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婚禮前表示下他的忠心
三個女人顯然都被病房門口的人怔住了,劉瀟不認識姚峰,便看了眼身邊的安小米,低聲問道,“誰啊?”
安小米抿了抿唇,“姚峰。”
劉瀟蹙眉看向一臉平靜的姚峰。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姚峰啊!當年把她這小姑子迷糊的和家裏鬧翻,一意孤行去追隨的人倒也沒覺得三頭六臂嗎?反而覺得眼前的姚峰和汪翰根本就沒法比呢!
姚峰身邊站的人是林一凡,只是今天的林一凡沒穿白大褂只穿了件女式的軍裝襯衣,襯衣用皮帶扎在軍褲里,本來不算長的頭髮扎了起來用很多小發卡別著碎發,有種英姿颯爽的氣質。
姚峰一直盯着楊曉晨的腿在看,看了很久才抬眸看着楊曉晨,說,“過來辦點事,順便來做個檢查。”說完便朝後側了下讓開門口,說,“我都聽說了,所以過來看看。”
姚峰說了這麼多,楊曉晨便,“哦”了一聲,看向他身邊的林一凡。說,“林醫生,好!”
林一凡自上次姚峰住院時對楊曉晨出言不遜后倆人就沒在碰過面,這次住院楊曉晨還擔心碰上林一凡可也一直沒碰上,反而在此時遇上的倆人面上倒也沒什麼尷尬。
林一凡微微頷首,“汪太太,好點了嗎?”
楊曉晨點頭,“嗯,剛剛做了個檢查恢復挺好的,謝謝。”
這期間,姚峰對安小米和劉瀟點了點頭。也算是打過招呼了。
時間這東西便是神奇,轉眼即逝,曾經一看見就心潮澎湃的人如今見了都是漠然的點頭寒暄,而該珍惜的人也成了擦肩而過的過路人。
這就是紛紛擾擾的人世,一步錯將無法挽回的棋局。
一門之隔,安小米對姚峰點了點頭,淺笑亦如當年那般無害而天真,“姚主任,那,我們就安頓晨晨休息了,您多保重!”
這期間楊曉晨已經被嫂子扶着坐在了病床的邊上,她抬頭看向門口,卻對劉瀟說,“嫂子,替我送送林醫生和姚主任。”她已經夠倒霉的了別在被人看見她和前夫又見面了。真是夠了。
姚峰和林一凡下樓后,林一凡半開玩笑的說,“姚主任,我還要替你照顧你前妻嗎?”
姚峰拉開車門戴上墨鏡,拍上車門的瞬間,丟了句,“林醫生隨便。”
林一凡堵在他的車頭上笑着看向一臉黑線的姚峰,姚峰只好放下車窗玻璃,瞪着一臉妖魅的林一凡,“你想幹什麼?”
林一凡拿着一張中醫的調理單子在姚峰的面前擺動着,“我想告訴姚主任的是,你前妻貌似馬上要和汪二少去部隊辦婚禮了,哦!差點忘了要不是這場震驚豪華商場的撕逼致使你前妻受傷的話。那麼他們的婚禮就應該在這個周六了,嘖嘖!好可惜了~”
姚峰喉嚨一動,一把奪過林一凡手裏嘚瑟的單子,瞪着她,“你是不是很閑?”說著就要把那張紙給撕了。
林一凡摁住姚峰的手,“唉唉~這個可不能撕的,你好好看看,看清楚了再撕也不遲。”林一凡說著,眼裏全是戲虐的壞笑。
姚峰看着單子上龍飛鳳舞的中藥名字還有些食補的名字及其烹飪的方式方法、及其飲食的建議等等。
姚峰扶了下太陽鏡。瞪着一臉捉弄的林一凡,“這是什麼鬼?”
