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番外
?一轉眼阿秀嫁進許國公府已經有大半個月的時間了。就愛上。用過午膳,阿秀正歪在房裏的貴妃榻上歇中覺。她稍稍翻了一個身,伸手不自覺揉了一把自己的后腰。
說起來前世蕭謹言在這種事情上其實也是很有節*制的,那時候他和郡主也算相敬如賓,且除了阿秀之外,並沒有別的通房妾氏,所以每個月也只有郡主不適的時候,才回來阿秀的房中過夜。
平常即便是來瞧過阿秀了,也不會逾越了這個規矩,傷了身為正室的臉面。可如今重活了一世,人還是那個人,但精氣神卻好像完全變了,似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每每自己落到他的手裏,最後的結果也只有告饒的份兒了。
腰間的酸痛讓阿秀又想起了昨夜的那番情勢,蕭謹言從武之後,竟是越發學壞了,總讓自己擺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姿勢來,惹的自己羞紅了臉,卻又不敢大聲喊出來。每次這個時候蕭謹言卻得意的很,越發用力的操*弄起自己來。
想起昨晚兩腿被他架在肩上的姿勢,阿秀只覺得面紅耳赤,只忍不住咬了咬紅唇,稍稍翹起了唇瓣。一旁的丫鬟見了,忙不迭上前小聲問道:“奶奶,可是覺得房裏熱了,奴婢讓外頭再送涼快窖冰進來?”
阿秀只無精打採的搖了搖頭,臉上沒什麼精氣神,紅玉見了,只心疼道:“奶奶若是覺得身上不爽利,奴婢去傳個太醫來看看可好?”
阿秀聞言,只慌忙攔住了她,紅玉年紀小,這些事情只是一知半解,所以這幾日在跟前服侍的都是以前蕭謹言身邊的墨琴和墨書,這兩人阿秀前世就認識,都是本分老實的人,所以阿秀對她們也相當的優待。
兩人雖然沒有被蕭謹言收房,但各種規矩,王媽媽早已悉數教導了兩人,所以墨琴見阿秀神思倦怠,也知道大約是這幾日晚上累的。只是這些事情確實難以啟齒,所以私下裏對阿秀更為小心服侍。
“奶奶這會兒是睡不着嗎?要不要趴一會兒,奴婢給奶奶揉一揉腰?”墨琴只端了一個冰碗上前,遞給阿秀吃了兩口,輕聲問道。
阿秀頓時面色微紅,可想了想這腰下的痛,卻還是忍不住點了點頭,又吩咐紅玉道:“你去瞧瞧二姑奶奶今天回來了沒有,若是回來了,早些過來通報,也好留些時間,讓我換衣服。”
今兒是老太太的壽辰,雖不是整壽,家裏人卻也要聚齊的。太子妃因為剛剛誕下二皇孫,還在月子中,所以今兒不能回來了,但是剛嫁出門不過月余的蕭瑾璃必定是要回來的。
蕭瑾璃三朝回門的時候,阿秀還沒嫁過來,等自己嫁過來之後,蕭瑾璃卻一直沒空回來,所以兩人其實已經有一兩個月沒有見到了。這會兒因想着早些和她說說話,又加上身子的不適,故而一直也沒有睡着。
墨琴按摩的手藝極佳,只稍稍在腰下一寸的地方輕輕的揉捏着,阿秀便覺得渾身的筋骨都鬆軟了一眼,微微閉上眼睛享受了起來。
只聽墨琴纖細溫和語氣在耳邊小聲道:“奶奶也太縱容着世子爺了,雖說是新婚夫婦,哪裏有夜夜*春*宵的。”墨琴畢竟也只是未經人事的小丫鬟,說道這裏,那面也有些害羞,只稍稍壓低了聲音,但阿秀還是聽的真切。
她只低低的嘆了一聲,心道人和人的區別怎麼就那麼大呢?這蕭謹言前世和今生的區別怎麼也那麼大呢?遙記當年蕭謹言也不過就是最多一夜兩三次而已。可讓阿秀萬萬沒想到的是,新婚之夜,蕭謹言竟一夜要了她七次。
直到阿秀嚶嚀着求饒,蕭謹言才依舊興緻盎然的放過了她。如此這樣小半個月下來,阿秀只覺得自己快被榨乾了。
但其實阿秀是知道蕭謹言心疼自己的,每每事後,從不讓她起身,只自己起來幫她清理乾淨,將她摟在懷中入睡,有時候又會忍不住凝視自己片刻,只是時間一久,下面就又起了反應。
兩人都是年少青春的,稍稍動了些慾念,難免又是一番*,說起來阿秀雖然身子疲累,可這種軟綿綿躺在蕭謹言懷中的感覺卻怎麼也不覺膩味。
紅玉去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外頭便傳來她脆生生的聲音來,只見她矮着身子引了身後一位新婚少婦進來,阿秀支起身子看了一眼,那滿臉含笑又帶着幾分傲氣的神色,不是蕭瑾璃又是誰呢!
