結,他親率一團、二團、三團攻入廣州城,這時廣州沿江防線全面潰敗,在遇到清軍重新集結的綠營軍之前,興華革命軍如入無人之境。三團則兵分南北兩岸斷後。

興華黨在廣東的滲透很深,在廣東除了旗人階層之外,多少都有與興華黨方便的人。廣東人很務實,講究和氣生財,他管你是代表哪方的,不會損壞他的利益,他一般不會拆別人的台。況且,廣東人對於滿漢之別的觀念比之中原各省還要深,身為漢人自然偏向漢人。

興華革命軍一進入廣州城,廣東十三行為代表的地下黨就組織活動起來,給“空手進城”的興華革命軍提供糧草、水源等生活方便,另外還對城內居民進行宣傳。

由於兩個時代的不對等戰爭,還是偷襲進城的關係,戰爭拉鋸了三天,興華革命軍就已經打響攻佔總督府之戰。

……

才上任半年的兩廣總督趙弘燦本來已經撈得腰包鼓鼓了,在朝廷本就有這樣的潛規則,來廣東當官都是要撈一筆的。真要在這裏做出什麼政績來,還真不好說,朝廷也沒有多高的期望。

但是他在一邊撈的同時,還是有執行一下朝廷的命令的,雲貴反賊坐大,朝廷如今財政困難,在去看剿匪失敗后,一時已經無法組織起大規模的主動進攻,朝廷對雲貴反賊是三面防守。

趙弘燦也有加強廣西方面的駐軍力量,畢竟反賊要是打進兩廣,他很可能成為第二個富察貝和諾。

但是,他沒有想到有一天,反賊會從海上來攻,艦炮打破了廣州城牆,那種火力,簡直是一邊倒的屠殺。

他調動綠營在城內阻截,但是久不征戰也無戰意的廣東兵哪是鬥志昂揚的興華軍的對手?

在陣前各種被招降叛/變,如今鐵杆的只有旗人將領率領的軍隊。

聽說反賊已經攻到總督府門外,趙弘燦最後“被親兵打暈”,被親兵從地道帶出城與老婆孩子匯合,倉皇往北逃去。

餘下清軍戰死兩成,其他全部投降。

7月下旬,第一屆兩廣興華黨代表大會也正式召開,這不是地下黨代表而是光明正大的,他們是要籌備成立新政府了。

會後成立以陳朝生為首的興華兩廣革命政府的基本組織架構,第一要務是保境安民,再參照雲貴的一些經驗進行土改。於是急調雲貴土改調研組來指導廣州土改工作組的工作。

而軍事方面,對兩廣境內的清軍進行“招降改造為主,殲滅為輔”的政策,以廣州為中心進行掃蕩。

廣東本就農業、商業發達,興華地下黨的基礎較好,玉堯駐留廣東的時間並不長。

到九月,就乘“秦皇”號率領着三分之二的海軍艦船駛向北方,包括“秦皇”“漢武”號主力戰艦,以及兩船葡萄牙大帆船,兩艘清軍水師改造船。

而在安徽,那革命的星火已經成為燎原的火災。十萬軍民如土匪下山,以極小的代價攻破文化盛地桐城,又南下一舉攻破安慶,興華老黨員才二十齣頭的方良成為安徽省長,主持政務工作。

黑龍寨大軍在安慶做休整集訓,等待漕幫船隻和糧草集結,直欲東進,劍指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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