林一凡已經從姚峰的車窗上撤離了身體,撇撇,說,“當然是給姚主任開得後期調理的方子了。以我的經驗來判斷,你陰氣重,陽氣不足,所以導致性、欲、低下甚至……”
姚峰就差把林一凡給拽進車子裏撕了的節奏,嚇得林一凡一個嘚瑟越說聲音越小直到沒了聲,吞口了口水轉身跑掉。
可是某位軍醫身體一輕,差點被衣領給勒死了。姚峰抓着林一凡的軍襯給將她拽了回去,卸下墨鏡眯着危險的眸子盯着林一凡,一字一句道,“要不要,現場試試?”
林一凡憋得臉頰通紅咳咳個不停,使勁擺手,“不,不是我說的,是科里的小護士們說的,她們說……”
“再說,老子弄死你。”姚峰也有爆粗口的時候啊!
正好姚峰的車子停在住院大樓下的行人路邊上,嚇得林一凡要死。她被姚峰這樣拽着被領導或者同事還是患者看見都是件丟臉的事情,便扒着姚峰的車門把手瞪着他,“你個神經病放開我了,毆打軍官是要判刑的。”
姚峰對着她挑眉,“辱罵父母官也是要判刑的。”
林一凡只好示弱,“你,你放開我,我就可以幫你打聽你前妻的消息了,比如他們婚禮的具體時間什麼的我可以給你打聽,還可以幫你去破壞婚禮,還可以去搶親什麼的……”
姚峰揉了揉眉心,手一松,林一凡差點撲倒在地上,而姚峰一腳油門便擦着還在雲裏霧裏的林一凡緩緩駛過,對着車窗的縫隙說,“沒我的命令最好別接近她,否則,哼。”車子嗖的飈了出去。
林一凡對着疾馳而去的車子撇嘴,“誰稀罕接近她了。趄~”
半個月後的“一米晨曉”女子會所的豪華包間,
今天被兩位老闆佔了一間最高級的在享受。兩美女好久沒享受這皇后般的待遇了吧?優雅的輕音樂,裊裊霧氣的清泉水,清澈到一眼能觀到水底的天然鵝卵石,帶着幽香的玫瑰花瓣飄在水面上,兩位猶如水蛇的美女愜意地躺在SPA浴池裏享受着如痴如醉的全心身性放鬆狀態!
楊曉晨踢着水花,撒着大把的花瓣兒,慵懶道:“說吧?什麼好事兒?好久都沒有好事情了,讓我也去去晦氣。”
安小米遞給某女一張面膜,“嗯,覆張面膜吧!”
楊曉晨毫不客氣,“不給本宮找兩個美容師按摩按摩嗎?安總。”
安小米瞪了楊曉晨一眼,“我特么的討厭你,嫉妒你,被二哥寵的不像樣子。哼!”
楊曉晨一聽見安小米她們叫汪翰二哥就各種不自在,便聳聳肩,翻了安小米一個白眼,“有話快說,雞皮疙瘩掉一水池。”
安小米說,“要什麼美容師了,自己動手給自己做,浪費人工。”
楊曉晨撇嘴自顧自的覆上面膜,斜倚在SPA天然石池邊上,“趄~”一聲道:“小氣吧啦的,自己都捨不得享受。”楊曉晨已經靠着浴池的邊沿緩緩閉上了眼睛,“安總,能好好說事兒嗎?”
安小米這才淺笑嘻嘻的說:“我~是這麼想的,既然你和二哥這證也扯了,婚禮一辦就該生孩子了,所以,我意思,咱們再拉幾個合伙人進來吧!哪怕從店裏這幾個老人中挑選幾個人給她們分紅也行,這樣她們也就上心了,有幹勁了什麼都好說,而你了就安安心心跟着二哥去吧!”
楊曉晨本以為某人最近太忙、太累了要收拾收拾她了,結果她這麼說。
楊曉晨蹙了下眉,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安小米,“汪翰,他找你談話了?”
安小米也看着楊曉晨,說,“沒有,經過那天在豪華商廈一事後~我明白了,女人吧!一旦恨上了女人,那就心裏不平,那就是事端的根源了。”說完,她看着楊曉晨說,“還記得安妮、和雲兒嗎?”
