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你越有野性,我越喜歡

068你越有野性,我越喜歡

“方便接電話嗎?”

為確保萬一,喬予笙走進房間,將門掩上,都說做賊心虛,她也不例外。

談梟挑了下眉尖,細長的眼尾上揚,口氣卻同表情不符,聽上去冷淡不少,“還好。”

喬予笙坐上床沿,直奔主題,“柒嬸說我相冊不見了。”

“然後呢?”

“問問你看見沒有。”

她的聲音越過電話線,暈染在他耳膜內,細膩婉轉,談梟聽着心裏舒服,他自辦公椅上傾起身,走到三十層高的落地窗口處,一雙褐色瞳孔,靜如深潭,直視出去落在遠方,“沒看見。”

“好。”喬予笙並不拖泥帶水,“掛了。”

談梟原本牽起的嘴唇,咻地放平,不等他有再次開口的機會,手機已跳回主屏幕,顯示對方掐斷電話。

真長本事!

男人舌尖頂起唇角,一張顛倒眾生的臉,黑得似能擰出水來。

喬予笙打開房門向外走去,衣兜中的手機再次響起,她看眼來電,見是一串連號,喬予笙直接掛斷。

之後,又響了。

如此反覆幾次,驚擾到王秀蘭,她從電視上偏過頭,“予笙,誰啊?”

“賣保險的。”

喬予笙點開設置,將手機關上靜音。

王秀蘭沒再追問,同賈淑芬聊起劇情。

周俊在這兒呆了一下午,臨到要吃晚飯才走,王秀蘭本想留人,卻沒把他們留住,只能讓喬予笙和他互相交換了號碼。

“予笙,你覺得怎麼樣?”

送走賈淑芬,王秀蘭趕忙詢問她意見,看得出來,對於周俊這個人,王秀蘭很是鐘意,喬予笙擁着她雙肩進屋,實話實說,“交個朋友可以,不會有更近一步發展。”

“為什麼?”

喬予笙鼓起腮幫子,“我現在還不願想這些。”

“先處處看。”王秀蘭拍拍她的手,語重心長,“實在不喜歡,姥姥不會逼你。”

喬予笙沒再多說,她極少做出讓王秀蘭不省心的事兒,表面應着老人家也會高興,至於私底下怎麼做,那就另當別論。

談梟的電話,喬予笙不接沒關係,只要他想,自然有千百種讓她接電話的方式!

喬予笙洗完澡,剛從浴室出來,王秀蘭便拿着她的老人機找來,“予笙啊,有你的電話。”

“我的電話?”她一怔。

“是啊,你公司打來的,說是你的電話打不通。”王秀蘭單手遞來,喬予笙瞥見上面顯示通話中,不用猜就知道是誰,她一股怒意爬上心頭,怎麼樣對付她沒關係,但凡涉及姥姥,絕對不行!

喬予笙接過去,避開王秀蘭走到陽台,她將手機遞到耳邊,沒有同他吵,口吻淡然,“你想做什麼?”

“出來!”

他只有兩個字,喬予笙聽得雲裏霧裏,“什麼?”

繼而,男人性感低沉的嗓音再度傳來,“我在你家外面。”

她眸子一睜,衣襟處有股陰風魚貫而入,滲得她渾身發寒,“你別胡說。”

“那我進來了。”

“別——”

她到底是信了,這大半夜的,他若真就這麼明目張胆闖進來,她十張嘴都說不清。

喬予笙踩着腳上那雙毛絨拖鞋,忙走向門口,“姥姥,我去超市買些東西。”

“好。”王秀蘭不疑有他,“早點回來啊。”

喬予笙順着樓道邁出去,在花台拐角的地方,果然看見停着輛跑車,車身通體酒紅,杵於燈光下顯得很招搖,車牌號更是招搖。

談梟欣長的身影倚靠着引擎蓋,半彎起一條腿,雙手環胸,落向肩臂的右手,食指指腹正有一下沒一下在上頭敲打着,喬予笙信步往前,男人聽見腳步聲側過頭,鋒利的眼角順着那層橘黃色燈光朝她睇去。

喬予笙穿着身卡通純棉連體睡衣,衣服按照兔子形象設計,屋外冷,她頭上戴着背後的衣帽,兩隻長長的兔耳朵自高處耷拉下來,額頭正上方的兔嘴裂得很大,沖男人嘿嘿發笑,喬予笙兩手放入衣兜,眉眼淡然若秋。

談梟一瞬不瞬看着她,隨女人走近的身影,他眼角眯得越發緊了。

這不正有隻小白兔沖大灰狼走來嗎?

