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打麻將了
晚娘的事情安時宇直覺不會出錯,再者小少爺也已經是太子的幕僚,算是心腹,便是為了沈雅荷,小少爺都不會再另投他主,所以,安時宇在查安佳的事情,小少爺也是知情的。
“如此再好不過了,現在朝中的局勢看着安穩,實際很不太平,皇上的身體還好,可總有不安分的,太子這裏是一點錯都不能出的,免得被利用了。”安時宇鬆了一口氣,他本來還在為這事煩心,沒想到這麼簡單就解決了。
小少爺點了點頭,絕色的容顏上揚起一抹笑意,“晚娘也算是我的姐姐,她的事情我自然要上心一些的,只是……”
頓了頓,小少爺問道:“如今的這個安佳到底是什麼身份?她身邊若是沒有人告知她的身份,她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去找晚娘的麻煩?”
安時宇和宋梓昱的臉色均是一沉,安時宇泛着冷意的聲音響起:“安佳身邊的人我會去查的,若她真的知曉,且明知故犯,哼!”
宋梓昱抿着唇沒有說話,面色沉然。
回到小院時,看到晚娘正陪着笙歌,舒硯一起打撲克,笙歌本就聰明,小孩子的學習能力又很強,晚娘本身也會玩,所以輸的依舊是舒硯。
聽到腳步聲,舒硯猛的抬頭,像是看到救星一樣,合起手中的牌就撲向了小少爺,哭喪着臉小聲的哭訴道:“少爺,我的月錢都快輸光了。”
小少爺嫌棄的瞪了眼舒硯,“你說本少爺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小廝?你哪一天能不丟本少爺的臉,本少爺就給你漲月錢!”
罵完后。小少爺不客氣的接過了舒硯的牌,走過去繼續玩。
晚娘抿唇笑得很是開懷,“我還想在贏點的,你如今來了,我可贏不了了。”
笙歌微微皺眉。眼底閃過一抹堅定的光,姐姐要贏錢,嗯,所以一定不能讓小少爺贏錢!
小少爺甩下一對對子,微微抬起眼皮淺笑道:“這可不一定!”
宋梓昱在晚娘身邊坐下,看了眼她的牌。又歪頭去看了眼笙歌的牌,勾起唇角笑了笑。
於是,接下去的時間,只要是小少爺出的牌,笙歌都會盯着。而晚娘出牌,他幾乎一張都不要,笙歌本來就做的明顯,小少爺也懂了笙歌的意圖,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繼續玩牌。
結束后竟然是笙歌輸的最多,小少爺輸了一點,而晚娘幾乎是從頭贏到尾的。
晚娘將贏回來的銅錢分成兩份。其中一份給了笙歌,“喏,姐姐給你的零花錢。想買什麼自己去買,不夠的話跟姐姐說,知道嗎?”
一起生活的這段時間裏,足夠晚娘看清笙歌是個怎麼樣的孩子了,雖然他曾經是個偷兒,可他的品行卻不壞。所以在晚娘心裏,笙歌就是她的弟弟。她的親人。
“謝謝姐姐。”笙歌愉快的收下,對晚娘揚起一抹舒心的笑容。
用過晚飯後。宋梓昱和晚娘攜手在院子裏散步,順便消食。
“今天去太子府發生什麼事情了,回來的時候好像不高興?”晚娘側頭看着宋梓昱,聲音輕柔。
一年的時間足夠晚娘了解宋梓昱,他不高興的時候嘴角會無意識的緊緊抿着,有時候眼神發虛,更會閃過一些不好的情緒。
“太子的事情。”宋梓昱一句帶過,頓了頓,又道:“我和太子說過了,等你的賭坊開張了我再去軍營里。”
“嗯,點心鋪子也先開起來吧,不過要先買一些品行不錯的下人回來,那些點心雖然做起來不難,但一般人還是做不出來的,我可不想那些方子泄露出去。”
“嗯,好,我明天將銀號里的銀子取出來一些,你先用着,若是不夠了再取。”宋梓昱也不知道安時宇到底給他存了多少銀子,所以現在也說不上具體的。
晚娘點頭,也沒問多少銀子,就像之前宋梓昱將家裏所有銀子交給她管着一樣,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和包容,所幸他們兩個都做的不錯。
第二天中午,宋梓昱拿回了四千兩的銀票,和五百兩的銀錠,全部都交給了晚娘。
晚娘從中抽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給宋梓昱,“這個你拿着,跟在太子身邊肯定要花銀子的,總不能讓別人笑話你!”