“我去老太太那邊打探消息,可巧二姑奶奶已經到了,聽說奶奶在歇中覺,便說隨我來瞧瞧奶奶。”
阿秀聽了這話,越發覺得有些羞赧,蕭瑾璃雖然以前是蕭家的姑娘,可如今出嫁回來,她就是客人,如何又讓客人先過來瞧自己的。
阿秀從軟榻上起身,身上只穿着家常的芙蓉色闊袖長袍,轉身吩咐道:“墨琴,去幫我取衣服來,我好歹先更衣了再見客。”
那邊蕭瑾璃早已經進來,瞧着阿秀如此懶散的樣子,就知道是自己哥哥乾的好事,她自己也是新婚燕爾,如何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只笑着道:“你還是先歪着吧,一會兒等去榮安堂的時候再換好了,在自己房裏還計較些什麼,我就是來同你說幾句話的。”
阿秀原本就羞澀,幸好蕭瑾璃不拘小節,便開口道:“紅玉,去廚房準備幾個冰碗子過來,墨琴,去小庫房把前幾天別人送世子爺的那一匣子南海珍珠拿過來,讓二姑奶奶選一些回去,打幾樣首飾。”
蕭瑾璃聽了,只打趣道:“你如今可真懶,哪有人送東西只送個半成品的,你好歹做成了首飾,再給我也不遲呀?”
阿秀聽了,越發麵紅耳赤了起來,只笑着道:“大大小小的,我也不知道做什麼,原本打算把小的磨了做珍珠粉的,但是丫鬟說這個個頭做幾支珠花簪子最好,所以乾脆讓你自己選,你要是不嫌麻煩,那一匣子都歸你,你只做好了幾個成品,給我兩個罷了。”
蕭瑾璃見阿秀這般慵懶,不由也有些擔憂了,只湊過去問道:“你癸水多久沒來了?可別有了也不知道?”
阿秀擰着眉頭想了半刻,只搖頭道:“我嫁過來前幾日才走的,不會那麼快,再說你哥也說了,如今我們尚且年輕,不急在一時的。”
蕭瑾璃聽了這話,眉梢倒是稍稍的挑了挑,只笑道:“男人都是這麼說的,只是你若有了,難道他還有不歡喜的道理?”蕭瑾璃只頓了頓,繼續道:“再說了,若真的有了,你也就解脫了,不必每日裏扶着腰,神思昏昏了呢……”
阿秀見蕭瑾璃打趣自己,只氣的漲紅了臉頰,伸手假作要去打她,蕭瑾璃只忙抬着胳膊躲開,小聲求饒道:“哎喲,我的小乖乖,瞧瞧你這舅媽,發起火來可真嚇人呢!”
阿秀聞言,只驚得從軟榻上起來,也顧不着腰疼了扶着蕭瑾璃看了一圈道:“你有了?”
蕭瑾璃抿唇笑了笑,又小聲湊到阿秀的耳邊道:“你可別說出去,一會兒晚上給老太太祝壽的時候再說,好讓她老人家高興高興。”
阿秀這會兒也是又高興又擔憂了起來,蕭瑾璃和趙暖玉一個個都有了,只唯獨自己還沒有,雖說嫁過來才大半個月要是有了才奇怪,可那些長輩們聽了這樣的好消息,哪裏會不讓蕭瑾璃再努力一把的呢?到時候只怕是自己的腰都要折了呢!
阿秀想到這裏,小臉都有些發白了。
蕭瑾璃瞧着阿秀這幅花容失色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只開口道:“快別瞎想了,你聽我的,若是想早些解脫,還需得懷上一個好,如此才能讓他們規規矩矩的。”
阿秀抬起頭看了一眼蕭瑾璃,見她如今這番模樣,倒確實瞧着比自己還精氣神幾分。
且說蕭謹言最近在兵部做了堂官,每日裏跟着國公爺早出晚歸,越發有了成熟男子的氣場神韻,阿秀在他跟前,就越發像個小媳婦一般。
因的要等蕭謹言回家換衣服,所以蕭瑾璃先去了榮安堂,留下阿秀在房裏服侍蕭謹言。蕭謹言每日下值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回清風院看一眼阿秀,然後在同她一同去海棠院用晚膳。
阿秀今兒中午沒有歇中覺,這會兒倒是有些困頓,只歪在軟榻上睡了。
蕭謹言風塵僕僕的從外面回來,進院子的時候正好瞧見紅玉從阿秀的房中出來,紅玉正要回聲稟報,被蕭謹言攔住了問道:“少奶奶這會兒在房裏做什麼?”
