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九十五章 叫老公
被崑崙派前輩們圍觀了整個h過程的仝梧,直到回到閆景宸的房裏,整個人都還是不好的,更可惡的是閆景宸居然還拉着他在溫泉水裏來了一發,快到極限時仝梧哭着喊着要爬出水池,硬是被閆景宸抓着腳腕給拖了回來。
仝梧:“......”
閆景宸從後面抱着仝梧,一邊發揮他驚人的腰力,一邊哄着懷裏的小朋友,“乖,就在水裏出來,沒有人看得到,這個地方他們都進不來。”
“嗚嗚......不要!”
“沒關係的,來。”
“不要,閆景宸你放我......放我出去!”仝梧靠在岸邊大聲尖叫,胸口貼着池壁,被池壁上天然形成的尖角磨得胸膛發紅,微微刺痛。
閆景宸的手從他腋下穿過,將他的胸口和池壁隔開。
“我不行了,景宸,景宸......”
“叫老公。”
“......”
“投不投降?”閆景宸停止腰部動作,護在仝梧胸口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滑動。
仝梧抵死不從,閆景宸放棄似的說了句“那好吧!”,往後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就在仝梧以為他終於肯妥協而鬆了口氣的時候,閆景宸卻突然猛地又靠回來,抓着他的腰又動了起來,而且頻率比之前更快,力氣大得仝梧差點以為自己會碎成渣渣。還沒完全松下來的那口氣中途變調,化為更高亢的尖叫。
快感太多,不及承受,仝梧雙手握拳,死命地捶着池岸的石板,才不至於太快屈服......
閆景宸的房間裏——
電視機前的中式木藝沙發被撤走,閆景宸一揮手變出張軟榻和一張與之相配的單人沙發,仝梧靠在軟榻上看電視,閆景宸坐在一邊讀書,一時間倒也寧靜溫馨。
其實仝梧還有些生氣,以後叫他怎麼直視那一池溫泉?這個閆景宸,真是太過分!
然而仔細一想,自己還是有享受到的,如此說來,還有什麼資格生氣?按照閆景宸的性格,如果自己反抗的態度太過堅決,他必然不會勉強,若不是自己在這中間有過某種意志上的鬆動,他必然也會適可而止。
說到底只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既要享受又要充當聖母白蓮花,這麼蘇可不是好孩子啊!
想到這裏,仝梧釋懷了。像他這種書獃子,要麼打死想不明白鑽牛角尖,要麼像現在這樣想通后非常豁得開,就是現在讓他和閆景宸在昆崙山冰天雪地里野/戰一發,說不定他都會點頭答應,說干就干!
想通,就是那麼簡單!
雖然是第一次,可仝梧卻沒覺得有什麼地方特別難過,腰不酸,就連後面那個地方,除了還隱隱有對快感的記憶,什麼疼痛和異物感都沒。
靠在軟榻上,他動了動。
閆景宸察覺到了,合起書抬頭問:“怎麼了,還是不舒服?”
“沒有。”仝梧搖搖頭,“還是換原來那組沙發吧,我腰不痛,真的!這軟榻讓人起雞皮疙瘩。”
“......”
仝梧眼神誠摯,然而並未感動閆景宸,他還記得仝梧有一回脆地骨折的事情,剛才被自己翻來覆去地折騰,恐怕不會好。
將手上的書隨意往旁邊一放,古籍自動飛回房內的書架上。
“是不是太無聊了,電影不好看?”閆景宸挪尊臀到軟榻上,坐在仝梧腳邊,摩挲着他的大腿。
“還行吧,說殭屍的,有點誇大其詞。”
“那還是別看了,我們來找點別的娛樂活動。”
仝梧:“???”
閆景宸抓起桌上瓷盤裏的錦囊,牽着繩子在手上甩,“來玩審問崑崙鏡的遊戲好不好?”
仝梧:“......”
說真的,這種play仝梧實在沒什麼興趣,崑崙鏡渾身都是讓人呵呵的槽點。
就在這時,閆景宸的手機響了,他的手機鈴聲換了,是時下挺流行的一首情歌。
“喂。”閆景宸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不知是誰,說了幾句話后,閆景宸的表情立馬變得凝重,對電話里下令道:“快請貴客上山,不不,還是派車下山去接!”
“什麼?想爬爬山?那行吧,不過我還是得去接,你們趕緊將正殿收拾趕緊,準備迎客。”
閆景宸掛了電話,仝梧立刻問他怎麼了,他甚少見到閆景宸如此緊張的模樣。
“來了位貴客,說不想麻煩年輕人去接,要親自走上來。”閆景宸答道。
“什麼客人?”
“師父的舊交,身體還好嗎?可以的話我想讓你和我一起下山去接他,介紹你們認識認識。”
仝梧當然求之不得,總比讓他在這軟榻上成天躺着好,況且他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異樣!
兩人各自換了身乾淨隆重的服裝,相攜出門,可憐的崑崙鏡又被扔在了瓷盤裏,存在感跌破新低。
一出門,閆景宸便御劍飛向山下,速度之快,叫人咂舌。
弱水劍帶着兩人往山下去,仝梧發現閆景宸飛的方向,正是他未曾謀面的山門。
及至弱水劍落地,仝梧看到紅色片雪不沾的橋欄,才驚訝地發現這地方他居然熟悉無比!
