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電視劇里,女主角身邊站着的都是女閨蜜

110:電視劇里,女主角身邊站着的都是女閨蜜

慕錦年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劃了兩下,解鎖。

聽到慕老爺子的話,他關上手機,笑着說道:“爺爺,您是找孫媳婦,還是找福娃娃?長的討喜?”

慕老爺子一輩子受的教育都是對長輩要敬重,哪能容得他這麼輕佻的說話,舉起拐杖就往慕錦年身上重重一敲。

看似凶神惡煞,卻並沒有用力。

他就這麼一個寶貝金孫子,打壞了,心疼的還是他溲。

就昨晚扔那一茶杯,他都整整心疼了一個晚上沒睡!

“你去見見,不喜歡我再給你挑。”

慕錦年按着眉心,無奈的說:“爺爺,你孫子的名聲已經夠爛了,雖然和小雲並沒有公開訂婚,但外界一直這麼猜測,如果我突然和別的女人去相親,估計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恧”

慕老爺子吹鬍子瞪眼的看着他,拐杖杵的‘砰砰’響:“你明年就三十了,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你三叔都快八歲了。你是我們慕家孫子輩唯一的男人,你要不傳宗接代,想讓我們慕家絕後嗎?”

一提到這個,就是沒完沒了的話題。

慕錦年急忙繳械投降,“好好好,我明年一定結婚。”

不由自主的,他想到了喬默。

看了眼爺爺青白的臉色,估計到時候老爺子非被他氣的兩眼一翻,直接躺醫院去。

“我告訴你,你要趕給我帶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我寧願你這輩子都別結婚。”

......

“總裁,是直接去公司嗎?”

慕錦年把玩着手指,眸子裏一明一滅,“去水星公寓。”

聶華岳從後視鏡里看了眼慕錦年額頭上明晃晃的紗布,半握着拳抵住唇輕咳了一聲,“喬小姐怕是該心疼了。”

手機響的時候,喬默睡的正香,手機在桌面上’嗡嗡‘的震動,她閉着眼睛摸到手機,掛了電話,又繼續睡。

昨晚失眠,到天快亮的時候才勉強睡着!

慕錦年聽着電話里傳來的忙音,皺了皺眉,將電話擱在一旁。

從煙盒裏拿出一支煙點上,煙氣縈繞,漸漸安撫着他略微煩亂的心緒,他猜到喬默可能在睡覺,依她的性子,不會耍這種孩子氣的脾氣。

幽深的目光隨意落在喬默所在的那層樓,心裏越發的煩躁。

他至今搞不懂,喬默究竟是哪裏吸引他了,讓他這般舉棋不定。

“需要我上去叫喬小姐嗎?”

慕錦年掐滅煙,不急不緩的推開車門,單手插在褲兜里,走進了樓道。

七點五十,天還沒怎麼亮,霧蒙蒙的一片。樓道上的聲控燈壞了,他眯着眼睛,勉強能看清腳下的階梯!

喬默被敲門聲吵醒,出來的時候,見沈慧橋已經打開了門。

她以為是蘇桃,穿着睡衣就出來了,還頂着一頭亂蓬蓬的頭髮,一雙眼睛因熬夜,腫得跟兩個核桃似的。

“慕先生。”

沈慧橋沒想到外面的人居然是上次婚禮高調帶着夏雲出席的慕錦年,她錯愕的睜大眼,支吾的說道:“喬默還在睡覺。”

她其實,並不希望喬默和慕錦年扯上關係,兩人身份懸殊太大,喬默還是個單親母親,像慕錦年這樣家世的男人,見慣了人間絕色,對小默,估計就是圖個新鮮。

“伯母。”

慕錦年的態度還算恭敬,目光卻已經越過沈慧橋看向了杵在洗手間門口的喬默。

他只覺得心裏一暖,唇邊微微綻放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喬默臉上明顯出現了三條黑線,朝轉過身看她的沈慧橋扯了扯唇角,“我先去換衣服。”

她看到慕錦年額頭上的傷了,實在是那塊紗布太明顯,容不得她不注意。

“慕先生,快請裏面坐。”

沈慧橋這才發現自己還擋在門口,她急忙讓了讓身子,“您這額頭傷的嚴重嗎,要注意別沾水了。”

“伯母叫我錦年就可以了,蹭破了皮而已,是老爺子擔心,非讓醫生貼個紗布。”

