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兄弟,怎麼一見面就吵打
南宮塵怒視到另一方,怔了一下,說:“五弟,你來幹什麼?”
“五弟?”含瀾撓撓腦袋,這皇室的人真多,在拍賣會都能遇上。
“五弟,你就是南宮寂,他做事只按照自己的性子來做。”南宮冥阡說,沒想到在這竟能遇到南宮塵和南宮寂,這下好玩了。
“怎麼,就你能來,我不能來?這蘭心地翠液我要定了!”南宮寂笑笑說。
含瀾卻感覺南宮寂笑得很假。
“五弟,休得胡鬧,十六萬紅幣!”南宮塵死盯着南宮寂,並打開扇子扇起風來。從小他們倆個就是死冤家,好像是因為南宮寂打碎了南宮塵最愛的玉碟,雖然此後南宮寂進百般道歉,並又賠了一個新的給他,但南宮塵仍然是處處刁難,久而久之,南宮寂也恨起了南宮塵來,並在南宮塵查出有不·治之症的那天,對他說了句“活該!”所以這兩人的恨也步越來越深了。
“你別以為你治好了你的病,我就怕你,你越想得到的東西我越要搶走,十七萬紅幣!”南宮寂眯起眼睛,也死盯着南宮塵,兩人的目光在空中擦出火花,頗有一副要打起來的架式。
果然皇室之內仇恨多!含瀾在心中嘆一句,還是別到皇室的仇恨里插手,(當然南宮冥阡的除外),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看來你很想我死嘛,但很不幸,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糟,說不定你會比我早死呢,十八萬紅幣!”南宮塵渾身沒有了以往的儒雅,代替的是一種危險的氣息。
“怎麼會呢,怎麼說你都比我老,肯定是你先死嘛,十九萬紅幣!”南宮寂語中帶刺,含瀾已經不想說他們了,年長就算了,竟說老。
“哼,這可不一定,而且你這麼亂花錢,父皇可是會說你的人,二十萬紅幣!”南宮塵冷冷一笑,南宮寂也回了他一笑。
“我有母后,怕什麼?二十一萬紅幣!”這句話使得南宮寂臉色一變,南宮寂的母后是趙貴妃,與劉皇后是好姐妹,到時跟間皇后一說,不就什麼事都完了嗎?天底下誰不知道當今皇上最寵愛皇后了。
“冥阡,我肚子痛,要去廁所。”含瀾說完就一溜煙的跑出去了,不久后回來了。
這時,一名侍從跑到美女面前,對美女耳語了幾句,美女聽了後點點頭。
“各位,經過賣主的說法,她說指這瓶蘭心地翠液給兩位中的一位,不過,那兩位之前所說的價格不變,現在,我要說賣主所要賣給的人是——”
南宮塵緊張起來,南宮寂則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必竟他出的錢比南宮塵的多一萬紅幣,這拍賣不就是看誰現的錢多嗎?一定是他的!
“是——二樓五號包廂的貴客,恭喜!”
二樓五號包廂的人就是南宮塵,他怎麼也沒想到他竟會獲得蘭心地翠液,而南宮寂鐵色鐵臉。
“承讓承讓。”南宮塵向南宮寂抱拳。然後大笑一聲,離去了。
“本次拍賣會結束,謝謝大家!”那美女向所有人鞠躬後走下台。
含瀾他們也起身走到後台,含瀾趁所有人都沒注意,取了南宮塵的二十萬紅幣,交易才算結束。
被關在籠子裏的雪魔天猿一眼就認出了含瀾,“你又想怎麼樣?”
“我?”含瀾指指自己,壞壞一笑,“不想怎麼樣啊!”
怎麼可能!雪鷹天猿朝含瀾翻了白眼,含瀾倒也不理會,把雪魔天猿連籠帶獸的放進獸空間。
“瀾,你這是?”
“放生啊,”含瀾朝南宮冥阡笑,她都被自己的高尚人格給打動了。但實質是她拿人手短,她拿了雪魔·天猿的蘭心地翠液,不救人家也太夠意思了。
“那我們接下來去西湖划船怎麼樣?”沙廣皓說,他想起來了,當地有一個很大很漂亮的西湖,可以去那划船遊玩。
“好啊,好啊。”馬笑蘇立即拍手叫好起來,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劃過船了。
含瀾他們便走向當地有名的湖——西湖。
他們到了那,已經有許多人在划船賞湖,正好還剩下一條小船,他們趕緊租了那條船,怕有人來搶似的。
“小瀾瀾,這西湖景色不錯!”馬笑蘇感嘆,這西湖中種滿了荷花,雖然現在只有一兩朵還在開放,但那蓮垠也是一道不錯的風景,還不時傳來野雁的聲音。
“確實不錯,”含瀾伸出手,劃過湖面,水涼涼的,很舒服。
“咦,含姑娘也來賞湖?”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含瀾看過去,南宮塵!
“四弟,”南宮冥阡見南宮塵有些驚訝,剛才在拍賣行見到,現在又在這兒見了,太巧合了。
“三哥。”南宮塵向南宮冥阡微微行了一禮,就於含瀾交談起來。
最後,含瀾直接送了南宮塵一個白眼后,就找南宮冥阡和雷峻凡聊天去了。
因為剛才南宮塵一天問含瀾的生辰是什麼時候,喜歡吃什麼之類的,含瀾最討厭聊這些話題,還是和南宮冥阡他們聊天好。
就在南宮塵在風中凌亂時,一個嘲笑的聲音傳來,“四哥,你看連人家女孩子都嫌棄你。”
人生,總是這麼充滿戲劇性,這不,那聲音的主人正是南宮寂。
有好戲看了!所有人都在心中說。
“五弟,你是我的跟屁蟲嗎?怎麼有我在的地方都有你?”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吧?”
