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你屬兔子的?

112你屬兔子的?

發生這麼大的事,還能平靜么?

喬予笙掏出紙巾擦了擦臉,事發突然,她什麼都沒來得及準備,臨走前,只是把自己的錢包留在了桌上,蘇堇望着她逐漸消失的背影,眉宇間的神色複雜難懂。

回去途中,車室內靜謐無聲。

談梟喊她幾次,喬予笙都沒有反應。

男人單手操作方向案,臉色繃緊,另一手的手肘橫出窗外,顯得非常煩躁,“蘇扈的死,同我無關。”

喬予笙腦袋斜靠着車子,眼望外面,談梟見她不言不語,又解釋道,“他是突發性心臟病,送去醫院搶救途中死亡的。”

喬予笙出神的盯着倒車鏡,男人伸出手,一把握住她放在大腿上的玉手,指腹剛剛觸及那道冰涼,便被喬予笙驚蟄甩開,“別碰我。”

“笙笙。”

喬予笙不想聽,捂住耳朵兩邊。

談梟見狀,猛打方向盤,將黑色奧迪急停在輔道中,“你聽我說。”

喬予笙胸口悶疼,蘇扈的死,多多少少在她心裏有些陰影,以至於眼淚想忍都忍不住,“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補償?”

“我會給一筆安葬費。”

“你以為錢能夠解決一切么?”喬予笙睜大眼睛看着他,“談梟,這是一條人命!”

“人不是我殺的。”

“是你把蘇伯伯囚禁起來才出事的,這點,你敢否認嗎?”

“蘇堇一直拿你威脅我,招惹到我頭上,她活該!”

“你也怕威脅?”喬予笙唇角勾起嘲諷,“翻手雲覆手雨的談公子,還怕被人威脅?你在說笑么?”

談梟俊臉難看,削薄的唇瓣拉伸成一條直線,男人脾氣上來,一拳砸往方向盤。

喬予笙視而不見,“你太殘忍了,除了用盡手段之外,你還會什麼?”

“我這麼做,全都是為了你。”

“別說為了我,我受不起!”喬予笙吼道,“你永遠都是這樣,從來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一味的按照你的想法辦事,我真的想知道,內心究竟多麼陰暗的人,才會變成你這種毫無人性的魔鬼,我討厭你,以權壓人,魔鬼!”

喬予笙折過身,兩手去碰門把,談梟見她要走,着急拉住她,“笙笙,別離開我。”

“放開!”

男人健碩的手臂將她自後面抱緊,每個人都有死穴,都有軟肋,而談梟的死穴,就是喬予笙,“你說得對,沒人可以威脅到我,但那僅限於你沒有出現之前。”

只要碰上她的事,他就再也沒多少理智可言。

奧迪車內,四面車窗緊閉,空氣中處處瀰漫著窒悶,喬予笙索性不再掙扎。她和談梟已經結婚了,由法律認可,這是不爭的事實。喬予笙當初選擇回七號院,就是下定決心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會與他風雨同舟的走下去,而眼下的這個坎,她除了放平心態,還能怎麼做?

離婚,根本不可能。

“你往後遇到任何事,能不能先同我商量商量?”

談梟側臉貼住她耳朵,“好。”

“小堇的事,我不想再去計較了,蘇伯伯的命,買她十次錯誤都夠了。”

談梟一口答應,“聽你的。”

“回去吧。”喬予笙神情疲倦,“婚禮過後,我想送蘇伯伯最後一程。”

她生來沒有父親,從小到大,爸爸這個詞在她腦海中浮現過無數次,即便夢裏,也只有秦漢的模糊背影,喬予笙一方面渴望得到父愛,一方面又憎恨,所以,她曾羨慕蘇堇有個疼愛她的好爸爸,再加之蘇扈隨和慈祥,久而久之,喬予笙便將父親的模子刻到他身上。

車子行駛過程中,天空突然下起小雨。

經過五號院時,喬予笙下意識朝裏面探了眼,和蘇堇決裂,她現在只剩徐真真這一個朋友。

整棟別墅,籠罩在灰濛濛的天色內,喬予笙還未看得仔細些,轎車已經漸行漸遠。

二樓客廳,徐真真盤腿坐在電腦前上網,宋堯身影走進門,她看也沒多看一眼。

男人端了杯咖啡,細長的桃花眼掃向屏幕,徐真真正在瀏覽自己博客的相冊,一百多張照片,全是各個角度的偷拍,有正面照,側面照,各種各樣,皆來自同一個人——宋賢。

宋堯一見,黑眸陡變犀利,“媽X,你在瞅誰?”

徐真真點着鼠標,一頁一頁翻開來看,她始終面對屏幕,“你不認識嗎?”

“靠!”男人一把視線移向她,“你這是什麼意思?”

徐真真面無表情,“沒什麼意思。”

“在我這裏惦記着別的男人?”

