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華格納也沒再去浴室沖洗,就這樣抱着她,直接躺倒在床上。
早餐的時候,馬克又來到地下室,把華格納和真真的早餐親自端給他們。
昨天真真和華格納共做了四次,早上、天黑各一次,淩晨又做了兩次,本來華格納還想,今天早上起床再來一次,才剛想行動而已,就看見馬可下樓來,只好作罷。
華格納對這個礙了自己好事的傢伙,絲毫不假以顏色。
倒是馬克,緊緊盯着裹在被單里的真真,她脖子上那幾處耐人尋味的紅痕,曖昧地笑道:「嘿……難怪不肯讓她當我家的舞娘,原來是想留着獨自享用啊!我的朋友,你下手得真快!」
真真是晈着牙,忍着痛,才讓自己勉強爬下了床,她裹着被單拾起地上的衣服,頗艱難地走進浴室,關上門,把衣裳匆匆套上。
她那裏現在可是又麻又酸,還有點痛,昨天短短一天就被華格納「使用」了那麼多次,好像皮都被磨破、磨壞。
馬可不但給華格納他們帶來了他們的早餐,也給華格納帶來了一個消息,「你昨天說的那個男孩,我問過湯姆斯了,他也沒什麼印象。」拿起一迭照片給他,「你看看吧!這是我店裏所有男員工的照片,包括保全和打手,你看看這裏有沒有你說的那人。」
華格納迅速掃了一遍所有的照片,「沒有。」
「沒有?」馬克驚,「那看來,他不是我這裏的人了。」
「不是你這裏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你這裏?」如此就只能說明一種情況,「炫日」的保全系統存有了重大的漏洞。
「我會讓湯姆斯查清楚的。」攸關「炫日」的安全問題,馬可神情一凜,也赫然重視起來。
華格納並沒料到,那個替他送葯的男孩,並不是「炫日」的店員,昨天以前他還以為,「炫日」擁有全世界最穩定、最可靠的保全系統,系統的安全性、可靠性,僅次於他們多莉希米姬皇宮。
如今,一個外人卻可以在非營業時間,自由出入於「炫日」內部,「炫日」的保全系統恐怕必須儘快升級、換代,才能確保周全了!
雖然華格納看昨日那男孩替他送葯的舉動,不太像是要對他不利,但人心叵測,有個身分不明的人,在自己一直以為很安全的地方冒出來,既便他真的並無加害自己之心,華格納還是感到一絲不安。
猜不透那人是敵是友,在「炫日」出現是何居心,這種超出自己掌控的陌生感覺,讓他心裏驀忽一陣不舒服;不過,他也僅是不舒服,那個男孩還不至於引起他的恐慌,就算他的確有什麼不良企圖,他華格納、多莉希米婭七王子,也肯定不會給他任何得逞的機會。
吃過早餐,華格納坐在椅子上翻着雜誌,真真跑到浴室里,好半天都沒出來。
地下室洗手間的門鎖是壞掉的,華格納住進來以前,一直沒別人住過;住進來以後,就只他一個大男人,門也用不着上鎖,所以就始終沒人過來維修過。
真真把門虛掩着,坐在馬桶上,耷拉着小小的腦袋;坐了良久,她才從衣服口袋裏,遲疑地掏出那盒昨天自己已然塗到過很多地方的藥膏。
華格納把看過和沒看過的雜誌又都隨意地攤在了床上,壞習慣畢竟很難改正;見真真半天都沒出洗手間,疑惑地走過去,敲了敲洗手間的門,「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是哪裏不舒服嗎?」就算是便秘,看看時間也該夠用了吧?
真真在洗手間裏,氣喘吁吁地回答:「我、我這就出來,嗯……先生你……你不用擔心,我沒、沒有哪裏不舒服。」
華格納又在外面待了一會兒,望了眼腕上手錶,「你真確定你沒事?」都過去四十多分鐘了,就算不是便秘,而是拉肚子,也該差不多了吧?