兩個又有一種打起來的架式,含瀾他們在想為什麼這裏沒有爆米花和3D眼鏡,那樣看起來會不會更精彩一些。
“五弟,我看你還是先回宮算了。”
“什麼,嫌我太帥站在這讓你釣不到妹子?”
“不,我嫌棄你在這拉低了我們皇族的智商。”
南宮寂聽到南宮塵這麼說,不怒反笑“你是在說你自己吧,智商比我還弱的人。”
“你怎麼敢確定你的智商比我的大呢?中時候連1+1等於幾都要我教的人。”南宮塵也回以笑之,他直接放狠招。
笑裏藏刀,淡定自若,這才是吵架的最高境界,含瀾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那時我比你小几歲呀,大叔。”南宮寂直接叫陣南宮塵大叔,他就不信,這樣南宮塵還不怒。
南宮塵果然是讀過太多書的人,從他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發怒的現象“是啊,你比我小几歲啊,你這個小屁孩,還穿着尿不濕嗎?”
南宮寂必竟比南宮塵小那麼幾歲,又加上剛才南宮塵搶到蘭心地翠液時的那得意語氣,他的小宇宙爆發了。
南宮寂面有怒色,但仍是一附笑眯眯的樣子,“大叔,你長得沒我帥就直說,何必這麼做假呢?”
“得了吧,就你還帥哥?那全天下的男的都成帥哥了.”其實,南宮塵和南宮寂都挺帥的,只是他們互相不承認而已。
“那麼,有本事來比試一場?”南宮寂說。
“來呀。”南宮塵答應了。反正他早看他出不爽了。
兩從在船上使勁一蹬,躍到空中,對打起來。
湖面激起一層層小浪,船夫都戴起斗笠,含瀾他們則打起了雨傘,打鬥場面雖然壯觀,但把自己淋成落湯雞也是一件不對的事情。
兩個交戰了十來回合,仍沒有分出勝負,南宮塵就緩緩踏在水面,他腳下的水面都結成了冰,使他能夠安穩的站站水面。
南宮寂則加快了湖底水草的生長速度,把眾多水草結在一起,形成一個堅硬的草梯,南宮寂就站在那上面。
兩人對視了一會,南宮塵一腳踢向湖面,濺起許多小水滴,南宮塵把它們凝成冰凌,沖向南宮寂。
南宮寂則喚出水底的水草,擋住了這一擊,並召喚水草沖向南宮塵,想把他給綁了。
南宮塵在手中變出一把冰刀,砍斷那從水草,並說了句“冰封萬里!”四周湖面都結了冰,南宮塵得意的看向南宮寂,看你怎麼辦。
南宮寂臉並沒有任何錶情,南中塵根本看不出南宮寂想幹什麼,這時,冰傳來碎裂的聲音,然後一大叢組合水草冒了出來,原來剛才南宮寂把水草組合成像一個鐵鑽一樣,鑽了個洞。
那叢水草沖向南宮塵,就在南宮塵想反擊時,那叢水草竟燃燒起來,然後南宮塵和南宮寂兩人的頭都痛起來。含瀾站在他們倆的身旁,吹着自己的拳頭,“你們倆個別鬧了,我們是來賞湖的,不是來看你們打架的!南宮塵,收回你的冰,南宮寂,把那些水草整回原來的地方,別破壞生態。”
南宮塵乖乖的去做了,南宮寂則不服氣的看着含瀾,說“你憑什麼管我?”
“哦?”含瀾冷冷的看着南宮寂“看來我們是要打一架你才聽話,對吧?”
南宮寂打了個冷顫,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好惹,於是他就沒多說什麼,也乖乖的去做了。
含瀾他們劃了一下午的船也累了,想找個吃飯的地方吃了回學院睡覺去。
“要不我們去百味紡?”
這個下午,南宮塵一直跟在含瀾身邊,南宮寂也如此。南宮塵見他們餓了提出了個建議。
所有人也懶得去想,就跟着南宮塵去了百味樓,南宮寂也跟着,南宮塵瞪了他一眼,他也瞪了南宮塵一眼,含瀾則瞪了他們一眼,礙於含瀾在場,兩人並沒有打罵起來。
“小二,把你們這最有特色的八道菜端來。”
南宮塵包了一包間,並對小二說。
“好咧,客官請稍等。”
小二關上了門,下樓備菜去了。
含瀾他們喝着茶,這裏的服務不錯,這茶竟是上好的龍井茶,不像以前他們那隻會上苦蕎茶。
南宮塵和南宮寂在做無聲的交談,南宮冥阡淡淡的注視着這一切。
含瀾他們吃完飯,已經是夜晚,他們告別了南宮塵和南宮寂,走在校園的路上。
這時,一個女鬼突然出現在含瀾面前,把馬笑蘇嚇得半死。
“啊啊啊啊!鬼啊!”
“怎麼是你?你不是走了嗎?”含瀾疑惑的說,那女鬼就是含瀾上次做任務時幫助的那個斷頭鬼。
“那個,我想請你幫我找個人,找到他把他帶到我面前,我可以在回答你一個問題。”女鬼說完,她的頭又掉下來,馬笑蘇直接被嚇哭了。
“瀾,你認識她?”南宮冥阡小聲的問。
“就是我上次接到的任務時提到的那個女鬼。”
“你好意思,最近頭老是掉。”那女鬼撿起頭,說。
“他的轉世叫什麼?”
“他的轉世叫呂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