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禽獸不如
葉淳佳劈頭蓋臉一頓教育還不算,激憤之餘還不甘的用芊芊玉指狠狠點了點鄭大世的額頭。
“嘿嘿,佳佳姐,咱們這不是在商量嘛!”
鄭言硬着頭皮說道。
“沒門兒,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我也辦不到。”
葉大小姐很是堅定的一口回絕。
“佳佳姐,楊光明這次可是頂着巨大的壓力幫忙哦,而且沒有得到上級的指示私自行動,咱們不給點兒拿得出手的榮譽,豈不是寒了兄弟們的心?”
鄭言搖搖頭,一臉喟然的嘆息道。
葉淳佳眼珠子轉了轉問鄭言:“楊光明?那個經濟犯罪刑偵支隊的支隊長?”
“哦,我擔心楊光明事後會受到相關勢力的打壓排擠,這不是想為楊光明造勢嘛!頂着一個全國通令嘉獎的光環,看誰還敢給楊光明穿小鞋?”
葉淳佳審視了鄭言一眼,皺着眉慢慢說道:“你許諾的?”
“嗯,是啊,我要不許諾,他也不敢私自參與對廣德公司管理層的調查取證封存財產。”
“是這樣啊!”
葉淳佳若有所思的坐下,用手托着下巴開始凝思,嘴裏還不住的嘀咕:“他會相信你這個不名一文的小年輕的許諾?這個世界當真瘋了!”
“佳佳姐,最初介入廣德集團經濟案件的除了審計局的宋斌和我,就是楊光明的經濟犯罪刑偵支隊了,如果這個案子真是上頭盯着的話,那我和宋斌什麼都不要,把楊光明推到前面吧!”
鄭言看到葉淳佳沉默,於是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葉淳佳白了鄭言一眼,說出了自己的謀划:“哼!真是傻瓜,要知道在政界要想做出點兒成績有多難!你說不要就不要啊?你的成績誰也抹不掉!楊光明呢,那個嘉獎必須得給,這點兒你說的對,幫咱們辦事的,就是咱們圈子裏的人,不能讓出力又出汗的人回頭又流淚!不過不能獎勵楊光明一個人,應該給他們經濟犯罪刑偵支隊,那麼他作為現任的支隊長,也夠榮耀的了!”
“成,成!謝謝佳佳姐!”
鄭言聽了不禁欣喜,看來這個葉大小姐派系觀念極強,一下子就把楊光明劃到了她的勢力圈,那麼自己理所當然的也是其中一員啊!畢竟楊光明還是自己的小弟呢。
雖然沒有達到突出楊光明的目的,但是也相差不多,同時借集體通令嘉獎的時機,讓劉懷濤向省廳申報一下,弄個省廳的一等功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也不想想,公安部都嘉獎了,省廳和市局還沒有動靜,那明顯是無視基層成績,沒有慧眼識人的能力嘛,再者說了,楊光明應該是劉懷濤線上的人,一個公安部集體通令嘉獎,一個省廳個人一等功,作為局領導的劉懷濤就偷着樂去吧。
想到這裏鄭言注意到這麼謀划的漏洞,沒有那個領導願意自報家醜,楊光明沒有成神之前就是老鼠一個,估計是人人喊打的局面,就算是劉懷濤的親近,劉懷濤也不會冒冒然的為楊光明撐腰,這麼一來,找個什麼樣的渠道讓楊光明出現在高層的耳目中呢?葉淳佳估計還沒有這個能力隨意左右高層領導。
“佳佳,這事不好辦啊!高層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就通令嘉獎石天市經濟犯罪刑偵支隊,還需要層層申報啊,就目前上層不表態,局勢不明朗的前提下,楊光明不受到暗示停止調查就不錯了,誰還敢為他出頭。”
“呵呵!”