喬默換好衣服出來,正好聽見這句話,原本關心的話又被她咽了回去。

“慕叔叔。”

喬喬光着腳丫從卧室里跑出來,身上還穿着熊貓黑白花紋的睡衣,他跑的很快,一下就跳到了慕錦年的懷裏。

喬默都還來不及反應。

“慕叔叔,你來看喬喬嗎?喬喬好想你。”

他扁着嘴,一副委屈要哭的模樣,這說甜言蜜語的本事也不知是跟誰學的,信手拈來。

慕錦年將他抱到旁邊坐好,板著臉訓斥:“一個男人,要沉穩從容,怎麼學你媽,咋咋呼呼的。”

喬默汗,不滿的抗議:“他還是男孩,小孩子就是要活潑,要都像你,從小跟誰欠了你錢似的面無表情,那估計這個世界都要絕後了。”

慕錦年挑了挑眉,面無表情和絕後有關聯嗎?

想起他曾經傲嬌到不可一世的表情,喬默脫口而出,“你要是沒有慕家的光環,估計是個女人都不願意跟着你。”

慕錦年眯眼,眸中不自覺透出冷冽之色:“那你呢?也是為了錢才愛我的?”

“我那是識人不清。”

喬默小聲的嘟囔了一聲。

“胡說什麼呢?”沈慧橋看了眼喬默,伸手去抱喬喬:“喬喬,外婆抱,別麻煩慕先生。”

“不,”喬喬摟着慕錦年的脖子,躲開沈慧橋伸過去的手,難得任性的耍起了脾氣,“我喜歡慕叔叔抱。”

沈慧橋尷尬的看了看慕錦年,“真是對不起,慕先生。”

慕錦年淡笑:“沒事,小孩子,別勉強他。”

喬喬親昵的用額頭蹭慕錦年長了青色鬍渣的下顎,“叔叔,上次你教我的那個遊戲我會打了,這次不會被怪獸吃掉了哦。”

他驕傲的仰着頭,等待被表揚。

這是慕錦年第一次和小孩子如此親近,他有些不習慣,但奇怪的是,他並不討厭喬喬的靠近!

估計是他精緻的像個洋娃娃的漂亮臉蛋,讓人很難能生出厭煩之情。

“喬喬真厲害。”

看着他們相處,喬默竟生出了一種荒誕的心緒,喬喬和他,五官居然驚人的相似。

心裏‘咯噔’一聲,忍不住敲了敲額頭,估計是沒睡醒,有點傻了。

喬喬和慕錦年——

八竿子也扯不到一塊兒的人。

美人長的不都差不多嗎?

上網一搜,好些明星,乍眼一看,還真都挺像,瓜子臉、大眼睛、長睫毛、捲髮。

估計男人長的帥的也是這個規律。

“那上次教你背的‘諫太宗十思疏‘會背了嗎?”

喬喬皺起小鼻子,伸出一根小指頭:“只會一點點。”

喬默驚訝的看着他們,他什麼時候教的?難怪這段時間經常聽到喬喬在念念有詞。

“嗯,那你背一遍。”

“臣聞:求木之長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遠者,必浚其泉源;思國之安者,必積其德義......”

他背的不是很熟,斷斷續續的,就這樣,都足以讓喬默震驚了。

這不是她高中語文時候學的東西嗎?

“樂盤游,則思三驅以為度;憂懈怠,則思慎始而敬終......恩......恩......”

喬喬‘恩’了半天,也想不起後面的內容,他有些泄氣的看着慕錦年:“喬喬忘記了,喬喬是不是很笨?”

慕錦年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喬喬已經很厲害了,背了一大半了,叔叔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只會背前幾句呢。”

他四歲的時候,已經熟記四書五經了,爺爺始終堅信,老祖宗傳下來的,才是自己國家的文化、精髓,自己國家的東西都沒學好,就開始去學國外的文化,那是對自己國家的一種褻瀆。

所以,在同學都在學英語、法語的時候,他滿口之乎者也。

“真的啊?”

原本暗淡的眸子瞬間神采飛揚了,“那叔叔教我後面的好不好?”

......

“好痛啊。”

蘇桃捧着快要爆炸的頭,小聲的呻吟。

不只是是頭,嘴唇也漲漲的,腰也痛,還有......

她猛的睜開眼睛,殘餘的睡意瞬間被嚇得消失無蹤,房間裏很黑,只大概看得到些輪廓。

抿了抿乾澀的唇,昨晚喝多了,後面的事都不記得了!

