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鄭大師教室摸骨
華北省華北經貿大學經濟學院06屆金融學專業的教室內,人頭攢動。
此時正值課間,二十九位同學按照以往的慣例,全都聚攏在一起,一個個表情不一的用怪異且又熱切的目光專註的盯着中間座位上一位身穿白色T恤的年輕人。
“嗯?蘇老師眉角上斜,枝柳發散,這些日子怕是手頭有些緊張吧?是不是有人逼債了?”
鄭言大咧咧的靠在椅背上,嘴角帶着一絲莫名的笑意,笑眯眯的看着眼前面目陰沉、柳眉寒霜的二十二三歲模樣金融學講師蘇苗苗。
“啊?你怎麼知道?”
一聲驚呼,一臉不屑的蘇苗苗再也不能把持作為老師的拘謹,本來還想端着老師的架子,落落一向在班裏裝神弄鬼,開口閉口給人摸骨算命,沾女生便宜的鄭言的臉面。
哪成想鄭言只是默默看了自己幾眼,就出口說出了自己近期的經濟危機,雖然不是鄭言口中的有人逼債,但是也相差不多。
頓時一張粉臉變得發白,情不自禁伸手就要去抓鄭言的胳膊,忽然又秀眉一攥,眼神瞬間變得凌厲,伸出的小手頓時攥成了拳頭,有些羞怒的喝道:“你暗地裏調查我?”
“嘩”的一聲,聚攏在周圍的同學頓時低低的互相議論。
“偶像啊!”
“又被他說對了,鄭老么(老么就是排行最小的意思)越來越神道了!”
“靠,鄭言這小子要成仙兒,這段時間都不用摸骨都可以算命了!”
跟鄭言一個宿舍的老大梁強和老三張誠國互視一眼,又看了一眼如琬似花,卻眼露寒光有些惡狠狠的蘇苗苗,撇了撇嘴低聲說道:“摸骨?這小子色膽包天,怕是一向孤高清冷的蘇老師也逃不過鄭老妖的魔掌。”
“鄭大師,你快幫蘇老師看看怎麼破解。”
一堆女生卻帶着盲目的崇拜,一個個激動的看着鄭言七嘴八舌的說道。
看着一臉陰寒的蘇老師,好看是好看,但是殺氣實在是重了點兒,鄭言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
蘇苗苗剛剛分配到經貿學院沒多久,正好教06屆金融學專業,在到經貿學院的第一天,就在辦公室眾多同事的嘴中聽說自己所教的班級中有個鄭大仙兒,幫人看相算命,基本上**不離十。
於是蘇苗苗就上了心,暗地裏一打聽,原來這個鄭言整日裏借口幫人看相,用摸骨的說辭沾女生的便宜。
這可是在高等教育的學府,象牙塔內,豈能傳播封建迷信?真不知為什麼這些老師都知道,卻沒人管管。
於是蘇苗苗一來就打上了鄭言的主意,想找個機會一舉揭穿鄭大仙猥瑣面目,骯髒的目的。
明明知道蘇老師是來挑釁的,鄭言不屑的皺了皺眉,看了看杏眼怒睜的蘇苗苗,暗道:“長的倒挺水靈的,不知道摸起來手感怎樣?大學這三年把班裏的美眉摸了個遍,但美女老師倒是沒摸過。”
“嘿嘿,蘇老師,不要激動,咱們慢慢談!”
鄭言心裏怎麼想,面上卻不能表露出來,看着蘇老師攥得發白的小手,急忙擺手。
“哼!鄭言,今天你要不說出個因果緣由,我一定報警抓你,告你窺探他人**,調查別人的私生活。”
蘇苗苗冷笑着狠狠盯了鄭言一眼,氣鼓鼓的說道。
“啊?”
圍觀的同學全都吸了一口冷氣,“這,這也太過了吧,鄭言不過是為你算命,而且還是你主動要求的,一句話說不對,你就要給偶像扣個大帽子送進法院?”
哎,早知道你看我不順眼,平時你瞧我都是冷冰冰的,今天你是故意整我啊!
鄭言心裏叫苦不止:“這可要遭,看相不是我的專長啊,我其實最拿手的是風水命理,我能看出蘇苗苗近期拮据,眉毛偏上的福德宮鬆散,必定是破財之相,但我哪能推算出到底是因為什麼破財呢?”
“哦,啊,咱們都是學金融的,老師您注意到沒有,近期股市可是波動比較大啊!”
鄭言一邊琢磨,一邊開始胡亂的找詞兒,期望能從蘇苗苗的語言中發現的點兒什麼。
“別扯什麼專業,我手頭緊挨股市什麼事了?快說,說不出來,我就告你偷窺他人**。”
素苗苗撇了撇嘴角,冷冷的頂了鄭言一句。
跟股市沒關係,那跟什麼有關係呢?
鄭言一邊苦思凝想,一邊順口說道:“房地產板塊大跌啊,國家搞了個國十條,國家調控起作用了、、、、、、”
說道這裏,鄭言忽然發現蘇苗苗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心裏不由得一動,頓時亮堂了起來:“嘿嘿,這蘇老師看似年紀不大,居然還倒騰房產,不虧是學金融的!搞不好也是個小富婆了。”
察言觀色,這是一個算命先生最起碼的功課,總要通過最細微的觀察發現朦朧現象背後隱藏的真相。
“咳咳,蘇老師,伸手過來!”