這套睡衣,是她上大學那會兒買的,之後一直扔在家裏,她每次回來都會穿上。

男人不由挽唇,原來,睡衣還有這種穿法。

真可愛。

喬予笙雙腿停在他鞋尖前,“找我什麼事?”

這話不管怎麼聽,都不能令談梟滿意。

“喬予笙,你現在是越來越膽兒壯了啊,我還收拾不了你了?”

在自個兒家門口,喬予笙不願同他吵,怕驚擾着鄰居到時候全都跑出來看熱鬧,“要說什麼,我們換個地方。”

“行。”男人一口答應,卻不曾想,還有下一句,“跟我回去。”

喬予笙睜着雙眼,瞥見男人眸中亮起的月曜,她蹙起眉尖,有些生氣,“你明知道不可能!”

她這會兒若走了,姥姥不知道多擔心,打死她都不會這麼做!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是我老婆,自然是要夜夜與我同床共枕的,這是你應盡的義務。”談梟說的理所當然,修長手指伸過來拉住喬予笙,“再說,今兒個那通和解電話,是你主動打給我的,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兒上,我原諒你之前的行為。”

他倒真能說,就問個相冊的事兒,就成她主動和解了?

誰的算術題是這麼算的?

喬予笙甩開他,她壓根兒就不是個逆來順受的主,“談梟,我並不覺得自己錯在哪裏。”她雙手仍做着插兜狀,身單力薄的站在路燈下,“你當時把話說的那麼難聽,我也只是反駁下,我沒做錯,你要找沒脾氣的女人大可去找,反正那個人不會是我!”

喲,兔子還會咬人了。

她性子倔,談梟並非第一天見識,這女人安靜的時候像朵雛菊,讓人賞心悅目,可一旦爪子露出來,又鋒利得很。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他一勾薄唇,似是同她杠上,“越烈越好,你越有野性,我越喜歡。”

換句話說,這種女人征服起來,才更有味道。

喬予笙擒着冷笑,雙手在衣兜內收緊,若不是打不過他,她這會兒指不定已將巴掌招呼過去了。

現在是晚上七八點鐘,小區內尚有人影來往,談梟一輛超跑橫在路上,侵佔大半位置不說,上千萬的布加迪標誌擺在那兒,明眼人一看就心知肚明。

王秀蘭的外孫女,傍上大款了!

像這種老舊小區,鄰里街坊居住幾十年,相互之間也都認識,有什麼小道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傳着傳着就能變味。

關鍵,談梟還賴着不走。

喬予笙沒辦法,只能坐到他車裏,談梟剛發動引擎,王秀蘭便從屋內跟出來,方才賈淑芬打電話說予笙有了人,王秀蘭死活不信。

周俊是賈淑芬的親侄兒,若予笙真同他有戲,多年老街坊也算親上加親,這會兒賈淑芬翻臉不認人,還把話說得難聽。

喬予笙是王秀蘭一手帶大,她自己的娃自己比誰都清楚,予笙絕對做不出丟老祖宗臉的事兒!

談梟將車子倒退出去,王秀蘭走出來一看,她雖是一把年紀,分不清汽車品牌哪種歸哪種,可車子好壞僅憑外表就能看出來。

談梟的跑車,既炫目又豪華!

擋風玻璃上,昏黃燈光反射,王秀蘭看不清裏頭坐着的人,只得把腳步加快往前追。

喬予笙側着頭,注意力全在談梟身上,並未發覺其他。

車子退到個岔路車,男人打了下方向盤,炫酷的車身一閃而過,很快駛出小區門口。

王秀蘭眼睜睜看着酒紅色布加迪消失,她站在原地氣喘吁吁。

“王大媽,你家予笙找着好男人了啊。”路過的鄰居見狀,多了句嘴,“我看着上車的,那男人有六七十歲呢,頭髮都白了。”

“你胡說!”王秀蘭臉色鐵青,“我們予笙不是那種人!”

