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懷孕了?

第275章 懷孕了?

或許男人就是這樣,喜歡征服。

喜歡看女人無地自容,又露出害怕和勾魂的樣子。

特別是,站在喬帥跟前的何歡,白瓷般的肌膚,被碧綠的三點式包裹。

燈光照亮。那胸線完美得撩人,想入非非,又瞧見了她平坦的小腹,臀線翹得掐到好處。一切的一切,處處撩撥着男人的本能。

禁不住,喬帥嘖口,“漂亮,真是尤物啊,想救老何?”

“是,他是我爸爸,做為女兒,難道不該救?”

何歡知道不能衝動,要忍要強忍着想要拿西餐刀具,把他雙眼給挖下來的衝動,擠着嗓音說,“他欠你多少!!”

“呵,談錢多傷感情?”喬帥手指摩擦着下巴,藉著玻璃反光,瞧方天揚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依舊的從容淡定,但據了解,這個女人和他關係不一般啊。

伸手,剛想捏何歡的下巴,誰知道被大力撥開。

喬帥目光一寒,“喲,夠辣啊!”

何歡不是眼瞎,自然明白他這是面子上掛不住,怕是要惹怒了,只好深吸了口氣,“不辣怎麼成,難道喬老闆還想當眾演出?”

“演什麼?”喬帥眯眼,笑得很壞,“是春宮的話我很樂意配合,你們說是不是?”

一聲落下,那狹長的似白玉徹成的長桌里。兩位靠得比較近的人,相視對眼,其中一個抬頭,笑得猥瑣,回應道。“好啊!正缺味提興呢,趕緊的現場直播啊!”

剎那,何歡心裏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還是不要了吧。喬老闆,我爸還在上面流血呢,欠您多少錢,您給句痛快話,我絕不會賴賬!”

“是嗎?錢不多,一千萬!”

“……”一,一千萬?!

何歡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就她那個小別墅,也是因為之前死過人,所以僱主才會便宜處理,現在想倒手,別說地段偏僻,根本就沒人肯買!

千萬,一個窮光蛋,十幾年不務正業的父親,居然敢輸這麼多!

何歡恨得直咬牙,她痛苦的吸了口氣,“沒有!”

“沒有?剛才這小嘴,不是嘚吧嘚吧的很能說嗎?現在就沒了?”

“對,沒有!”不但沒有,這些錢是她一生都不可能賺到的數目。

“哈哈,夠利落啊!”瞧着何歡因為呼吸,那上下起伏而顫抖的豐-滿,喬帥忍不住靠過去,嗅着空裏氣的幽香時,嘴往何歡脖子裏扎,“求我啊,或許看在咱倆‘新交情’的份上,錢的事我不但可以寬限,還能一筆勾銷!”

何歡扭頭躲開,“喬老闆,請自重!”

喬帥一下子怒了,“那就還錢,就現在,馬上,立刻!”

“……”何歡咬牙,真心的不想去看那桌角處的身影,可面前該死的精裝玻璃,卻清晰的將方天揚的樣子折射了過來。

隔着高腳杯和餐具,她看到了他緊握的拳頭。

不期而遇的眼神里,有冰冷的寒意在聚攏,那緊擰的眉頭,有着她讀不懂的褶皺,張了張嘴,最終她打消了求救的想法。

“抱歉!”她說,“大廳的那個人,你處理!”

千萬,這一次,她是真的無能為力了。

同樣也不想伺候了,隨便不孝也好,無情也罷,她都不要因此而墮落。

既然他有本事輸千萬,那就自己承擔後果!

想到這裏,何歡心一橫,撿起身後的衣服,剛打算穿上走人,誰知道黑影一閃,是之前攔住她的人,手拿匕首抵在她脖子處。

對方說,“後退!”

何歡小心的呼吸,“你想做什麼?”