真真在洗手間沒再出聲,華格納又敲了下洗手間門,「喂,你……」
沒聲音,依然沒聲音。
這種安靜,讓華格納胸口忽然一緊,不由得懷疑,是不是有什麼意外發生?難道是那小丫頭拉肚子拉到脫水,癱軟或者昏倒在裏面?這麼想着,他便用力推開了門板。
看到洗手間裏的真真后,他頓時怔了一下;真真在看到華格納居然把門推開,看到現在自己的樣子,也是徹底地傻了眼。
兩人對視了足足五秒,華格納才猛地回過神,咳了一聲,「你、你……在幹什麼?」
他起初只是以為,真真可能癱軟了或者昏倒在洗手間,絕對沒想過,她竟會是在……更沒想過,自己會看到真真坐在馬桶上,大張着腿,一手拿着藥膏、一手伸向自己的(思)處,有一根手指貌似還正埋在自己的體內,慢慢地晃着、動着。
真真紅着臉,連忙抽出手、夾緊雙腿,用衣擺慌張地蓋住自己的下身,無地自容地囁嚅:「我、我那裏……有、有點疼,所以就想……想上點葯……」
「那葯已經不能再用了。」華格納挨近她,盯着她紅彤彤的臉,眼神灼灼。
「為什麼?」不是沒有毒嗎?
「昨天送這葯來的人,身分不明,他不是這裏的人,也不是馬克手下,他的葯,成份更是不明確,所以不能再用了。」
真真表示了解地應了聲,卻還是一副很不以為然的模樣,嚶嚶道:「沒什麼關係啦!反正這葯昨天都用過了,效果明明出奇的好,也沒有什麼副作用,今天再用也不會怎樣的。」要被毒死,也早死了!也沒差再加重一次藥量,用都用過了,沒必要現如今再來避之唯恐不及。
「你葯上完了嗎?」這丫頭說的倒也沒錯,吃一次砒霜跟吃兩次,在本質上本來就沒什麼差別,橫豎都是死,死一次跟死二次又有什麼差別?
「還沒……我、我只能塗到比較外面的地方,至於比較深的地方,我就、就怎麼也……」
「構不到了?」華格納搶過她手上的藥膏盒,「我幫你塗吧!」
「啊?不用、不用!」真真的臉完全紅透,急忙搖頭,不僅無地自容還羞怯得難以自持。
華格納二話不說,不容推拒地抬起她一條腿,剜出一指藥膏,毫不猶豫地便把裹着藥膏的長指探進她體內。
「啊……先、先生,你……」真真屁股坐在馬桶上,後背抵着後面的水箱,張大眼睛,瞪着近在咫尺的華格納。
同樣是手指,他的手指和自己的手指在進入體內的感覺,怎麼會全然不可同曰而語,足有十萬八千里的分別?
華格納在她體內轉動手指,把藥膏均勻地塗在她花徑的內壁上,「這樣夠深了嗎?」
真真的答話只是竭力地隱忍着,「嗯……」。
「還不夠深?」華格納觀察着她的面部表情,把手指抽出來,盯着手上沾滿的液體,他指上的藥膏已然全部抹在她的內壁里,現在手上沾着的,則是她動情時所分泌出的甜汁。
她的小(雪)無助地敞開一個小口,像是還沒飽食的嬰兒小嘴,顫顫地等着喂進美味的食物。
……
一個多小時后,華格納才幫真真上藥完畢,坐在馬桶上的真真,卻已癱軟地蜷縮着身子,只剩下一息尚存……
【第七章】
連着五日,華格納覺得自己過得很墮落!
他發覺,自己越來越喜歡和真真做愛的感覺,這小丫頭儘管表現很生澀,也沒啥技術可言,每當他進入的時候,他卻都會感到特別的愉悅,她自自然然、毫不作偽的動情反應,也極其成功地取悅了他,讓他心花怒放、龍顏大悅。
他沒再叫馬克找其他的女人給他,有真真在身旁,他甚至不太願意出門、不太願意回國,醉生夢死的……簡直成了一隻大淫蟲!對於要馬克幫真真辦護照的事,他也幾乎忘了個精光,不急也不去催。
納爾遜那混蛋既然可以在多莉希米婭有親親未婚妻陪伴,整日「性」福似神仙,逍遙快活,他幹嘛不可以在巴格達花天酒地、日日洞房花燭?活得異彩紛呈、有滋有味?要不然,他都覺得對不起他自己!
他現在一有空閑,就會壓着真真來一次激戰。
真真剛開始還會半推半就,讓他別這樣、別那樣,到後來就徹底放開;他一個眼神,她就能了解他要什麼,甚至還會很自覺地把自己的衣服都脫光光,免得他獸性大發,又扯破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