紅玉只福身回道:“下午二姑奶奶來了,少奶奶沒歇中覺,這會兒正打盹呢!”
蕭謹言聞言,唇角微微一勾,吩咐道:“你去忙吧,我有少奶奶服侍就好,這裏沒你的事。”
紅玉見聞,也只福身告退了,蕭謹言上前幾步,挽了帘子進門,就瞧見墨琴坐在臨床的炕上做針線,阿秀就睡在對面的軟榻上,秀眉微蹙,她身段嬌小,又玲瓏有致,細微的氣息之下微微顫動的胸口像兩隻安靜的小兔。
蕭謹言只看了一眼,便覺得喉頭有些發緊,墨琴起身迎過來,蕭謹言只揮手道:“你去門外守着吧。”
墨琴聽了這句話,立時就明白了過來,只福身出去,隨手帶上了帘子。
蕭謹言此事慢慢的靠過去,居高臨下看着阿秀的睡顏,他記得前世最後一次瞧見阿秀的時候,已是阿秀臨產,九個月多的生孕,也這樣微擰着眉宇睡着。蕭謹言那時候如何能知道,兩日之後,他就和她陰陽永隔了。
蕭謹言忍不住伸手撫摸了一下阿秀的臉頰,細膩有彈性的觸感。許是困極了,阿秀微微蹙眉,並沒有醒來,蕭謹言的手指便開始肆無忌憚了起來。掠過白滑的脖頸,來到纖細的鎖骨,再往下便是一抹鮮紅的肚兜,蕭謹言只伏下身子,隔着肚兜含住了阿秀胸口的蓓*蕾,帶着幾分貪婪的舔*弄着。
阿秀睡得正香,一時也沒弄清是夢還是真,只嚶嚀輕哼了一聲,微微睜開眼的時候,就瞧見蕭謹言已經在她身上動手動腳了。
阿秀羞的臉頰通紅,只伸手推了推蕭謹言的肩膀,但哪裏動彈的了,纖細的手腕反被蕭謹言握住,壓在了身側。
“爺……啊……”阿秀忍不住輕喚了一聲,稍稍扭了一下身子,卻發現那人的手指已經不知何處探*入的她的活泉深處,像靈活的小魚一樣,在那一汪泉水中游來游去,時而蹭過嬌嫩的河畔,時而撞上柔韌的河床,時而又牽動起河岸兩邊細細的嫩草……
阿秀勉力讓自己的腰肢不至於癱軟下去,卻還是承受不住這一*讓人淪陷的快*感,只咬着紅艷欲滴的薄唇,發出嗚咽的聲音來。
蕭謹言有前世今生兩世的經驗,在這方面可謂是駕輕就熟,手指在那蜜水汲汲的地方撥弄了幾下,已經撩撥的阿秀沒了正形,兩條白皙如玉的長*腿不受控制的輕顫着,眸中一汪秋水含春,眼梢略略發紅的看着蕭謹言,話語都變得破碎了幾分。
“阿秀,叫我謹言……”蕭謹言咬着阿秀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噴洒在阿秀紅透的臉頰上,單手握住那阿秀胸口不斷跳動的小兔,帶着幾分不容抗拒的口吻,命令到。
阿秀只覺得自己渾身一片燥熱,雙*腿忍不住要曲起,可偏偏那人的手指靈活的出入着,那種自己快要被淹沒的感覺讓阿秀哭了起來,嘴裏含糊其辭道:“謹、謹言……給……給我……”
蕭謹言愛極了阿秀這番誠實的小模樣,眸中欲*火漸盛,長指攜着蜜*水離開那一汪泉水,換上自己的滾*熱的欲*望
阿秀被翻身爬跪在軟榻上,雙手抱住引枕,白皙挺翹的肉*臀被蕭謹言抱在掌中,這個姿勢極度羞*恥,阿秀只閉着眸子,將頭埋入手臂中。
忽然間被填*滿的感覺讓她驚呼出聲,這樣的姿態更容易被進*入,阿秀整個人被撞的在榻上來回擺動,胸口的小兔子蹭在下面墊着的錦被上,刺激的身子一陣陣的顫抖。
蕭謹言低下頭,在阿秀光潔如玉的後背上輕輕咬了一口,俯在她耳邊小聲道:“阿秀,若有來生,那咱么湊足了那三生三世可好。”
阿秀聞言,微微一滯,卻又在下一秒被帶入越發讓人沉淪的狂風暴雨之中。166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