“不是我想做什麼,是你!”說著,那人手腕用力,隨着在刀尖割破肌膚,何歡很清楚的感覺到有液體流下來,卻就是這樣,逼她的人並不算完。

“再退!”

“……”

刀尖用力,她只好,也只能後退。

直到小腿碰到了什麼,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忽然腰間一緊,跟着有濃烈的酒味和刺鼻的香水味逼近時,人被壓到沙發。

喬帥陰森森的接手匕首,有一下沒有一下的舔着刀尖的血,“好香,人美,血也香,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我來嘗嘗……”說話,手就往何歡身上摸。

何歡踢腿,不停的掙扎着,“放開,放開我!!”

其實她更想喊的是:先生,救命!

只是在發生從前的那些事,她開不了口,無法厚着臉皮哀求,再者爸爸那裏又是一千萬,沒有理由讓他蹚渾水,所以何歡突然笑了下。

“喬老闆!”

她叫得魅惑,差點兒把喬帥的魂都給喊沒了,匕首一丟,剛趴下去,還沒親到那垂涎已久的白嫩,只感覺下腹一陣劇痛。

他‘啊’的一聲慘叫,人滾到地上。

幾個人只瞧見了喬帥那白色的西褲,褲襠里有血水慢慢浸出。記休以巴。

何歡是思緒全空,大腦一片空白,手握着匕首,一刀下去,感覺力度不夠,在其他幾個人還沒反應過來的同時,猛得坐起來,對着捂褲襠慘叫的男人又是一刀下去。

噗!

那溫熱的血,像極了那夜的報復,濺滿她臉、脖子,還有手臂……

啪!一個響亮亮的巴掌后,何歡知道自己完了,這下落到對方手裏,一定是痛不如生,既然如此,那就不如一了百了!

一千萬,她沒有。

爸爸,她救不了了,再也無能為力了。

只是……,抽出匕首,抹向脖子的時候,她不舍。

很想最後再看一眼那個一直沒發話,狠心到見死不救的男人,張了張嘴,她想叫他的名字,卻是不等刀抹上去,不知道是誰在背後給了她一腳。

噼里啪啦的一陣混亂,何歡踉蹌地跌坐在地。

有人說了什麼,發生了什麼。

她好像看到,又好像沒聽到。

只知道‘砰’一聲,門開了,有人來了,好多人,而她…殺、人、了!

當時那現場的混亂,簡直不能形容。

除了長桌末端的方天揚一直未動,其他的人,隨着喬爾的帶人闖進,迅速的被制服,被扣押,以及躺在地上慘叫不停,快要暈厥的喬帥。

他喘着氣,“你…你們……”

發狠的話沒說話,人跟着暈了過去。

“你你,抬走,不要報警不要送醫院,找醫生過來!”喬爾快語,又看了看其他人,疾步來到方天揚跟前,剛想開口,就聽到了致命的滴滴滴聲。

“定時炸彈!!艹!”

方天揚根本動不了,只好用眼神,讓喬爾帶人離開,這其中包括何歡。

喬爾堅決,“要死大家一起死!”

一聲吼,他甩手掀起布桌,又是噼里啪啦的一聲響,喬爾此時臉上的汗珠不比方天揚少。

人趴在地上,瞧着已經計時的裝置。

58秒,紅線還是黑線,嗷嗷,他完全不懂這玩意,除了……,想到了兩年前,喬少錦和方思思結婚的時候,他幫彭杉定製的炸彈。

記憶良好的大腦,有組裝步驟飛快閃過。

“大哥,生,我們一起奮鬥,死,我們一起作伴!!”