“你之前不總在到處吹噓喬予笙多能幹嘛?”鄰居同王秀蘭年齡相當,喬家出了個品學兼優的一等生,難免有人分外眼紅,“這不,還真給你長臉了,領回家的男人和你歲數差不多吧?到時候你該作何稱呼呢?”

王秀蘭眼淚在眸子裏打轉,路燈下那一頭花白顯得格外醒目,“陳大嬸,我不許你這麼侮辱我們家予笙!”

“說實話也算侮辱?”陳鳳芝越聽越樂,“當年你女兒喬蓉被秦漢拋棄的時候,你也說我侮辱,真是奇了怪了,敢做還不敢讓人說了!”

談梟將車停在離小區不遠的一座公園旁,喬予笙掏出手機把靜音調回去,她看眼屏幕上的時間,“頂多到九點我就得回去。”

她雙眼直勾勾擦過談梟,見男人把玩着手中一根煙沒說話,喬予笙動作迅速,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談梟眯起一對眸子,“你做什麼?”

“你速戰速決,我怕晚了姥姥擔心。”連體衣不好脫,必須得從上往下,喬予笙沒穿內衣,上半身退下去,裸着的酮體便暴露出來,車室內燈光明亮,四扇車窗貼了層特殊保護膜,外面的人瞧不進來,喬予笙動作才敢這麼大膽。

談梟沉下臉,眸中漸起厲色,他手掌伸出,一把扣住喬予笙手臂往跟前帶,“你當我是什麼?”

“這不是你的遊戲規則么?”喬予笙笑下,“我每晚都躺在你身下放浪,今晚…”她說,“我就浪給你看。”

男人抿起薄唇,另一手微用力,好好一支煙在他掌心碎成粉末,喬予笙眼瞅淺棕色煙草自他修長指縫間散落下去,她抬起頭,同他目光相撞。

他潭深如湖,銳利無邊!

“喬予笙,我以前還真是小看你了。”

“我也是順應談少的意思。”

她話腔堅硬,兔子睡衣環在腰間,只遮住小腹以下,上半身肌膚絲滑細膩,吹彈可破,某處的飽滿,盈盈一握,勾人魂魄。

可這會兒,他卻沒那個心思。

談梟健碩胸腔充斥股莫名怒火,稜角有型的唇瓣緊繃,樣子可怕的像是要吃人!

陡地,男人一拳砸上方向盤,“媽的!”

喬予笙眼角餘光瞥去,他瞳仁陰鷙,眸底本該是一種好看的茶色,這會兒卻被腥紅掩蓋,看上去十分慎人!

室內的溫度似是凝有什麼不該有的東西,吹出的空調明明適中,可她覺得冷,比外頭的天氣還要冷。

忽地,一陣鈴聲將這份沉悶劃破,喬予笙看眼來電,賈嬸的備註名彈跳出來,她才知道出事了!

姥姥跟人打起來,被對方揮磚砸暈!

聽到這個噩耗,喬予笙差點崩潰,談梟驅車一路直奔醫院。

搶救室外圍了一幫人,陳鳳芝捧住臉坐在角落哭,兒媳守在一旁,砸人的兒子仗着人多勢眾,接受警察盤問仍是理直氣壯。

喬予笙趕過去,眼圈早已紅腫。

陳鳳芝一口咬定,是王秀蘭先動的手。

但凡是小區的住戶人人都知道,王秀蘭無依無靠,僅有個二十齣頭的孫女,沒身份沒背景,根本比不過陳鳳芝的四世同堂!

喬予笙想上前評理,陳鳳芝兒媳同她拉扯,“你個做婊子的還有臉了!”

喬予笙也不是好惹的主,姥姥如同她的命根子,當下她哪還有什麼理智?

“我跟你拼了!”

