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搞什麼鬼?」魏崔空大皺其眉,將光里的肥胖身軀踢到一邊。

「相公……我好熱……」床上的管蒲劍對着魏崔空喊。

「我不是你相公!」看到師妹衣衫不整,魏崔空連忙別開臉去,幫管蒲劍將外衣拉好,但他才拉好,管蒲劍又自個拉開。

「相公……」她嚶嚀又滿含春意的細喘,害得魏崔空不由得全身緊繃。「幫人家解熱嘛……」如蘭吐氣蕩漾在他耳廓。

「混賬!」魏崔空惱火地直接點了她的穴,讓她再也無法動作,「連人都分不清了!」

人雖然無法動,可她仍是不斷以眸朝他傳遞需求的渴望,讓他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熱起來了!

「我尚未娶妻,不要這樣誘惑我!」他氣惱地抓起樊之勝的衣服,撕裂一塊布條,綁上她的眼,「要解熱,找你真正的相公去!」

【第八章】

一看到魏崔空抱着彷佛發著高燒,小臉兒通紅、全身虛軟依偎在他懷中的管蒲劍,杜夷方整顆心都凝了。

「她發生什麼事了?」杜夷方忙將她接過。

她的神情奇異,眼睛還被布條綁起,絕不會是平安無事。

「她被下藥。」

「下藥?」杜夷方瞬間停止了呼吸。

「還好我及時趕到,才沒讓淫蟲玷污了清白!」

「是嗎?」杜夷方心疼地將她抱緊,「她的眼睛出了何事?為何要綁起來?」不明原因的他不敢輕舉妄動。

「沒事。」魏崔空有些不自在地清清喉嚨,「我是……不想讓她看到那色老頭的裸體而已!」他選擇善意的謊言,以免節外生枝。

「謝過魏監督。」

魏崔空搖搖頭,「我看能幫她解藥的也只有你了,你們……」慢慢纏綿吧!

「我先走了!」魏崔空離開前,還不忘幫管蒲劍先解了穴道。

杜夷方還未將管蒲劍放上床榻,四肢能動的她就像八爪章魚,纏住杜夷方的身子,臉兒埋在他的頸項中,香舌輕吐,舔過杜夷方的頸子。

「相公……」紅唇含入耳垂,「我想要……」

該死的樊之勝到底是下了多重的葯,讓內力深厚的她竟也難敵藥力?

若不是魏崔空主動幫忙,他的嬌人兒就要毀在那淫蟲的手下了!

樊之勝為賓州知府,卻藉由官威為所欲為,早受民眾所唾棄。

他的金錢勢力雄厚,一座樊府蓋得美輪美奐,讓人不由得狐疑他的錢自何而來?杜夷方心頭有股強烈的忿怒在狂燃。

樊之勝雖然官階比他大,但這並不表示他無法彈劾他,為了民眾的安樂,狗官必除!

「相公……」小手托上他的頰,吮吻薄唇,嬌軀在他懷中扭動,「快點嘛!人家好熱……」

等不及杜夷方為她卸除衣物,她逕自脫了衣裳,小手攏住粉兜往上,抓揉着豐盈,纖指拉扯乳/尖,自顧自愛撫起來。

杜夷方瞧得氣血奔騰,愛火同樣在他體內點燃,胯間的長物逐漸硬挺。

被放上床榻的管蒲劍斜倚着床欄,嫌熱地再將其他衣物一併脫下,赤裸着完美的軀體,大張的雙腿不住勾上他的腰,熱烈地邀他一塊共赴雲雨。

她的腿心濕潤柔美,閃動春液的晶瑩,粉紅嬌嫩的花瓣微微開闔,他胯間的粗碩不由自主地顫動着,只想一舉功入嬌穴。

……

樊之勝下藥一事讓清醒之後的管蒲鋁氣得想殺人。

要不是三師兄出手相救,她的清白就毀於那淫蟲手中了……她要殺了他!

然而最讓她錯愕的卻是,杜夷方選擇在這候候要求古家堡將她帶走。

「我已經不需要保鏢了。」他說話時的神情比各日的白雪還要冷淡無情,「請解約吧!」

不僅被叫來「回收」的魏崔空錯愕,最最錯愕的還是冷不防被「開除」的管蒲劍。

她不僅是他的保鏢,還是他的枕邊人,可他竟然要解約,還要魏崔空將她帶走?她不懂他為何要下這樣的決定!

他們……他們不是相愛,要廝守一輩子的嗎?