“!!”方天揚眼圈泛紅,因為壓抑,太陽穴有青筋明顯的暴突,銳利的眸子直盯那跌坐在地的女人,希望她趕緊出去。

只是何歡像楞了一樣,聽不到計時器滴滴滴的響,看不見喬爾的緊張和煎熬,只是手握着匕首,雙眼直勾勾的看着地板。

那光亮照人的地板,因為吊頂的折射,剛好模糊的能瞧見方天揚的大體輪廓,而刀尖有血,一滴兩滴的下落,落在虛影中他的發頂、肩膀以及……

“啊啊!”兩聲低吼,喬爾豁上了。

與基等着爆炸,倒不如拼一拼,於是剪斷紅線,等待死亡的來臨。

卻是那滴滴滴,響個不停的計時器,突然停了,就停在最後兩秒的時間,永遠的定格了。

噗通一聲,喬爾喘着粗氣,人像虛脫了一樣坐在地上,揚着滿臉的冷汗,笑容燦爛得方天揚為之動容,他拍了拍喬爾的肩膀。

“謝了!”

“……”喬爾還木納着,“拆彈了,我居然也能拆彈了?”

其實方天揚真想打擊他一句,你是死貓碰到了瞎老鼠,卻是隱約聽到了什麼。

他起身,“快走,有人報警!”

“啊!”還在回味剛才拆彈的喬爾一下子坐起來,本想着拉起一旁的何歡離開,誰知道那匕首就像長在她手裏一樣,怎麼都拿不出。

“大哥,怎麼辦?”

“……”方天揚瞧了一眼,被男式外套包裹的她,三寸短髮,略長了些,白皙的脖頸,有乾枯的血跡,那蒼白的小臉,又有大顆的汗珠。

“還知道怕?”

忍不住,他有笑意似要溢出。

好樣的,士別兩月,她倒是學會扎命根子了,要是上次她扎的不是脖子,那他……

豈不是,方家自此就絕後了?

這丫頭,也夠絕的。

抽了西服口袋巾,方天揚走過去,那棕色發亮的鱷魚皮鞋,帶着水晶燈的璀璨就這樣映入何歡的眼帘,一雙小鹿似的茫然眸子,透着明顯的血絲。

“…先,先生!”

她像犯了錯的孩子,腦袋垂得很低。

“來,刀,給我!”方天揚聲線沙啞,聲量卻是很低,教人想到了‘溫柔’兩字,楞神間,何歡掌心一空,跟着身後有人闖了進來。

正是之前那位叫三兒的混混,指着何歡說,“警察先生,是她,就是她!”

“你就是何歡?持刀殺人?”戴大蓋帽的警員走過來。

其實問都不用問,手上身上還有脖子裏有血,再加上……,警員一眼沒瞧見,匕首呢?

方天揚抽過匕首,擦完上頭的指紋,旁若無人的往兜里一塞。

他說,“有事兒?”

警員說,“接到報警,她涉嫌故意傷人,欠下巨資,需要帶回去接受檢查!!”

“哦!”方天揚點點頭,給人的感覺就是同意帶人,誰知道不等警員上前,他走到三兒面前,抬手理了理對方的領口,“你瞧見了?”

三兒緊張的咽氣,“我……”

方天揚嘴角帶着笑意,“那隻眼瞧見的?”

“我……”“我什麼我,你說說看,究竟是那隻眼瞧見的!”那一字一句帶着警告和威脅的嗓音,嚇得三兒張了張嘴,最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跟在方帥這麼多年,自然知道方天揚是誰。

弄不好,他說左眼,回頭左眼怎麼沒的,都不知道。

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我…我,當時不在雅間。”

“不在雅間,為什麼認定就是她?嗯?污衊?”

“……”

“這位先生!”警員不是傻子,自然感覺到方天揚的強大氣場,知道他不是凡人,一嘴官方的說著各種弊端,末了又說,“就算何小姐是清白的,那也要跟我們走一趟,不去的話,反而……”

“反而什麼?”

“……”

在方天揚的凌冽下,各自心知肚明,就沒人敢說。

喬爾剔透,撿了何歡之前散落在地的衣服,遞到方天揚手裏,“我們外面等!”說著,都不等另外三個人同意,直接開始催促着:女人換衣服,你們湊什麼熱鬧?

