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但……
“那是晚上……現在是白天……”
晚上苟合還說得過去,可現在是大白天,若被護衛們知道他們大白天就做起這檔子事,她難以想像她會被說得多難聽!
一個未出嫁的姑娘,被當成了暖床工再,其形象說不定跟坊間的妓女沒有兩樣……
“白天又如何?我想做啥,外頭的人管得着嗎?”窄臀退後了些許。
她看出他的意圖。“不要這樣……”
花徑內的巨物狠狠在她體內強力抽/插起來,她再也難以壓抑地高喊出聲……
【第四章】
管白蘇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下了馬車,又是怎麼面對外頭的那一群人!
那該死的主子,混帳惡鬼!絲毫不考慮她的立場,在她體內為所欲為,一遍遍製造激/情高潮,害她忘我昂首高吟,就連雙手捂嘴都無法阻擋。
丟死人了!羞死人了!氣死人了!
她除了任由他擺佈,真的沒有反擊的能力嗎?
“白蘇姊姊。”
行在她身邊的小正突然出聲,嚇了仍處於羞慚中的她一跳。
“什……什麼事?”他該不會想問她剛在馬車裏發生了什麼吧?
如果他真的開口問了,她要怎麼回答?
說他們在打鬧嬉戲,還是在玩誰喊得最大聲的遊戲?
重點是……連些荒誕的理由說服得了人嗎?
“你的頸子被蚊子咬了,需要抹葯嗎?”
“蚊子?”手摸上小正視線所及之處。
“好大一個腫包,一定很癢吧?”今年才十六歲的小正以清純無邪的目光與管白蘇對視。
此時,背後傳來聽聞他們談話的護衛們的低笑聲,管白蘇在剎那間明白所謂的“蚊子腫包”是啥。
“不、不用!”她慌忙拉高衣領.小臉紅透,“這不要緊的,不用抹葯……”
“可我看真的紅腫得好厲害!”小正作勢要觸摸“蚊子腫包”,管白蘇連忙往旁跳開一大步。
“沒關糸啦!真的沒關糸!”她的臉好熱好熱,現在一定跟番茄一樣紅透了!
該死的惡鬼,他到底吸吮得多大力才會造成痕迹?害她成為笑柄,若是一般婦女恐怕早就羞慚得投井自盡去了吧!
她必須忍耐,忍到合約完成,不能讓小妹在她之後入他毒手!
突然,她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朝他們的方向而來,來者眾多,她心神一凜,迅速拔劍出鞘,並要護衛們留心。
“發生什麼事了?”小正緊張地問。
“你跟馬夫躲到安全的地方!”管白蘇低聲吩咐。
“好……那少爺呢?”
呃……她根本將他直接忘了!
“一樣護送他到安全的地方!”
就算沒人護送,依他的武功,要自保絕對綽綽有餘,但保護他是身為“保鏢”的工作——即使她要想藉由賊人之手宰了他的小命……
可若他掛了,依古家堡保鏢規章,她也得賠上一條小命,連種“賠本事”她才不幹!
“好!”頭一次遭遇險境的小正眼眶含着驚懼的淚,急救馬車門,“少爺,有盜賦來襲,請快跟我到安全的地方。”
“安全的地方?“顧隨君拉開窗帘,衣衫不整地露出半個肩頭。“這有哪個地方是安全的?”
他們目前正走在一條寬廣的平原大道上,遠處煙塵高揚,來者是善是惡尚無法判定,也說不定只是路過的旅人。
“我……我也不知道!”小正舉目四處張望,不曉得這廣大的平原中,那兒可將他們的身影隱藏起來?
“既然不知道,就乖乖在這待着吧!”顧隨君趴在窗戶上,眯眼注視嚴陣以待的管白蘇背影。
架式是不錯,只是不知那些護衛們是否會扯她後腿?
若來者宰了這五個護衛也好,免得她老是顧慮他們的觀感,無法盡興,樂趣大打折扣。
她剛剛的嬌吟聲真是甜美可愛,害得他無時無刻都想將她抓來愛撫疼寵,好多聽幾次那嬌滴滴的呻吟聲。
騎馬的人們很快就靠近他們,約有十人左右,臉色平和,未帶殺氣,連讓管白蘇放心不少。
為首的人在馬車旁停下,跳下馬,朝還趴在車窗的顧隨君拱手一揖,“少爺,我們是老爺派來的護衛,共有十人,任憑少爺差遣。”
原來是護衛!眾人皆鬆了一口氣,只有顧隨君一臉嫌惡。
他才想宰了礙事的五名護名,現在竟然又多了十名,這是王爺出巡還是進香團?搞這麼大陣仗,就算不是仇家,也會被盜賊盯上!