喬予笙揪住她的頭髮,陳鳳芝眼見兒媳受欺負,她忙衝上來,指甲在喬予笙臉上抓扯,警察勸不住,陳鳳芝的話說的格外難聽,“你個*的,全院都知道你是什麼貨,有娘生沒娘教,這些年你的書都白讀了!”

喬予笙只覺臉上疼痛火辣,淚水淌上去,帶了抹鑽肉的刺疼。

談梟身影大步走來,皮鞋踏過地板,擲出的聲音清脆冷硬,他一襲純黑色西裝,英挺逼人,陳鳳芝視線越過喬予笙肩膀,還未真正看清談梟的臉,男人長腿一提,直踹向她腹部!

“啊——”

一聲凄厲,陳鳳芝拋出兩米之外,肥沃身子撞向手術室大門后,重重摔在地上!

談梟身後,站立着一幫人,男人被擁簇於中央,高高在上,一副睥睨姿態,眼睛冷冷掃出去。

在場眾人,一時誰都不敢吱聲,談梟這張臉,幾乎沒人敢說不認識。

喬予笙由於方才的扯斗,模樣狼狽不堪,臉頰幾道血痕更是尤為惹眼。

男人嘴角綳成一道直線,高大的影子投射至喬予笙身上,像是在她周圍建起層保護膜,任誰都無法靠近。

他手臂攬住女人腰間,看向陳鳳芝時,眸底暗藏洶湧,“我的女人,你方才說她是什麼?我沒聽得太清。”

陳鳳芝眼中溢滿恐懼,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兒媳更是嚇得差點暈過去,慌忙求饒,“談少,是我們有眼無珠……”

誰都料不準,藏在喬予笙背後的男人竟然是他!

談梟眼角斜去,深邃凌厲,刮過她的皮膚,宛如刀刃。

喬予笙依靠在男人肩頭,精疲力盡,這會兒是她最需要安慰的時候,卻不曾想,她唯一能夠依靠的人,會是他。

談梟剛剛一腳太狠,毫不留情,陳鳳芝沒堅持多久便昏厥過去,她兒子兒媳也難逃厄運,男人單手一揚,沖身後冷聲吩咐,“處理了!”

兒媳似是瘋了,撲過來抱住談梟*,拔聲尖叫,“談少饒命啊,談少,談少……”

整條走廊,都能聽見女人的哭喊。

談梟嘴角上揚,笑意熏染上去,邪魅陰冷。

“給你個痛快,不想要是么?”

兒媳面如土色,驚恐萬狀,“談少……”

男人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把揪起她頭髮朝牆壁撞去!

“啊——”

女人聲色懼裂,血跡暈濺在白色牆面上,腥紅脹眼,空氣瀰漫著厚重的腥味,談梟似乎覺得不夠狠,他五指收緊,將她太陽穴數次朝上衝撞,一下一下,嚇得喬予笙趕緊縮緊脖子。

這種手段……

喬予笙捂住胸口,濃烈的血腥散入鼻腔,胃部翻江倒海,她五指伸出撐在牆角,埋下身不斷乾嘔。

談梟見狀,鬆了手,女人背部沿牆壁滑下,昏死當場!

醫院內,進入手術室這條通道早被人封死,談梟往旁使個眼神,陳鳳芝一家便被清理出去。

“笙笙。”男人上前擁住她,“你看,我給你報仇了。”

喬予笙似是受驚,側身躲開,輕睜的眸仁罩滿驚懼。

她知道談梟狠,卻不知他能狠到這種程度。

男人潭底掀起的驚濤駭浪恢復平靜,“你怕什麼?”

“你會把他們怎麼樣?”

“不會怎麼樣。”他再次伸出手,食指撫過她臉頰的血痕,眸中難掩疼惜,“我只是把他們對你做的,用十倍代價,一樣一樣討回來而已。”

喬予笙一張精緻面容,陡現慘白狀!

談梟單手插兜,絕俊容顏從容優雅,男人嘴角一勾,那抹笑,映入喬予笙眼底,很深很深的位置,“笙笙,你說,我對你好不好?”

女人兩手反抵牆體,所有聲音哽在喉嚨口。

這就是談梟。

這才是最真實的他!