沙發旁的地板上,何歡嘴唇都快咬破了,“為什麼?”

方天揚走上前,手裏是什麼?馬褲,鞋子還有T恤,“不穿?”他說,“想光着腿出去?”

“為什麼要救我?”

“送去拘留所也叫救?”

“……”

“進去之後,什麼都不要說!”

“…哦!”

有暖流劃過何歡心間。

-------

很快,隨着警車將何歡帶走,喬爾也開車送方天揚到了搶救喬帥的醫院。

失血過多,命根子能不能保住,還是另一說。

長長清冷的走廊,除了及少的幾個人,再就是站在最前頭的喬老爺子,其實對於喬帥,方天揚也想過他們間是不是有關係,這會倒是確認了。

老爺子臉色不太好,“天揚,聽說人抓到了?”

“什麼人?”刺傷喬帥的匕首,還在方天揚兜里呢,他就敢這樣裝傻。

喬爾是知道實情,憋住不笑。

老爺子因為樂樂手術失敗,人憔悴了不少,手握着拐杖,站到了方天揚跟前,“以我們兩家的交情,我也不瞞你,喬帥是…私生子。”

“誰的?”

“…老,老太爺的!”

“哦!”那就是喬少錦的小叔?算起來也是他的長輩?“還好!”他說,“至少喬家還有少錦和平安,也不算絕後,人不會有事!”

瞧瞧,這算什麼話?

哎喲,老爺子被堵得,本想嚴懲兇手,氣得直哆嗦。

方天揚是誰啊,他不可能用喬少錦的處事方式,說得直接了當,“喬爾,方伯伯身體欠佳,你送他老人家先回去休息,這裏的事,有我!”

有我指什麼?

指病情處理和事情的解決!

不得不說,喬帥這次真窩了火,因為想着阻止方天揚出席海城零售商協會聯盟,他也是下了血本,誰知道好不容易算是找到了弱點,那知!!

幾個小時后,麻藥一消,那裏疼得火燒火燎的,一個勁的亂罵。

作為一個男人,要是這輩子成了太監,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就因為這樣,醫生和小護士被他罵走了一個又一個,誓言殺了何歡不可。

開始,方天揚並沒進去,等到了喬帥罵累了,基本上想睡了,這才開門進去。

仇敵相對,喬帥的臉喲,紫得不成樣子,瞪着滿是殺氣的眼,咬牙說,“姓方的,你不用裝好人,不就是想替那個女人求情?告訴你,沒門!

“求?我方天揚這一生,求過誰?”

“行!”下身疼,疼得他想吃人,喬帥扭頭,“不送!”

“很好!”方天揚處理,向來溫和,不會強迫誰,既然不歡迎,那他就走咯,“你叫三兒吧!”他和床前伺候的小混混說。

三兒有些驚慌,“是是!”

“嗯,沒買什麼東西,紅包替你家老闆收着。”

起先,三兒不敢收,又懼怕方天揚,最後硬着頭皮,等方天揚出門,立馬打開紅包一瞧,好傢夥,那裏頭裝的不是厚厚的鈔票,居然是一張張艷照。

是關於喬帥的艷照,還有兩小姐,在警方那邊處於掛檔。

只因為死了,沒人認領啊,這些照片要是往警局一送,接受盤查是簡單,要是再間接性的惹出粉兒和走私的事兒,那就不好說了。

喬帥臉漲得一片青紫,“混蛋!”

這會兒,管他什麼蛋,誰笑到最後,誰才是贏家。

卻是一連三天的打針消炎,喬帥以為就算喬老爺子不來,那麼方天揚必來,畢竟想救那個女人,還得自己點頭才行,剛好再趁機要挾他一把。

誰知道,方天揚還就是沒來!