他真是受夠過分疼愛兒子疼到不辨是非、腦子沒了作用的老爹了!
“隨便!”顧隨君不耐煩地揮揮手,縮入車內。
“隊長!”為首的人見顧隨君不搭理,改朝管白蘇恭敬道:“老爺吩咐要我們聽你的指揮,以後我們就是你的屬下了!”
“屬下?”菅白蘇有些不知所措,她活了十八個年頭,還不知道擁有可差遣的“屬下”是什麼滋味,且還被尊稱為“隊長”。“不用這麼多禮,大家都是顧……都是少爺的護衛,地位是平等的!”
咳咳,差點就直接連名帶娃稱呼起他來了!
“隊長真是謙虛!”他露出敬佩的目光,“在下嚴康華。”
“嚴師傅。”管白蘇亦回禮,然後轉頭對駕駛馬車的車夫說:“車夫,我們可以走了!”
其他九人亦紛紛下馬,十七個人幾乎將馬車包圍起來,不明白的人還以為是哪位達官貴人大陣仗地下鄉巡視。
“嚴師傅。”管白蘇見人數眾多,心裏甚覺不妥,”連樣的護衛人數太多,恐引起盜賊覬覦,咱們要不要分開成數隊,或許比較妥當?”
“隊長擔心的是,不過老爺在出發前曾交代,必定要對少爺寸步不離,不可使他有任何不測,很抱歉恕在下難以從命。”
“我了解了。”管白蘇為難地再看了看身後十來人,暗嘆了口氣。
連一路上,並非全然平安無事,不過還好都是自不量力的小賦,毋需她動手,靠護衛就可請除,
可接下來,待走過平原,就要進入山林里,一輛馬車身旁諸多護衛,不是等於在臉上貼着“來搶我吧!我是有錢人”的標籤嗎?
正好後來支援的十名護衛個個虎背熊腰,身強體壯,裸露在背心外的粗臂一看就是練家子,就算一整個山寨傾巢而出,或許尚可應付……吧?
見管白蘇一臉擔心,嚴康華朝她露出放寬心的微笑。
“隊長用不着擔心,我手下的九名兄弟個個武藝高強,絕對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少爺,不讓他被盜賊傷了任何一根寒毛。”
“嚴師傅你誤會了,我不是對你們的能力有所質疑,我只是認為這樣的人數眾多太過引人注意,才建議分成數小隊。”管白蘇頓了下,笑道:“嚴師傅叫我白蘇就好,別一直叫我隊長,我不習慣。”
管白蘇過於甜美的笑靨讓嚴康華一時之間竟有些恍神,愣了一會才有些不自在地回道:“那請隊長……白蘇姑娘也叫我康華就好,不用加“師傅”兩宇。”
“我叫你康華,你叫我白蘇姑娘,這還是不平等啊!”
“這……”嚴康華撓撓頭,粗獷的臉龐泛起不明暗紅,“如果白蘇姑娘不介意,那我就直接叫你白蘇了。”
“當然不介意,康華。”
被直呼名諱,嚴康華的臉更紅了。
他們的交談,馬車內的顧隨君聽得一清二楚。
他隨手拿起蓋杯茶蓋,就往車外丟。
“小心!”察覺暗器來襲,管白蘇連忙抓起劍鞘格檔,而嚴康華雖然慢了一步,大手卻是好巧不巧地抓上管白蘇的小手,細膩的肌膚觸感,讓他掌心生麻。
“抱歉!”嚴康華慌忙道歉。
管自殺不在意地搖頭微笑。
“你!”顧隨君手中氣摺扇指向“招峰引蝶”的管白蘇,“杷蓋子給我撿起來!”
“連是少爺掉的?”嚴康華訝異一個人怎麼可能喝茶喝到杯蓋都可以掉出車外?
“應最是少爺要測試你的武功吧!”管白蘇笑着撿起杯蓋。“當初我剛到顧家時,少爺也曾這樣到試過我!”
不過那次更狠,因為他丟的是致命暗器,而不是只能讓人頭腫一個包的瓷制杯。
測試武功?顧隨君俊眸微眯。這女人未免想得太美,他是看那護衛不爽,想給他一個教訓,若沒她多事,早就丟中那獃子的頭,更不可能讓他抓到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