“怎麼了?”閆景宸問。
“我來過這裏。”仝梧說。
就在閆景宸要接他話茬的時候,仝梧看到從另一座護城橋的橋頭,有三人朝這裏走來。
閆景宸無暇多說,趕緊迎了上去。
“老薩滿,您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被閆景宸稱作老薩滿的人笑說:“還是你這塊風水寶地不歡迎老頭子我。”
“哪兒的話,老薩滿您說笑了,如果被師父聽去,一定會教訓我的。”
“哦,對了!說到你師父,他最近可好?”
“他......徹底飛升了,我想應該不錯,挺好的。”
老薩滿點點頭,想來是聽明白了閆景宸話里的意思,也沒有多問。
他倆說話時,仝梧一直乖乖跟在閆景宸身邊,有些若有所思,又有點知道自己的猜測沒錯。
老薩滿注意到了仝梧,問閆景宸道:“這位小道友是......?”
“哦,忘了介紹,這位是我的道侶仝梧,是個屍修。”說著,又向仝梧介紹老薩滿道:“小梧,這位是老薩滿,師父的摯交舊友。”
“老薩滿好。”仝梧滿臉堆笑地打招呼,肉鼓鼓的包子臉,特別招人喜歡。
“小道友好。”老薩滿也笑着回應。
說是老薩滿,其實他的面容特別年輕,看上去也不過三十歲左右的樣子,穿着一身藏人服飾,眼睛特別大特別明亮,和閆景宸一樣能直視昆崙山上沒有被霧霾所阻隔的強烈陽光。老薩滿的面容不老,可是仝梧從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里,讀到了經歷歲月消磨后的滄桑,還有慈悲,和長輩對晚輩的慈愛。
恍惚間仝梧在想,如果玉春子站在面前,是不是也會用這樣慈愛的眼神看着自己。
和老薩滿寒暄完,閆景宸又和他身後的兩個同樣身着藏袍的男人打招呼,仝梧這才知道,這兩人是老薩滿的徒弟。
“老薩滿,聽說您想爬山,景宸陪你走走?”閆景宸問。
“好啊!走吧走吧,這位仝小道友一起嗎?”
“當然!”仝梧應了,隨着他們一起,往橋頭所指的方向走去。
來到被濃霧遮蔽的山門前,仝梧隱約知道那後面有什麼,再回頭看看,紅色欄杆的橋已經重新被濃霧遮掩起來,阻擋凡人的接近。
閆景宸一揮手,濃霧漸散,現出兩扇高大的黑色山門,氣勢宏偉,上面刻滿了各種符篆。
老薩滿說:“這扇門,記錄了你們崑崙派的一切。”
“是啊。”
閆景宸應了一句,將一絲真元凝在指尖,從大門的某處注入進去,真元便自行在符篆間行走,所過之處皆閃過一絲金色光芒。
符篆盡數被崑崙派掌門的真元填滿,緩緩打開,閆景宸偕同老薩滿率先跨過門檻,大門在眾人身後緩緩合上。
如仝梧所知,門后是寬闊到無邊無際的階梯,向上高聳入雲,不知有多少級台階。
老薩滿的徒弟一人執薩滿面具,一人執巫師權杖,跟在後頭往上走。
“我老啦!”走了一會兒,老薩滿說。
閆景宸一愣,隨即回答道:“老薩滿,您說笑了,您怎麼會老呢?我師父他才老呢。”
“哈哈!”老薩滿笑笑,沒繼續說這個,而是突然問道:“崑崙鏡,全找回來了?”
“嗯。”閆景宸點點頭,“果然什麼都瞞不過您。”
“找回來就好,這中間也有不少曲折,苦了你這孩子了。”
“不苦,找回崑崙鏡是我派弟子的職責所在,不是我,也會是別人。”
“嗯......”老薩滿沉吟,眾人又一時無語。
公格爾峰海拔七千多米,從山門通往崑崙大殿的台階不知有多少級,如此壯闊。
又走了一會兒,老薩滿又說:“你那些師弟師妹,現在可好?”
“都挺好的,紅碎和小梧一起替我管着辦事大廳和網吧,藍岳幫忙管生意,紫磬看着丹房,一切相安無事。”
“嗯,不錯,其他幾個呢?”
“橙煔一直在外在我替我尋崑崙鏡碎片的下落,這幾天剛回門派,雙胞胎在閉關,青炻好幾百年沒消息了,譚鑫正在尋。”
“哦,那這回老薩滿來,是見不着你們全部人了。”老薩滿點頭,語氣無不惋惜。
仝梧則是安安咂舌,這老薩滿不但知道知道閆景宸幾個師弟師妹的事情,知道崑崙鏡的事情,居然還知道玉春子留了一絲神識在凡間的事情!看來此人和崑崙派關係非同小可。
就在仝梧暗自思慮的時候,老薩滿點了他的名——
“仝小道友,怎麼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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