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選擇
碼字太快質量果然有些下降，書評區都有人開罵了，今晚上還是先醞釀一下情緒，明天再三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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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漸漸轉明，一縷陽光透過高處的窗口射進屋內，照射在層層的簾幕之上，散發出陣陣柔和的光暈，四散開來，擴散到室內的每個角落。
李煜和石秀芳相繼從睡夢中醒來，凌亂的床單以及其上那一團嫣然綻放的紅色證明了昨夜戰況的激烈。昨夜，放下了顧忌的石秀芳展現出壓抑已久的熱情，那股熱度差點要將李煜給融化了。
李煜抱起石秀芳來到數步之遙的溫泉邊，激情過後在溫泉中浸泡一番絕對是非常愜意的事情，李煜愛不釋手地撫弄着石秀芳滑膩的肌膚，在溫泉的浸泡下她的肌膚透出一股粉紅色的紅暈，嬌嫩地有如嬰兒一般。
“煜郎，現在不要~~”石秀芳不堪刺激，說話都有些顫抖，嗔看了李煜一眼。
李煜輕笑一聲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問道：“石當家何時進入我李家大門啊？要不幹脆就別回臨仙舫了，乾脆寫張告示宣佈你已經跟着本王從良了，待會等本王辦完事情，直接一起回吳王府算了！”
石秀芳橫了李煜一眼，問道：“跟你回吳王府也不怕你那周王妃生氣？”
皇上賜婚吳王和大司徒周宗的大女兒周薔的告示已經貼遍了金陵，秦淮河這等消息靈通之地更是早就知道了，石秀芳豈能不知。李煜微微一笑，也不尷尬，洒然說道：“且不說王妃還沒有入府，就算入了府，府中當家的還是本王，況且王妃還與你相識，又怎麼會生氣呢？”
石秀芳一愕，問道：“秀芳認識？秀芳怎麼沒有印象？”
李煜呵呵笑道：“王妃周薔你不認識，那才子周英秀芳總該有印象了吧？”說著解釋了周薔女扮男裝出來的事情，石秀芳聽完這才恍然，說道：“原來周英是個女子，當日秀芳見他的時候總感覺他的目光有些不一樣，還好生奇怪了一陣呢！”
李煜奇道：“秀芳奇怪什麼，我當時怎麼一點都沒看出來呢？”
石秀芳抿嘴一笑：“我看那周英公子的目光大多數時間都集中在煜郎身上，偶爾瞟過秀芳這邊也隱隱帶着一絲敵意，還以為他有斷袖的癖好呢，原來竟是位紅顏，秀芳眼拙，居然沒有看出來！”
石秀芳放下包袱之後，心境又彷彿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純真年代，因此說話的語氣也活潑多了，居然能小小的調笑李煜一番了。
李煜笑道：“當時她帶着前朝高人製作的面具，足以以假亂真，又假作喉結，變化了聲線，束上了胸，還真沒有幾個人能分的出來……”李煜說到這裏，嘿嘿一笑，指着石秀芳在水中若隱若現的嬌乳說道，“其實薔兒這裏也很大的，跟芳兒有的一比呢！”
就算石秀芳跟李煜已經有過最親密的接觸，被李煜這麼調笑依然羞赧非常，忙伸手擋住胸前春光，含羞嗔看了李煜一眼，這嬌態，看的李煜整個人都要酥了，暈乎乎地找不到北。
沐浴完畢，石秀芳和李煜都穿好衣衫在桌前享用下人剛剛送來的點心糖果，石秀芳這才對李煜正色道：“煜郎，芳兒考慮過了，暫時不入王府。因為以目前的情況，芳兒還是待在秦淮河比較好。”
李煜一愕，看出石秀芳不是在開玩笑，連忙問道：“為什麼？”他心下十分惱火，差點就要爆發出來。
