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身不由己 上
“卓智謙,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幹嘛在董事會上胡說?”就算她跟他是關係不錯的玩伴,可畢竟分開了這麼多年兩個人都變了很多,他現在是名震四海的明星加豪門貴公子,誰知道這麼多年他的品性有沒有變?
卓智謙很嚴肅,認真的解釋說:“聽我說萌萌,開始我真的只想讓你頂替Henry一天。但看到老頭子我就改變想法了,與其變着法兒跟他斗,不如找個理由讓他徹底打消要我和辛羽結婚的念頭。而你,嘿嘿,剛好是我最好的理由。”
卓智謙當然不會告訴唐曉萌,這件事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因素就是,給他父親足夠的時間去接受唐曉萌這個未來兒媳婦。
唐曉萌把卓智謙的話還有剛才在夢翼的表現回憶了一遍,然後說:“這麼說我只是你拒絕聯姻的慌子而言?”
卓智謙點頭。唐曉萌也像是大夢初醒般點頭。
卓智謙問:“你是要回時代么?我送你吧?”
唐曉萌趕緊搖頭,說:“還是算了吧,我自己走就好,萬一讓熟人或是記者看到我跟你在一起,那真是百口莫辯!”
卓智謙聳聳肩,表示他也無奈。但心裏可不是這想的:百口莫辯?他根本沒打算要辯啊~最好還能將錯就錯白頭到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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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曉萌當然不會想到時隔多年,今時今日站在她面前的翩翩貴公子會看上她這顆差點就長殘的萌芽。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開車小心。”唐曉萌說完就走,沒走幾步又退了回來,說:“差點把正事忘了!把你還有Henry的電話號碼給我。”
卓智謙拿過唐曉萌的手機,按了自己的電話,然後撥出去。說:“好了。他的電話就不給你了,你有事兒直接打給我吧。”
唐曉萌也沒多想,接過手機:“那行,你別嫌我煩就好。代言的事情等我回公司安排好了,我打電話給你。”
卓智謙揚起他那迷死千萬女性的笑容,說:“嗯。路上小心。記得想我哦萌萌。”
唐曉萌翻了白眼,吐吐舌頭,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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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曉萌一回公司就被劉達財問是不是想曠工。都快吃午飯了才來,也不跟公司打個招呼。
唐曉萌今天可沒打算給他好臉色看,‘啪’一聲,將文件袋重重的放到劉達財的辦公桌上,語氣淡淡的說:“我想總經理是誤會我了,從昨天開始我就在談這份代言合同。幸好皇天不負苦心人,卓智謙答應了代言,他已經簽字了。”
劉達財不可置信的打開文件袋拿出合同看了看,在合同的最後一頁上果然看到了卓智謙的簽名。
劉達財在驚訝之餘問道:“唐助理真是厲害,不知道可否告訴老朽你是怎麼做到的?”
唐曉萌當然不會傻到把她跟卓智謙的關係告訴劉達財,於是不客氣的說:“過程就不麻煩總經理操心了,重要的是結果不是嗎?”
劉達財的眼珠子動了動,馬上改了臉色,一副討好口吻道:“是是是,唐助理人漂亮能力也強,既然如此,後天晚上有個應酬就不得不麻煩唐助理去一趟了。”
唐曉萌一愣:靠,這老狐狸又想幹嘛!?
唐曉萌也不是軟柿子,立刻說:“需要總經理掛心的應酬看來不簡單呀,不知道用不用知會總裁一聲?”
傅世勛雖然喜歡找她麻煩,但他從來不會讓公司的女員工去干那種陪酒的事。何況他曾經跟她說“酒,最好你能喝,否則就別占,專心做好你的分內工作就行”。她並不認為陪酒是一名高層助理的工作。所以她道理相信此事絕不是那位冷血BOSS指示的。
劉達財一笑,用非常和善的語氣說:“哈哈哈,唐助理就是唐助理,果然心細如塵。這次是要見國內最大的運動器材銷售商,跟他談談合作,為我們和QY研發的產品打打基礎。總裁今天飛瑞士,所以我昨天就彙報過了。總裁已經同意了,還讓薛秘書訂了金海陽光的VIP包間。”
劉達財話里的意思很簡單,就兩點:一,總裁同意的應酬,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二,想拿總裁來壓他?很抱歉,總裁不在國內!
當然,唐曉萌也可以選擇不搭理劉達財,那麼劉達財就能以“不服從上司安排,企圖拖延公司項目”為理由,名正言順的開除唐曉萌。而唐曉萌,需按照她當年跟時代之光簽署的聘用合同,賠償時代之光一大筆違約金。
問她那坑爹的合同是怎麼簽署的?說起來都是淚,只能說,人窮就只有吃虧的份!
如果她能喝倒也不擔心了,但問題就是她是典型的沾酒就醉。因此悲催的,只能徐陽的庇護才敢喝酒。等等,她不能喝,難道不能帶上個能喝的嗎!最好能找個像KB的公關部葉紫珊那樣的,人漂亮身材棒,關鍵是千杯不倒!
唐曉萌知道劉達財是不會讓她說No,倒是也不打算跟劉達財耗了。決定滾回去回去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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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曉萌坐在椅子上思前想後,發現自己不認識那種人。於是,撥通了徐陽的電話,電話很快傳來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關機?他找死!一條短訊發過去:‘去哪鬼混了?看到立刻回復我,有事找你。’
徐陽傍晚才回撥過來,一接起來唐曉萌就吼:“手機一天都打不通,你跑哪裏鬼混去了?!”
徐陽那邊很吵,他說:“托醫院的福,滾來帝都開會了。我剛下飛機,早上忙着收拾東西忘開機了。你找我什麼事兒啊?”
唐曉萌臉黑了:“呃……你不在C市啊,那算了,沒事兒了。”
聽出唐曉萌有些失落,徐陽追問道:“什麼事兒說說看,我人不在C市還不許我的勢力留在C市了?”
於是唐曉萌將劉達財要她去應酬的事情說了,最後說:“所以,你幫我找個人漂亮,腦子好,能喝酒的女人吧。”
徐陽已經上了出粗車,輕鬆的說:“不是都打算不告訴我了嘛,怎麼這會兒不說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