到了第四天的時候,不止前來詢問事情進展的警員沒來,醫生和護士也是少有的過來,整得他一個人半死不活的煎熬着。

終於一周后,老爺子總算來了。

那個時候,喬帥可是憋了整整一周的怒火,“想要我認祖歸宗,除非何歡死!”

喬老爺表示不懂了,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何歡只等判刑了,還非得死?想着父親死前的遺願,於是老爺子約了方天揚。

想要問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不管怎樣,總要給喬帥一個交待!

“想要交待是吧!”

那一日的病房,正是何歡入獄第八天。

九月初,窗檯有風吹過來的時候,不再悶熱異常,已經能夾雜着些許涼意,可是等方天揚從兜里拿出匕首時,那躺在病床上的喬帥,冷不丁的哆嗦了。

“你,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想要交待嗎?”抬手,匕首扎進胳膊,那噗的一聲,熱血濺到了喬老爺臉上,驚得他頓時從椅子裏站起來,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方天揚臉色不改,“還要嗎?”

瞧着眼皮都沒扎一眼下的方天揚,喬帥抽了口氣,“真狠,可就這樣,能頂我的傷了?你知不知道道我以後再也不能人、道!我……”

話還沒說完,方天揚又是一刀,只是這刀卻疼在他自己腿上。

喬帥怒了,“方天揚!!”

“不夠疼?很好!”指紋一擦,把匕首塞進喬帥手裏,指着自己的大腿,方天揚一臉的凌冽,“來,有種你扎回來!”

“扎就扎,我還怕了不成!”

風卷窗帘,帶進一陣桂花香,刀落的一瞬,門板被人推開。

來人正是前來詢問做筆錄的警員,一看現場的場景,兩人立馬做出防禦姿勢,掏槍指向喬帥,“放下刀,舉手,手抱頭,快!”

“……”

喬帥完全是傻了眼。

明顯的陷害,卻又有把柄在方天揚手裏,這下倒成了他的不對,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用警方干涉,私下解決就好。

誰知道方天揚一定要報案,說什麼不能委屈了喬老闆!

靠之。

如果說和何歡的案情,不足引起警方的注意,那麼對方換成方天揚就不同了。

方天揚是誰啊,海城歸國有名慈善家,又和政府來往甚密,兩人在病房,先拋開誰扎誰不說,單單就是原因,那肯定也受到關注。

偏巧方天揚對原因隻字不提,只等警方查!

這下喬帥可是心虛了,着手一查,那後面的事不就大發了,哎喲,這下就算喬老爺有心維護,接連兩次案件加起來,不接受詳查都不可能。

調查的過程中,很快何歡父親欠賭,以及當日喬帥想要對何歡用強的事,首先被扯了出來。

十天的獄中生活,何歡並不覺着難,反而相當的舒心。

那一日上警車前,他說:什麼都不要說,等我!

---等我!

何歡咀嚼着這兩字,心底暖暖的全是喜悅。

卻是第十天下午,接她的人來了。

站在看守所門口,她忍不住東張西望,最後在馬路對面鎖定了那輛黑色越野,心跳砰砰的加快。

會是他嗎?是他來了嗎?

隨着車門一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兩條穿牛仔的長腿,大頭皮鞋,黑架夾克。

哦,何歡眼裏有些失落劃過,她走過去,“喬大哥,怎麼是你啊!”

“怎麼就不會是我呀,除了我,還能有誰?”喬爾上下瞧了瞧,“黑了,又瘦了,不過很精神!”說著,他打開車門的,指着後座的尼龍包。

“裏頭有衣服,你換一下?”