石秀芳忙示意李煜不要激動，說道：“煜郎，你先冷靜一下，讓芳兒告訴你為何要做這個決定。”
石秀芳考慮了一會，低聲說道：“煜郎，你已經被封為吳王，不日便要前往楚地，有沒有考慮過去了楚地后金陵的情況？”石秀芳頓了一下，說道，“秀芳知道楚地天高地遠，正適合煜郎積蓄力量，但是這也有一個非常大的副作用，那就是勢必會使得煜郎跟皇上關係疏遠。前日禮部侍郎鍾鏌在臨仙舫會客，秀芳正好在一邊作陪，聽他們談到皇上立儲的事情，便聽到他說齊王太老，等皇上百年之後恐難以即位，七皇子天資聰慧，又肖今上，假以時日，定然能為大唐建功立業云云。秀芳心繫煜郎，邊對此上了心思，如果真如鍾鏌所說，那煜郎遠離朝堂，正好給了這些人可趁之機！”
李煜立刻對石秀芳刮目相看，看到石秀芳的政治敏銳感還是非常強的，居然能看到這一點，不過他心裏還是沒有從剛才石秀芳說暫時不入吳王府的氣惱中回復過來，輕哼了一聲說道：“這點本王心裏自然有數，本王還沒有淪落到要自己的女人來保護的地步吧！”
石秀芳繼續說道：“秀芳自然知道煜郎有所準備，但秀芳以為煜郎還是有多手準備的好，煜郎開府未久，根基未深，府中的一舉一動都在有心人的監視之中，有很多事都不方便去做。秀芳就不一樣了，當日跟着秀芳逃出汴京的人除了蕭叔等人之外還有十幾個忠心護衛，他們或經商，或暗中培養人才，這幾年來在金陵城中也算小有成就，這都是可以為煜郎使用的助臂，而秀芳在秦淮河，接觸的有不少都是朝中大員，更加有機會探聽到他們的虛實，這比起待在吳王府中對煜郎的幫助要大的多！”
李煜知道石秀芳是真心為他所想，氣也消地差不多了，他想起一事，問道：“對了，有件事本王想問一下，韓熙載跟秀芳是什麼關係？”
石秀芳柔聲解釋道：“韓熙載以前曾在後唐為官，因為得罪了朝中權貴安重榮，差點被判死罪，韓熙載漏液南逃，但被我父皇截住，我父皇看他可憐，便沒有將他緝拿，反而送了些銀子助他逃走，也算是對他有救命之恩。韓大人也算知恩圖報，秀芳剛到金陵時，人生地不熟，有很多地方便是多虧了他的照顧。”
李煜點頭表示知道，再次勸道：“芳兒，本王知道你是為我好，但金陵之事本王早有佈置，不會有問題的。多你一個也不多，你又何苦要如此呢，跟本王一起前往楚地豈不很好？”
石秀芳搖頭，但語氣中透出堅決的意味：“秀芳不想只是作為煜郎的愛妾，秀芳還想成為煜郎的紅顏知己，證明自己也是能幫助煜郎的！”
李煜想起上次在臨仙舫言語中表現出憐憫讓石秀芳受到刺激，知道她是想證明自己並不是個需要人憐惜的人。他明白石秀芳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只能輕嘆了一聲，答應了石秀芳的抉擇，他愛憐地說道：“芳兒在金陵，首要便是注意自己的安全，相比較你的身世又或者財寶，本王更在乎的是芳兒的人！”
石秀芳眼中露出感動的神色，輕聲說道：“放心吧煜郎，有蕭叔和麗姐在，秀芳是不會有事的，大不了便逃到吳王府躲起來好了。唉，煜郎你年紀輕輕，說話怎麼這麼老氣橫秋，算起來你比芳兒還小呢！”
李煜惡狠狠地摟過石秀芳，故意用小兄弟抵着她的翹臀，佯惱道：“本王哪裏小了？芳兒有膽便再說一遍！”
石秀芳感受到李煜的碩大，連忙討饒不已，李煜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占足了口舌便宜，不過擔心石秀芳可能不堪二度**，這才沒有真箇**，一早便在這種溫馨旖旎地氣氛中慢慢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