幸好,王秀蘭傷勢不重。磚頭落下時,她躲了下,沒有刮到要害,只是輕微腦震蕩,留院觀察沒幾天便回了家。

近幾日,喬予笙在旁陪着,寸步不離。

關於陳鳳芝一家,好似被封了口,小區上下無人提及,就連茶餘飯後的議論都沒有,總之,誰也沒再見過這家人,王秀蘭不知情,更是沒理由去關心一個仇家。

喬予笙回到市裡,已是半月以後。

有人說,她在外被個富豪包養,對於這點,王秀蘭從未當面向她問過,喬予笙知道,這是姥姥維護她尊嚴的一種方式。

可她,卻無法解釋清楚。

半夜,喬予笙從睡夢中驚醒,一睜眼,便看到身旁的模糊身影,窗外景觀燈投來微弱光線,照耀在床尾,碩大的卧室被蒙上層灰白,她滿頭大汗,想要坐起身來,橫在胸前的手臂卻擋住了她下一步動作。

昏暗中,喬予笙微挺起的肩膀不得不躺回去。

談梟均勻呼吸傳來,鼻息清淺細膩,蓋在被單下的兩具身體皆是光潔*,似在時刻提醒她,之前,他們糾纏着做過什麼。

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究竟還要過多久。

喬予笙適時甩開男人的手,眸底濺起的厭惡,深深融入黑暗!

沒多久,她便背過身去。

宋賢訂婚那日,天氣格外明朗,雲層中竟沁出幾抹淺淡陽光。喬予笙坐在餐桌前用着早餐,談梟欣長的身影踩下樓,縴手正優雅的整理襯衫衣袖。

喬予笙喝了口粥,碗裏拌着老乾媽,她喜歡這種帶點辛辣的味道。

談梟坐到她對面,柒嬸在他跟前擺放好麵包牛奶,兩人早餐向來如此,中西結合。

男人搭着腿,一隻手橫在桌案上,沒有急於用餐,而是用一種份外慵懶的眼神盯着她。他倒是想看看,今兒個這日子,她是真的不在意,還是裝的。

喬予笙餘光掃見談梟指腹點着桌面的動作,她長發披散在四周,顯得很安靜。

半餉,忍受不了他那種敏銳的目光,喬予笙抬起頭,“你看着我做什麼?”

男人薄唇輕彎,“你好看。”

“你才發現嗎?”

他笑意染深,“越看越好看。”

喬予笙一口粥盛入嘴裏,並未咀嚼幾下,直接吞咽下去。

當日那個反手便能致人於死地的男人,和眼前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相比,實在難以想像,他們會是同一個人。

她以為只有女人才有着多面性,原來不單單是這樣。

隨後,喬予笙上樓換了身衣服。

落地鏡前,她一身純黑色晚禮服,裙尾曳地,每一寸布料貼裹着肌膚,凹凸有致,身材曲線被勾勒的修長誘人,肩頭披上件雪白色貂毛坎肩,髮髻高挽,氣質出眾。

突然間,一雙大手自她身後緊緊摟過,交叉貼於女人小腹處。

談梟胸膛緊緊抵着她背部,嘴唇勾了勾,嗓線溫和透着磁性,“笙笙,你看見了嗎?我們才是最般配的一對。”

鏡子中的臉,輪廓很深,眉角鋒利逼銳,一對狹長的桃花眼,內勾外翹,這個男人,近乎完美,即便不消言語,他的氣場,也會高貴到令人不敢直視。

他的外表一流,身材一流,任誰都無法掩飾這種出眾。

但那又有什麼用?

惡魔,終歸是惡魔!

------題外話------

我是頭頂鍋蓋才敢讓家裏人把我放出來的,丫的首訂萬更的規矩都不懂,我怕被滅口!

可是……

我已經儘力了。

之前一直兩更,沒有時間存稿,除了上班之外,我所有私人時間全都用在了碼字上,熬夜神馬的那都不叫事兒…

哎,還是感到慚愧,可我真的已經儘力了!

覺得對不起各位親親。

搶樓名單明天章節公佈,明天會晚點更,我還是想多更新字數,所以就早不了。

說多了都是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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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征服之先婚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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