楊曉晨鄒眉,點了點頭,“嗯。然後了?”
安小米往楊曉晨的跟前蹭了蹭,和她勾肩搭背,說:“然後,我就覺得吧!你還是和二哥在一起多呆吧!你家男人~惦記的人又多,所以你還是多點心思在他身上吧!會所嘛~當然要越來越大,但咱得先保證後院安寧是吧!”
楊曉晨排掉安小米的爪子,盯着她的眼睛,“你話裏有話?”
安小米看着楊曉晨良久,“你難道回來上班就沒發現會所里有什麼異常?”
楊曉晨冥思苦想,搖頭,“覺得她們對我更加熱情和愛我了,然後就是高媛休假了,寧寧姐……她,怎麼沒來?”
安小米慢條斯理的取下面膜紙,拍了一些小麥胚芽精油在臉上,雙手支着下巴看着楊曉晨一本正經道:“你,不在的這些日子,店裏除了正常運轉外,還發生了些不好的事情。”
楊曉晨看着她,“繼續。”
安小米說,“高媛,休假是因為,她給人當小三被正室抓了個現形,你知道那個正室是誰嗎?”
楊曉晨本來是躺着的突然就給一個坐直了,看着安小米,“你丫能不能一口氣說完了,急死人,煩死了你。”
安小米看着楊曉晨,看的她心裏發毛,忽閃了幾下跟假的似的真睫毛,“你可別告訴我,是汪翰…….”
“噗~”安小米一口檸檬水直接噴了出來,須臾才說,“是咱們那個做建材生意的大客戶於姐她老公。”
這下把楊曉晨給徹底驚了,瞪着大大的眸子良久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好久好久才問道,“那,那,於姐沒上店裏來大鬧吧?她人很好的~”
安小米氣得也不輕,狠狠吸了口檸檬水,說,“還好,是於姐的老公要是別的客戶的老公估計這店特么開不下去了,你還記得於姐的那個朋友和妹妹嗎?”
楊曉晨點頭,“嗯,記得,都是於姐介紹來的客戶,但是沒有於姐人好。”
安小米說,“於姐的妹妹和她朋友當著我和陸弈城的面兒說,咱們的會所就是個拉皮條的掛着羊頭賣美色的淫、窩,我特么的都被陸弈城差點給殺了……”安小米氣得猛喝檸檬水。
這可是楊曉晨休息了大半個月再次回來后聽到的一個爆炸性新聞了。楊曉晨連着咽了好幾口唾沫,低聲道,“那,現在什麼情況啊?”
現在情況是,高媛懷孕了,人於姐要求她把孩子拿掉這事兒就私下了了。他們也是生意人怕這事兒被人笑話,誰願意自己家老公出這事兒了。
楊曉晨吞着口水,“高媛什麼態度?”
安小米蹙眉,“高媛啊~真是沒看出來,一直覺得她工作能力強,挺努力的一個女孩子,怎麼這個事兒敗露后我才是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現在這些女人到底是怎麼了,哎!氣死我了。”
楊曉晨一把扯下面膜,“你倒是趕緊說啊,高媛什麼態度啊?”
安小米狠狠剜了眼楊曉晨,“聲音再大點。”
楊曉晨緩緩點頭、擺手,小聲問道:“她們都不知道?”