心中大定的鄭言咳嗽一聲,大咧咧的一抬手,伸到蘇苗苗面前。
“啊?幹什麼?”
蘇苗苗一愣,不禁開口。
“蘇老師,摸骨,鄭言摸骨算命啊。鄭言摸我的時候,摸得可准了!”
一旁坐着的姚芊芊忍不住開口提醒蘇苗苗,卻沒有注意自己的語病,結果引得一幫圍觀的同學大翻白眼。
蘇苗苗氣息一滯,瞪了姚芊芊一眼,抬頭氣哼哼的盯了一眼一臉淡然的鄭言,又轉向看了看四周無數雙等待奇迹出現的熱切眼神,恨得牙根痒痒:“瞧瞧,女孩子被人摸骨居然都麻木了,鄭言這個流氓,等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想到這裏,蘇苗苗離奇的有了一種慷慨赴義的悲壯心態,犧牲色相就犧牲吧,苦了我一個,幸福數十人,一定要揭穿鄭言的淫穢嘴臉。
“來吧!”
蘇苗苗冷冷的一伸手,蔥白的小手由於緊攥而呈現出紅白相間的斑紋,顯得異常的修長。
鄭言微微一笑,伸手一把握住蘇苗苗青蔥一般的小手,一股冰涼中又略帶暖暖的感覺傳來,不由得手掌微抖,心頭砰砰跳了幾下,暗贊一聲:“真滑!”
蘇苗苗心裏想着以身侍狼,但在手掌被鄭言抓住的瞬間,那種熱乎乎的溫暖通過手掌直衝腦門,也是被羞得胸口大跳喜洋洋,這可是二十二年裏第一次被家裏長輩之外的男人碰觸。
“嗯,冰肌玉骨,溫潤細滑,好手,好手!”
鄭言凝望着微微局促的蘇老師,淡淡笑着,用低沉而帶有磁性的嗓音說道。
“你、、、、、、”
蘇苗苗臉色一變,餘霞成綺的面龐羞怒妖紅,用力一掙就想擺脫鄭言的手掌。
“稍安勿躁!”
面不改色的鄭言眼光一閃,沉聲說道。
蘇苗苗那裏想到鄭言沾自己便宜還沾的這麼理直氣壯,不由得一愣,看向鄭言的眼睛,卻發現鄭言清澈如水的眼光是那麼的純凈,莫名其妙的就不再抽手,任由鄭言撫摸。
“先恭喜蘇老師了!”
鄭言心底暗笑,同時笑眯眯的說道。
“嗯?怎麼回事?”
蘇苗苗一時也被鄭言充滿自信的言語迷惑,情不自禁的問道。
“嗯,蘇老師將來會有一對兒雙胞胎!”
鄭言一邊揉捏着蘇苗苗的小手,一邊低頭仔細看着說道。
本來低聲議論的教室里剎那間變得鴉雀無聲,鄭言一愣:“怎麼了?”
於是抬頭,就見五個蔥翠的手指由小及大,瞬間到了眼前,“砰”的一聲,頓時眼內金光亂蹦,漫天的星星亂飛。
“鄭言,流氓!”
蘇苗苗騰的一下站起,柳眉倒豎,一臉寒氣的盯着被打得暈頭轉向的鄭言,用手指點着鄭言的腦門,銀牙咬的吱吱響。
一時間,教室里的同學都傻了,獃獃的看着蘇老師發飆,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鄭言也被這一巴掌打得有點兒暈,當時都反應不過來怎麼回事。
好半天,站在蘇老師身後的學習委員李揚用微帶顫抖的聲音哆哆嗦嗦的低聲說道:“蘇老師,你伸的是左手,男左女右,你,你伸錯手了。”
“啊?”
蘇老師臉色一紅,忽然猛地坐下,瞬間又變得面無表情,同時一伸右手,冷冷說道:“快點!別墨跡!”
“嗯?”
剛剛清醒過來的鄭言心裏大聲叫屈:“靠,這就完了?我白挨打了?”
不過鄭言心裏叫屈,卻是不敢說,其實剛才自己也起了捉弄蘇苗苗的心思,這才沒有提醒蘇苗苗男左女右之說,順手握着蘇苗苗的左手說事。
不過自己說的可是實情,從自己摸骨的經驗來說,蘇苗苗肯定是要生雙胞胎的,而且基本上不會出什麼差錯。
想整我?哼,今天讓你丟了夫人又折兵!哦,應該是被摸而又毫無怨言。這巴掌可不能就此放過,利息一定要算上,不摸個夠,我就不算完。
鄭言心裏壞笑,雖然臉上五指印還清晰可見,卻依然卻不動聲色,好似剛才一巴掌是打在別人臉上一樣。
名正言順的摸骨,鄭言從來不手軟,一雙大手順勢把蘇老師伸過來的小手攏住,一臉正氣的開始揉捏,酥軟滑嫩的肌膚在手掌中反覆變形,就像錦緞一般的細滑溫潤,本來心存戲弄之意的鄭言情不自禁的心頭突起一股麻癢的感覺。
蘇老師緊繃的小臉忽然變得緋紅,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自己視為流氓的學生毫無顧忌的揉捏,那種被圍觀的刺激和莫名的快感就像洶湧的波濤一般衝擊着大腦,失神之下,嗓子一緊差點呻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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