葉淳佳不屑的鄙視了擔憂的鄭言一眼:“你這個官場菜鳥,那裏有哪些官場油條能夠揣摩上意?我和廖哥來到石天雖然才兩天時間,但我可以肯定的說,不但石天市,恐怕華北省的領導都會注意到我們的一舉一動,同時推斷出國家高層對這件事情的態度,以及最終目的。”
鄭言暗自一想,還真是如此,如果石天和華北的高層沒有顧及的話,今天也不會這麼順利的對廣德集團的管理層進行隔離審察,同時開展大範圍相關人員的調查及封查財產。起碼新東區的領導絕對會捂蓋子,出動人員阻撓審計局和市局經濟犯罪刑偵支隊的工作。
“那我們該怎麼做?”
鄭言想了一會兒,也沒有想出採用什麼手段來動搖石天和華北高層的觀望態度,給予宋斌和楊光明有力的支持。
葉大小姐嘴角一挑,滿是自信的說道:“造勢!”
“怎麼造?就憑金融時報嗎?”
鄭言疑惑的說道,不明白葉淳佳的具體想法,但就金融時報而言,影響力還是不夠啊,畢竟不是國家權力部門。
葉淳佳搖搖頭,故意吊鄭言的胃口,調皮的眨了眨嫵媚的雙眼:“呵呵,我今天累了,忙了一天,腰酸腿疼的,連說話的力氣的沒有了。”
鄭言一看葉淳佳故意賣關子,肯定知道如何造勢,不過就是不告訴自己,有求於人當然要付出辛勤的勞動了,趕忙殷勤的湊到前面笑着說道:“哦,佳佳姐,我給你錘錘腿!”
葉淳佳抿着嘴眼珠子一轉,心裏有了個一個鬼主意,想逗逗鄭言,於是笑眯眯的說道:“表現不錯嘛,還是很有眼色,這可是男朋友的本分,嗯,走了一天路,腳都麻了,先給本小姐捏捏腳!”
說著抬腿在鄭言眼前晃了晃白生生的小腳,作出一副你不給我揉腳,我就不告訴你怎麼辦的表情。
白嫩中略帶粉紅的蓮花瓣一般的玉足映入眼帘,把作態要幫葉淳佳按摩的鄭言晃得心中砰砰亂跳,英俊又略帶幼稚的面孔不禁瞬間變得通紅。
葉淳佳咬着嘴唇,滿臉諧戲的看着尷尬的不知所措的鄭言,心道:“哼!你這個小流氓,昨天赤身**的翹着醜八怪褻瀆我不算,接着又奪去了本小姐的初吻,今天又不讓你出點兒丑,也太小瞧我葉淳佳了!我葉大小姐什麼時候吃過虧?”
鄭言心裏的慌張也就一下的事,強自安奈着心頭的衝動,眼角掃過葉淳佳的得意的小臉,心裏一動,明白了葉淳佳是故意挑逗自己,看自己的笑話。
你這是玩火**啊!在我目光如炬、洞察秋毫的鄭大師面前耍花槍,你這個丫頭還嫩了點兒。
反應過來的鄭言,裝着露出一絲緊張的神情,小心翼翼,拘束的做到葉淳佳的腳邊,同時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可捏了啊?”
葉淳佳看着鄭言局促的表情,估計鄭言也就是耍耍嘴皮子,那裏有這個膽量,於是咯咯一笑,大大方方的說道:“捏吧,我都累了一天了,你作為男朋友,伺候女朋友是你應盡的義務啊!”