憑着本能摸索到床頭的開光,按亮。

房間裏被柔和的暖黃色燈光照亮,蘇桃後知後覺的感覺到有些涼,低頭一看,胸口處佈滿了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迹。

一隻手突然橫空伸過來,環在她的腰上,顧予苼磁性低啞的聲音在身側響起,“關燈,再睡一下。”

再......再睡一下?

蘇桃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全身的血液都湧上了頭頂,她再傻也知道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何況,疼痛還異常清晰!

‘啪’的一聲脆響,蘇桃一巴掌打在了他稜角分明的側臉上,胸口劇烈起伏,怒聲罵道:“顧予苼,你TM還是不是男人,乘人之危這種事也做的出來,你那麼多女人,都滿足不了你的獸慾嗎?”

顧予苼冷着一張臉,聽到她最後一句話,整張臉都綠了,“蘇桃,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趁人之危,你怎麼不說是你主動勾引我的?”

他扣着她的下顎,嘲弄而不屑的睨了一眼她的胸:“就你這個尺寸,難不成還以為能讓男人起什麼歹念?”

蘇桃白着一張臉瞪他,手指掐着身下的被子,“禽獸,我要告你,你這是強女干。”

“是嗎?”他不在意的挑了挑眉,坐起來,被子滑到腰腹出,露出精瘦的上身。

那一道道見血的紅痕,實在太慘不忍睹,蘇桃尷尬的轉開視線,完全不敢相信那是她的傑作。

他點了支煙,朦朧的煙霧中,男人的眼神很深邃,像一隻被驚擾的野獸,正蠢蠢欲動的注視着他的獵物。

“證據呢?”

蘇桃氣得恨不得能再賞他一巴掌,見過臉皮厚的男人,沒見過這種虛偽、臉皮厚到不要臉的男人。

“這種事上,對女人總是比較偏向。”

顧予苼慢條斯理的掐滅了手裏剛點燃的煙,轉身,直接將義憤填膺的蘇桃壓在了身下。

“顧予苼,你混蛋,放開我。”

男人緊緊鉗制住她不停掙扎的身體,臉色陰沉的嚇人,“證據不夠深刻,就算告我,也最多進去關幾個月,賠償一筆錢,而且,還要在你一定告得倒我的情況,不如......”

他的手在她脖子上徘徊,很滿意昨晚留下的印痕。

“我們來玩點大的,讓你更有把握些。”

蘇桃冷笑,一邊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握在手裏,雙手環過他的腰,說不出的嫵媚妖嬈,“那你說,要怎麼玩?”

解鎖,打開通訊薄。

顧予苼一臉高深莫測的看着她,這笑容,除了虛偽,就是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恨意——

意識到不對,突然轉頭,就瞧見蘇桃的手機屏幕上顯示出‘簫隨心’的名字,顧予苼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劍眉微挑,伸手去奪她手上的手機。

“喂,蘇小姐?”聽筒里傳來簫隨心疑惑的聲音,“是不是予苼出什麼事了?”

她和蘇桃唯一的交集也就只有顧予苼了,至於霍啟政,予苼已經跟她說了,他和蘇桃是偶然遇到的。

蘇桃只是好心送他去酒店,沒想到會被記者拍到。

“你敢搶,我就叫你的名字。”

她湊到顧予苼耳邊,小聲的說了句。

顧予苼伸向電話的手僵在半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用口型說道:“你敢。”

“不是要玩大的嗎?不知道這一局夠不夠大?”

“喂?蘇小姐,你在嗎?”

簫隨心又問了一句?

“顧......”

顧予苼縮回手,翻身下床,銳利的眸子凝視着她,警告意味明顯。

他全身上下什麼都沒穿,蘇桃沒想到他直接站起來,不小心全看到了,她罵了聲不要臉的流氓,紅着臉將視線轉開。

調整了一下情緒,蘇桃恢復了平時的沉靜:“抱歉,剛才不小心按到了,打擾你了,簫小姐。”

一大清早欲求不滿,而蘇桃這一舉動無疑是抹了顧予苼的逆鱗,“撒起慌來,還真是自然老道,就不是不知道這道膜是不是也是做的?”

“連真假都分不清,看來顧總也是個菜鳥,難怪簫小姐寧願選擇在霍家毫無地位的霍家長孫,也不選擇你。”

顧予苼唇角微勾,露出一個類似於笑容的弧度,居然什麼都沒說,轉身進了洗手間!