「我可以請問原因為何嗎?」魏崔空不解地問。

「目前已不需要作賊,故不用保鏢保護。」

「但是詐騙盜匪……」管蒲劍的問題被杜夷方冷聲打斷。

「他們已經撤出知興縣了。」他始終未曾正眼看過她。

「杜公子,我必須跟你說明一下古家堡的規定,在沒有任何原因之下,擅自解約,是要付十倍違約金的!」魏崔空提醒他嚴重性。

「原因當然有!」

「請說!」

「她的存在影響我的仕途!」杜夷方終於將視線放在小蒼白的管蒲劍身上,「你不理會我的拒絕,強硬跟去我與知府應酬的地點,讓他親眼見識到你的美貌,想當然耳,接下來他就會來跟我討人,若我不給,勢必影響我的前送!」

他轉問魏崔空,「請問,我能將貴堡的保鏢送知知府大人嗎?」

「這當然不行!」魏崔空搖頭。

「這就對了!」

「我可以跟你一起對付知府!」管蒲劍急切地拉着杜夷方的手道:「我的功夫高強,要擺平他絕對沒問題……」

「就是因為你自恃武功高強,才給我惹了這麼多問題!」杜夷方勃然大怒,甩開小手,「我說的話你可曾聽過一回?堅持己見的後果是差點賠了身子、賠了人!你除了會替我惹麻煩,還會幹啥?」

「我……」

「這事可不是這麼簡單就可完了的!你有武功又如何,你想殺了知府嗎?我的夫人殺了知府,你想我會有什麼下場?」他憤怒甩袖,「不要再拖累我了!」

「抱歉!抱歉!」管蒲劍被他盛怒的模樣嚇到了,「我以後一定會聽你的話……」

「來不及了!我現在留着你只是自找麻煩,你不僅是個不稱職的保鏢而已,你甚至還可能害我喪命!」他嚴厲地注視魏崔空,「你說,我能不解約嗎?我請保鏢是要保護自己,還是惹事端來連累到我?」

魏崔空搖搖頭,無法否認。「我承認在這件事上,蒲劍的確不是個稱職的保鏢。」

「是了,所以請把她帶走吧!」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回來?」管蒲劍張着淚濕大眼,一廂情願地問。

「回來?」杜夷方斜眼冷睨。

「當然啊……」管蒲劍被那過於冰冷的眼神瞧得臉色僵硬。「等事情過去,我就可以回來了,是不是?我們說好要一輩子在一起的!」

「跟你在一起,我還會有一輩子嗎?」

「什麼……意思?」紅唇失了血色。

「有你在身邊,我有十條命都不夠用!」

對身為保鏢的她而言,這是最嚴厲的指控;對愛着他的人而言,這是撕裂心肺的無情。

「你不要我了?」顫顫的蒼白雙唇終於說出最不想承認的事實。

「不要!」杜夷方狠絕地道。

「為什麼?」她六神無主地抓着他的手,「我們相愛不是嗎?你怎麼能夠昨日還那麼愛我,今日就這麼無情?」

「因為我受夠了!」他用力甩開她的手,「愛情是消耗品,在你的遇蠢舉動中被你磨光了!」

「你不愛我了?」當她憤怒大吼的同時,清淚跌出眼眶,「你敢說,你已經不愛我了?」

杜夷方暗暗深吸口氣,迎視憤怒的瞳眸,「不愛!」

「我不信!」管蒲劍作勢衝上前,魏崔空連忙將她阻擋。「你是要趕我走,你是怕我再被樊之勝用計設計,所以才假裝說不要我的!我說得對吧?對吧?」

她說得都對!杜夷方沉重地閉上眼。

多日來的相處,兩人之間早有他人難以理解的默契。

她總是可以在他眨了下眼的時候,就明白他想要什麼,而他也可以在她一個低笑時,知道小小的腦袋瓜打着什麼樣的主意。

就因為兩人之間的默契已如渾然天成,像同一個娘胎所出,故他必須更無情,才能讓她死心地回古家堡,遠離危險!

是他能力不足,無法在計劃除掉知府的時候,同時顧及她的安危,而古家堡是最安全的地方,至少,無人知曉她打何處來。

但他若是據實以告,她絕對不肯聽從他的安排回古家堡。

其實,若有她的幫助,他的計劃會收網得更為快速,但他捨不得讓她陷入危險之中,就算只有一丁點兒可能都不成!他寧願孤軍奮鬥也不要拖她下水。

這次的事件,讓他受到嚴重的驚嚇,樊之勝那老狐狸太奸詐,他不想讓她再次遭受到任何危險,他無法承受那種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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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悍娘子好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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