說著還故意伸腿,把一雙**的小腳放到鄭言的腿上,圓潤的腳尖抖了抖,挑釁鄭言脆弱的神經。
低頭看着瑩潤雪白的玉足,近乎透明的露出一絲青色的血管,本來抱着戲弄葉淳佳的鄭言也不禁心頭狂跳,變得有些口乾舌燥,眼神開始有些迷離。
不由自主的,鄭言一把攥住放在腿上的小腳,開始揉捏着細嫩的腳髁,好似沒有骨頭一般的柔軟滑嫩,從掌心蔓延直通鄭言的狂跳的胸口。
毫無防備的葉淳佳那裏想到鄭言真的揉捏自己的雙腳,就在抓住的瞬間,一股麻癢的電流沖腳掌騰起,沿着雙腿直衝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情不自禁渾身抖了一下。
恍惚半響,腳下傳來一陣陣灼熱的撫摸,才讓葉大小姐清醒過來,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全身變得酥軟,一時間連收回腳來的力氣都沒有,張了張嘴,卻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只是緊緊咬着嘴唇,愣愣的看着同樣滿臉通紅的鄭言,自己心裏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隨着鄭言的撫摸,一股股撩人的瘙癢觸電般的傳來,渾身酸軟的葉大小姐“嚶”的一聲,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從下體蓓蕾出傳出,迅速傳遍全身,大腦頓時處在極度爽快的空白中。
同樣失神的鄭言被葉淳佳的迷離的呻吟驚醒,看着羞艷欲滴、瘞玉埋香的葉大小姐,感受到掌心中溫潤的小腳傳來的陣陣戰慄,大腦嗡的一聲,頓時被**充斥了頭腦,這股**猛地衝進識海靈台之內八卦之中,陣圖中黑色魚眼之內忽然冒出一隻黑色的龍頭,張開血盆大嘴一下吞進這道慾念。
鄭言一陣迷糊,一股強烈的佔有欲佈滿腦海,二目變得通紅,猛地撲到葉淳佳身上,哆哆嗦嗦的一口吻上了葉大小姐的微微張開的小嘴。
“唔!嗯!、、、、、、”
隨着無力的呻吟,鬼使神差一般,葉淳佳迷迷糊糊的抱住鄭言的頭,瘋狂的回應着鄭言的熱吻。
這個法國式的熱吻足足有半分鐘,兩個迷離的年輕人這才長長的喘了口氣,葉淳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啊?”的一聲驚呼,葉淳佳猛地推開壓在身上的鄭言,同時感到胸前一陣清涼,不禁低頭,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上衣被撩了起來,胸罩也被推到了上邊,兩團雪白堅挺的**在空氣中微微的顫動着,雪白的隆起上,明顯有五道淺紅色的抓痕。
就這麼獃獃的愣了半天,“啊、、、、、、”的一聲尖叫,終於清醒過來的葉淳佳一下子蹦了起來,帶着哭腔罵了一聲:“流氓!”,慌裏慌張的連暴露在空氣中的兩隻大白兔都沒來得及收回,捂着滾燙的小臉小跑着上了二樓。
“嘭”的一聲,關上了卧室的房門,再也沒有一點聲息。
被推翻在地的鄭言也愣愣的看着葉淳佳裸露的兩隻大白兔蹦跳着上了二樓,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把葉大小姐的衣服給拔了,但手中留着的溫暖,昭示着葉淳佳那對**柔軟的餘韻,作證了葉淳佳白嫩波濤上的五指印是自己的傑作。
“禽獸!”
看着倉皇而逃的葉淳佳的背影,鄭言狠狠罵了自己一句,咬牙切齒的暗想:“我這是怎麼了?本來打好主意要捉弄一下葉淳佳,怎麼就迷迷糊糊的撲上去了?我有那麼饑渴嗎?”
心裏雖然鄙夷自己在美色前面沒有定力,但卻又情不自禁的琢磨:“這個丫頭的嘴唇可真柔軟,胸脯的手感還也不錯,彈性十足,溫潤滑手,而且比苗苗的大不少呢,一隻手都攥不住!”
想到這裏忽然又巋然反省,又罵了一聲:“禽獸!”
經歷了一番天人之戰的的鄭大師終於想通了自己今天所做的蠢事,那就是“禽獸不如!”
反正已經上了,那就上的徹徹底底,拿下葉大小姐拉到,親一口摸兩下,這算怎麼回事?沒有完全盡到男朋友的職責嘛!
如今可好,事情進行到一半,兩隻大白兔當著自己的面跑了,只能算半個禽獸,這不是禽獸不如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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