半個小時后,秘書送來熨燙整齊的西裝和女士套裝。

怕蘇桃尷尬,老陳特意打電話讓秘書部派一個剛進公司的職員去送的。

***

喬默掀開慕錦年額頭上的紗布,真如他所說,不嚴重,蹭破了點皮。

她不知道為什麼慕錦年非要讓聶華岳買一大堆傷葯上來,讓她上藥!

就他買的這些,都能將他全身上下抹個遍了。

“其實,你的傷不用上藥,過兩天自然就好了。”

沈慧橋送喬喬去讀幼兒園了,蘇蘇徹夜未歸,蘇母前兩天回了老家,說是收拾東西,家裏就她和慕錦年兩個人。

慕錦年交疊着雙腿,優雅的翻看着財經雜誌,波瀾不驚的說道:“醫生說,處理不好要留疤。”

喬默:“......”

他這樣子,一點都不像擔心會留疤的!

她隨便挑了支藥膏,替慕錦年上藥。

喬默的睫毛很長,漆黑的眼睛裏倒映着他的影子,她身高有限,必須要夠着身體才能替慕錦年上藥。

溫熱的呼吸拂過他的臉,男人垂眸,正好能看到她微微起伏的前胸。

慕錦年的眼神變的漆黑而幽深,像一方古井。

單手扣住她的腰,順勢將正專心上藥的喬默壓在了沙發上,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唇,另一隻手從衣服的下擺伸進去。

他已經好久沒碰過她了!

“慕錦年,”她嚇了一跳,將他的手強硬的從衣服里拿出來,“你別這樣,蘇蘇隨時都可能會回來。”

“那我們去房間。”

說完,他從喬默的身上翻下來,彎腰去抱她。

喬默連滾帶爬的縮到了另一頭,沒有喬喬的事做助力,她發現她還是無法坦然的接受這種親密。

慕錦年蹙眉,暗影中,他的表情看不真切,“我和小雲已經解除婚約了。”

喬默:“......”

正好有人按門鈴,解除了這種尷尬且讓人身子發軟的旖旎氣氛。

喬默扔開手中的棉花簽,迫不及待的跑去開門。

“請問是喬小姐嗎?”

“是的。”

外面站着兩個穿圓通快遞工作服的男人,中間放着一個粉紅色的大禮盒,還用絲帶系了個蝴蝶結。

“我們是圓通快遞的,有人給你寄了這份快遞,讓你收到后馬上拆開,你現在這裏簽個字。”

簽了字,喬默本想將盒子搬進去再拆,但實在太重了。

盒子沒封嚴,她剛解開蝴蝶結,便從裏面蹦出一個人來。

喬默嚇了一跳,步履不穩的往後退了幾步。

慕錦年眼疾手快的將她拉到身後,凌厲的拳頭已經朝那個還站在禮品盒裏的人揮了過去!

黎潤往後一仰,雖然躲閃及時,但還是被擦到一點。

“靠,這怎麼和電視劇里演的不一樣,女主角身邊不是都站着女閨蜜的嗎?這個男人是哪裏冒出來的。”

喬默從驚懼中緩和過來,聽出了聲音,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黎潤是她另一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他爸爸希望他繼承家業,所以給他取了個這麼具有藝術性的名字,結果,他六年前離家出走,說要去尋找他夢想中的天堂。

“你怎麼回來了?”

“你過生日,我可是連續轉了四次飛機,好不容易才趕在今天回來,結果,驚喜沒給成,差點一屍兩命。”

喬默囧。

一屍兩命?

“不對不對,一屍兩命是形容女人的,我一大老爺們兒如果真一屍兩命了,估計要進研究所了。”

他伸手去抱喬默,觸到慕錦年淡淡瞟過來的目光,如果觸電一樣猛的縮了回去。

只乾笑着從禮品盒裏跨出來,“生日快樂,給你帶了禮物,非洲的鴕鳥蛋,呀,怎麼會變成這樣?我一路揣懷裏護送回來的。”

喬默笑着從他手裏接過那枚已經被壓扁的蛋,神人送的禮品,都格外與眾不同。

黎潤長的其實挺漂亮,就是性子太......

雖然用漂亮這個形容詞形容一個男人不太恰當,但她實在想不到,一個唇紅齒白,長睫毛、大眼睛的男人該用什麼形容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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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一贈一,老婆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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