“一千兩多了,五十兩就夠了。”宋梓昱又將銀票放下,拿了一錠五十兩的銀子。
晚娘又塞過去五十兩,嗔怪道:“京城的五十兩能幹什麼啊,只能吃幾頓飯而已。”
宋梓昱嘿嘿的笑了下,也沒說什麼。
下午的時候牙婆便領着人來讓晚娘挑選了。
“宋夫人,您瞧瞧,這都是手腳靈活又踏實的,安公子特別關照過了,要給您挑最好的,這些人您若是不滿意,您只管說,還有別的呢!”
牙婆瘦高的個子,臉上畫著濃艷的妝容,嘴巴一張一合的說的極快,晚娘不知怎麼一瞬間想到了青-樓里的老︶鴇子,頓時有些想笑。
掩唇輕咳了一聲,淺淺的笑了下側頭說道:“嗯,我自己挑就好。”
晚娘以前在酒店時也面試過不少人,如今要挑幾個下人自然是不成問題的。
“把你們的手伸出來看看。”晚娘走到那些女子的前面,微微笑着說道。
“快點快點,把你們的手伸出來給宋夫人好好瞧瞧。”牙婆在後面跟着催促道。
很是聒噪。
晚娘沒理會牙婆,將那些女子的手心手背都一一看過後,將那些留着長指甲的首先剔除了。
指甲里很容易會藏污垢,那些女子是奴,卻不安分的留着長指甲,面容也都姣好,手更是柔軟白皙,一看就沒看過重活,估計也很有野心,所以這樣的女子她是不會買來放在店裏的。
“會做點心的站在左邊,不會的站在右邊。”
餘下的十五人有六個站在了左邊,九個站在了右邊,晚娘又道:“我買你們不是留在府里伺候的,我要開點心鋪子,那些點心的方子旁人都沒有,所以你們幾個想好了再說,做的好我不會虧待你們,前提是你們要對我忠心,吃裏扒外的奴,亂棍打死,丟在亂葬崗被野狗分食,都不會有人理會的!”
晚娘眼神凌厲的掃過幾人,話語更是銳利,許久,才有三個人站了出來,“夫人,我們幾人願意。”
晚娘掃了眼站出來的那三人,看着都不錯,像是老實本分的,想了想,對旁邊的牙婆道:“就這三個了。”
頓了頓,又道:“那你若是有伶俐會說的夥計也留一些,過些日子帶人過來給我挑。”
“沒問題。”牙婆笑眯眯的,又問道:“宋夫人您看,只要這三個還是再挑幾個?”
晚娘嗯了一聲,又看向右邊的那九人,“鋪子裏還需要一些三四個人,接待的大部分是女客,你們若是願意,便站出來。”
那九人面面相覷,過了會,又站出來三個,其餘人都低着頭,看樣子也是不願意只當個夥計的。
六個人不算少了,至於賭坊,如今還不確定多大的格局,所以還不需要挑人。
“宋夫人,安公子已經給了銀子了,這六人的賣身契,您過過目。”牙婆利索的從一疊賣身契中找出這六人的遞給了晚娘。
聽到安時宇已經給過銀子的事情,晚娘微微皺眉,不過也沒說什麼,接過賣身契看了眼,“嗯。”
晚娘翻着賣身契看了眼,抬眸掃過六人,淡淡道:“以後便以琴棋書畫詩詞來命名吧。”
“謝夫人賜名。”六人齊聲道。
晚娘對不遠處的笙歌招手,“笙歌,過來姐姐這邊。”
“姐姐。”笙歌露出一個大大的小臉,卻在晚娘看不到的時候戒備的瞪了眼琴棋書畫詩詞。
“你安排她們住下,明天開始教她們幾個做點心,好不好?”晚娘輕柔的說道。
笙歌乖順的點頭,甜甜的笑了個。
宋梓昱晚上回來后,晚娘將白天的事情說了下,宋梓昱只是古怪的笑了聲,才柔聲的對晚娘道:“沒事的,那些銀子時宇還不看在眼裏,你安心手下就是了,他還要靠着你的賭坊掙錢呢。”
話雖然這麼說,可晚娘還是覺得哪裏乖乖的,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便沒有再想了。
太子的辦事能力不容置疑,拿去圖紙的第三天,一副玉質的麻將便做好了,裝在精美的木盒中,太子和安時宇一起拎着麻將來找晚娘。
晚娘本意是做成木頭的,沒想到太子這麼財大氣粗,竟然用玉做了一副麻將,看着便價值不菲,通俗點就是高端大氣上檔次。
“來,你們先認一下牌,等會我再和你們說怎麼玩,你看,這個是筒子,畫一個點的是一筒,兩個點就是二筒,以此類推,還有這個……”晚娘將麻將都倒出來放在桌面上教幾人認牌。
麻將的牌很好認,幾人熟識之後,晚娘又簡單的講了一邊玩法,之後便開始打麻將,晚娘照舊在四人之間來回看着,俗話說,時間是檢驗知識的唯一真理,偉人誠不欺我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