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二章 超越時間（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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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說些什麼？”凌雁驚怒交加。手掌一縮，蟬翼打了個迴旋襲向齊羽的後背。
齊羽捻起一枚石子朝蟬翼打去。兩下相撞，蟬翼偏離了方位；那石子也頓時粉碎，化作萬千塵埃四散飛舞。“你這個低等生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過去和未來。【武動乾坤漫畫/】。都是那老傢伙對凌雁的溺愛才造了你這麼個畸形產物。別以為霸佔了這具身體你是他的靈魂了，你只是虛無縹緲的東西而已，多不過是產生了自我意識...”
“我是我，我是凌雁！”凌雁變得有些歇斯底里。繼而，他又平靜下來，“那是我們的父親，你不要總是一句一個‘老傢伙’的說他，你怎麼樣羞辱我都可以，但不能不尊重我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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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羽猛搖頭，“那是你的父親，不是我的，你願意認他為父，你認去吧。看看他把我們訓練成什麼樣子？把我們訓練成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一生只知道殺人與被殺，簡直與畜生別無二致。還好，現在我接手了組織，創造了新世界，改良了暗夜獵手，同時也改良了我自己，讓我們這一代人童年裏的夢魘不用在下一代人身重演！你說，這難道不好嗎？”
凌雁振聲說道：“組織已經存在了千年，你無權改變它。你這樣做，是在毀滅前人的心血。”
“不——”齊羽不置可否，義正辭嚴地道：“我是在拯救它，讓它脫胎換骨成新世界。”說話間，身子飄然一閃，已然消失不見。只是，他那嚴正的聲音卻還在四周回蕩不息：“這麼多年，你一點都沒變，還是那樣的不求進，為了提升戰鬥力，你把天使的翅膀安插在自己身么？我和你不一樣，我是通過自身的努力成為進化的人類。”
凌雁換股四周，“我是把天使的翅膀裝在自己的身，只為能打敗你。”
“你沒有這具身體的支配權，怎敢這樣毀壞他？！”齊羽還是沒有現身，他那鬼魅般的聲音還在飄蕩不息。
“哈哈哈...”齊羽悠然長笑。“所謂的‘我’，不過只是你的意識罷了。凌雁，今天，我滅了你，讓你知道跟我爭霸的代價！”
“我才是一國之君，是組織的正統領袖，是你背叛了我。”凌雁蟬翼倏翻。刀身罡風呼呼，直吹得四周飛沙走石，煙塵滾滾。
躲在遠處的衛清只覺這劍氣似是有一股涼颼颼的有形有質的東西——像是隱形力場一樣在身邊遊盪，直弄的他不寒而慄。
凌雁擁有與熾天使相似的力量，他為什麼會和熾天使如此相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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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他偷襲過教廷，竊取了熾天使的力量....