“宋堯,你真是好笑。”徐真真偏過頭,唇邊難免露出諷刺,“你女人那麼多,想跟誰上床就跟誰上床,搞得像皇帝翻后妃牌子似的,還不許我盯着宋賢看了,憑良心說,他比你好看,比你乾淨,同樣都是宋家出來的人,你們兩個差距真大。”

徐真真說完別開臉,宋堯脾氣臭,這些話聽了可不得了,滿口粗話爆出來,怒火中燒,“你他媽非要同我賤是吧?”

“我就是賤!”徐真真倏地起身,“不賤怎麼能博得你宋大少的歡心?我全身上下都賤爛了,我眼睛是整的,鼻子是整的,下巴是整的,連嘴唇也動過刀子,我一個人工美女,我不賣賤我能怎麼生存?我還可以更賤,你要不要看看?”

“操!”

“操!”

宋堯揚手,一把砸碎咖啡杯,“活得不耐煩了!”

陶瓷撞過堅硬的地板,摔得支離破碎,不少深棕色的液體飛濺到徐真真白色鉛筆褲上,她並未避閃,兩條細腿筆直的站着,“你最好殺了我,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

“你——”

宋堯抬起胳膊,右手正要衝她脖子掐過來,微掩的房門突然被傭人敲響,“宋先生。”

宋堯的動作停在半空,“說!”

“樓下來了位小姐,說要找您。”

男人眸色一沉,“誰?”

“我不知道。”傭人實話實說,“她說她是北城一中的。”

徐真真聽后,心中瞭然,提腳邁向衣櫃,“我馬上收拾行李。”

宋堯拽住她,“誰讓你收拾東西了?”

“你還是去伺候你的學生妹吧,人家都找上門了,你又那麼喜歡,乾脆喊她搬進來算了,你也不用那麼麻煩,回回想她的時候,還得開車出去。”徐真真口不擇言,卻把自己的心說得一陣陣疼,眼角熱起來后,愣是被她給硬逼回去,不讓他發現。

宋堯蹙眉,“我和她前兩天就斷了。”

“呵呵。”徐真真乾笑兩聲。

樓下的女孩似是等的有些心急,一層層逐漸爬上樓,“堯?”

她抹着嗓子高喊,徐真真望向門口方向,“你還是去招呼下吧,五號院這麼大,你的寶貝迷路了可不好。”

“堯——”

外面的人邊找邊喊着宋堯的名字。

男人明明一張禍國殃民的臉蛋,這會兒卻黑的能擰出許多黑水來,門外的叫聲越來越頻繁,宋堯無奈之下,只得走出去。

徐真真注視着他欣長的背影,終是按耐不住鼻尖的酸澀,兩行清淚流下來。

她喜歡宋堯,這種感情無法抹殺,無法改變,其實從一開始她就該明白,和宋堯的這場肉慾遊戲,誰先當真,誰就輸了。

徐真真伸手拂掉淚水,開始往行李箱內塞衣服。

宋堯出現時,女孩滿臉高興,一把撲過去摟住他脖子,“堯。”

男人兩隻玉手揣在兜中,沒有立即拿出來,“你怎麼來了?”

女孩撒嬌道,“人家想你嘛。”

宋堯粗濃的眉毛侵染着不耐,“不是給了你分手費嗎?嫌不夠?”

“我不想分手。”女孩將他擁得更緊,花痴的表情近乎貪戀,“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別傻了小妹妹。”男人嘴角劃過絲冷笑,他抽出兩指,頂着女孩額頭隔開彼此之間的距離,“同我談錢,還覺得沒有白上你,談感情?”宋堯審視着她稍顯稚嫩的臉,“你倒不如回家喝奶更實在。”

徐真真靠近門把的玉手停頓着,宋堯低沉性感的嗓音,清晰的淌入她耳膜深處。

是啊,談感情,一個花花大少,有感情么?

她早該看清這點,也不至於自討沒趣。

徐真真自嘲笑下,罷了,不就回家吃奶么?多大點事兒?又不是沒吃過,走!

女人擰開房門,拎着行李箱徑直朝樓梯口走,旁邊的宋堯聽見動靜,皺了皺眉,“喂。”

徐真真裝聾作啞,疾步向下走。

宋堯丟開女孩,大步跟過去,“徐真真!”

眼見男人快要追上,徐真真拔腿就跑,宋堯一聲低咒,三步並作兩步下完最後一層台階,他腿長,步子邁出去能當徐真真兩步之多,她還沒跑到大門口,便被男人擒住。

“你屬兔子的?”

徐真真眼珠望上天花板,“牛。”

“老子叫你怎麼不答應?”

徐真真繼續翻着白眼,聲音乾癟無波,“忙着回家喝奶。”

宋堯一時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繼續乾癟,“好話不說第二遍。”

“你眼睛怎麼了?”

徐真真盯着天花板,就是不看他,“你還是管那個小的吧,拉着我一個老女人做什麼?”

宋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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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征服之先婚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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