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張楊後悔了
?“那些石頭無論大小,我全要了,你給我一個合適的價格。說好了,你別蒙我,這種石頭每家都有,你家的不合適我可以去別家。”張楊說道。
黃宏在心中盤算。
外間的那些石頭真正的賭石愛好者沒有人買,偶爾買那麼一兩塊的都是來姐告鎮旅遊的遊客,而且買的都是小塊石頭,大一點的根本無人問津。
而他那些石頭明碼標價500塊錢一公斤,所謂的願者上鉤,誠不我欺。這個價格要想把那些石頭全部賣光,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還會不斷有被挑選剩下的石頭補充過來。
所以張楊要把那些石頭全包了,對他來說確實是一個利好。
“50塊。你那些石頭放在那裏一年也騙不出幾個錢來。”
“太低了,你再加點。”黃宏感覺到有點肉痛。那些石頭放在那裏許多年了,怎麼也有了一點感情。
“再給你加10塊,你再給我準備一台廂貨,不用司機我自己開。”
“成交。”
黃宏的店離批發市場並不遠,幾分鐘后,兩個人就進了店裏。
黃宏吩咐店員,將外間的所有石頭過秤后裝上他自有的廂貨上,除了聳立在門前的那個大將軍。
刨掉零頭總重量為2400公斤,張楊給他轉了145000元。
“多出的1000算你的車費了。”張楊對黃宏說道。
“老弟你就是敞亮,跟你做買賣就是痛快。”
張楊開着黃宏的廂貨出了姐告鎮,這也就三五分鐘的事,姐告鎮太小了。
在一個僻靜的地方,張楊停了車,進入轎廂里將所有的石頭收入了儲物空間。
然後他又開車返回鎮裏,將車停在了批發市場外的停車場上。
張楊沒有去找司徒雲裳,他直接進了競標毛料的展廳,從第三排開始1塊1塊毛料走過去,他只用了不到40分鐘的時間。將剩下的三排竹案全部走了一遍。
當然案子上的毛料裏面的翡翠,都進入了張楊的儲物空間。
張楊將這幾百塊翡翠價值相加,得出了一個讓他都感覺到心驚肉跳的數字,其總價值竟然超過了35億。達到了35億1500萬。
張楊心中暗道,他這是要成為千人指萬人罵的人物了。
給司徒雲裳打了個電話,兩人很快在明料大廳見面了。
這個展廳里的明料,有一大部分也是參加明天的競標,只有一少部分是議價買賣。所以在這裏流連的人。大部分都是各大珠寶公司的人,他們更願意買這些明料,而不會去投賭博性質明顯的全賭料和半賭料的標。
看到司徒雲裳焦急而又欣喜的表情,張楊微感內疚,兩個人的關係剛剛深入,此時正是司徒雲裳最需要他呵護體貼的時候,他離開的這一個多小時裏,司徒雲裳的心情可想而知,然而她一個電話也沒打,這是一種信任。也是一種慫恿,這就是御姐和女孩的區別。
“事情都辦好了?”司徒雲裳故作輕鬆的問。
張楊點點頭,兩眼掃視四周。
“這裏的料子還不錯嘛,看好哪一塊了?”
司徒雲裳嬌嗔的白了張楊一眼。
“你認為我還需要這裏的料子嗎?”
張楊摸着腦袋,憨厚的笑了。
“我們去看賭料吧。”
司徒雲裳跨着張楊的胳膊向外就走。
“那個展區我們就不看了,我們去自由交易廳吧!”
司徒雲裳默默點頭,帶着張楊去了旁邊的自由交易廳。
這個大廳和展廳、明料廳有很大的區別,毛料被一堆堆地放在地上,毛料商人不住地吆喝,以你吸引顧客的目光。
大廳里亂糟糟的。
這裏的交易方式是自由議價。雙方滿意后成交,可以當場免費解石。
張楊已經打了主意不放過一塊高檔翡翠,所以和司徒雲裳一家家的看過去,因為每一家的石頭都很多。所以在每一家的停留時間也相對較長。
張楊在第一家就收穫了5塊高檔翡翠,價值3000多萬。而這個大廳中同樣的商戶有50多家。如果每一家都有這樣的收穫,50家走下來,總價值會超過15億。
要知道,同樣的自由交易大廳還有兩座,如果規模相同。那麼還會有100多家商戶。
如果每戶他的收穫都是3000萬,那麼又是30個億。三個自由交易大廳他會有45億的收穫。
那麼今天的總收穫,將會超過80億,加上昨天在黃宏家收穫的5個億,他們兩天各種收穫將會達到85億。如果按市場價賣出去,150個億很輕鬆。
張楊現在都有點手軟了,他在問自己是不是有點太狠了,這純粹是不讓其他人活的節奏?
然而市場就是殘酷的,想在這個社會長久的生存下去,就不能心存憐憫。
兩次遭遇持槍匪徒給他上了很好的一課,此時的張楊已經不是高中生的張楊了。
他的內疚之心只在腦海里存留了片刻就消失不見了。
緬甸的這些翡翠商人很厚道,他們帶過來的這些翡翠原石毛料都很給力,幾乎每家每戶的毛料堆里都有幾塊含中高檔翡翠的毛料。張楊每一塊都不放過,替換出來收歸己有。
但是結果卻沒有張楊預料的那麼好,這個大廳走完,他的總收穫也就接近十個億。
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司徒雲裳帶張去了鎮上的一家最高級的酒店,她早已在這裏訂了包間。
女人的心就是細,也是司徒雲裳比較有經驗,如果她現在才想起訂包房,那絕對不會如願。
酒店大廳里都是烏泱泱的人,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翡翠商人,他們每一個人的身價都不含糊,在這種人擠人的大廳里吃飯讓他們頗感不爽,所以罵聲不斷。
這家酒店的飯菜價格高的離譜,司徒雲裳只點了四菜一湯,價格就高達3000元。
張楊吃着並不可口的飯菜,苦惱地對司徒雲裳說道:
“姐,你說這個酒店會不會是那個鎮長小舅子的?”
司徒雲裳小口地喝了一口湯。回答道:
“你別說還真有這種可能。”
“姐,我有點後悔了。”
“後悔什麼?”司徒雲裳不解地問。
“後悔把那個小舅子搞進刑警隊了。要不,說不定這小子可以給我們免單呢。”
司徒雲裳給了張楊一個白眼。
“無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