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 :鬼上身13
安娜一笑:“難道還要我說出來,你才會知道怎麼謝我嗎?”
白羽臉一紅,伸過頭去,在安娜的臉上親了一口。
“呵呵,很勉強,算了。”安娜冷笑着,向前開車。
白羽,不再作聲,似乎感覺沒有合適是話題來緩解這份尷尬氣氛似得。
不一會,就來到白羽居住的廠子,成都電子機械製造廠。
白羽下了車,我也木乃的跟着下了車,這一切似乎都是在無意識中進行的,就好像自己的腿與頭腦都不聽自己使喚一樣。
白羽下了車,沖依舊坐在車子上,扒着方向盤的安娜擺了擺手,然後轉身向廠門走去,剛走幾步,忽然從門口裏,衝出一個女人的身影,她跑了過來,一把抱住白羽說:“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你不是說吃過飯就回來的嗎?人家可是等你很久了。”說著,那女人踮起腳來,在白羽的臉上親了一口。
這一幕落在剛要調轉車頭的安娜眼中,不覺心裏一酸,眼睛裏滿是淚水。然後一個急轉彎,她開車飛快的離去。
我看見白羽不安的,歪着頭看着車子瞬間的消失,愣了一下,就被那個女人給拽着走進了廠房。
我疑惑我成了被人遙控的機械人,一路跟着白羽和那個女人走進了白羽的宿舍。
兩個人一進宿舍,就急不可耐纏綿在一起,我紅着臉,轉過了身走了出去、、、、、
、、、、、、
小雨依舊下着,天氣分外的冷涼,我打了寒戰,似乎剛剛從夢中醒來。
眼前是空蕩蕩荷塘,哪裏有什麼依靠着的男女;哪裏有什麼廠房,安娜、白羽。那麼剛才是幻覺?還是我自己的想像,我弄不懂,也不弄不明白!
我忽然記起,以前的那個夢,連載的夢,那麼剛才的不是夢的幻覺,又恰恰和它連載。那麼看來是不是要接近事情的真相了呢?我真希望看到最終的結局,會是什麼樣子的!
我抬手看了看錶,剛好十三點,也就是說我從醫院出來,才半個多小時,打車到這裏,站在這裏,也就十幾分鐘的樣子。那麼那個幻覺竟然似乎從我到來的十三點到二十點,目睹事件經過,經歷了六個小時的時間,真是匪夷所思!
打着雨傘剛想轉身,卻看見水裏一個浪花,無端的升了起來,從水花里浮出一個女人的屍體,那屍體沒有頭顱,鮮血正從脖子上向冒。
“啊、、、、、啊、、、、、、”我嚇得失去了知覺,身子向下沉向下沉。
忽然聽見有個女人在哭,那女人哭得好傷心,一邊哭一邊叨念:“老公呀,我離開你是被人陷害的呀,你知道嗎?我被槍決,都是那個壞女人乾的呀。我覺得,我們走錯了路,不該走這條,不是人走的路呀!我不會甘心的,真的,我不會甘心的,我要報仇、、、、、、”
那都哪兒跟哪呀?我忽的一下睜開眼睛,看見是有人在哭,可那是母親,正坐在我的身邊掉眼淚,她似乎根本就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流淚,為了證實這一點我說:“媽,我正睡的香甜呢,你一邊哭,一邊叨念什麼?”
母親一愣,“你說什麼?我看你在睡夢中,表情一會皺眉,一會吧嗒嘴,一會又掉眼淚的,覺得你就連覺都睡不好,所以掉了兩滴眼淚,哪裏敢叨念什麼,還想讓你多睡一會呢。”
“我不是出去遛彎去了嗎?怎會在床上睡覺?”我奇怪的問母親。
母親一愣說:“那不是昨天的事情嗎?你這孩子,昨天你出去了一會,回來后不是回到醫院的吧?晚上是你爸在替我們看守你大伯伯,我倆才回到了客棧的呀,你不記得啦嗎?”
我忽然記起,還真是這麼回事。
昨天我彷彿幻覺般親眼目睹了,那恐怖又溫馨的一些場景;不一會卻被冷風吹的清醒了,見荷塘邊,什麼也沒有了。沒有樓房,沒有安娜,白羽,安娜的父母,以及那個廠房。抬手看看錶,十三點四十分。
可是剛剛想回去,卻看見了那恐怖的一幕。一具無頭的屍體浮上了水面,我嚇得趕忙向回跑,在半路上打車,返回醫院,後來父親來了,替下我和母女,才回到了這家客棧休息。
那麼,昨天是幻覺,今天早上醒來,聽見有女人哭泣又是怎麼回事?對於我來說,我覺的我的夢,我的幻覺,我的相遇,都怪兮兮的,透着古怪,那絕不是一般人普通的夢。那女人的哭訴,到底意味着什麼?難道又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嗎?或者與這個走失案有着關聯?我想不出答案來。
“別亂想了,小雨,吃飯吧,吃完了,還要去醫院替你爸去呢。”
“嗯,知道了。”我應着下了床。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我與母親走在清新涼爽的,秋日成都晨光里。
大伯伯已經能下地了,見我與母親來了,非常高興的說:“小雨看,伯伯已經能下地了。”我也非常高興的說:“太好了伯伯,看樣子用不了多久,您就會痊癒的。”
“是呀,看你伯伯的樣子,回復挺快,小雨還有新的驚喜告訴你,您堂爺爺的屍體找到了,就在西城區的一個荷塘邊。”父親對我說。
我一驚,:”什麼,老爸什麼時候的事情?“
”公安局昨天下午四點多時打來的電話,我就趕過去看了,還真是你堂爺爺的屍體,由於昨晚回來太晚了,又怕你大伯伯過於激動,因為他的腦震蕩還需要靜養,所以沒說,現在看來,他好多了,所以才說了。“
“什麼?昨天下午四點,這怎麼可能?”我心裏想,昨天我去了那裏,什麼沒有看見堂爺爺的屍體,那麼是我回來以後,也就是剛離開的時間發現得了?
對於我的幻覺,我怎麼能和他們說呢?
那太好了,可是二伯伯有消息了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