“好厲害~！”衛清暗暗道一聲好，抽身後退。
那邊，凌雁招式連綿，一道道劍氣猶如怒龍騰空，疾風狂舞。
齊羽現出身形，遠離劍氣肆虐的區域，“凌雁，領袖不是好當的，那寶座會讓你如坐針氈，我勸你還是別跟我爭了。”
“你害怕了？”凌雁疾追過去。
齊羽說道：“我今天有正事要趕着做，實在沒時間陪你們胡鬧。”猛然間，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問道：“你們四家是不是達成了什麼協議？”
“什麼...什麼協議？”凌雁有些不明裡。
連遠處觀戰的衛清也是十分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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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羽將自己的猜測娓娓道來：“先是黑手黨以偷襲的方式開啟戰爭，吸引我全部的注意力，等黑手黨快死的時候又用熾天使拼光我的暗夜獵手，使我新世界無大將可用；最後，再由你和蘇泰出場，結束戰爭。這一切，都是你事先計劃好的吧？”
凌雁說道：“我跟他們三家沒有任何往來。”
齊羽質問道：“你的翅膀該怎麼解釋吶？”
凌雁說道：“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趁你們兩家打仗的時候，我活捉了一隻熾天使，解析了它們的力量。其實，說起來，你應該感謝我才對，感謝我讓你的強敵又少了一個，否則，你的暗夜獵手不知道該陣亡多少。”
“傻瓜！”齊羽忍不住罵了一聲。一個閃身反撲過來，右手猛地握住翅膀一擼擼下一把羽毛，“他們的科技受宗教影響太深，這羽翼，有屁用？”
‘天使’確實帶有濃濃的宗教意味。
凌雁心驚駭，振翅一躍，飛高空，遠離齊羽。“你怎麼能破了我的隱形力場呢？”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齊羽隨手將滿手的羽毛拋散出去。又挖苦道：“在我眼裏，天使算得了什麼？連衛清那幾下三腳貓功夫都能碾壓它們，也你無知，把它們當寶貝一樣看待。一對翅膀一點隱形力場惹你眼紅了！狗有尾巴，你是不是也要給自己裝一條啊？章魚用意念交流，你不是也要給自己換觸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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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損人的話說的，讓遠處的衛清都替凌雁無地自容。禁不止的，他在心底開始埋怨起凌雁來：‘真是的，好端端的幹嘛要改造自己呢？長的好看，武功又高....對了，這不是他的身體，他是誰....？’
艘不仇遠獨敵球所陽帆通恨遠遠地看着凌雁那一點不多、一點不少的身體，衛清大為興奮：“太好了，他是人類，他還是人類，他沒有經過生化手術改造...”他差點忍不住跳起來。凌雁身沒有機械合成物，他顯的這麼高興？他十分注重機械合成體跟純人類的區別。
衛清開始重視齊羽之前的那番話，懷疑起凌雁的真實身份。他重新審視凌雁，不得不懷疑這個長的好看、武功又高的昔日舊友。
經過齊羽的一番羞辱，凌雁果然無地自容，怒不可遏地脫下戰袍，卸下內穿的機甲，脫離了翅膀。大聲說道：“我是血肉之軀，不是鋼筋鐵骨，天使羽翼只是外掛機械，沒有跟我的身體相連。”
“你....”齊羽怔住了。
感情，他剛才對別人的挖苦全是多餘的。
遠遠地看着凌雁那一點不多、一點不少的身體，衛清大為興奮：“太好了，他是人類，他還是人類，他沒有經過生化手術改造...”他差點忍不住跳起來。凌雁身沒有機械合成物，他顯的這麼高興？他十分注重機械合成體跟純人類的區別。
齊羽忍不住望着凌雁道：“...你為什麼沒有改造自己？外掛機械怎得血肉相連控制自如。”
凌雁卻突然變得悵然若失起來，緩緩搖頭，聲音也十分低沉：“像你說的，我不具備這具身體的完整支配權，我不敢，也不能......”
齊羽仔細聆聽，一直等到對方說完這才拍手擂掌：“很好！”忽地，右手一伸一縮，隨着目光盯住那把薄薄如蟬翼的軟刀，“過來——”手掌間一股強大的吸力將蟬翼奪了過去。
“啊——”凌雁心底不禁一緊。他一個疏忽大意竟然被對方奪了兵器，實在是失策。
齊羽甩手將軟刀遠遠扔出，大笑道：“這樣，咱倆都不使用兵器吧！”
“也好！”凌雁拉開架勢。
卻說那柄軟刀，遠遠地飛了出去，不偏不倚，它的方向正指着衛清。
蟬翼擦着衛清的頭皮掠過，差點讓隱匿狀態的他露出馬腳。
“莫不是看穿我了...”
衛清心裏沒底。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齊羽有意為之的，目的是在怪他呢？
衛清急忙連連後退，一直躲到很遠的地方才肯罷休。並且，抽空尋回了那把軟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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