“…是去哪嗎?”何歡憋了好一會,略有些蒼白的小臉,有紅潤的痕迹。

其實,她眼裏的情意,喬爾又怎麼會不懂,只是自家老大那寡淡的性子,可是不敢胡亂安排,再者何歡並不是理想人選。

十幾分鐘后,喬爾帶何歡去了西餐廳。

由清苦的獄中生活,一下子轉移到精緻的西餐,何歡人有些怔。

望着繁華的都市,忍不住想要尋找某個相似的影子,以至於在喬爾問她喜歡吃什麼的時候,胡亂說了個魚。

卻是色彩誘人的三文魚上來,她吃得心不在焉。

幾次張嘴,想要問有關於方天揚的事,最後還是自卑的打消了。

他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他有着耀眼燦爛的人生,而她……

“何歡?”喬爾眼尖,的確是看出些什麼,只能裝傻,飯後送她回去的時候,前往的地點依舊是她郊區的小別墅。

巷口的燈光,昏暗,帶着說不出的落寞。

自懷裏拿出信封,喬爾說,“這是巴黎高等美術學院的邀請函,知道你一直在繪畫比較有天份,考慮一下,過去繼續完成學業吧!”

誰,是誰知道,這是誰的意思?

何歡吸氣,有淚花在眼框裏閃現,“謝謝,不過……”

“之前的賭債,都已經還清了,這棟別墅尾款已經全部結清,還有令父目前出國旅遊了,湊巧的話,幾天後你們能在巴黎相遇!”喬爾笑笑,自始至終沒提這是誰的意思,又掏出機票,“護照你有,這是明天的機票,機不可失哦!”

“喂---”

“我們巴黎再見!”

“……”

“好好照顧自己!”

--------

巴黎高等美術學院。

走在校區的樹蔭下,何歡至今不敢相信,她如今成了其中的一員,這所全球排名,限額的高校,還有可能是他替她選擇的校區?

那一天喬爾說:我們巴黎再見!

那是什麼意思?他會來?還是那個他會來?

不過,有喬爾的地方,他應該就算遠吧!

就這樣想着,何歡來了,開始了新的人生,每天過得充實而又平靜,除了必要的課程,她還會揣摩沙畫,想着有一天,能推出獨特風格的婚紗沙畫。

轉眼九月一過,馬上迎來相當她來說,比較特別的節日。

在巴黎國慶是七月,而十月卻是那個有他的遙遠國度的節日。

這一天,何歡在想,要不要給喬爾去個電話,打手機好還是座機好,思來想去,她決定打座機,那樣或許有可能遇到方天揚。

“嗨,同學~!”

何歡剛按了一個數字,身旁有人打招呼。

她掛斷電話,笑了下,“有事?”

“你是何歡吧!你好,我是羅斯!”羅斯自來熟的介紹自己,並且說找了她好久,只因為受故人之託前來照顧,現在看她過得挺好,也就放心了。

開始何歡追問這個故人是誰,羅斯賣關子就是不說,最後捂着肚子,“除非你請我吃飯!”想了想,他說,“吃魚,你喜歡嗎?三文魚!”

“…三文魚!”何歡眼裏有失落劃過,其實不用問,她已經猜到是誰了,卻是又不好推辭,只好點頭,“我對這裏不熟,你帶路吧!”

羅斯指了指路對面,“就那裏,不到兩百米!”

“好!”

這一餐,怎麼說呢?

何歡吃得可以說是五味雜品,首先三文魚是出獄后,她盼着方天揚去,卻是喬爾帶她去吃,而現在又是因為這個叫羅斯的人,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腦海里一遍遍的想着那個人的影子。

最開始,她也埋怨過他。

在那天喬帥侮辱她的時候,很失望方天揚一直沒開口,到後來,她才知道,那時他被按了定時炸彈,只是不知道,最近他過得好嗎?

羅斯坐在對面,看着何歡吃的心不在焉,招呼着,“吃啊,怎麼了,你不愛吃?三文魚有很豐富的營養,它……”說著,剛抬手,想要讓何歡看看三文魚的文理和顏色,誰知道何歡突然推開座椅,捂着嘴就往洗手間跑。

那因為胃部不適,而翻滾的噁心感,讓人不禁想到了,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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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無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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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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