“你覺得這麼丟臉的事情讓所有人都知道好嗎?”安小米實在是情緒激動的很。
人高媛的態度現在是要於姐的老公拿出五十萬分手費就把孩子拿掉,否則這孩子她生定了。
像這種男盜女娼的事情就於姐告到法庭上都沒法子解決。男人在上床的時候就沒想着那麼多的後果,而女人卻不同,或許她在上床前就想好了結果。所以才敢如此猖狂的要挾他們。
聽了高媛這樣的態度后,楊曉晨和安小米倆人都蔫兒了。
突然,楊曉晨在水池裏打了個滾,“這樣,我去見高媛一面。”
安小米揉着太陽穴,“先別急着,我還沒說完了。”
楊曉晨看着她,“嗯,繼續,下來是寧寧姐的事情對吧?”說著,楊曉晨看着安小米的眼神說,“你丫別這樣看着我,我可是記得寧寧姐的老公是個當兵的,你看別告訴我他們家裏也鬧小三或者小四的戲碼。”
安小米咽了口唾沫,看楊曉晨的眼神一成不變,點頭,“是,寧寧姐的老公是當兵的不假,可是你別忘了她老公是個男人,是男人他就有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時候。”
“卧槽”楊曉晨直接躺進了水裏半天不動彈了,良久才說,“這個世道太可怕了,這小三簡直是無孔不入,還要活不~”
安小米笑得嘚瑟,說,“要不經常有人說現在好多男人娶不到媳婦是因為女人少了,實質上就不是那麼回事,那是某些男人啊~他一個人霸佔着幾個女人,你說那些娶不到老婆的男人能娶到老婆嗎?醉了~”
能不醉了嘛!短短半個月就他們會所那麼小的地方里就被拔出來了兩起這事兒,還有那麼多被各種遮掩着的不被人知道的骯髒之事了。
寧寧是“一米晨曉”會所里算是年齡比較大的員工了,也有工作經驗,人也踏實。寧寧是外地人嫁了他老公后就做了隨軍家屬來到了江城,現在孩子大點了送幼稚園了后她就出來工作。正好“一米晨曉”招聘高級美容師有工作經驗擇優錄取,寧寧就這麼來了。
可是幾個月前的一個晚上寧寧突然接到一個陌生女人的電話,說是她老公張晉的手機里怎麼會有寧寧的手機號,而且是通話記錄最頻繁的。當時,兩人在電話里撕逼了一場后就不了了之了,寧寧以為是哪個女人受刺激了打錯電話故意挑事兒的。可就在楊曉晨住院期間,那個小三直接到店裏來做SPA親自點的寧寧為她服務。
兩人在包間裏就給撕逼了起來,那個小三是開發區一家公司的小職員,暈的不要不要的。
楊曉晨徹底不淡定了,直接起來拽了條浴巾披上站在SPA池子的邊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安小米就如一個女王似的怒目圓瞪,“我終於明白你丫的用心良苦了,好啊!告訴我,那個小三的地址和寧寧姐她老公的單位,我弄不死他們一對渣男賤女,太欺負人了~”
寧寧起初有帶着孩子回老家不過了,離婚,可是他們是軍婚,人家張晉不同意離婚她一個人根本就離不了。而且安小米勸寧寧說等等楊曉晨出院了大家商量商量再說了,孩子都那麼大了離什麼婚。所以現在寧寧倒是沒回老家但是在和她老公各種冷戰,聽說張晉都給寧寧下跪道歉了,可是人那個小三不行。
楊曉晨和高媛談完話后第二天高媛就去了醫院做人流,楊曉晨和於姐帶她去的醫院。人於姐看到她肚子裏的人肉落地后就轉身走人了,給楊曉晨說了句,“我和我妹妹還有我朋友三人在你們會所的賬上還有小十幾萬沒用完,你和安總看着辦吧!”
於姐算是給了楊曉晨和安小米臉了,然會所失去三個大客戶也是一大損失,畢竟於姐真的人很好。但也無濟於事了,是誰都會這樣的。
這幾天楊曉晨回歸會所后就忙着處理這些外圍的事情,竟然都忘記了汪翰安排給她的重要事情。
周日是楊曉晨和汪翰在部隊的婚禮,這次是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出差錯了,這已經是某位軍爺第二次給大家宣佈結婚了,這事兒不能拖了。
周五汪翰直接把車子開到會所附近讓楊曉晨出來,結果的結果是,汪翰一問楊曉晨,她竟然什麼都沒弄,某人恨不得把車子給拆了的節奏瞪着一臉不爽的楊曉晨,好久,汪翰還是服軟了,看着副駕駛座上的楊曉晨,“那,婚紗總該看好了吧?”
楊曉晨抱着一瓶綠茶使勁喝,“沒了。”
汪翰臉瞬間就黑了,“理由呢?”
楊曉晨比他還要酷斃的說,“沒時間,忙着處理小三、小四了。”
“什麼什麼?”汪翰徹底懵了,他發誓他可沒有什麼小三好吧!
見汪翰如此激動,楊曉晨回頭直接看着汪翰,指着他的鼻尖,問道,“汪翰,你結婚後會不會在外面搞小三、小四?”
“爺沒時間搞,就一個女人都搞得累成狗了。”汪翰說著抬手就在楊曉晨的臉上狠狠捏了把,“行了,別無理取鬧了,趕緊去把該辦的事情一辦,你看我都沒生氣沒收拾你,你倒是跟我瞎掰掰了。”
楊曉晨瞪着汪翰,“你別跟我打岔,你說,你們當兵的是不是經常見不到女人所以更容易被那些狐狸精勾引,更容易被誘惑,是不是、是不是?”
汪翰咧着唇角一個傾城傾國壞笑,在楊曉晨的秀髮上揉了揉,“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就跟一隻刺蝟森碟,亂扎人了,嗯?”汪翰說著直接把楊曉晨拉進懷裏,“老婆,怎麼了嗎?嗯?怎麼了看樣子非常不高興,嗯?”
楊曉晨在汪翰的懷裏蹭了蹭,說,“汪翰,你記得我們店裏那個寧寧吧?”
汪翰下巴在她的頭頂隔着,“嗯!”了一聲,“你們聚會的時候你介紹認識過,怎麼了?她老公不也是個軍人嗎?”
汪翰不說還好這一說,某女又開始鬧騰了,楊曉晨抬頭瞪着汪翰,“可是,她老公個王八蛋太不是人了了~他竟然在外面有女人了,而且那個死女人還挺能死纏的,還對寧寧各種威脅,你說你們男人還有可信度嗎?寧寧一個人跟着他隨軍來到江城的,他太過分了……”楊曉晨此刻激動就好像是出軌的那個叫張晉的當兵的就是汪翰似的難以接受。土何名巴。
汪翰聽了后倒是沒有任何震驚的,他們雖然的一群大老爺們但也不是接觸不到女人,只是比平常的男人接觸的機會少罷了。再怎麼說都信息化時代了有人想玩那還不容易,汪翰身邊在外養女人的軍、官有的是,他根本就不奇怪。
就像安小米說的那樣,他們雖然是軍人,但是他們也是男人。
汪翰低頭在楊曉晨由於憤怒而赤紅的眼睛上落了個吻,“所以,你就因為這個事兒故意不去辦這些事情?嗯?”
楊曉晨嘟着嘴,“也不全是了,我忙着處理幾處這樣的事情糾紛哪裏有時間了。再說你有沒告訴我可不可以穿婚紗,我萬一穿的太露了你又……”
汪翰一個危險的壞笑看着她,那爪子已經塞進了楊曉晨的裙子底下開始使壞,“我,又,怎麼了,嗯?”
楊曉晨只要看到汪翰這般的笑容就知道那傢伙要用什麼樣的方式懲罰她了,便推離開他的手,“呀!你個臭流氓,沒,沒什麼了,趕緊去看婚紗吧?不然來不及了~”某女開始周旋着趕緊離開停車場。
可是汪翰此刻似乎興緻很高看着她緊張兮兮的臉,直接把她給摔倒在座位里,同時座位平移兩人都躺了下去。
某人幸災樂禍地看着楊曉晨緊張的表情,手爪子開始使壞,“我要懲罰你,嗯?!”
楊曉晨咽了口唾沫,推搡着他的胸口,“別,我不是故意的,店裏真的很忙就……嗚……”
某人無恥的繼續着自己的事情,悶悶的聲線說,“既然你對我不放心,那麼在婚禮之前我想對你表示下我的忠心耿耿,嗯!”某人說著已經揭起她的裙擺,吻在了她的肚、肚、眼,然後一路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